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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甚至爆发出了阵阵起哄声。
听着这动静,北冥脸颊的肌肉动了动,“放手。”
林洋脑袋眩晕,“你特么掐着我脖子!”
僵持不下,起哄声越来越大,北冥咬咬牙,膝盖曲起。
林洋感知着北冥的动作,眼睛瞪圆了一下,迅速松手。
北冥轻嗤一瞬,握着林洋脖子的手转而绕到林洋脑后,拽住他头发。
林洋的后背从悬空的状态拉起,被迫靠近北冥,耳边浮动着北冥的呼吸。
“别让我在这里办你。”北冥钳住林洋一只手的手带着林洋的手往下。
一阵起哄声中,林洋被按了一下。
他染着酒气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呼吸离得很近,那双他啃过的唇也近在眼前,稍微抬一抬下巴就会触碰到。
他还记得味道。像果冻,QQ弹弹的,很温润。
但却绷着狠辣的语言:“或者让我产生帮你阉割的想法。”
林洋听得懂,他应该生气,然后啐回去。但心脏在此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很陌生的感觉,他甚至无法形容。
林洋的脸有些红,或者说,露出来的皮肤都有些红,又或者是粉色,因为灯光斑斓交加看不清切。
他此刻看上去有些诡异的呆,一贯嘴上不服输的人这会儿却沉默着,眼睛虚空。
北冥并不打算探究他诡异呆愣的原因。盯了林洋几秒,北冥松开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拍了拍林洋的脸,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滚。”
两人第一次这么快速的从打架的状态里分开,但周围的起哄声却更加大了。
“哎——继续啊!”
“亲一个!”
“继续啊——别停——”
“帅哥,搞起来——”
“搞起来——”
此起彼伏的喧闹中,林洋仿似才回神,他舔了一下并不干的嘴唇,觉得好渴。
他伸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抬起头。对上北冥轻蔑的眼神。
然后林洋想,肯定是被按在围栏上撞坏了。
不过,这绝好的机会,这龟孙居然不继续揍他?会不会他不知道是我绑了他?林洋这么想着,动了动手腕。
北冥整理好衣服,转身继续往观景台走去。
林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越想越觉得纪司律这龟孙可能真不知道绑他的人是他。
林洋晕乎乎的脑袋完全忘了林妈妈和北冥碰上过这件事,不自觉地都往利于自己的方向想。越想越真,就真当真了。
他盯着北冥的背影,听着周围的起哄声,蓦然就笑了。
也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灌满酒的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
总之他朝着北冥的背影走过去了。在距离观景台的最后一个拐弯处,拉住了北冥。
北冥被他一把蛮力拽回身,看见是林洋的那一秒,下意识要挥拳,但林洋的下一个动作速度快得让北冥顿住了。
林洋扯着他的领口,瞬间贴近,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一手环到他后脑勺,兜住下拉。
下一秒,温润的,带着酒香的唇就贴了上来。
“哇哦——”
“嚯嚯霍——”
', ' ')('“刺激!!!”
“够爷们——”
“芜湖——”
北冥没有喝酒,但嘴巴里全都是酒的味道,各种各样的酒混杂在一起的香气。
像有一条灵活的泥鳅在里面翻滚。
眼前那双眼睛没有闭上,里面含着笑,是调戏,也是挑衅。
然后泥鳅离开,耳边传来戏谑的一句:
“傲什么?味道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说】
剩下的乘客宝贝们,抓稳啦!加速冲冲冲!!!
(刹车)(走到车厢)(挨个亲一大口)(嘚瑟)
第28章 心脏长出手脚在跳舞
海浪轻轻拍打岸边发出轻柔的旋律,风过椰林,簌簌作响,夜色越发浓郁了。
霓虹的灯下,只见林洋学着北冥刚才的动作,兜在北冥后脑勺的手绕到北冥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随后拉开一点点距离,挑眉勾起一个戏谑轻浮的微笑,嘴唇微动:
“不过……”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海风的味道,被起哄声烧得沸腾。北冥略微垂眸,身后也被拍动两下。
“……皮鼓长得不错。”
北冥黑沉的目光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盯着林洋,同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调戏的话音落下,林洋后退一步,单手插进口袋,在乱糟糟不绝于耳的起哄喧闹中兜着美滋滋晕乎乎的心情,转身,然后离开。或者说……溜了。
真他爹的解气!比连打十发响炮都还爽!哈哈哈哈哈——
“里昂。”纪言郗走近,看看面无表情的北冥,又看看那个吊儿郎当离去的背影,嘴角抽抽,欲言又止。
他刚才被此起彼伏的叫喊引过来,刚走到栈道拐弯处,就见他兄弟被刚才在卡座上对他笑的男人兜着脑袋啃,全程一动不动,还被对方拍了屁股。
这是……被*骚扰了啊。纪言郗想。居然没有原地锤死对方?
“你……这是……你”纪言郗你了好半响都不知道该说些啥。
北冥这时候收回视线,拇指擦过留有余温的唇,抿了抿,鼻尖哼出一道很小的,叫人摸不清情绪的笑。
“没什么,走吧。”他微眯起眼,意味不明地对纪言郗说道。
纪言郗对他的心情摸不着脑袋,但既然当事人都已经说没事了,那就是没事吧。何况里昂这斯又不是什么直男,对方还长得那么帅,完全不亏嘛。
……
林洋揣着不可名状的愉悦从栈道出来,身体操纵着脑袋无知无觉地本能买了单。随后踩着音乐节拍走出这间酒吧,完全把那个等着他去买套的男孩抛掷脑后,甚至都想不起来打炮这件事。
出了酒吧走了几步,林洋倚在椰子树下给陈笠打电话,打完后他看着海面黑蓝的地平线,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来。
“小伙子——”
一个大叔突然拍了林洋一下,林洋回神。
“小伙子,长得帅也不能站这里阿喂,椰子掉下来砸死你喔——”
大叔说着指了指林洋头顶的一坠海碗大的青椰,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暗想这年轻人在这乐呵啥,傻不愣登一身酒气站这找死呢?回头又给我们H市的旅游业招黑。
大叔说话的时候带着很浓的本地口音,林洋脑袋本就醉酒晕乎,反应好一会儿也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还顺着大叔的手抬头瞅了瞅。甚至觉得这青椰看着味道很不错的样子,绿油油圆滚滚的。
给大叔急得:“傻笑什么啊年轻人!让你别站着喂——掉下来砸死你了谁负责得了喔?”
大叔咋咋呼呼,手一个劲儿往旁边划,林洋这次懂了,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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