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轻点臭狗……成不?”
衣裙碎布,撒在床单,遮掩星星血点。
腰曲弓起,少女指甲抓挠,男人皙肌划破,落下道道情痕。
汉头昏,女娇呻,气紊乱,意迷离。
待圆日换缺月,微风卷纱帘,力竭声嘶,倒枕温乡。
……
是幼怀先醒来的,不知是否那春情水整瓶下肚影响了身子,还是三千年里第一次与女子有了旖旎,他头晕脑胀,身困体乏,却又思欲难忍。
桃酥被晃醒,半抬花眸,才发觉这一日荒唐。
“呃……呀!你!”
她猛的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幼怀,男人被她打下地板,桃酥倏的捂住绯脸!
自己做了什么?
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记忆匆匆过眼,桃酥脸面一白,坏了。
她真是个混蛋,本意是下药折磨这狗东西,没成想药效发作太快,她也中欲,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该如何是好……
自己初次,现在这种情况,该做什么,说什么?
此次错在她,她也是昏了头,虽然以前也有过霸占这男人的心思,但没敢付诸于实践,现在居然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