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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顿时像被套上缰绳,也不去纠结门外的人了,着急看着晏怀瑾,“送药?怎么了?受伤了?”

“不是很大的伤口,”晏怀瑾抬出自己一直放在镜头外的左手,“今天拿器材的时候被挤了一下,看着吓人,但其实还好,也不疼了。”

看清伤处的江望瞳孔一缩,脱口而出反问道:“这叫还好?!”

原先凝脂般光滑的手背上,完全变了样,青痕像大片虎皮膏药一样糊在晏怀瑾的手背,还有几处严重的隐隐透成紫黑色。

江望心疼地看着大片的伤口,心说他才放他哥出去一天,怎么就成了这样。

“当时有人东西没拿稳,我帮忙接了一下,结果没接住。”或许是屏幕里江望天塌了的表情太显眼,晏怀瑾解释了两句。

“你快点涂药吧,就当着我的面,一点点认真涂。”

“好,好。”

晏怀瑾拆开手里的包装,挤出软膏到右手,慢慢抹在伤处。

江望本来是真的只在担心来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晏怀瑾涂药。

但慢慢,慢慢,或许是晏怀瑾的手太漂亮,又或许是顶灯打得那伤处太凄惨。

纤长细直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肚上抹着纯白的药膏,抹上青紫遍被的肌肤上。江望握过那双手,他知道屏幕里这双手虽然有着职业摄影师的茧子,但摸上去还是很软很滑。

那原本刺眼的青紫也在这样的氛围里变了感觉,好像谁凌虐留下的伤口,青紫与瓷白的对比,厚实乳白的药膏,圆润莹亮的指甲,在指间穿梭的手指。

江望身上忽地就升起了虫爬之感,皮肤之下的血液沸腾,昨夜才疏解过的热意再次出现。

江望猛然惊醒似的,转头避开屏幕,看向自己右侧的墙壁。

大口大口喘着气,江望不敢相信他刚刚联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自己真的憋太久了?才会把简单抹药的事联想到那档子事上。

还是对着自己哥哥。

江望低头咬牙反思自己。

“好了,差不多了。”

屏幕里的晏怀瑾忽然出声,还把手背举起来晾给江望看看。

果真每一处青紫都盖上了药膏。

刚刚还布满想象的手忽然这么展示出来,大大方方。

江望针扎一样别开眼不敢去看,哑着嗓子:“……嗯,涂上就好。”

“那我去洗个手,你等我一下。”晏怀瑾看着自己右手抹药留下的药膏,黏腻的感觉让他实在不适。

身子瘦长的男人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宽肩阔胸细腰,笔直的双腿骤然拉开。

细窄的腰被拉到镜头前,江望握过、抱过,知道那腰一臂可握。

鼻尖上的汗珠在白炽灯下折出棱角,他隐忍地闭了闭眼。

“哥!”

江望突然出声。

“啊,怎么了?”晏怀瑾回身,还没把自己的身子放进镜头,就听见江望急急忙忙地告别和晚安。

视频挂断了。

晏怀瑾原地想了想,举着手去盥洗室洗手了。

怎么小望忽然奇奇怪怪的,这么匆忙。

另一边,在海城的江望。

脸深深埋在掌心之中,胯间的异样很灼人,烧得江望内里皮外都不舒适。

这是第一次,江望拒绝疏解自己的异样。

太狼狈了,他怎么能对着哥哥的手,起了那样的心思。

漆黑的深夜里,万籁俱寂之下,只有床头不常使用的电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江望的一颗心好像被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

或许妈妈说得对,自己该找个女朋友了。

感受着身上波涛汹涌的热浪退去了些,江望长腿一迈,跨下床铺,直奔洗浴间。

江望看着镜子里自己眼睛被憋红的模样,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拧眉将水流泼在自己脸上。

在洗浴间彻底冷静下来后,江望湿着前额回到了床上。

或许是自己突然成了手控。江望入了娱乐圈,对小众的癖好不主动也了解不少。

江望觉得自己今晚这番异常的原因就在这里,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忽然对着哥哥的手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念想。

江望摸出了身侧的私人手机,发消息联系小吴,让他帮自己找几张美手照片。

水珠从江望鬓角流下,直直落入枕芯,江望闭上眼睛,试图驱赶还停留在脑海里的残影。

“啪”

江望按灭了床头那盏会响的灯,被黑暗笼罩的室内只剩下了他重于平常的呼吸声。

夜半,

江望陷入睡眠的五个小时后。

平静的室内猛然坐起一道人影,像是投进水面的石子,扰了一潭清净。

夜间独有的寂静被驱逐出这个房间,江望曲起腿,面色惊异,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之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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