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得出来,特别能看得出来!
贺聿圆满了,笑着揽住自家大侄女儿的肩膀,笑的一脸灿烂:嘿嘿,我就知道我大侄女儿的眼神最好了,前面那臭小子眼睛绝对有问题,也不知道高大师怎么收了个眼睛不好的小子当徒弟,难不成画画不用眼睛的。
贺大主席对长相和年纪的执念,怎么这么大!
走进酒店的时候,祖盅儿终于脱离了贺大主席的魔爪,脚步落后了几分,跟小法医和苗谦走到了一起。
盅儿!小法医凑近祖盅儿,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此时已经走到莫银霄身边,在跟莫银霄说话的贺聿,接着小声说了一句:良心不疼吗?
祖盅儿嘴角微微一抽,小脸向着另外一般侧了几分,听牧冬烈说,楚辞学长自幼便脱离的楚家,他爷爷与高大师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临终的时候担心楚家其他人对他不好,他年纪又小,在楚家那种家族里根本站不住脚,能不能安全活下来都是个问题,所以便将楚辞托付给了高大师养,虽说是徒弟,实则是祖孙。
难怪。贺聿嫌弃的撇了撇嘴角,这是砸手里了,没办法啊。
祖盅儿在贺聿看不见的角度,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这次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来的云盛,之前我不是对外宣称带着我们学校武院的学生出去环球旅游了吗,突然出现在云省,难保背后的那些人起疑心。但若是来参加国画大赛就不一定了,就算依然怀疑,也多少能给他们留一些调查的时间。
可是,我不会画国画啊!小法医一脸纠结的抓了抓头,画人体骨骼分析图行不行,这个我会,而且可以按照成年比例画,特别真实!
倒也不必这么勉强自己!祖盅儿无语的看着小法医,嘴角微微一抽:这是国画大赛,你在那么多国画大师面前画骷髅骨骼,你是不知道他们的拐杖打人有多疼是吗!
祖盅儿抬手按了按左心口,十分诚恳的点了点头,眉头微挑:这东西,我好像没有!
小法医立刻举起右手,摆出了一个六的手势,口中轻道一句:六六六六!
我们真的要参加比赛吗?苗谦看了一眼酒店内宽敞明亮且富贵豪华的一楼大堂,眉头微皱。
祖盅儿眉头微挑,诧异的看着两个人: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会画画很奇怪吗?我可是三岁就开始拿画笔了!
小太阳、小房子和爸爸妈妈的蜡笔画吗?
瞧不起谁呢,前世姑奶奶还能画天地呢!
那,我们一个谁都不参加比赛,不还是会被暗中盯着我们的人起疑心!小法医惆怅的看着祖盅儿,一副为了掩护自己的小伙伴,操碎了心的模样。
哎!祖盅儿轻叹一口气,提起手怜爱的揉了揉小法医那颗不太聪明的脑袋瓜,轻声说道:不用你,我画!
你会画画?小法医、苗谦两个人同时一脸惊讶的看向祖盅儿。
所以早在祖盅儿出发的时候,封崇就已经联系上的主办方,财大气粗的以投资方式敲了个后门,定下了酒店顶层的三套高级套房。
楚辞拿到房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默默的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小学妹。
果然是走后门进来的啊!
祖盅儿一把按住小法医的后脑勺,对着电梯敞开的大门一推:那是你小时候玩的东西,本小姐就没碰过蜡笔那种幼稚东西!
山庄虽然被主办方整个承包了下来,前来参赛的年轻艺术生们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住一间房。
而远在帝都的封崇,又怎么可能让自家宝贝跟别人住在同一个酒店客房里,哪怕同为女生,那也是不行的。
站在套房大门内的莫银霄,直接放开神识,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这间装潢富贵大气、奢华典雅的高级套房。
神识可比自己动手去查看快速且仔细的多,在强大的神识下,别说是藏着人了,就是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都无法逃脱强大神识的查探。
这个世界,对于神识认识很模糊,但莫家这样拥有魔族血脉,且有着几千年历史的顶级世家,家中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可不少,特别是那些只允许嫡系子嗣学习察觉的古籍,上面记载的东西可不少这个时代的修者能接触的了的。
三套高级套房在顶层最右边的位置,且是相互挨着的。
为了避免火车上被偷袭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祖盅儿让战斗力最低的小法医和苗谦两个人住在中间那套客房里,自己则是跟贺聿、莫银霄两个人分别选了左右两边的套房,这样一来,住在中间的两个人一旦出事,他们都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
在祖盅儿打开套房房门的时候,莫银霄先一步按住了小姑娘的肩膀,将人拉到旁边,随后先一步走了进去。
所以,莫银霄会用神识扫描套房这一点,祖盅儿倒是没什么惊讶,只是见贺聿竟然也一本正常的模样,倒是让祖盅儿眸光微闪。
看来,五大世家的另外两家,手里的东西不比祖家少呢!
没什么问题了!莫银霄收回神识,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姑娘,笑着揉了揉小丫头的头,轻柔的说道:出门的话,记得告诉我和你贺叔一声,一个人不要乱跑,有事一定要叫我们知道吗,我和你贺叔就在对面。
好,放心吧!祖盅儿笑着点头,她已经习惯在了长辈面前扮成弱小无助需要长辈呵护的人类幼崽角色了,答应的特别自然。
而在祖盅儿刚关上房门的时候,封崇就跟会算一样,电话准时准点的打了过来。
第493章 两个老头打起来了
云省国画大赛突然来了几个面生的老先生,其中还有两个外国老先生。
这些老先生对于这些前来参赛的艺术生来说十分的陌生,不仅是这些艺术生们,就连前来参加国画大赛的桦国媒体都十分的陌生。
正常的情况下,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是对国画比较感兴趣的老者,家里可能有些门路,所以才能得到这次的邀请函,又或者是哪位富商家喜欢国画的长辈。
这样的老者,自然是不会太出名,艺术生或者媒体们不认识也很正常。
之所以能引起关注,实在是围在这几位老先生身边的几位,出名到让人无法忽视。
另外一位,哦,这位表情和神态都还算正常,没有讨好、没有崇拜,看向其中一位外国老先生的时候,眉眼中还带着几分嫌弃,可可这位是他们国画界的泰山鼻祖一般的高德育大师啊,您好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跟那位外国老先生斗嘴斗了十分多分钟了。
高大师,您德高望重的泰山形象崩塌了,您知道吗!
看看那边那位对几位老者点头哈腰,笑的一脸讨好的中年大叔,那不是他们国画协会会长吗!
再看看另外一位满头鹤发,身材矮小,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老头,那不是他们国画界出了名的高冷大师吗,平日里骄傲的仿佛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可是现在竟然一脸崇拜、仿佛化身小迷弟似的,到底是闹哪样。
楚辞也是一脸的迷茫,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此时正在跟他师父爷爷斗嘴的外国老先生,眼中出现了一抹疑惑。
这位看着那么面熟呢!
走进大会场的一群艺术生们,一推儿一推儿挤在大会议厅的角落里,满脸懵逼的看着另外一边谈笑风生(好像是)的几位老先生,还没开始正式比赛,就有种怀疑人生的迷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