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隐密的禁忌感在养父心中发酵,却只是戴着手套一寸寸往上揽住腰肢,将人抵在脖肩下。
“这可不行,要是碰到地脚就脏了。这样我要花多少膏脂才能养回来嗯?”
这个距离让希涅嗅到手套上的铁锈味,即使已经换过,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刚好经过,不由咬着唇改口:“那您…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知道我不该跑出宫,但是…”
“我真的很想家,”希涅决定厚颜无耻:“也很想念爸爸。”
他根本不敢想象回去后法老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即使名义上的养父前不久还念着他的名字自渎被他撞见,但能逃得了一时是一时,要是黑甲武士真突围进宫了他也进退得宜。
可是真等回到家,希涅就后悔了。
沙漠夜空的点点繁星笼罩在这座深宅大院,富丽的庭台水榭错落有致,北侧有一面睡莲池,那几乎充满童趣和幼年回忆。希涅回来后便把养父的外衣脱掉,光裸着足换睡袍,身上的金饰暧昧作响,正当他抬眼看向等身镜,才察觉到养父早已站在他身后。
“需要帮忙吗?”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腰,手指贴在唇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当年他温声教导着希涅有关古王国到第一中间期的历史,却逼迫养子穿着下流的舞娘装,在他怀里被硌得敏感踢蹬,还要被男人舔。
后来希涅几乎习惯性在他命令下脱光上床,像尊漂亮的雕塑品任他装饰、换上女鞋。
遥远的三角洲东部,工人们正在修筑运河。
挥舞长鞭的奴隶主和覆重前行的奴隶,在毒辣日光下构成苦难交织的画面。
与戒备森严、整齐林立的王都不同,这里直扼地中海之要,与叙利亚进行贸易往来,因此人多复杂,城市静谧的一角,镶嵌宝石的罗马柱更是让人无法想象之富。
赛西尔是被请进去的,他像待在自家一样悠闲地翻阅莎草纸,“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目的?”
“还以为你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他讥讽般放下手:“没想到就是要我收烂摊子?”
坐他对面的亲王闭目养神:“没办法,谁叫陛下有所察觉了。而且你的人不也在妨碍我,这几天的货都被神殿拦下,太子那边还丢掉了西方利比亚的控制权。”
赛西尔啧了声:“我和你合作可不是为了让你能继续从王太子手里捞油水。”
“说得也是。”安努斯忽而抬起眸来,颜色加深了些:“反正最后成王败寇,时机都快到了。”
“希望届时你不会反悔,祭司阁下。”亲王态度暧昧地起身:“底比斯的军队还有一部分隶属于你,毕竟先法老的私生子总比篡位的豺狼虎豹来得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赛西尔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怎么感觉这是法老用来杀鸡儆猴的招数?…说不定只是为了改变地方官制找的借口?”
安努斯没有理会,只是挑起门帘检阅仆人送来的密报。
赛西尔饶有兴趣地瞥了眼,“对了,你身上挂着的东西…”
虽然直觉告诉他是私人领域,但那着实碍眼了些。象是在炫耀老婆东西的公狼。
“这是陛下最近很宠爱的一只小猫送给我的。”果不其然,他闻言十分自豪地说:“不过可惜你没办法见到他了。”
赛西尔平静道:“我守圣戒。”
安努斯自顾自说:“他失踪了。”
与此同时,被提及的美人还不知道王兄寄了好几封家书都石沉大海,耳边鸽哨不再,他只能被养父压在床上眺望着同一片天空,利比亚的沙漠无疑是燥热的,为了矿区蒙图姆领兵在那里发动侵略,丰富的资源会在他继位后,将埃及的繁荣推上另一个巅峰。
希涅薄纱湿透,他侧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戴满华丽璀璨珠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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