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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脑子乱乱的,认人能力稍微退化了一些。
他很认真地盯着夏行颂的脸看了看,然后把夏行颂认成了庄斯池。
夏行颂刚开始的时候还低声反驳说自己不是庄斯池,可是温枝不听他的,觉得是庄斯池想要捉弄自己。
他看到温枝这么坚定,于是也没再反驳,默默地扮演起了庄斯池。
徐叔在门口停好车后,夏行颂抱着温枝,脚步缓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上楼的时候因为温枝太过不配合,夏行颂没办法,只能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他抱着温枝,总感觉温枝好像要比以前瘦了。肉眼看不出来,只有抱起来的时候才能感觉到。
小心地把温枝抱回到房间之后,夏行颂把他放在了床上。
从进门上楼梯起温枝的手臂就一直抱着他的脖子,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开。
夏行颂用一边手臂支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先是用力地深呼吸一下,随后又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他和温枝现在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他可以闻到温枝身上那股香味。
他感觉自己越闻越不对劲,他的神经和理智都要因为这个味道烧起来了。
就在这时,温枝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用自己的嘴唇贴了贴他的嘴唇。
温枝的嘴唇湿润柔软,贴过来的时候让他有些心神恍惚。
下一秒,夏行颂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温枝的颈侧。
温枝闭着眼睛,感觉有人在不断舔吻他的脖颈。
他觉得很痒,身体瑟缩着,想要躲开,然而那个人按住了他的手腕,还用自己的身体按住了他,弄得他根本逃脱不开。
温枝听得到自己耳边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他小声地叫了一声斯池。
以往庄斯池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动作都会变得轻柔一些。可是今天的庄斯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被他叫了名字之后反而变得更过分了。
庄斯池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急躁地吻他。
先是舔过他的牙齿,然后纠缠住他的舌头。
温枝是不容易出汗的体质,但是现在这么被人按在床上亲,还是让他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贴近脖颈的头发已经贴在了有些湿润的颈侧。
他还是晕晕乎乎的,搞不清楚状况。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庄斯池的脸,可他的眼前像是被人蒙上一层薄纱,他只能看到模糊的人脸,却看不清那张脸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只是直觉这个人是庄斯池。
温枝现在想不了事情,他只能有些机械性地重复叫着庄斯池的名字。
这其实是他的求饶。
不知道叫了几声庄斯池后,他身上的人按着他手腕的力度终于变轻了一些。
温枝略带迷茫地看向他。
片刻的沉默后,温枝感觉到对方再一次埋进了自己的颈间。
下面是熟悉的反应。
温枝小声说:“你好烫。”
对面的庄斯池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按着温枝,不知道内心里经过了多大的挣扎,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温枝不明所以地被舔吻着脖颈,真的很痒。
他用腿踢踹了两下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于是他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他现在人还醉着,咬人的时候也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要舔了,”温枝轻声求饶,因为酒精,他现在有点口齿不清,“不行了,好痒……”
作者有话说:
亲一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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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红色痕迹
第二天早上,庄斯池开车抵达春景苑。
公司那边今天没什么事情,他起床后就直接过来找温枝了。
庄斯池停好车,然后轻车熟路地自己用指纹打开了温枝家的门锁。
现在还有几分钟才到九点,按照庄斯池对温枝作息习惯的了解,温枝一般是九点多才醒。所以庄斯池没有去按门铃,而是自己打开了门锁。
庄斯池进门后换好拖鞋,紧接着上了楼。
他径直去了温枝的房间。
和以前一样,温枝的房间没有上锁。
庄斯池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按,直接打开了房门。
一推开房门,和庄斯池预想中的一样,温枝还没有醒,正躺在床上。
他进了房间,反手关上房门。他有意控制了自己的动作,关门时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慢慢地走到温枝的床边。
温枝侧躺着,呼吸声很轻,不仔细听的话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庄斯池弯下腰,盯着温枝的脸,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温枝的睫毛很长很翘,在双眼紧闭的情况下显得更长。
就这么盯了一阵后,庄斯池看到温枝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看起来马上要睁开眼睛。
不过温枝没有睁眼,只是动作缓慢地翻了个身。
他刚一翻过身,庄斯池就发现温枝的脖颈上有一个痕迹。那是一个本来不该出现在那里的痕迹。
庄斯池愣了愣,随即靠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枝的后颈。
在温枝的后颈上,接近背部的位置,有一个显眼的痕迹。因为温枝穿的衣服很宽松,领口也大,所以那个痕迹才会露出来。
庄斯池想告诉自己说那是被蚊子咬了之后才留下的痕迹,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样的痕迹更像是用力吮吸后留下的。
只是被蚊子咬的话痕迹不应该是那样的。
庄斯池在温枝身上留下的痕迹他自己都是清楚的。他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留下过吻痕。
那么这个痕迹是谁留下的?
庄斯池下意识伸出手,按住了那个小小的红色痕迹,有些用力地用拇指摩挲着。
这样被人摩挲后颈,温枝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就像是被人强制开机,整个人都有点茫然无措。他勉强睁开眼睛,侧着脸往旁边看。
庄斯池的手很热,手上用的力气也比较重。
温枝轻声叫他:“斯池?”
庄斯池没有接话,他俯下身,轻轻地在温枝脖颈上吻了几下。
这样的动作让温枝想起昨晚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在外面喝多了之后被夏行颂带回了家,要是他没记错,他在回家的路上好像睡着了。回家后他做了一个和庄斯池有关的梦。
在那个梦里,庄斯池也是这样吻他的。
庄斯池想问温枝,昨天晚上夏行颂是不是进了他的房间。
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听到温枝说:“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温枝说话时是笑着的。
庄斯池沉默两秒,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涩:“什么样的梦?”
“我记得梦里你也在亲我。”温枝有点不好意思,声音都变小了一些,“和刚才一样。”
他话音刚落,庄斯池再一次俯下身来。
温枝依然觉得很痒,他有些无力地躲避着,但依然逃不出桎梏。
他被庄斯池压着,心想昨晚的梦里他好像还在庄斯池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看了看庄斯池的肩头,并没有看到什么痕迹。
看完之后温枝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他是在梦里咬的,现实里的庄斯池怎么会留下咬痕,要是真的有咬痕才有问题。
温枝攀着庄斯池,半晌,他咬了上去。用的力度不轻不重,能在庄斯池的肩膀上留一个需要一会儿才会消掉的咬痕。
和庄斯池在床上胡闹了一阵后,温枝起床去浴室洗澡。
他整个人都有点红,走路的时候腿也软,是刚才被庄斯池折腾的。
温枝脱掉身上宽松的衣服,转过身,对着洗漱镜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背部有好几个红色的吻痕。
他自然而然认为都是庄斯池刚才留下的,也就没有多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