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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盐运司长官猥亵黑皮美人下属柳沉(1 / 2)

('许癞三又在那肉穴间抠挖一阵,觉得已足够湿滑松软,舔了舔下唇,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臭烘烘的裤子,瞬间一根和许癞三根本就不搭配的大鸡巴跳了出来。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结结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

那鸡巴在凑近费霜的菊花的那瞬间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起来,竟有八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可以说是20出头的男子都未必有这个肮脏的仆役强。

在月光下甚至可以看清暗黑色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青紫色的经脉。

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尽管此时还在勃起中,但已经粗长的吓人了。

可说三四岁的孩童手臂粗细和他的鸡巴几乎差不多了。那粗大的茎身仍然狰狞地向上挺起,至少也在20厘米长了!

那鸡巴简直就是杀人凶器!

实在太粗长了,尤其是龟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现在膨胀的比鹅蛋还要大,那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暴出,凸显惊人的威压。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挺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因为过分强烈的美少年的酮体的刺激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许癞三没法再欣赏着眼前淫荡之极的美景,他怕夜长梦多,先得到这消魂尤物的贞操才是头等大事。

想到这里,他一把抓着费霜的足踝,将他的两条粉腿拉了起来,顺势就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费霜的流着水的菊花此时敞开在他的跨前,鼓胀突起的娇嫩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怒挺黑茎。

许癞三用他那成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摩擦着已成一片泽国的娇嫩洞口,费霜下方的菊花入口已经湿滑之极,顿时便嵌入一小部分的龟冠。

睡梦里的美少年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侧顿时感觉多了一个无比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大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菊花外面的媚肉,钻向那充满春水的小洞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和如同拳头般粗大的龟头的半径却已经是费霜紧紧的小小穴口根本不能承受的极限。

“唔……”睡梦里费霜的表情十分复杂,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清冷高贵模样,此刻那眉心正微微皱起,似乎是难受,又似乎是爽快。

感觉龟头被肉壁紧紧吸裹着,顿时爽许癞三飘飘欲仙,他继续用力朝里顶送,才感觉到到了中间,忽而又艰难起来。

费霜闷哼一声,身子又抽了抽,似是想逃,可许癞三那物前头都已经进去了,钉住了位置便不易滑脱,他握着费霜的腰,沉身再了使些力气,还是将最粗大的部分插入了肉穴里,而后整根囫囵埋了进去。

“唔……嗯!”费霜紧闭着双目,眼睫颤抖,臀肉都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干到了要紧处。

素了这么多年的丑男人哪里能忍住如此美少年的美穴。

他粗声喘着气,伏在美少年的身上,搂起他的腿弯,弓着背拱腰便往里狠狠地顶弄,什么技巧章法全没有,只一味地挺身抽送。

前窄后粗的阳物就如同一根楔子,蛮横又狡猾地撬开层叠的软肉,前头破开障碍进到内里,粗壮的后半部分便撑开了肉壁,碾着穴内微硬的腺体反复摩擦,肏干出连绵的黏腻声响。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的淫水交合声响个不停。

许癞三肏的激动的时候还捧起费霜娇美的脸亲了上去,满是剩菜剩饭残渣的嘴亲在那娇嫩的唇上,恶臭的舌头伸进费霜那香香的小嘴里,泛黄的口水在二人口间交流,顺着费霜嘴角流下。

费霜被春药刺激的欲望已经起来了,虽然不会接吻,但是梦里觉得自己的嘴里进来什么东西,腥臊的气味熏的他十分难受,他下意识的伸舌头想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这下意识的动作在许癞三看来就是美人迎合自己,他反而用自己的那条全是舌苔的臭舌头纠缠住了费霜的小香舌。

迫使那条可怜兮兮的小香舌与他自己那根又粗又丑的舌头唇舌交缠。

一股子馊饭味儿不断的刺激费霜的鼻腔,春药的加持下,舌头的嬉戏,渐渐让他身体越发空虚瘙痒,居然开始慢慢便伸舌迎合自己嘴里那根馊臭粗舌。

美丽清冷的探花郎,此刻居然和府一个又老又丑又瘸还浑身都是屎臭尿骚味的下贱仆役在交换唾液,两条舌头在不断的交缠,别提有多淫靡了!

