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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察觉他想跑的意图,臂弯发力搂他搂的更紧了些,“宝贝,跟我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是跟,而不是在一起。

有钱人的圈子里从来没有谈恋爱一说,盛褚年虽然被隐藏了多年,但阶级固化他看得真切。

钱的优势在于,你只需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人因为金钱而无法自拔的爱上你,哪怕是假的也会装作比黄金还真。

爱时缠.绵,不爱就立刻抛弃。

盛褚年留在权斯庭身边很危险,得了证据他就要迅速脱身。如果他真是为了钱而接近,那么不出三年他的下场绝对惨烈。

此时权斯庭见他不答,又问:“你说我算好人吗?”

“嗯。”盛褚年说着违心的话,心里恨不得掐死权斯庭一万次。

权斯庭接着说。

“周应行他说喜欢你,要带你走。”权斯庭给了他选择的余地,并问:“你愿意跟他走吗?”

“……”

“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愿意,我们之间可以当做从未发生,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疑似是考验,却又像极了真话。

被送来送去算什么?他又不是物品,周应行说句喜欢难道他就要和别人在一起?

怎么可能。

周应行真是不让人省心,想起一出是一出,没想到他居然是喜欢自己。

天天对他那么凶,放假一月没见就说喜欢,这闹哪出戏。

盛褚年乖巧地摇摇头,拿脸轻轻去蹭他鼻尖,在嘴唇轻啄了一下:“以前我可能在骗你,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权斯庭对他所说显然嗤之以鼻,眯着眼睛,懒倦地问:“是真话吗?”

“嗯。”很轻巧不费力的回答,一个字诠释一切。

他猜测周应行肯定见了权斯庭,不止是那次在小区楼下碰到,而是最近,两人又见了面。

“我和他只是普通室友,关系差到连朋友都算不上,我怎么会对他有感情。”

权斯庭笑了,“你总是很会骗人,哪怕付出了实际行动也会觉得假,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盛褚年顿了顿,过了三分钟,他支起脑袋又去亲权斯庭的唇,舌尖小心翼翼探.进去,还没来得及加.深这个吻就被男人夺了主动权。

墨色的夜晚,权斯庭手穿过他的发丝扣住后脑,唇和唇紧.密的贴在一起,像是瞬间开了闸门,灼热的气息扑在面颊。

一丝异样擦过心尖。

盛褚年吻技很烂,在没有遇到过权斯庭前他的初.吻都还在,技巧全是从两人荒唐那夜过后有了接触才偷师学来的。

老实说,权斯庭还真就是他第一个男人。

少年脸颊异常滚烫,面上飘过一层绯红,心跳骤然加速,跳得快要蹦出心口。

爱谈不上,就是莫名悸动,盛褚年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官系统出了问题才会对权斯庭有了.反.应。

仇人才不会真的喜欢呢。

权斯庭坏笑着腾出手将床头灯打开,捏着下巴问他为何心跳加快。好个倒打一耙。

盛褚年瞬间炸了毛宛如被主人踩到尾巴的猫委屈又不能言,耳朵通红,偏过头埋在男人颈窝一声不吭。

“害羞了还是生气了?”见人有了脾气,权斯庭仍旧逗趣:“你这小嘴巴不是向来很会说话吗?怎么还赖账不承认。”

“没有!”

少年没抬头,蒙着脸尴尬地把自己脑袋藏的严严实实。

灯光亮的通透,就像是严刑逼供非要盛褚年实话实说。

权斯庭抬手摸他耳沿,温烫的触感像是被开水浇过,烫得吓人,他手轻轻触上去怀里的人突然一缩,声音小小的反驳,“别…”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要脸。”越是抵触,权斯庭就越来劲打趣他。

“权斯庭你在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盛褚年脸霎时烧得更红,直接喊他大名。

喊完他就后悔了,万一权斯庭那狗东西心情突变,又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权斯庭不怒不闹,抓着他细瘦的后颈把人拎起来,“真喜欢我啊,还以为你是骗我的。”

