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每一个淫洞都用又腥又浓的精液灌满他也十分乐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每时每刻都插在他的洞里。
痛过之后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夏邯仪的阴道开始蠕动,主动去引诱男人的肉棒。
赵修硕知道他缓过劲来,便开始轻轻抽动。
大掌将他整个奶子包住收紧,看嫩肉从指缝中像牛奶一样溢出来,又大力揉搓,用拇指拨弄还带着口水的肿大奶头。
夏邯仪期期艾艾地浪叫起来,又娇又嗲。
男人便加快操穴的速度,摆腰大干,拔出的肉棒带出有血丝的淫水,赵修硕瞟了一眼,用手指抹掉,插进夏邯仪嘴里舔干净,宝宝的贞操。
夏邯仪像他身下的母马,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晃动,任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囊袋与坚硬的耻毛毫不留情地蹂躏男孩的外阴,将阴唇拍打摩擦得红肿肥大,发出响亮的水声。
啊啊哈哥哥...老公好大呜呜呜...啊啊啊小仪爽不爽?男人呼吸粗重,含住手中的奶头舌尖快速舔弄,又咬住那红点往外拉扯。
啊啊啊!呜呜痛...啊啊啊!爽呜呜呜...奶子和小逼都被玩得好舒服呜呜哈啊啊啊.....赵修硕将男孩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完完整整地将性器嵌入阴道的最深处,夏邯仪仰起头,整个身体绷紧宛如一张拉满的弓,他在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生理性的眼泪快速充盈眼眶,顺着眼角滑进乌黑的鬓发。
下面的小肉穴将男人的肉根含得紧紧地,男人如何换着角度狠操也不见放松。
他爆了句粗口,将夏邯仪抱起来翻身背对自己,将他搂紧怀里抵在床头。
男孩塌着腰,屁股高高地撅起,赵修硕将浴袍掀开露出男孩的肥臀,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反复抚摸,往上掰了掰,男孩的两口淫穴都亮敞敞地暴露在灯光下。
那两个淫洞都娇嫩诱人,染着被玩弄得熟透了的骚红。
男人握着肉棒用力抽打在男孩红肿的肛口与阴唇上,发出带着水的声响,分开时阴唇与男人的阴茎间牵起了透亮的淫丝,又断开来。
男人拍拍男孩的肉臀,于是夏邯仪像受训经验十足的小狗,摆好雌兽求欢的姿势,赵修硕握住男孩的纤腰再次狠狠地插入。
龟头破开层层肉壁直达子宫口,男孩放浪淫叫,脸蛋因为男人在身后大力操干的冲力不时贴上床头,将脸颊挤压变形。
肉穴里的快感来得太陌生,他第一次体验,只觉得哥哥那根巨大的肉棒像从小穴插到他的喉管一般。
阴茎后退摩擦阴道里的淫肉,让他爽得无法呼吸。
男孩甚至能清晰得察觉龟头棱在往外时,将穴内的淫水统统往外赶,在他还来不及放松肉壁迎接下一次侵犯时,男人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捅进来。
被干得翻白眼的男孩,散发着堕入肉欲的迷乱与放浪,被亲吻操干得红肿的嘴唇骚叫着,他的胸部紧贴在床头变了形,像两个粘在上面的大圆盘。
他反手钩住男人的脖子祈求亲吻,一手伸到下面毫无章法地玩弄肉棒与阴蒂。
赵修硕将他的手扯开,自慰在做爱期间被禁止,他要让男孩生生被自己操射,并记住,只有自己,才能给予他绝顶的快乐。
默契在两人之间培养得很快,即使是第一次插入做爱,男孩已经懂得了如何讨好赵修硕的肉棒,好让它带给自己快乐。
在每次男人抽出穴口即将再次进入时,夏邯仪便用力后坐,用肉屁股顶在男人的胯上,让阴茎操得更深更重,并在每次顶到最深处时发出最淫荡的呻吟哭叫。
男人看他如此乖,狠挺腰胯,咬住男孩的后颈,一路沿着男孩的脊柱下舔。
夏邯仪从脚底生出一种酥麻,冲上大脑,浑身颤抖,那骚浪的小穴吸得更紧了。
又操了二十多分钟,男孩前后高潮数次,体力透支,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赵修硕在怀里摆弄。