费霜身上开始越来越热,在无尽的黑暗中被快感反复煎熬,白皙的大腿被许癞三拉到腰上盘着,瘫软的身体随着老男人的抽插在铁灰色的狼皮间不断耸动,皮肤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猥琐恶心的老男人饥渴了多年的淫欲此时全用来肏弄身下的探花郎了,饱满的囊袋撞在费霜臀上,啪啪作响,混合着美少年的呻吟与后穴里滋滋的水声,在卧室里不断的回响。

他越干越顺畅,逐渐能整根抽出又全部顶回去,费霜后穴的软肉充血变红,滑腻腻地含着那根狰狞的硬热肉物,不断被劈开又合拢,连褶皱都被尽数撑平。

许癞三一面抽送,一面还不忘了去玩费霜身上那一对大奶子,他吃完了费霜的小香舌又开始低头去含住了费霜的一粒乳头。他用他那满是黄黑色的牙齿吸奶一般咬着口中的肉粒,一头稀稀拉拉的秃头头发脑袋埋在费霜的胸口,恶心的嘴巴不断地蹭着费霜的大奶子。

他深深一吸,下体的大鸡巴便也是深深的操进去费霜流水的菊花里,费霜便跟着长长地呻吟,双腿都下意识地收紧了,圈着他的腰让他更深地埋入那肉穴里。

许癞三得了趣味,变本加厉地舔舐啃咬起那可怜的大奶头,牙齿叼着奶头的嫩肉拉扯,又去厮磨逐渐从粉红色变成红色的乳晕,最后干脆一口咬上了费霜的乳肉。

费霜也能隐约感觉到痛,小声地哼哼几句,很快又沉湎进被肏穴的爽利中,肉体与神智都在迷乱地迎合着那看不见的占有者,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费旭望着钱大发屁滚尿流逃窜的背影,一阵癫狂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笑声在荒僻的费府角落回荡,透着无尽的阴森与寒意。

他手中,还紧握着那根从钱大发手上硬生生切下来的指头,指头断面处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在黯淡的天色下,呈现出一种近乎诡异的黑红色。

“哈哈哈哈!”费旭一边大笑着,一边缓缓转身,面向那些被他重金雇佣来的打手。此时的他,双眼通红,犹如饿极了的野兽盯上了猎物,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疯狂与残忍。

往日那表面可爱的费旭全然没有了踪迹,有的只是一个怨毒到无比的少年面孔。

他举起那根断指,在打手们面前晃了晃,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

“你们过来,我听闻柳沉表哥后日便要回到丰水镇公办,到时候你们……”费旭开口说道,声音清脆悦耳,恰似黄莺出谷。

若在往常,定能让人如沐春风,可此刻,他说话时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却让这声音染上了丝丝寒意。

说着,他像是毫不在意手中的断指,手臂随意一甩,那断指便朝着一旁被血腥味儿吸引而来的大黑狗飞去。

大黑狗见状,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断指,几下咀嚼便吞咽下肚。费旭瞧着黑狗的动作,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又扭曲的笑容,那笑容中,深深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让他原本美丽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

“你们知道了吗?”费旭吩咐完,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精致花纹的帕子,动作优雅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模样,好似刚刚做的并非血腥之事,而是一场寻常的游戏。擦拭完毕,他手腕轻扬,将沾血的帕子随意丢在地上,帕子飘落,宛如一朵凋零的血花。

众手下被自家少爷这前后判若两人的凶狠劲儿惊得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眼中,平日里的费旭少爷,是个笑起来如春花绽放般可爱的少年,可如今站在眼前的,却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事情办好了,本少爷重重有赏!本少爷保你们女人衣食无忧,一家尽享荣华富贵。”费旭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恢复了往日里那清脆可爱的调子,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配上那精致美丽的面容,活脱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

可那笑容下,却藏着让人胆寒的凌厉气势。

“小的们谢谢少爷!”手下们忙不迭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

“可……若是办不好……哼”费旭话锋陡然一转,语气瞬间冰冷如霜,眼神如利刃般从每一个打手脸上扫过,“那本少爷,也管你们一家老小!”他恶狠狠地说道,此刻的他,眼神中的狠厉与刚才的可爱判若两人,让人不寒而栗。

