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看她的脸色一会白又一会红,现在表情又有点发冷,眉心微皱。
“你跟这个叫临嘉树的,聊得很高兴?”
顾清漓抬眼看他,笑了一声,“好酸哦。”
“是挺酸的。”祁鹤没有否认,接着问她:“聊什么了?”
她微微坐正了身体,语气有些散漫,“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如果作为律师没有帮受害者讨回公道,反而助纣为虐,问我对这种事情是什么看法。”
祁鹤的手一僵,过了好几秒,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那你怎么想的?”
顾清漓扯了扯唇,“我回的是,祖宗十八代都要下地狱。”
是吗?
祁鹤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然后开始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顾清漓被他这个表情看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祁鹤长得好看,笑起来自然也是好看的。
就是………
感觉祁鹤笑得有点苦,又带着点悲。
顾清漓磕巴了一下,“怎………怎么了?”
“每个人想法不一样,我可能歪了,推崇连坐制,极端了一点。”
她还以为是她说出来的话,吓到了祁鹤,觉得她不正常,才给了一个这样的解释。
“正常人不都应该是这样的想法?”祁鹤敛了敛神色,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没什么极端的。”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