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待在这里多不合适?”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令人多想。
刘恒伸手捏住她的翘鼻,嘿嘿笑道:“不是冰冷刺客了?你不仅今晚上走不了,以后也得一直在这里。”
裴棋听完,害羞地低下头来。
两人互诉衷肠直到三更天时,裴棋才疲倦地依靠着刘恒的肩膀沉沉睡去。
刘恒轻轻抱起裴棋,将她放在自己的床榻上,便转身出了房门,脸上露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厉色。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命了!
送上门的把柄,自己不写出篇好文章,都对不起六弟!
趁着天色未亮,镇北王府门内冲出数十匹快马,飞奔向皇城各处大员的宅邸。
更有几名黑衣人翻身上墙,来到几位皇子的卧房外挽弓搭箭,将一张纸条射进房中。
“镇北王遇刺重伤昏迷生死未卜,老臣都快要急死了,圣上为何不派人彻查?”
四更天,苏护赤脚闯进寝宫,跪倒在宫门内,一阵鬼哭狼嚎。
那可是自己的乘龙快婿,眼看着就要跟皇帝攀亲戚,此时出事怎能不让他着急?
没等武帝开口,门外又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位,就跪在苏护身边。
“镇北王遇刺当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在场!请圣上责罚!”
向来得理不饶人的杜远,竟然光着膀子背着荆条,跑过来负荆请罪。
即便武帝再不喜镇北王,那也是自己的大儿子!
“父皇!父皇!有人威胁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