打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得浑身一颤,纷纷挺直身子应诺……

柳沉站在盐运司那略显昏暗的书房内,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不安。他即将启程前往丰水镇,处理当地盐店关于朝廷新盐法改革的事宜,这本是一项重要且棘手的任务,可此刻,他却人通知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德乌在叫他有事吩咐。

李德乌,这个在盐运司一手遮天的人物,年已52岁,身形微微发福,脸上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他的双眼浑浊,却总是闪烁着贪婪的光,尤其是看向柳沉时,那目光中满是令人作呕的垂涎。他就如他那名字一般,德行乌黑,是个彻头彻尾的贪官,凭借手中的权力肆意敛财,生活奢靡腐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沉啊,你且过来。”李德乌坐在雕花大椅上,朝着柳沉招了招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

柳沉虽满心不愿,但无奈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这次去丰水镇,可是关乎朝廷新盐法的大事,你可得给我办好了。”李德乌说着,眼睛却在柳沉身上来回打量,那眼神仿佛要将柳沉生吞活剥。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慢慢朝着柳沉靠近。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柳沉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别急嘛,这事儿可重要了,我得慢慢跟你说。”李德乌说着,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柳沉的肩上,居然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且先坐在这里,你看看这些公文,这是马上要去丰水镇的,你看看有什么问题。”他让出位置也不管柳沉愿意不愿意将他压在了椅子上。

“事情是这样的……”

柳沉无奈地坐在雕花椅子上,眼睛盯着面前摊开的公文,李德乌在他身后讲解着,公文上的内容比较重要,他不得不集中精神看了起来。

李德乌坐在一旁看着柳沉专心看公文的秀美侧脸,他只觉的下腹燥热,一双色眯眯的眼神在柳沉的脊背腰臀间巡视,甚至开始故意贴近柳沉闻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

李德乌满脑子都在想着这衣服下面的肌肤会有多柔软多细腻。

起初,李德乌还佯装着一本正经,站在柳沉身旁,手指随意地在公文上点来点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盐法改革的要点。可慢慢的他就开始弯下腰,把左手装作不经意的搭在柳沉的腰间,探过头去,假装认真查看柳沉做的标记对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这上面的地方记一下,等下要和对方的盐行说……。”

“是,大人。”柳沉专心的看着公文,这时他感觉到李德乌的一只手隔着自己外袍落在了他的臀上,居然开始轻轻地抚摸起来。

被李德乌这一下摸的吓得柳沉一跳,笔下一划,连忙想起身。李德乌向前一靠,压住了他的起势,忙说:“小柳啊,你这字也写的太潦草了……。”

说着肥猪居然把头更靠近柳沉的脸侧,放在柳沉腰侧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心下感叹手感实在是太棒了,忍不住稍稍用了点力,感受手下柔韧的肌肤。

柳沉被李德乌这番举动弄得坐立不安,但又不敢违抗上官,只好红着脸坐在那,手下的笔被抓的死死的。

“啊……”柳沉发出了一声呻吟,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官衙柳沉甚至被李德乌摸到了自己的胸部,要不是当时李德乌临时有人来找,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德乌的手不安分的动着,他见柳沉没有反抗,直接就握住了柳沉那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带着柳沉一笔一划地假装做标记。

肥猪的脑子里却全都是这双手要是要是给自己撸动自己的下面那根东西,不知道得是怎样一番神仙滋味!

“啊……大人……你做什么……”

咸猪手已经开始下移,直接从柳沉的下摆审了进去,摸在柳沉那两瓣挺翘性感的屁股上了,甚至还会偶尔在柳沉两瓣屁股之间滑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沉浑身一僵,手中的毛笔差点掉落,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没有发作。

“大人……属下要去丰水镇了……再不去……”柳沉小心地躲闪着肥猪的手,但是李德乌瞄上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他的一双肥手已经向上伸至柳沉的大腿根处轻轻抚摸起来,肥大的手指不时碰触在柳沉的三角地带,一阵阵的刺激快感不由的自柳沉的双腿间产生,传入柳沉的大脑。

柳沉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情欲似乎被这肥猪挑动起来了!不行!再不逃,怕是得被这死肥猪吃干抹净!

