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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公主是君上唯一的血脉,应当在宫中好生遣人教养,日后可是要成为储君的人,怎麽能在宫外养育。

璃榆将那些奏折连夜批複,用批语将那些大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多日来积攒的怨气,终于让她找到一个很好的宣洩口。

当那些大臣看着璃榆用朱砂写的一长串批文,没一个字能入眼的,可见骂的有多髒。

还是头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大臣们也察觉出不对劲,不敢再继续参奏此事。

而是将注意力转去前方与虞国的战事上。

除夕这日,南清与青禾一起装饰别院,长月与青辞则去采购一些年货。

回来时,给穗安买了一个新的摇床,放在屋中,围坐在一起剪着窗花。

穗安则放在摇床里,睡醒了,就给拿一张红纸剪个小兔子给她玩,或者将红绸剪下一小结,让她自娱自乐。

长月还买了好些玩具,拨浪鼓,布老虎,兔儿爷,还有暂时不能玩的竹蜻蜓、陀螺以及九连环等等。

先前她们被关在暗牢中,忽而有一日被带到这儿,还被告知南清会出宫在这久居,也是那时,虞榷找到了她,交代所有后事。

死前将名下的铺子都留给了她,确保她后半生无虞,银钱方面,她如今自是不缺。

但是一直都以为只有南清一人,没想到穗安也一道来了此处。

婴孩的东西她们是一样也没準备。

故而这次趁着出去采购,能买的物什,都一股脑的全买了回来。

院门口挂上喜庆的红灯笼,梨树的枯枝上挂满红绸,别院里洋溢着欢愉的气氛。

入夜,璃榆站在院门外,似乎听到了里面嬉闹的声音,双肩上的积雪已经有半指之厚,也不曾挪动分毫,福安要给她打伞,被擡手拒绝。

此时的她就好似一个窥探着别人幸福生活的小偷。

卑微且小心翼翼。

“君上,雪又大了些,咱们还是回宫吧...”

福安声音很小,小到似乎怕惊扰院门那头的热闹。

“嗯...”

璃榆飞身而上,立于高墙之上,有积雪,一个不慎,差点摔落下来。

吓得福安想惊叫又不敢出声,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干着急。

院中南清正与青禾几人围坐在炉火旁,架着一小锅,上面摆着许多食材,互相夹菜替对方涮东西。

璃榆格外贪恋人群中那道纤细的身影。

看得越久,心中就越发不舍。

脚步微挪,目光却不曾从南清身上移开。

最后微微叹息一声,跃身而下,待落地,福安才将提着的心放下。

“小姐,人走了。”

长月与青辞几乎是同时开口。

南清轻吐一口浊气,放下手里的竹筷,盯着那高高的院墙,静默良久。

再回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天际举杯,道:“愿除旧安生新意,端与新年日日新。”

也不顾是否辛辣,一口闷下,呛得她眼泪直流。

好在青禾备下了清茶,连喝了两杯才将酒味压制住。

止住咳嗽后,长月给青禾两人倒了两杯酒,给南清和乳母倒了清茶,“来,一起举杯,岁岁年年,共欢同乐。”

五人同时举起酒杯,一道触碰后,仰头喝下。

乳母前两天刚来时,显得格外局促,在与南清还有长月几人相处两日后,也渐渐放开了些。

这会儿穗安正睡着,五人则在院中对饮说话。

长街上燃放烟花,她们则将椅子并排摆好,互相靠着彼此的肩膀,赏一方烟火。

“哇~哇哇!”

许是烟火声太大,吓到了穗安,在屋里大声嚎哭起来。

青禾与乳母率先起身进屋去查看。

“小姐,小公主恐是受了惊吓。”

哄不好的二人将小东西抱了出来,交给南清这个亲娘去哄。

接过去后,南清内心泛起苦涩,她曾经也有期待过这个小生命的降临。

可那却是别人给她造就的一场梦,对于璃榆,她如今只有恨,连带着这个本不该出生的孩子,她其实也有些怨恨上的。

但又想着稚子无辜,不该因为她与璃榆之间的纠葛而迁怒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内心一直处于纠结状态,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以一种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穗安。

将人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但穗安依旧哭闹不停,南清只好进屋,烟火声要小一些。

寻着记忆,像当初自己阿娘哄阿弟那般,一边用手轻拍着穗安,嘴里一边哼唱着小曲。

费了好些气力,才将人哄睡,可只要一脱手,立马瘪嘴作哭嚎模样。

南清只好一直将小东西抱在怀里,就连后面想更衣睡觉都不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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