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那股狠厉的气息逐渐退散后,盛褚年被呛住了,捂住嘴剧烈的咳嗽。
他白皙的脸上染得毫无血色,弓着腰蜷缩起来,样子相当难受。
见此情景,方才好心的美女又一次坐过来替他贴心递过纸巾,拍抚背部帮助舒缓。
“权少您别让他喝了,要是还没尽兴我陪您几杯。”美女挡下盛褚年面前的酒,和权斯庭碰了杯。
他没驳面子倒也应承的痛快,非常赏脸让气氛不至于太过尴尬。
第9章 不要,草莓印会被看出来
权斯庭酒量非常好,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手边的酒瓶见了底,解围的美女终究也扛不住逃去了洗手间。
他还像是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转头看盛褚年,已经挺不住半遮半掩的蜷缩在沙发角落睡着了。
权斯庭抬腕看了手表,时间也不早了。
酒嘛喝的尽兴,至于盛褚年,管他是死是活,丢在原处得了。
盛褚年醉的不浅,发丝散落一片掩着脸这个视角看起来还怪惹人怜惜。
真可惜了,带着目地接近的再漂亮也只配玩玩而已。
散场时权斯庭起身要走,盛褚年诈尸般动了动,指节费力抓住他的衣角嘴里喃喃自语:“别走…陪陪我…”
权斯庭回头居高临下俯视他。
小骗子总和他玩套路玩心机,连权斯庭都快分不清盛褚年这次是真是假。
但他宁可孤零零躺在那自己忍着也不愿意靠近些权斯庭,现在装得倒像是雨天怕被抛弃的流浪狗。
勉强带回家让他留宿一晚。
不算难事。
权斯庭揉揉眉心,点起一支烟叼在嘴里,喊住和他同时被点的美女,“跟你老板说一声,这人我带走了,台费按规矩三倍付。”
“权少,他要是醒着愿意和你走也算。”美女被他无端一说,脸色左右为难,看着醉到昏迷不醒的盛褚年语气结巴:“可,现在…这…这不合规吧。”
权斯庭掸了掸烟灰,嗤笑道:“怎么不行,你看他攥着我都不松手。”
事已至此作为员工的,也没本事拗过VIP客户,她眼睁睁看着权斯庭带走瘫在沙发上意识不清的同事。
等到会所老板亲自迎来救场时,权斯庭早就抱起盛褚年快要走出店门了。
老板来了也没用处,他得罪不起大人物,只得责怪手下员工不懂事,然后陪好笑脸谄媚的目送男人离开。
迷迷糊糊得盛褚年被送进店外久等的豪车,他睁开眼睛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看到前排坐了权斯庭,他又露出个不易觉察的浅笑。
车行驶了很久才停,到地方的时候天又快大亮。
权斯庭从外面打开后排车门,俯身凑近拍了拍他的脸,语调慢条斯理像看穿了心思:“起来吧,别装了。”
盛褚年依旧紧闭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是真的醉到不省人事?
权斯庭松了松领口,把人抱进房间丢在床上,盛褚年哼哼唧唧搂住他脖子呓语了几句听不懂的梦话。
房间纱制窗帘拉紧了,光线微弱。
他沾了酒气,也一夜不眠也有些犯困,领带早在回来时被某人扯掉不见了踪影,上身的衬衫领口更是散乱。
盛褚年被丢在床上后,他转身去了浴室洗澡。等到出来时,床上的人刚才怎么躺着的现在还是怎么躺着。
小骗子酒品不错,喝醉了一个人乖乖睡觉,不吵不闹。
这点权斯庭颇为满意,于是心情大好的帮盛褚年擦拭去脸颊的妆容。
凌晨五点,躺在床上,盛褚年却突然翻身抱住他。
权斯庭一愣,随即施舍目光看向盛褚年,揉着他的头发问:“不演了?”