柳沉发狠的咬了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疼痛感熄灭了欲火,他心中一阵愤怒,他用力想要挣脱李德乌的手,却发现对方抓得死死的。“大人,您这是做什么!请您自重!”

柳沉提高了音量,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

“小柳这是做什么嘛,本官不是在教你嘛……。”李德乌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一只手朝着柳沉的脸摸去。

柳沉再也忍不了,他猛地一甩胳膊,挣脱了李德乌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大人,请您自重!”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愤怒,远离了肥猪三四步,作揖说道:“大人,我要去准备去丰水镇的事宜了,您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柳沉不等李德乌回应,转身便快步走出了书房。他的脚步匆匆,像是要逃离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沉仿若一只脱笼之鹄,拼尽全力逃出了盐运司那压抑的牢笼。他靠着街边的墙壁,微微弓着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好容易才喘匀了气息。

近来,李德乌那些腌臜不堪的行径愈发猖獗,柳沉抬眸望向街道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是纠结与迷茫。

“唉,也不知自己这般在盐运司就职,到底是对还是错……”柳沉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缠,脑海中尽是李德乌那色欲熏心的丑恶嘴脸,时不时对他言语轻薄、动手动脚,每日都要遭受这般屈辱,他只觉胸口一阵发闷,堵得厉害。

想他自己,饱读诗书,一心科举,却屡试不中,命运弄人,如今竟落魄到要给李德乌那种人当差,实在是满心悲戚。

柳沉身形修长,虽不过一米七的个头,身姿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清瘦韵味。

他肤色黝黑,那是常年在外奔波沾染的色泽,反倒衬得他双眸愈发明亮深邃,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线条优美,即便带着几分疲惫,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俊美帅气。

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绣着几缕淡蓝色的丝线花纹,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出尘气质。

他沉浸在自己的愁苦思绪里,背着那并不沉重的行囊,步伐缓慢而又沉重地走出了江宁府。出了江宁府,眼前便是一条宽阔的官道,直直通向丰水镇。

起初,官道上行人如织,熙熙攘攘。贩夫走卒们挑着担子,匆匆赶路,担子上的货物琳琅满目,有新鲜欲滴的蔬果,也有精巧别致的手工艺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商们骑着高头大马,马背上驮着沉重的行囊,里面装满了准备运往各地贩卖的货物,他们神色匆匆,眼神中透着对生意的精明与期待。

还有三三两两的旅人,或步行,或乘车,脸上带着对远方的憧憬与好奇。柳沉夹杂在这人群之中,起初并不显眼,他身着的月白色长袍在人群中偶尔闪现,领口与袖口处淡蓝色的丝线花纹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像是在这尘世喧嚣中独守着一份宁静。

随着柳沉一步步朝着丰水镇的方向前行,日头渐渐西斜,官道上的行人也愈发稀少。路旁的树木愈发繁茂,枝叶在夏日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落在柳沉的身上,也落在他前行的道路上。

柳沉只顾埋头赶路,不知不觉已从下午走到了接近黄昏时分。

夏日的黄昏,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大片大片的火烧云肆意地铺展在天际,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

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余晖中,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像是笼罩在一层薄纱之中。官道两旁的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儿开始唱起了歌,此起彼伏,为这寂静的黄昏增添了几分生机。

柳沉感到一阵疲惫,额头上满是汗珠,顺着他那轮廓分明的脸庞滑落,滴在他的月白色长袍上,瞬间洇出一小片水渍。

他微微喘着粗气,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抬头望了望前方那似乎没有尽头的官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得抓紧找驿站了,不然得露宿外面了……”柳沉看着远方的夕阳喃喃自语。

此时,官道上已经几乎看不到行人的身影,只剩下柳沉孤独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道路上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有几只归巢的鸟儿从他头顶飞过,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旋即便消失在远方的树林里。柳沉紧了紧背上的行囊,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丰水镇的方向走去,那被夕阳拉长的身影。

