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司若尘隔着衣服,一口咬在季青临的身上。
他被抓住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头顶的帷幔。
你嗯放开
季青临的声音断断续续。
司若尘抬起头,见他已经完全反抗不起来了,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师父你讨厌我了吗?
司若尘的语气很可怜,讨好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季青临别过头,强迫自己冷静。
你觉得呢?他的眼神很冷,像刀子一样,我爱的那个人死在了我的坟里,借着他的躯壳做尽了恶心我的事的你,在我眼里,算什么?
司若尘笑了起来,你爱他,就是逼着他去死?这个字眼从你嘴里说出来,比我还脏!
季青临发现只要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司若尘,好像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影响不了自己。
脏吗?反正这个字永远不会对着你说,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替代品。
司若尘恶狠狠地看着季青临,箍住他手腕的手越来越紧。
所以,你喜欢过他,喜欢过楚渊,唯独没有对我动过心是吗?
是!
这一刻两个人为了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血淋淋恶伤口,都选择了一次又一次把刀子捅向对方,都想做看起来最绝情的那一个,赢的那一个。
司若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笑起来,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上,只有浓浓的森寒之气。
真好,我也确实不是他,你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恨透到了骨子里的人!
司若尘一点点放开季青临的手,却又当着他的面,缓缓地撕开他的衣服。
我们之间不必谈感情,你把我当作他的替身,而我在你身上发泄恨意,我们各取所需,你敢吗?
季青临的胸膛剧烈起伏,对于司若尘的挑衅勾了勾嘴唇。
你想怎么发.泄?
司若尘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块雪白的凝膏
就像这样,敢吗?
司若尘的动作让季青临的眼睛倏而睁大。
季青临拧了拧眉,呼吸急促,脸上出了些薄汗,对着司若尘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就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吗?
哪怕被人捏在手心,也休想让他露出半点屈辱的神情。
季青临嘴角一勾,来啊,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折辱到我!
司若尘的眼神暗了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啊
缅铃上绑着一根红线,线的尾端被司若尘勾在手上,他轻轻一拉,季青临的眼睛骤缩。
司若尘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蛊惑。
舒.服吗?
季青临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在一起,听到耳边司若尘的声音,挑衅一笑。
舒.服极了!伺.候得这么好,要我给你赏钱吗?
赏钱就不必了。司若尘铃铛拿在手上。
正当季青临以为他要自己上.了都时候,司若尘却径直走了出去,留下床上一脸茫然的季青临。
季青临呆了呆。
他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几日里,司若尘每夜都会过来这样玩.弄他一番,却没有如意料中的那样羞辱他。
倘若不是亲眼见过,亲手碰过,季青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举。
这一日,季青临闲得无聊坐在书房里画画,司若尘不让他出门,他就只能每日在府里瞎逛。
也偶尔从下人们的议论中得知,西雍的兵马仍在城外滞留,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鲛人一族的控制的能力只能打个措手不及,一旦有所准备,这样大规模的控制便很困难。
司若尘想守住皇城,怕是有些困难。
季青临走神之际,一个在树下舞剑的惟妙惟肖少的年便翩然落于纸上,他穿着枫红般艳丽的红衣,五官惊艳,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张扬,笑容明媚。
季青临看得呆了呆,好像下意识脑海中就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画中的司若尘脸上满是朝气,明媚如阳,仿佛正用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看着他
耳边响起一句。
师父。
一大滴墨落在画上,司若尘的手从他身后出现撑在他两边,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
你就这么想他吗?
季青临将那副画吹干折起来,夹在一本书里。
我不想他难道想你吗?
司若尘笑了笑也不生气,也许是知道生气也没用。
他把季青临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去后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司若尘拿起一支笔塞进季青临的手里,右手又握着季青临的手,在干净的白纸上动手描摹起来。
季青临窝在他的怀里有点恍惚,这是差点打起来的两个人该有的样子吗?
但司若尘难得不找他茬,他也懒得计较这些。
司若尘牵引着他的手,墨迹划过白纸,两个人出现在纸上。
司若尘在他耳边平静道:他还小的时候,你也像这样握着他的手,教过他写字。
如果换成你,我会直接拿个鞭子在旁边抽你。
我知道,所以我来握着你的手,来教你画。
墨迹越来越多,白纸上的两个身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滑落的衣服,交.缠的甚至脸上迷离的神情都在司若尘的笔触下画得格外传神。
季青临的脸却越发黑了。
师父,我画的像吗?
像个屁!
司若尘画的是一张*宫图,里面那张脸是季青临的。
另一个的容貌虽然还没画上,季青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
不像啊?那就你来画,如果画不好我就差人把缅铃做得更大些,师父上次不是觉得它太小了吗?
季青临狠狠刮了司若尘一眼,冷笑。
不画。
司若尘转着手中的毛笔,颇有些好奇道:
师父,你想尝尝它的滋味吗?
季青临牙齿一酸,身后某个地方下意识地缩了缩。
这种事情眼前这人还真干得出来。
直接拿过他手上那支笔,重新铺了一张干净的白纸,笔尖沾了沾点墨汁,刚接触到纸面,胸前的要害便被人拿捏住。
嗯
手上一抖,干净的白纸中央瞬间便多了一大片墨渍,晕染得越来越快。
放手
司若尘把那张弄脏了的纸换掉,重新又放了一张干净的回去。
师父的画功看来还不熟练,需要再多练练,今日画不出一张不许出这个门
一张又一张的废纸被丢在地上,原本安静的书房里满是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最后季青临一仰脖子,墨汁被他打翻在地,弄脏了整张干净的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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