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五年间他认识的人之中,有谁懂得催眠之术吗?季青临问楚渊。
催眠之术?楚渊想了想,鲛人一族擅幻术,司若尘曾经同剩余的鲛人族接触过,还有蜀疆擅蛊,某些蛊也有催眠之用,司若尘也曾同蜀疆圣女接触过,你若要问,便就是这两处的人最为可疑。
季青临沉思了片刻,最后抬眼。
那就一个个地查过来!
不过眼下还有其他事要做,他又将目光落在司若尘的身上,问系统:【他的生命值还有多少?】
【三日,你能刷十点爱意值,他便可以多活一日,不过看眼下他似乎不太待见你啊。】
司若尘看着季青临的目光确实不大友善,眉头紧锁,一脸绝望,每个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个冒牌货离我远些。
季青临走过去,笑意吟吟地看着他,没事儿,你只是生病了,听话,跟为师进屋。
司若尘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季青临轻轻松松就点了他的穴道,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你好像不大喜欢我,不过没关系,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司若尘拧眉看着他。
季青临勾唇。
日久生情!
吐字清晰,掷地有声。
司若尘:
季青临将人拖进屋时,不忘对院中其他人道:我还有事,你们随意。
哐啷一声,关上房门。
墨松呆了呆,许久方才喃喃道:
王爷他真是下面那个吗?
房内,季青临将挣扎不已的人甩向床边,直接解了腰带扔在地上。
看着被气得眼睛微红的司若尘,季青临对系统道:【怎么办,他好像要被我欺负哭了?】
系统刚想说哭完哄哄就好了,结果听到季青临把后面的话说完。
【不过他越哭我越兴奋,多有意思啊~】
系统:【】
从前都是我哭,现在我也想让你哭给我看。
季青临吻上去,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挣扎,他将司若尘的双手拧在身后。
司若尘被他亲得动了情,越发无地自容。
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没事。季青临逗他,我只要你的身体。
司若尘被他气得无话可说,破碎的呻*吟声从嘴里压抑地泄露出来。
还记得那年七夕你故意气我吗?我今夜就让你再好好回忆回忆当时的情景!也许你就信了我真的是你师父呢?
话音方落,季青临狠狠地坐了上去。
两人呼吸同时一沉。
司若尘的眼泪终于被气得落了下来,你、你下去!
看,你说的话都同那时一样。季青临舔掉他眼睫下的泪珠,勾唇笑道:别哭了
你越哭,我越高兴。
这忠贞不二的样子多让人稀罕。
第九十九章 你肯定下毒了
!
院中剩下三人面面相觑,楚渊还被点着穴道,他僵硬着身体对那两人道: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解开?
解开?墨松一脸惊讶,是谁给你的这种错觉?
他绕着楚渊走了几圈看得他毛骨悚然。
你、你想干嘛?
墨松一笑,扛着人就往外面跑,柳逸寒无奈地跟着他,最后,只见墨松将定住的楚渊放在府外的大门口,拍了拍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就在这儿守一夜大门吧,等你穴道自行解开,你就可以走了。
楚渊嘴角抽了抽。
万一有歹人把我搬走了怎么办?
墨松想了想也是,跑回府里,不一会儿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
柳府豢养,概不出售。
他把纸端端正正地贴在楚渊的胸前,贴完后还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贴正,最后插着腰点评道:完美!
楚渊皱眉:你给我贴了个什么?
自然是让你不会被不长眼的人搬走的东西。
柳逸寒走过去看了一眼,也握拳低笑了一声。
确实不错。
这城中的人大多的地痞流氓都知道柳逸寒,也只柳府得罪不起,贴了这个也晓得要绕道走。
你到底给我贴了个什么?喂,别走啊!回来!
楚渊瞪着眼睛,只能斜着目光,用余光干看着墨松欢快地跳进门,柳逸寒哐啷关上府门。
夜里冷风萧瑟,楚渊一身白衣翻飞像鬼魂似的,再加之他脸色铁青,打更人见到他吓得瞳孔剧缩,大声惊叫鬼啊!,随后屁滚尿流地跑了。
墨松在府里听见了哈哈大笑,就让他在外面吹一夜冷风吧,让他有事没事作妖。
随后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停住脚步,纠结了一会儿看着他道,你不回去吗?
回哪?柳逸寒问。
莲华公主一个人跑来找你,你把人独自放着,是不是不太厚道?
柳逸寒呆了呆,你想我去找她?
眼见柳逸寒眸子一暗,墨松格外识趣地闭了嘴。
最后默不作声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刚要关上门,一只手按在门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墨松抬眼看去,正好撞进柳逸寒幽深的眸子里。
撒手!
墨松推了推没推动,刚要抬脚踹他,柳逸寒先他一步抱着他亲了上去。
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格外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墨松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人好像在吃我豆*腐?!
他还没来得及用拳头敲这人脑袋,柳逸寒就已经将埋在他颈窝的头抬了起来。
呼吸尚未平息,眸子却是分外清明。
认真地看着墨松。
你也想我像这样对她吗?
或者更过分些,不止是亲她,我会像那晚对你那样对她,缠绵悱恻,肌肤相贴,让她也如你一样在我身下哭,我会一遍遍哄她,再一遍遍进*入*她的身体,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柳逸寒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只要你说想,我现在就走。
墨松拧着眉,看着他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最后抿唇道:这种事,就不需要和我讲了吧
不需要?柳逸寒似乎被他的话伤到了,就如同你在意的,对他而言一文不值,自嘲一笑,确实不需要,因为你不会在乎,任我心乱如麻,你只隔岸观火,冷眼作壁上观。
柳逸寒起身推门出去,临走前沉声道:
除了季青临,你也不会在乎谁了。
墨松刚想说你放屁,柳逸寒已经离开了。
他不免又将柳逸寒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想,问自己,他在乎吗?
他把柳逸寒当朋友,自然是在乎的,但这在乎究竟有多深?
他不知道。
对于感情一事,他如同雾里探花一般,模模糊糊,想看清却总是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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