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尊没事就自己下来走吧。”君宥白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凉,就连看向谢子胥的眼神也有些冰冷,仔细看还有压抑的嘲讽。
让谢子胥喉咙梗了一下,心里骂骂咧咧的下去了。
【我看你是王母娘娘来例假,有他妈神经病!笑死,国家川剧变脸就靠你了大哥!】
不过,心里骂归心里骂,作为反派师尊,一个不论外表还是实力都十分优越的上位者,该装的範,谢子胥还是要装的。
用谢子胥的话来说就是——有实力!使劲开造!
君宥白声音冰冷,他更冰冷,说出的话更加的无情。
“本座自然会自己走,倒是你,本座好意带你出来见识历练,帮不上便罢了,你算什麽东西?何来脸面、勇气如此同本座说话?”
他眉头微蹙,盛气淩人地看着君宥白,浅灰色的眸子中全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自觉就算君宥白这个主角再牛逼,也不可能看出他现在修为被封,顶多以为他就是受了点伤。
再加上自己是他师尊,他还没成长起来,所以他更不敢对他怎麽样了!
说白了,谢子胥就是有恃无恐。
别说,如果君宥白听不到他的心声,还真是如此,只可惜……
“呵,师尊还真是可爱,修为被封,灵力都没了,还受了伤,竟然还敢威胁我。”
君宥白轻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意味不明,步步走近,尾音微扬。
看着谢子胥面色大变,眼中一闪而过恐慌和紧张,他心情莫名的好。
反观谢子胥本就苍白的脸色在听到他的话后,更加苍白了,看着步步靠近,比自己还要盛气逼人的高大身影,他眼中的慌乱无措,惊讶,无所遁形。
忍不住拿出了灵剑挡在身前,往后退去,强装镇定的试图阻止眼前的逆徒前进的脚步:“放肆!本座乃是你师尊!不过小小的法阵,本座何至于受伤,滚!”
君宥白笑了:“滚?天下谁不知逍遥宗四长老美色过人,我若是滚了,谁来保护师尊?还是说师尊不怕魔族余孽?”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捏住谢子胥指向他的灵剑剑尖,不过,微微调动灵力,便将谢子胥的夺了去,轻而易举的放入了自己的空间。
没了灵剑,谢子胥脸色更难看了。
心里破口大骂:【卧槽!卧槽啊!!!我踏马真该死了!我算是知道反派为什麽死得那麽快了!可不就是逼话多还自负吗?】
【好想时光倒流,杀了那个自以为读过原着,就自信破像的煞笔!】
【我怎麽就忘了,书只不过是围绕主角和重要配角记载了重要事件,而一个世界的形成,是有逻辑运转的,在读者看不到的地方,都在自行查缺补漏运转!】
【我真服了!我踏马要是死了!肯定是被我猪脑子害死的!】
【我真怀疑,我要搁宫斗文我他妈都活不过一集!】
【还有!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越走越近,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的君宥白,谢子胥心里慌得一批,甚至开始骂起了自己的那把剑。
【艹!破剑!死剑!烂剑!贱人!!!说好的契约的灵剑护主呢?你踏马什麽意思?不就是主角吗?至于那麽舔?都不反抗一下!我发誓,我再要你我就是狗!】
但即使如此,他表面上还是装得非常的淡定:“逆徒!你如此威胁本座,难道想弑师吗?”
“……”装得还挺像那麽一回事的,要不是能听到他的心声,我就被骗了。
看着心里明明害怕,气得要死,但表面上还是摆足了师尊的谱,想迷惑自己的可爱师尊,君宥白一脸无辜,委屈,仿佛刚才威胁人的根本就不是他。
“冤枉啊~师尊,我只是担心师尊,怕师尊伤了自己而已,师尊就算不信任我,不妨自己想一想,那些魔族若是抓到了师尊你,师尊的下场会如何?”
他引导着谢子胥思考:“我曾在宗门藏书阁典籍中看过,魔族之人最喜欢抓那种长相貌美,柔弱的修士做鼎炉了,待到不能用时,便抽出神魂丢入万魂渊,喂魇兽……”。
谢子胥果然上鈎了,打了个哆嗦。
【对啊,原着中有说过的……】
君宥白闻声,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而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谢子胥的身前:“那还是普通的元婴修士,而像师尊这样极品的化神修士恐怕——”。
说着,他欲言又止,看谢子胥长睫颤了一下。
俯身靠近他的耳际,声音很轻:“还不止一个哦~”。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