丰水镇与清平镇相距甚远,足有三百多里路程,就算日夜兼程,紧赶慢赶,也需耗费五到七日。此番去办差,柳沉所带之物甚少,除了一些必要的公文,盘缠也没带多少。

一来,他自小在柳家,虽科举之路坎坷,但身为柳家嫡出庶公子,吃穿用度从未短缺,对银两之事本就没多少概念;二来,他在清平镇有着姨母一家的照拂,那可是费家主母,想来衣食住行定不会有什么差池,便也没将盘缠放在心上。

他满心忧思,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浑然不知,从他踏出江宁府的那一刻起,身后便悄然跟上了五个鬼鬼祟祟的男子。

这五人眼神闪烁,始终与柳沉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极了隐匿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恶狼。

柳沉满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盘算着到清平镇后的种种事宜,也就全然没有发现,从他出了江宁府之后,身后就跟着五个鬼鬼祟祟的男子。

这五人皆是费旭花了大价钱雇来的混混,平日里在市井中横行霸道,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太阳终于是快要完全落下去了,这时候前方路口处,那五个混混猛地窜了出来,呈扇形将柳沉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为首的混混满脸络腮胡,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怖,他嘴里叼着一根脏兮兮的草,歪着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贪婪,上下打量着柳沉。

“小子,看你这急匆匆的模样,是要去哪儿发财啊?”络腮胡混混开口说道,声音沙哑且带着一丝痞气。

柳沉心中一惊,瞬间意识到自己怕是遇到了劫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几位大哥,我不过是个普通的行人,要去清平镇办点小事,身上实在没什么钱财,还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我过去。”

“哼,普通行人?谁信啊!看你这包裹,鼓鼓囊囊的,肯定藏着不少好东西。兄弟们,给我搜!”络腮胡一挥手,身后的几个混混便摩拳擦掌,朝着柳沉围了过来。

柳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包裹,心中懊悔不迭,满心哀怨自己怎就这般倒霉,头一回独自出门办差,便撞上这群穷凶极恶之徒。

他无助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多希望能有路过之人拔刀相助。可这条小路平日里就冷冷清清、鲜有人至,此刻暮色笼罩,愈发显得死寂阴森,仿佛世间只剩他与这几个混混,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混混们哪管柳沉心中所想,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趁柳沉分神之际,猛地伸手,一把夺过他怀中的行囊。

柳沉见状,瞳孔瞬间放大,惊呼道:“不!”那行囊里装着他此次办差的重要公文,还有些许盘缠,若是丢了,这趟差事怕是要一塌糊涂。

他顾不上害怕,心急如焚地冲上前,伸手便要去抢回行囊。

“把东西还我!”柳沉大喊,声音因愤怒与焦急而微微颤抖。

混混们哪会轻易放手,其中一个身形壮硕的家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抬起脚,狠狠朝着柳沉的腹部踹去。

柳沉本就身形单薄,又毫无防备,被这一脚踹了个正着,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腹部剧痛,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混混们摆弄着自己的行囊,心中满是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决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本事!”

柳沉忍痛回头望去,只见费旭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衫,正快步朝着这边走来。他身形娇小,比柳沉还矮上几分,在这几个魁梧的混混面前,愈发显得单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可他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狠辣,宛如出鞘的利刃,直直刺向混混们。

“旭表弟?!”柳沉又惊又喜,费旭的出现,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费旭没理会柳沉的呼喊,径直走到混混们面前,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为首那个混混的眼睛,说道:“把东西还给他!”

混混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哟,哪来的小公子,也想英雄救美?”为首的混混一边笑,一边晃着手中柳沉的行囊,“就凭你,还想让我们把东西还回去?”

费旭直视着混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哼,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在这江宁府地界,我费家的名号,你们总该听过吧。今日你们若敢动我和这位柳公子分毫,我费家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混混们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几分,相互对视了几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为首的混混虽然心中有些忌惮,但还是强装镇定,狠狠地啐了一口,说道:“费家?别拿这名号吓唬老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兄弟们,别听他瞎咧咧,先把这小子收拾了再说!”

费旭依旧神色自若,他微微侧身,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柳沉,同时快速眨了眨眼,示意他做好准备。

柳沉心领神会,悄悄挪动脚步,靠近被混混随意丢在一旁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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