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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人去机场接?陆柏均,你这是以什麽身份立场使唤人家呢?不是说还没确定关系?”

陆柏均被哽了一下,也是,他使唤人家封老板是不是使唤的过于顺手了。

“我爸情况咋样?咱是不是得在医院过年了?”他转移话题道。

苑青隔着病床拍了他一巴掌:“创面小,不算大手术,最早初三就能出院,别岔开话题。说说,为什麽还没把人追到手。”

“看样子你对他很满意?”

苑青收起玩笑话,认真说:“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孩子,妈妈不想你错过。”

“我晓得。”

——

封川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準备早饭,到医院病房的时候,陆母不在,陆柏均正趴在陆父的床沿上睡觉。

封川没有叫醒他,轻手轻脚地把带来的粥和小菜放床头柜上,又把窗户稍稍开了一小条缝,给病房换新鲜空气,随后才打来热水,给陆父擦手。

温暖湿润的毛巾一覆在手背上,陆近江就醒了。睁眼看见一个长相周正的小伙子在给他擦手,看着块头大,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封川见他手指动了一下,看过去,正好与陆父四目相对,两人互看了好一会儿,封川才想起来该喊陆柏均赶紧瞧瞧。

他轻轻拍了拍陆柏均的肩膀:“柏均,叔叔醒了。”

陆柏均可能是太累了,被他拍了也没立即转醒,而是顺势握住盖在肩膀上的手。

陆近江的目光随之落在儿子肩膀上,封川见状,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欲盖弥彰地解释道:“陆医生可能把我当同事了。”

陆柏均听见耳边有人说话,猛的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去查看陆父的情况,见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还懵了几秒。

“爸,你醒了!”他惊喜道,“我给你检查一下。”

封川退后一步,给陆柏均腾出空间,陆父的目光却一直追着他走。陆柏均见状回头,这才发现封川正站在他身后:“你什麽时候来的?”

“刚到。”陆父的目光太有压迫感,碍于他的身体,封川也不敢有太大反应,只得随他审视。

陆柏均点头,介绍说:“爸,这是我房东,封川。”说完也没有多余的话,而是继续为陆父检查身体,“各项指标都不错,恢複起来应该挺快的。我妈被喊去给一个病人会诊了,我打电话叫她回来。”

陆父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叫。

他们家都不是矫情的人,知道穿着这身白大褂的意义。

“行。”陆柏均帮他拉了拉被子,“她去了好一会儿了,应该快回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苑青果然就推门进来了。见陆父醒着,温温柔柔地笑着迎过来说:“我估摸着你这个点也该醒了。”

这话说的稀松平常,好像是每日清晨晨起后会说的话,而不是对一个刚做完开颅手术的伤患。

“妈你这是又精进了呀,掐时间点掐这麽準。”陆柏均说。

陆母白他一眼:“少拍马屁。”

快站进角落里的封川见他们一家人聊得开心,默默放下手中的毛巾,打算退出病房,把空间让给他们。

不想刚走出两步,就被陆柏均一把抓住手腕。

封川瞥了眼两人牵着的手,轻轻挣脱开,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团聚了,早饭在床头柜上,你跟阿姨趁热吃,吃完放着就行,不用管,我中午再来收拾。”

陆柏均静静等他说完,複又要去抓他的手:“你吃了没?”

封川无奈地看他一眼,巧妙避开,说:“吃过了。”说完又转头跟陆父陆母说,“叔叔阿姨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陆母温声说:“你先忙。”

病房里的三人目送封川出门后,苑青和陆柏均对视一眼,嫌弃道:“人家手都不让你牵,真惨。”

陆柏均不乐意了:“你俩在这里,他哪里好意思嘛。”

——

陆医生父母在县医院的事是第二天才传开的,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院里第一例开颅手术竟然是陆母做的,还是给陆父做,一时间大家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而且因为车祸受伤人数衆多,陆医生和陆母都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救援里,看护陆父的事只能丢给八竿子打不着的封老板。

为此,救援告一段落之后,稍微能喘口气的杨院长立马就带着礼品来病房探望陆父了,还当着陆父的面把陆柏均夸上了天。陆父这人虽然严肃,但自家儿子的工作能力得到这麽高的认可,总归是满意的。

这些话传到陆柏均耳朵里,饶是他向来脸皮厚也听得老脸一红。

这天逮着来送饭的封川就把人扣住絮絮告状来着,说:“院长说话也太夸张了,说我帮他们把胸外科的水準至少提高了三十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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