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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
“你还想卖皮鼓啊?”
“想阿,你看看上过林少床的那些人,哪个不是盆满钵满?我们在这站一晚都赚不到人万分之一。”
……
交谈声隐隐约约不断传来,北冥收回视线,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不可否认那具皮囊很惹眼,从头发丝一直到脚踝都彰显着精致漂亮,但可惜……
北冥视线重新投到卡座,落在那个衬衫扣子几乎全开、笑得放浪形骸的人身上。
……可惜,是个脏东西,令人胃口全无。
【作者有话说】
林洋:呵呵,双标狗出没
第4章
林洋对暗处投来的视线一无所知,怎么高兴怎么玩,从二楼转战到八楼,一直到凌晨三点。
后半夜的月光清清冷冷很水亮,此时8888号房间内很安静,也没开灯,只从窗户洒进来一小片月光。
在清寒的夜色中,林洋坐在床尾。他身上没着衣衫,低着头,双肘撑在两条大腿上,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
今晚真是够特么扫兴晦气。林洋在心里暗啐。
好不容易在楼下玩高兴了,准备上来爽一发。一开始林洋也确实爽了,因为难得一遇这么火热,这么滚烫的小0。
结果特么的,到一半才发现这难得的火热体验纯粹是因为小0生病发烧了。
他林洋是风流了些,但又不是人渣,只能忍着火无奈撤离。
本可以下楼随便拉个人继续,但扫兴的感觉真真够呛,烦躁下压根就生不出再打一炮的念头。
于是就有了第二天的续场。两种意义上的续场。
翌日傍晚。
“少见啊,怎么想到来我这了?”
林洋扫了一眼问话的人,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随口扯了句:“想你了呗。”
昨晚在‘难戒’没有爽彻底,不仅裕火没有消,反而平白添了堵,林洋一时半会是不想再去‘难戒’了的。
对方回他:“滚粗。”
这人叫庄承,和林洋算半个发小,认识在小学三年级,老铁子一个。
两人都是满嘴跑火车的货,林洋隔三岔五就会来这里一趟。
这地儿是庄承开的酒吧,叫“别故”。不比‘难戒’,但生意很不错,热热闹闹的,不过可能是离大学城那边近的缘故,放眼望去都是一些小年轻。
林洋笑笑,突然调侃道:“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开玩笑都不行了。”
庄承避而不谈,只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性子了。”
“收的哪门子性子,我不渣不坏也不玩人感情,踏实努力的奋进青年一枚。”
庄承呵呵两声,道:“你就浪吧。”
“拜托,我那是纯粹的生理需求,算哪门子浪?”林洋拿过烟盒,也点了一根。
庄承皮笑肉不笑地:“不浪你盯着我店里的小弟看这么久?”
“哎不是,我就看一眼也是浪啊?”林洋简直是冤枉,哭笑不得:“我那是寻思他怎么那么瘦好不好?”
视野里的人确实瘦,瘦得都显出些病态来了,员工衬衫罩在他身上都空落落的,靠两肩头骨撑着,活像长期营养不良的外星小猴。
林洋:“你是不是克扣人工钱了你?他成年了么?你不会是压榨童工吧?”
庄承白他一眼,顺着视线也看过去。
', ' ')('那员工叫向北一,F大的学生。家里条件估计不好,来的时候就瘦不拉几的,身上的衣服也洗得发白。
庄承当时都没想用他,长得白白净净瘦瘦小小,没看身份证他都要以为是个读中学的。他这又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妖魔鬼怪天天有。但看着可怜后来还是招了。
自打招了他以后他这酒吧就跟中了什么咒一样,可怜虫全都往他这钻。他就跟那做慈善的似的,工资得往高了开,人他还得时时刻刻看着防止被人糟蹋了。
庄承抖落烟灰,无语道:“我看你那脑子像童工。”
庄承说完有事忙就走了,留下林洋靠在吧台,百无聊赖搜寻目标。
抽完烟,喝了两杯酒,林洋起身往舞池里走去。
……
半刻钟后,庄承忙完回来吧台。
“小布,林洋呢?”他调酒师。
调酒师往后边的消防通道指了指,又伸出俩拇指比了个耶,意思是林洋带着个人一起去了。
“……”庄承:“不是店里的吧?”
叫‘小布’的调酒师笑着摇了摇头。
庄承松了口气,无语地扫了眼消防通道。“我出去一会儿,看着点,有人闹事就打我电话。”
庄承交代完就捂着胃往外走。他今天胃不舒服,走着走着就不自觉弯下腰,结果刚出门口就差点撞到人。
“抱歉。”庄承急忙让开。
“嗯。”对方语气淡淡。
?这回应是不是太独特了点?庄承直起身,打量来人。
这人比他高出大半个头,至少一米九,着一身很低调的休闲装,皮囊长得很带感,但扫过来的目光却带着生人勿近的凌厉,身后还带着三个同样高大冷面的人。
对方并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带着人进去了。
庄承转过头边往外走边想,面很生,这个人应该没来过‘别故’。他又走了几步,惯性思维下,一个想法冒了出来——面生、冷脸,可别是来闹事的?
庄承皱了皱眉,又捂着胃返回。
“刚才进来的那四个高高大大的人呢?”
调酒师:“E2卡座。”
见庄承警惕意味浓烈,调酒师又说:“不像是挑事的,庄哥你先去休息吧,我看你面色不是太好。我们看着,有事会立马叫你。”
庄承点点头,警惕松了些。
此时卡座里,北冥望着台上跟着鼓点肆意扭动的DJ,不知道想起什么,有些出神的模样。
他身后三个保镖站了一会儿,观察了酒吧的布局,最后点头分散离开。
北冥抿了口酒,收回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目光继续投到台上。
“帅哥,一个人?”
北冥看着凑上来的人,是个看起来挺开朗外向的女孩,二十来岁的模样,穿着简单,大大方方自来熟地在他边上坐下。
于此同时,隔了两个走道的卡座爆发出了一阵起哄的喧嚣,像一群怪叫的泼猴。
北冥皱了皱眉,“对女人不感兴趣。”
女孩呆滞一瞬,起身离开。
也许是女孩传播了消息,二十分钟里,北冥卡座里依次凑过来四个男的。
北冥在第四个人离开后,起身穿过舞池,往相对少人的吧台右侧走去。
越过吧台,北冥原本想坐下,但突然发现后侧有一段走廊,最深处有一扇门,门头上挂着消防通道的绿色灯牌。
他擦着手里的打火机,抬脚走过去。
通道有俩盏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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