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放它们出来，是因为我和它们才是真正一路的鬼。”
“相比较你们这群没用的徒弟，能带着我一起修炼的恶鬼，才是我现在真正的同类。”
“我是心甘情愿救它们的，也是存心不想让你们找到剩余的我。”
“别白费功夫了，我不说，你们谁都不知道我的身体在哪里。”
“除非……”
听着扶源口中说出了个除非，拂闲急了。
“师尊你说吧，只要是能让你说出自己的位置的，我们一定能办到。”
“不但能将你的要求办妥，我们还能将你复活！”
“说到做到！”
于是卿以南就听见扶源当着几个徒弟的面说：“除非。”
“除非你们给我和卿以南举行一场拜师礼！”
“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卿以南：“就这么简单？”
扶源点头：“就这么简单。”
卿以南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那就准备吧，我们明天就拜师。”
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好像不想继续这场闹剧了一样，她直接就走了。
黎元看了扶源和死鬼一眼，朝着他们行礼之后，便追着卿以南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