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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只是两人现在的这个姿势,有些过于越界了。
时容与的一只脚抵在他的肩头,人坐在床沿边,一只脚自然垂下,抵在他肩上的那只脚弯曲着擡起,像是被叠起来,只要他站起身,这动作便会变得格外不对劲。
他方才为了给师兄洗脚,还将师兄的衣摆撩了起来,此刻紧致白皙的小腿也近在咫尺,师兄小腿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倒让人想用手捏上一捏。
意识到自己似乎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梁郁猛的清醒过来,松开了时容与的脚踝,重新放回了水盆中。
透过蕩漾的水,却仍旧能够看到时容与的脚踝缓缓泛起一圈红色的痕迹,明明是被他捏的,却又好似被什麽东西圈住勒过一般,色/情异常。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问:“师兄踹疼了吗?”
时容与一愣:“嗯?”
这是什麽问题?他疼什麽?要疼也是梁郁疼。
梁郁深深呼出一口气:“没什麽,洗好了,师兄可还觉得舒服?”
时容与点头:“舒服,很舒服。”
梁郁提了提唇角,拿过一旁的帕子,握着时容与的脚又给他擦拭。
时容与本来都已经享受服务享受到这个份上了,不打算再矫情,只是垂眸一看,小崽子擦他的脚擦的格外认真,好似在擦拭一件珍宝,恨不得将他的脚趾都挨个仔仔细细的擦一遍。
时容与瞬间抽回了自己的脚,这一次连梁郁都没反应过来。
梁郁微愣,擡头一看,就见时容与双腿曲起坐在床榻上,明明神色仍旧清冷,耳尖却红得要滴血似的。
第25章
梁郁好半天才把自己的视线挪开,他将水盆端到了一边,然后犹犹豫豫的又走回了床边:“既然师兄觉得舒服,那……我还能再睡一晚吗?”
时容与缓了这一会儿,耳尖的红也褪了下去,闻言颇为不解的看向梁郁:“你老睡我这做什麽?我的床难道格外软一些吗?”
梁郁抿唇:“师兄的被窝比较暖和。”
时容与松了松姿势,饶有兴趣的看着低头顺目的小崽子,看在洗脚的份上,他轻笑道:“行吧,下不为例。”
他让开一半的床给梁郁,被子也扯了一半。
老跟他抢床,这习惯是真不好,明明一个人睡一张床多舒服。
梁郁得了準许,连忙麻溜的爬上了床,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
师兄上一次便说了下不为例,却又屡屡为他破例。
怎麽不算特殊呢?
等到时容与睡过去后,梁郁又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侧身躺着的人,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消减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分可爱。
他的目光缓缓移到时容与的耳垂,圆润小巧的那一点点肉令他想要捏一捏,方才时容与红着耳尖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时容与的耳垂。
很软。
梁郁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时候,迅速将手收了回来,艰难的滑了滑喉结。
这是他师兄,他都在做些什麽?
他将自己的手放进被窝里,目光却仍旧停留在时容与的脸上。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
时容与一夜好眠,甚至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他将小稻草人变作了自己的模样,又分了一缕神识在里面,看着反派师尊站在雪地里,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
他撑着下颌上下打量:“还挺惟妙惟肖的嘛。”
系统:“确实,也不知道能像到什麽程度。”
时容与:“外表肯定没什麽问题,气息也看不出来,里头有我的一缕神识,操纵起来到也不难。”
系统:“那你试试,走两步,跟你自己对个话呢?”
稻草人时容与神色漠然,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时容与,道:“马上就要出发下山了,都準备好了麽?”
时容与装模作样的恭敬回:“都準备好了,师尊。”
自己跟自己演戏,他也得心应手。
稻草人时容与淡淡的应了一声,朝院子里梁郁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梁郁呢?若是迟到了,叫所有师兄弟等他吗?”
时容与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了梁郁不善的声音:“师尊不必担心,弟子,绝不会迟到。”
他冷眼望着院子里的师尊,一觉醒来没看到他师兄,出了门又见时容与在为难他师兄,此刻脸色沉的可怕。
只是这样的脸色,在师兄转头望过来之前,尽数收敛了起来,只是因为时容与在场,仍旧面带点霜色。
时容与看梁郁变脸简直叹为观止。
“梁郁对待师尊和师兄的态度,真是大型双标现场。”
系统:“可不是嘛,要不是两个都是你,还看不到这麽精彩的表演呢!哈哈哈哈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