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威被带到院子,就没人理会自己,知道利兰斯坦福是在晾着自己。
不过对于要死的人,陈正威向来很大度,只是带着几分讥讽道:
“老东西架子这么大!”
“不知道枪顶在脑门上还有没有这么大的架子!”
“六个保镖!院子里四个,大门处两个!”林长宁低声道,她刚才一直在打量庄园里的保镖位置。
“是十個!”陈正威笑嘻嘻道。
“后面还有两个,屋里还有两个!”
他上次过来时就观察过了。
纯粹是闲着无聊。
“实际上没有这次的事,你也打算杀掉他吧!”林长宁扭头看向陈正威道,显然陈正威是蓄谋已久了。
不然怎么会观察对方的保镖位置和数量。
“我是讲道理的。”陈正威随口道,然后就看到林长宁一直盯着自己看。
“怎么?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信我?我这人最讲道理啊!”陈正威顿时不乐意了。
“讲道理,他挡我路了啊!”
“旧金山共和党不需要这么一个大人物。”
“你说这是不是道理?”陈正威跟林长宁争论。
“算是吧!”林长宁不置可否。
“这就是最大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