他双眼失焦,吐出舌头喘息,几乎全身都是被淫虐一般的指印与咬痕。
双手无力地扣弄肿大的奶头,下面的小穴湿红一片,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又圆又满,阴唇将肉棒环环包裹,阴蒂如一颗大葡萄般挺立,色情又糜烂。
赵修硕粗喘着狠干了十几下,在最后关头将阴茎抽出,塞进后穴喷出浓精,吻了吻男孩的侧脸发出满足的叹息。
男孩沙哑地低叫一声,无力地挣动了两下。
脚趾蜷缩,肉逼里喷出微弱的水液,开着圆圆的大洞,露出阴道内里的光景无法合上。
小穴因为装不下男人的精液,从两人结合处溢出些微白浊。
赵修硕将全程都没给男孩脱掉的睡袍裹好,夏邯仪气得鼻子一酸,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想扯开这穿着十分难受的,沾满精液与汗水的袍子。
男人拉住他的手将人拥在怀里,将男孩汗湿的额发抄到后面,亲吻他的鼻尖与额头。
乖,新娘子要好好穿着婚纱。
寒假的时候,陈益西为夏邯仪做了检查,男孩的两套器官都在发育当中,并且看起来情况尚好。
如果要做出任何改变的话,他的建议是让夏邯仪尽快做出选择,好及时服药并安排手术。
夏邯仪茫然地坐在充满消毒水的办公室,听陈益西给他讲关于自己的身体,关于手术的事情。
他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决定。
变成一个正常人吗?他从出身就是不正常的,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他变成和普通人一样了,真的可以吗?他还可以踏入世界上其他人的领域吗?你觉得怎么样?男孩的走神被打断,迷茫无措地望着陈益西。
我不知道,他摇摇头,过长的刘海抚在低垂的眉眼,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
敲门声响起,赵修硕将门推开一半,握住门把手站在门口问好了吗?,夏邯仪立刻站起来往他身边走。
陈益西的眼神在两兄弟间来回扫视,将手里的资料整理了一下,走过去递给赵修硕,低头温柔地对夏邯仪说你回去好好和你哥哥商量一下吧。
,男孩乖乖的点头。
陈医生抬头便看见赵修硕用他十分熟悉的冷酷眼神看着自己,有些无奈道干嘛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赵修硕抚摸男孩有些翘起来的柔顺发尾。
走吧嗯谢谢陈哥哥,再见他有礼貌地道别,陈益西站在办公室门口一手插在白袍兜里,冲夏邯仪摆手。
赵修硕捏着男孩的后颈,转头冲陈益西抬了抬下巴,陈益西对他点了点头。
车里,两人都没有讲话,夏邯仪坐在副驾驶将整张脸都埋进围巾里,细软的绒毛呼吸吹得微微晃动。
他悄悄转过脸偷看赵修硕,男人的侧面也十分英挺,黄色的路灯从车窗照进来,让他冷峻的眉眼都染上暧昧多情的颜色。
赵修硕察觉他的视线,依旧看着前方,怎么了?夏邯仪鼻腔一酸,用力抠大衣上的牛角扣。
车厢里静了一会,可以听见夏邯仪不稳定的呼吸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努力将眼泪憋回眼眶。
他想说自己很害怕,想说不想做手术了,也不想吃药。
但是喉头发紧,嘴唇也在颤抖。
最后他假装生气地鼓起脸蛋,半侧过脸对男人说:哥哥骗我,说好在外边等我出来的。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男人将车停稳,转头看夏邯仪。
男孩慌张地低头将脸再次埋进围巾里,装作赌气了一样转头看向车窗外,回避男人的目光。
他看着男孩因为用力捏紧扣子而发白的手指,直到红灯转绿,夏邯仪也没有转过头来。
于是赵修硕说抱歉,有事去接了个电话。
嗯,我开玩笑的。
他声线哽咽发颤,自以为将情绪收拾干净,转头冲着赵修硕笑眯着眼睛,鼻尖和眼尾通红。
直到回到家,两人也没有再讲过一句话。
夏邯仪在门廊处艰难地忍住眼泪对赵修硕道了晚安便匆匆逃回卧室,男人神情难测,望着男孩跌跌撞撞上楼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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