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戚府。
戚慎棠脱去官袍搭在门口架子上,走进里间时脚步一顿。
身后袭来一人,一手拿着帕子捂在他嘴上,温暖的躯体亲密贴住他,略带凉意的嘴唇顺着修长的脖颈线条摩擦。
戚慎棠嗅到一阵清雅的海棠花香,歪倒在他怀里,隔着帕子咬他的指节,蹙眉道:“我今天有点累。”
身后那人却不像往常一样给他锤肩按头,而是用双臂严丝合缝捆住他,愈捆愈紧,急促的呼气打在脖颈和耳畔,声音沉闷道:“亲一下。”
戚慎棠今日突然有些犹豫,一动不动。
李执仔细盯着怀里的人:“大人,亲一下。”
戚慎棠从他怀里站直,推开他:“替我更衣。”
李执看着空空的怀抱和俩人间的间隔,停顿片刻,语气一变:“大人,最近我被人三番两次误认成盛桃铭盛将军,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戚慎棠听他提起阿铭哥哥,垂下眼帘:“你被认错成阿铭关我什么事。”
李执咬着牙将阿铭两个字在后槽牙上碾了碾,一字一顿道:“盛将军端端君子皎皎明月,和大人从襁褓开始的竹马情意,小人一身布衣身无长物,始终想不明白是得了大人什么青眼,一见面就允许小人做大人的入、幕、之、宾。”
戚慎棠不悦,蹙眉:“阴阳怪气做什么。”
李执自顾自冷哼道:“盛将军心仪相府钟小姐许久,待班师回朝便要请圣上赐婚。到时候,大人还要随身带着那块破扇子吗,我看还是早日丢掉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么一提,戚慎棠问道:“我扇子呢?”
李执不吭声。
戚慎棠头疼,扇子这两日怎么都找不着,原来被他收走了,他些许不满道:“赐婚不过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必提了,我和阿铭的事与你无关。”
李执语气急促,急了:“不能提吗?怎么,提起他盛桃铭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一口一个阿铭哥哥叫的可真亲切。戚慎棠,我敢说我在你这是什么身份吗?”
戚慎棠斜眼怒道:“有完没完,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不伺候就滚下去。”
李执眸光一动,说道:“伺候,当然要伺候。”
他一把抱起气得僵直的戚慎棠,两步并三步往浴房一迈,囫囵扯掉外袍将人直接丢进去。
李执直接扑上去,压到水中探头的戚慎棠身上,咬住他的嘴,有力的胳膊握住细腰带着他往水底沉去,一边缠着他一边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像一只艳丽的夺命大水鬼。
湿掉的衣服沉重,戚慎棠在温热的水浪中翻腾,抹下满脸的水,吼道:“你发什么疯,滚唔出去唔——”
戚慎棠推不开他,又被扯着呛了口水,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去。李执偏头,脸迅速红鼓起一片。
他用舌头顶了顶嘴角,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像是气极了,扯着戚慎棠的衣物,直接将他身上浸水湿透的布料撕开,当着他的面撕成长条。
戚慎棠盯着他的脸,一步步后退,很快抵上了浴池的墙壁,眼见对方一步步靠近,他语速加快:“李执,你冷静点。”
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全身,他被李执堵在浴池墙上,危机感让他下意识把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不让他向前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执随意抓住一条胳膊一拧,把他面向池壁扣住,轻掐着他脖子强迫他仰头看自己。
戚慎棠眼珠因为水雾氤氲显得格外乌黑,眼尾被热水浸润格外红润,仰头看他时,眼神跟钩子一样直溜溜盯住他,流露出抗拒和被强迫时的冷淡与疏离。
这张脸长的可真会勾人,又作出欲拒还迎的可怜眼神,李执怒骂道:“长成这样,勾人的妖精……”
他长手捏弄着他的腰线,一手在腰窝和臀的交界线上留恋,在打颤的皮肤上揉搓,戚慎棠弓腰挡他的手,李执随手一捉,几条布条把他胳膊绑在身前。
紧接着向下一扯乱七八糟的裤子,隔着一层湿掉的单薄布料,一片坚硬的炽热顶住戚慎棠。
戚慎棠狼狈地左右躲避:“别在这……”
李执一手顺着热水找到穴口,指节在戚慎棠的挣扎中一点点向里挤去,在酸痛与强烈异物感入侵时,他被迫猛地夹紧臀肉抗拒这种没有润滑的攻略。
李执与他作对:“就在这,放松。”
戚慎棠咬紧牙关,身体因为不适格外紧绷,在水底踮起脚,上身靠着他下身又力所能及往前躲避,根本不听对方说了什么。
李执往臀肉上拍打两下,戚慎棠却越夹越紧,他无奈叹气,伸手握住戚慎棠的欲望,放在掌心碾磨挤压,一手握住一手挑逗着。
水池的墙壁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李执指尖握住顶端沿着浴池墙壁纹路上下磨动,敏感的嫩肉被逼着一下下挤压上粗糙颗粒感的石壁,奇异的快感与撞击的痛楚沿着长物向上,快感如带电的巨鞭窜上脊柱。
戚慎棠立刻惊叫出声,仓促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踩不住浴底隆起的纹路,他拱起足弓向后踩在李执的脚面上,身体肌肉大幅度跳跃崩起,身体不受控制的蜷起依靠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