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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时间很近，就在五分钟前。
为了不让池总的家底白费，也为了不让预备留给阎王的聘礼持续缩水，特办处的行动效率很高，立刻集中战力围剿，谢子督亲自过去。
口令传到各处，赵仇立刻整理队伍到谢子督跟前。
黑沉沉的鬼仙落下来，阵仗吓人。
池北望眼皮一跳，迅速抓了下谢子督的手腕：“如果对面都是複刻人，那你们现在过去没有意义。”
‘複刻人’要是都像纪择真那样，杀完还有一个，杀完还有一个，那杀了也没有用。池北望手指用力，扣在了谢子督的脉搏上，强调：“山海墨也不会放在複刻人身上。”
“是不是应该先找到主使者？”
谢子督用另一只手搭住池北望的手腕，脚步一顿，示意赵仇先过去。
池北望有点着急，两人都意识到了，池北望将神色一敛，不过已经来不及掩饰了。
谢子督反而没那麽着急，他捏着池北望的手腕轻轻摩挲，语气匪夷所思：“你觉得都是他们都是複刻人？”
话刚说完谢子督自己就否定了：“你没那麽笨。”
楼下大屏幕衔接上南区仙湖别墅区，赵仇带队已经赶到，他们搜索的速度专业且快，很快包围了仙湖区别墅5栋。
探视鬼差潜下地下室，传过来一条短暂到只有一秒的视频。
不过只有一秒也足够他们看清了，地下室有一个中小学操场那麽大，密密麻麻站着很多身披斗篷的人，他们跟在此等候许久了一样，不慌也不乱，斗篷人中心围着的那人怀里抱着一只黑猫，侧脸与池北望一模一样。
“山海墨的能力很强，但没那麽逆天。”谢子督说，“它的使用是有限制的，不可能无时无刻无上限地随便複刻，不然他们一早複刻整个幽冥界，我们早就不用玩了。”
谢子督的想法没瞒着池北望，他没有明说的只是知道池北望只会比他想得更明白：“纪择真至少已经死过两次，甚至三次，现在这个不管是不是他的本体，抹杀后对他们的损害不会小。”
至于那个和池北望五官极其相像的男人。
技术部门在屏幕上单独弄出一个範围，定格在鬼差传出来的一秒视频画面上。
“这麽久了，雁城市的地皮都快被我们翻过来了，主使者已经出现过了，山海墨也不能一次複刻那麽多人。”
谢子督的直觉一般都很準：“我觉得主使者就在他们之间。”
他的直觉还直接指向了那个跟池北望一模一样的男人。但谢子督没有直接说出来，他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从池氏总部开会以后池北望就紧绷着。
他很容易地联想到温水水不明不白的预知梦。
但小姑娘的能力不成熟，预知梦只有一个不明不白的片段，非要用一个片段断章取义出什麽结论是不合理的。
谢子督微微松开手，他觉得池北望发现了什麽，但没问：“我很快会回来。”
池北望没继续拦着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合理，他的手垂在身侧，指腹克制地摁了摁指节。
“你小心这个人，他就是主使者，山海墨可能在他那。”
谢子督看向他：“为什麽？”
其实不难看出所有的斗篷人包括纪择真都是诚服于这个男人的，只是因为他与池北望的相貌一样，许多鬼仙都先入为主地默认他是一个‘石墨人’。
池北望眼眸往下一瞥，落在屏幕上，那张跟自己十分相像的脸上，随即转到男人怀里的黑猫身上：“他不是我的複刻品，被複刻的是小橘，或者小橘的先祖。”
池小橘就在边上，看一会屏幕看一会池北望，它的传承里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因此它很迷茫。
橘猫和池北望被绑定，互相之间再清楚不过所谓点金等能力都是神猫一裔的。池北望自己就是个会点儿符咒道术会敛财的正经人类。
可要是这人不是‘石墨人’，平白无故冒出个跟池北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怪吓人的。
谢子督眉心轻拧，没否认：“他能任意进出幽冥界，还去过地狱系，他在地狱系做客了很久，我们初步判断他出现在地狱系的时间比你和小橘出生的时间更早许多。”
池北望的睫毛下意识地一扇：“有一种可能......”
他话没说完，被谢子督的手势打断。赵仇等已经进入5栋别墅，没等进地下室，就迎面碰上一伙阴沉沉的阎罗殿鬼仙。
“等我回来。”
谢子督说着，转瞬消失。
阎王
被摁下暂停键的实时监控突然活过来了似的, 镜头不稳定地四处乱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