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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出了大气层以后,反而没那麽颠簸,瞬间舒服很多,只是依旧不能随机自由活动。
以后就没有大气压力重力,加上飞行速度快,要活动起来有些困难,偶尔的站立都需要特殊固定,感觉太束缚。
在此期间,一切吃喝拉撒睡我们都在飞船上解决,这到和坐飞机没什麽区别。
总某种角度上来说,也让我心里负担小了些。
不过不能洗澡,这又让我心里意见一大堆。
这期间乌兰都很安静,不怎麽跟我说话。
她大多数时间喜欢发呆,自己一个人皱着眉头想事情,也不知道想的是什麽,也没见她记录什麽东西。休息的时候,安静地看着电子小说,偶尔跟我说一两句没什麽要紧的话。
橙柠一路上都在玩游戏,要不就吃东西,尽管医护提醒她少吃。
韩宇飞和路尼尔两个人总是到处和人玩团战游戏,要不就聊天,小朋则是睡一路,我都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断气儿了。当然,每次路尼尔不老实地去招猫逗狗的时候都被小朋甩飞,以此证明,他还活着。
所有人都看不出异样,一切就像是一场普通旅行。
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顺利,直到在接近“新生”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改变所有的一切,这也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
时间记录器在记录,我们已经飞行了十四天,“新生”近在眼前,但由于飞船上没有像日出日落那样的时间感官,这样的记录,感觉特别不真实。
“橙柠,我的眼皮在跳。”我不舒服揉揉眼。
“啊拉,刚才没有睡好吗?”橙柠很无所谓随口应道。
“难道是神经过敏了?”我继续揉眼,“我怎麽感觉胸闷呢……”
话没说完,飞船突然猛烈摇晃,有些人为了活动筋骨没系安全带,在没有重力的舱内,带着氧气面罩横着就飞出去,砸在舱壁接上。
着船舱里响起各种惨叫。
突如其来的摇晃弄得我一阵头晕眼花,紧紧抓住安全带,被吓一跳的我也加入惨叫行列。
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飞船带了一船惨叫鸡玩具。
摇晃一阵之后,渐渐平静下来,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人在没有重力的舱内开始空中翻滚着想要把自己的身体调正,随行医生开始忙碌。
“大家怎麽样?”塔菲一行队长们匆匆过来,关心衆人伤势。
“士兵们,我们遇到麻烦了。”罗特总指挥一脸严肃,宣布道,“我们的计算有一点失误。‘新生’是很像地球没错,但是它四周的星系和太阳系并不相同。之前被‘新生’的类地性宜居性迷惑,加上星系活动平稳,观察星系的时候出现偏差,在计算的时候出了问题
,就像现在——一个未知星座爆发了流星雨,正在降临‘新生’,我们的飞船正好飞行在流星雨的高峰期!”
听着总指挥的话,我有些剎那间的疑惑。
不对啊,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会出现,流星雨这种事情,在宇宙中又不是什麽小概率,计算会出问题?会在这种任务里出现偏差?
当然我本身脑子并不灵光,很快就被机舱内的淩乱打断思考。
整个飞船都开啓紧急状态警备,所有士兵立刻等待命令。
我只觉得自己的脚发软,心髒突突直跳,竖起耳朵听着自己的命运。
“大家要做好防护,穿上宇航防护服,戴好防护头盔。”罗特总指挥仍然很严肃,这让气氛有点紧张,“所有士兵马上撤离到逃生舱。”
逃生舱是飞船上的一个类似巨大胶囊的东西。特殊材料制作,集合人类智慧,能够接受巨大的沖击力压力以及各种特殊情况等等,必要的时候可以正面抗盒打击,在里面的人要是从大气层落到坚硬的陆地,生存率有70%。
一般接到这样的命令,就意味着,飞机或者飞船即将坠毁。
没有人有什麽异议,行动开始迅速起来。大家忙而有序的撤离。
其实我们心里很清楚,接到这样的命令简直是下了死亡通知书。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出师未捷身先死,死的可怜死的没价值?
这还只是上了飞船而已啊。
抱怨和恐惧没用,现在执行任务要紧,能活就是命大,死了就是活该。
逃生舱一般是三个人一组,按小组分配,我和橙柠,乌兰躲在一起。
逃生舱很挤,里面很软,像个巢穴,一层一层密不透风。我们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带着坚硬的头盔,躺在里面。
逃生仓里有语音设备,能与外界保持联系,如果活下来还能发射讯号求救什麽的,通过这个设备还可以接受命令。透过头盔上的耳机,我们能够知道一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