盛褚年张嘴动了动,撇过脸,难为情道:“喜欢。”

半真半假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真话。

时间过了很久,钟表上的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权斯庭始终拎着他不放手。

呼吸声微不足道却又刺着耳膜不断提醒。

少年咽咽口水,语调有种恼羞成怒地错觉,立志抗争出自己的全部不满,“我说了你又不信,你还非要我说了一遍又一遍。”

权斯庭突然撒手,盛褚年预先没做好心理准备,猛地重新栽进他怀里。

突然撞回去,盛褚年鼻子磕的差点流鼻血。他忍不了,扑腾着胳膊从男人怀里脱了身。

受气小媳妇似的盖起被子把自己包裹在床的另侧连头蒙上缩成一颗团,如同一张大床鼓了包。

算了,不和酒鬼计较。

“我原谅你…了。”他探出脑袋向旁边说话,床.伴早变成了空气。

浴室的灯亮着,水声被门阻挡。

合着刚才受气的只有他,权斯庭早就翻身下床气洗澡了。

等到他再次昏昏欲睡,权斯庭从浴室走出,躺在身边重新将手搭在他的腰间侧身搂他在怀。

一夜漫长,盛褚年睡了个好觉。

睁眼,八点。

少年习惯性甩过手臂拍了拍床面,身边又是空无一物,等他重新眯起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起床,出来吃饭。”

盛褚年以为是幻听,翻个身继续睡觉,那道唤他的男人又重复喊了一遍。

忽然惊醒,是真的在喊他。

打从放假他就改了作息,没了吃早饭的习惯。

每天清晨保姆送来的早餐他都会先拿进没有监控的卧室,摆在一边等到睡醒,悄悄打包好扔拿出去丢进垃圾桶。

屡试不爽。

盛褚年懒洋洋穿好拖鞋,伸懒腰揉眼睛。

走出客厅他吓了一跳,权斯庭居然破天荒没去公司上班,大眼瞪小眼瞬间困意全无,“你你你,怎么还在家。”

“我在自己家有什么问题吗?”

“没。”

“最近清闲,可以陪多你几天。”

一句话如雷贯耳,直直劈在盛褚年头顶,他可不想被陪着,简直限制了自由。

以权斯庭的个性,说不定,又要日日.夜夜都在床.上度过。

权斯庭在家只能说明盛褚年的好日子要结束了,他欲哭无泪,不敢相信地又问一遍:“真的吗?”

“假的。”男人白他一眼,轻轻敲击腕上的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吃饭,八点四十我要去公司开会。”

他还不知道权斯庭会做饭楞楞的挪凳子坐在餐桌。

煮了燕麦粥,煎蛋,还拌了沙拉烤了面包。

有些细致的简餐。

盛褚年不确信的用勺子戳戳粥,“你真的回去上班吗?”

第42章 受了天大委屈/忍着不哭

权斯庭不说话,系了围裙,浅浅叼着烟蒂挑眉看他。

半晌,男人盛好一碗粥摆在盛褚年面前。

“宝贝该吃饭了。”

“权哥你一会真的要去上班吗?”盛褚年仍然坚持原则问着问题。

这么看上去权斯庭确实算人群中辨识度相当高的,五官端正,乌黑的眼眸笑意舒朗。

清晨的阳光仿佛都能融进眸底,与之前截然相反,简直判若两人。

盛褚年将信将疑坐直身子,将胳膊搭在餐桌,手肘撑着头。

男人自觉好笑地将烟头戳在烟灰缸里,“好好吃饭,吃完就告诉你真假。”

白天,两人很少见面。

今天却是个例外,权斯庭骗了他,八点四十开会根本就不存在。

餐后。

权斯庭更是反常的开始收整起碗筷,有种活生生把总裁逼成家庭煮夫的笑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在权斯庭家与他同居的一个月里,盛褚年偶尔心血来潮会去做饭,但也仅限于晚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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