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拜恩的声音,恩希德吓得浑身紧绷,小穴紧紧绞缠住普莱德,差点将他的儿子夹得射精。
普莱德闷哼一声,伸手去揉恩希德的腰窝,带着恩希德往下躺。恩希德鸵鸟似地把自己埋在普莱德怀里,利用视觉死角把自己藏起。
虽然恩希德就跟古代暴君一样,日子过得荒淫糜乱,也在跟亲生孩子搞乱伦。但他不愿让拜恩看到这淫乱的一幕,拜恩在他心中就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愿玷污拜恩的纯洁。
拜恩的尾巴摇晃,尾巴上的细毛感知到什麽,全都竖直,尾巴尖宛若指引的箭头,直直指向背对着门口的沙发。拜恩走进办公室,提步走向沙发,他所寻找的恩希德就在沙发上。
恩希德听见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悬着的心差不多快死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蓦然撑起身子,骑坐在普莱德身上,姿势略有些别扭,但还是面带笑容地去看拜恩:“拜恩,你怎麽来了?”
跟恩希德相较,普莱德毫无顾虑,伸手去玩恩希德的阴蒂,捻住那小小的嫩蕊使劲搓揉。恩希德的话音也因此不稳,变得凌乱,被玩得骚穴不停抽搐,淫汁疯狂流淌,失禁般地浸湿了普莱德的裤子。
拜恩想绕到沙发前方,却被恩希德叫停脚步。拜恩困惑地看着面染绯红的恩希德,问:“希尔,你的脸好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虽是这般问道,但飘散在空气中的淫糜气味不会骗人,拜恩眼中闪过精光,是希尔,还有另一个异形的味道,他们就在沙发上做爱,而他的闯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在拜恩的印象中,希尔主任一直都是清冷挂的,也不怎麽重慾。拜恩露出灿烂又了然的笑容,原来希尔这麽饥渴,喜欢被大鸡巴肏,告诉他不就好了嘛,何必要背着他跟其他野男人偷情呢?
“我没事。”差点被揉到潮吹的恩希德警告地捏了把普莱德,普莱德这才停下动作,安分地躺在恩希德身下。恩希德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拜恩,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处理完工作就回去找你。”
拜恩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希尔,我想帮你。”
话说着,他又朝恩希德靠近,心满意足地看见恩希德变了脸色。
恩希德对於拜恩的认知存在误区,他一直都将拜恩当成曾经的实验体拜恩,从而忘却,面前这个拜恩是失忆後的拜恩嘉德,骨子里的鬼畜与恶劣,不会随着记忆的消散一同湮灭。
拜恩已经不在了。
现在拜恩就似猫在戏弄老鼠,满心皆是玩弄猎物的愉悦。恩希德蹙起眉毛,身下的普莱德又掐着他的腰操弄起来,恩希德气急败坏,却还是被颠得一颤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拜恩瞬间沉下脸色,同时他感觉到空气沉重下去,下一瞬,他被无形的力量击飞到门外,重重摔在墙上。拜恩的身体往下滑,愣愣看着阖上的门扉,他想再次开门,门却是重如千金,无法撼动。
门内,普莱德抱坐着恩希德,火热的鸡巴在母亲体内冲刺,肏得恩希德上下颠簸,双臂无力地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难耐喘息。
“你这小畜生……”恩希德泣声骂道,“饶不了你……”
普莱德狠狠一顶,龟头撞上宫口,酸麻的快感骤然吞噬恩希德,恩希德脑袋一片空白,喘得又浪又媚,不住地抱紧普莱德,把阴茎吞得更深。普莱德附在恩希德耳边轻笑着:“谢谢母亲夸赞,小畜生会努力把您肏到哭着潮吹的。”
恩希德搧了普莱德一巴掌,普莱德微微偏头,轻易躲开母亲的攻击,他的小母亲虽然不再是以前的宠物,性子倒是没太大变化,仍然不禁逗弄,几句荤话就让母亲羞耻得咬紧牙关。
办公室的隔音做得很好,否则守在门外的拜恩,就会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淫媚浪叫,骚得让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