“我没有。”盛褚年很会装委屈,眼巴巴地快掉出眼泪,模样实在招人喜欢。
“睡吧。”
权斯庭不理会他示弱的撒娇,懒散地阖起眸子不在看他,“在我睡醒之前你有的是时间编理由,但我现在不想听。”
盛褚年缩在被子里抱着权斯庭乖巧的不在出声打扰,再得寸进尺的话就该露馅了。
逐渐盛褚年眼皮沉到睁不开,维持着抱权斯庭的姿势缓缓睡着。
时间浸没了许久,窗外鸟鸣声惊醒睡梦中的他。
他睡眠非常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尽管宿醉让他头痛到呲目欲裂,麻雀叽喳声吵的他已经无法在继续入眠。
醒来时盛褚年还呆愣一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肆无忌惮时把腿都搭在了权斯庭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挂着。
他有些缺失昨晚的记忆,只记得灌酒被灌到迷糊。
再往后的事情压根想不起来,只记得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权斯庭车里,那男人还要带他回家。
说实话盛褚年昨晚被权斯庭灌酒时并未打断在醉酒后赖皮赖到他家来,只想着结束后在附近开个酒店睡到退房。
谁想,中途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被带回家倒是非常如他所愿,于是本没有醉到断片的他选择沉默。
宿醉第二天,这段关系算是彻底变质搞得不清不白了。
权斯庭比他醒了早,任由他挂在身上睡到自然醒,见盛褚年醒来他便不在摆弄手机。
他忽然翻身将盛褚年压在身下,轻凑耳畔询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盛褚年沉默着不说话,手腕轻而易举就被他单手扼制,陷在床垫里也失去行动力。
于是他乘人之危似的用另一只手撕坏了盛褚年薄薄的裙子:“不解释清楚的话,那就先干点别的。”
被子孤零零躺在地毯上。
盛褚年浑身软到没劲想挣扎也不具备反抗的力气,眼见权斯庭要使坏,他忙不迭摇着头喊叫:“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的钱,我没有要故意骗你。”
他尽量表现出见钱眼开的那种真实,权斯庭此刻要把他捏圆搓扁都是手到擒来,如实回答或许能留一线希望。
但回答不奏效反而加深了男人的念头,皮肤和布料摩擦,最后碎的衣不蔽.体。
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已经游走在危险边缘。
“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你一张卡,里面的钱随便花。”权斯庭头贴在盛褚年颈肩,再次留下痕迹:“不管什么理由骗我,不露马脚的情况下我更喜欢听话配合的。”
“办你轻而易举。”
意思是眼下他在所难免?
盛褚年从痛意中回过神来,瓷白色的皮肉已经红痕斑驳,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诉状。
回学校还怎么见人。
权斯庭牙齿轻咬他的锁骨,恶劣的调戏着小骗子。
“别吸草莓,不然回学校会被人看出来。”盛褚年身体肉眼可见的发抖,耳尖也染了红色,原来是在害怕这个。
第10章 被他们发现了又怎样?
权斯庭勾起唇角笑吟吟帮他打理额间凌乱的头发,“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没有痕迹就能证明你和我是清白的吗?”
难以逃脱之后,盛褚年心头一横破罐子破摔,抵触情绪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喉结动了动,眸光微闪水色荡漾:“只有钱到位,权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明天、往后每一天我都属于你。”
“识趣,真乖。”
权斯庭笑容一挑,不加遮掩的展露了戏谑和恶意的弧度,手劲十分重的掐在盛褚年腰窝。
皮肤很快就呈现一片青紫,盛褚年疼到变了脸色。
权斯庭下手太狠。
窗外的光打进来照在床畔,今天天气不错
权斯庭问他:“当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盛褚年没和他扯皮,反而回答的相当贴合实际:“不会。我爱的是你的钱,又不是你的人,无所谓的。”
相当于挑明了说,权斯庭和任何人没区别只是有钱才足以吸引。
“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哭起来很好看。”
盛褚年哭他也见过不止一次,虽说是在床上,除床以外他也不曾再见,但确实有点姿色哭得足够摄人心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