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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医院。
……
冒着被撞死的风险跟过来的陈笠找到林洋的病房时,北冥就坐在病床边,他看不到林洋,在病房门口琢磨好久都没敢进去。
正抠脑袋干着急,陈笠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抬头,看到一身白大褂的沈问。
“沈医生。”
休假但一大早又被紧急摇回来的沈问看着陈笠突然变得亮起来的眼睛,有些不知所以,“怎么不进去?这是林洋病房吧?”
“是,是的。我……”陈笠总不能说我怕死所以不敢进去吧?他挠挠头,给沈问让出道,“我正准备进去呢,沈医生,你先进去。”
沈问笑笑觉得这小助理真是可爱,推开门。
沈问体格跟林洋不相上下,陈笠躲在他身后跟着进去,门打开的时候,北冥余光注意道沈问的白大褂,就没往这边看,等到沈问走到病床前了,陈笠才现形。
“没醒呢。”沈问恶作剧地揪起林洋的眼皮,偏头问陈笠:“喝一晚上酒就烧成这样?还是他昨晚还去哪浪了?”
陈笠抠着手心,把昨晚林洋半路被劫走的事情忽略,说:“我也不知道啊,今早到公司就头疼,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这样了。”
沈问收回手,注意力转去放在床边眼睛幽幽盯着他和陈笠、存在感实在不小的人身上,问:“这位是?”
不等北冥回答,陈笠就忙道:“林哥新招的司机。”
沈问看着北冥手里刚换下来的湿毛巾,抓抓脖子,“哦”了一声,“还以为……”他说着突然想起来这司机不像陈笠这么熟,调侃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而陈笠话音刚落就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微小地移动到靠沈问近一点的地方。
沈问瞅了瞅林洋还剩不多的点滴,又打量了几眼沉默不语的北冥,说了句“注意药水。”然后就回身突然揽着陈笠往外走,边走小声嘀咕:“上哪招的这么帅的司机?这皮囊当林洋司机不安全吧?”
陈笠回想着刚才在公司停车场的画面,心道不安全的指不定是谁呢!况且是司机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都还不知道。愁人。
不过情侣肯定不是,不然林洋早上不会那么大火气,但看这架势,肯定是认识且挺熟悉的人。陈笠琢磨琢磨,最后觉得这上司的私事还是不琢磨的好。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陈笠被沈问架着往外走。
“林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遇到了什么值得emo的事情。”
“有,林哥最近没给我生活费,我钱包都空了。”
沈问拍了一下他辟谷,“嘴巴还是这么严哈。”
陈笠挠着头尴尬地笑笑。
沈问揉揉他脑袋,“别皱眉了,我过来之前问过主治医生了,你林哥就是发烧,可能最近心情不好,昨晚又喝了很多酒导致了的。”
陈笠心想我也不是担心这个啊。但他在沈问说完后点了点头。
出了病房门,沈问:“吃午饭没?”
陈笠被这么一问,突然想起来中午那饭林洋一口也没碰面,一拍脑袋,“哎,沈医生,我去买点吃的。不过沈医生,林哥他什么时候醒啊?”
“睡够了就醒了。”
“哦哦,那就好。”
陈笠去买粥了,按照以往林洋不舒服就挑食的经验,他特意去‘望江湖’去买的粥,但等他拎着粥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病房里的人呢?!”
保洁回他:“醒来退烧就出院了啊,刚走没多久。”
完了完了完了……陈笠满脑子都是‘完了’两字,他得被骂死了。
', ' ')('……
“叮咚——”
“叮咚——”
林洋在一声声门铃里费劲地张开眼,入目北冥家卧室熟悉的天花板。
得,又回到这狗窝了。
门铃还在响个没完没了,林洋缓了缓神,撑起身。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傍晚六点。林洋掀开被子,扫了一眼身上唯一的苦茶,下了床。
这个时间……那瘟神估计又去买菜不带钥匙了。林洋这么想着,没再费神往身上套衣服,伸着懒腰慢吞吞地走出客厅,然后打着哈欠开门。
“你特么拿带着钥匙去能死?”
话落门打开,接着门里门外两个人都愣了,空气十分安静,林洋和陈笠隔着门框大眼瞪小眼。
“林……林哥……”陈笠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睡眼惺忪浑身只穿了一条苦茶的林洋,持续蒙圈。
“你怎么在这?”林洋随手扯过北冥挂在玄关的外套,遮了遮身上狗啃的印子。
陈笠被这情形砸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干巴巴又苦哈哈地解释:“中午我跟着去了医院,你在输液没醒来,然后想着去买点粥等你醒了喝,但回到医院的时候那个……那个谁就把你带走了,我找了一下午,然后就……就找到这了。”
“……”林洋张张嘴巴,正琢磨这特么该怎么说的时候,北冥的声音就从陈笠背后冒了出来。
“没被撞死觉得很遗憾?”
陈笠脊背发凉,受惊地回头,又看看倚在门框上沉默无言的林洋,慢慢从中央挪到一边,背靠着墙。
空气莫名开始凝固起来,林洋扫一眼北冥,对陈笠说:“你先回去。”
陈笠不明情况,讷讷地点头。
这时候北冥从楼梯口走过来,经过陈笠身边的时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陈笠:“……”这都啥情况啊?????
【作者有话说】
小笠子,你只是这些男铜play中的一环啦~
——
北冥早上是回了家之后才过来的,坐进林哥的车是他黑的锁。
小笠子的钱都在林洋那,他每个月到手的只有一点生活费,不是林哥剥削,原因后面会提到(你们可以猜猜为啥哈哈哈哈)
下一章可能会有好东西~
第42章 我的漂亮小玩具
北冥提着两个超市袋子走去厨房,林洋站在玄关,把外套重新挂回去,看一眼北冥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身上的苦茶。
新的,豹纹,不大不小刚刚好。至于是谁买的,不用问,只能是厨房里的瘟神。
他平日骚包归骚包,但苦茶可都是纯黑色的。林洋扣着苦茶边边弹了弹。暗啐了一句:到底特么是谁骚……
林洋叉着腰吹了吹额前掉下来的头发,回卧室找了衣服。卧室进门的衣柜有一半都是他的衣服。
最开始的那两天,他连换衣服都不肯在这换,每天早上闹钟一响,他就爬起来离开,套上脏兮兮的衣服爬回家洗澡收拾再去公司,再累都咬着口气回去。
但第三天清晨,他浑身没个人样头发都还沾着那瘟神的东西走下楼的时候,撞上了早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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