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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谢应祈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谢应祈,要不我们叫个代驾?”沈页牵着他走到酒吧门口,看着外面蓄着一场大雨还没有下的天空,“好像快下雨了。”

走到屋檐下,沈页伸出手感受想知道有没有飘雨,而谢应祈只是垂眸看着他,忽然凑过来,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天气原因,酒吧门口的人说不上多,但也有不少知道赶不回家于是匆匆跑过来准备进去玩一玩等雨下完之后再走的人。

旁边已经有人“我艹”出了声,因为自己反应过大又匆匆躲到了另外一边怕被这边的两位主人公注意到。

而沈页被突然袭击了这么一下,立马捂着自己的嘴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最后瞪大眼睛看向谢应祈。

对方却依旧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淡定地看着他,并作势想要借着自己喝醉了的名头再来一下。

沈页:“!!!”

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谢应祈还是一个比他还喜欢亲亲的人呢,还是说那个时候的谢应祈都抑制住了自己并且伪装得太好了?

沈页看着他,代驾肯定是来不及等了,他现在只想撵着人赶紧往车上走。

而事实证明,在某些极限条件下,人的潜力是落在已知水平到正无穷大的区间内的。

沈页不仅赶在下雨前拉着谢应祈赶回了家,而且倒车入库十分丝滑,比他考试的时候做得还要标准。

只不过在路上的时候他凶了谢应祈两句,这人也就真的只是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牵着他的手,也没有再像刚刚那样突然来那么一下。

但是谢应祈也真是笨蛋,沈页心里想着,地下车库现在又没有人,怎么只是喝了三杯酒,但是却像是把脑子也跟着一起丢掉了一样呢。

他拉着谢应祈在沙发边上坐下,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在暴雨来临之前,高楼层的风刮得最是猛烈。

沈页想去把窗户关上,但是谢应祈突然使力拉紧了他的手,他一个没站稳,差点倒在谢应祈的身上。

“干嘛?”沈页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暗里,只能看见对方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谢应祈问他:“你去哪?”

“关窗户。”沈页不解他这个像是生怕自己走掉的语气,又解释了一句,“等会雨飘进来了。”

谢应祈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手掌当中的温软。

窗外的风已然有了愈演愈烈的迹象,沈页伸手出去把窗户拉回来,感受到外面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而谢应祈就一直默默看着这个人,等着他关上窗户,等着他走过来,却没有回到自己的身边,而是直接路过,又去厨房端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杯口凑到自己嘴边的时候,他听见沈页忽然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容易喝醉啊。”

“万一真的有别人又给你递房卡怎么办?”沈页语气里面带着点嫌弃,一点也不怜惜这个人,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应祈怕他摔,端着杯子喝了两口水之后便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伸手圈住这个人的腰,怕他摔下去。

他知道自己喝醉了,但其实神志也没有那么不清醒,沈页问他给自己房卡就跟着他走的时候他也还能分得清自己面前的人是沈页,所以才可以走,但是其他人不行。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来对他做这种事情,他都会感到十分的厌恶和讨厌,唯独沈页不会,他像是中了什么咒术,这个人做什么都不会让他有这种感觉。

于是他摇摇头,把头埋在了沈页的肩颈处,道:“我不会跟他们走。”

沈页想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谢应祈不会和别人走,但是却跟着他回了家。

高中的时候那一次也是这样的,谢应祈说趁沈页喝醉想占占他的便宜,他记得那一天谢应祈的心情好像十分地不好,面色上也带着十足的倦,但是谢应祈这个人就是被一个拥抱给哄好了。

于是道:“谢应祈,我又没有和你说过我喝醉的时候不会忘事?”

谢应祈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回答道:“我知道。”

他也知道,沈页看上去这么好骗走的一个小孩,但就是怎么喝也喝不醉,顶多借着酒意发发小脾气。

“那天我一开始以为你会亲我。”沈页圈在谢应祈后脑勺出的手收了一只回来,贴在了他的脸上,随后轻轻巧巧低头主动吻了他一下,“就像这样。”

似乎是借着外面阴沉的夜色,沈页的眼神也变得直白了起来。

房子内,只有厨房的灯虚虚打过来,两人的眼睛里都带着一个小小的光点,借着这个,他们能看到自己就倒映在对方的眼波中。

忽然,沈页感受到谢应祈的呼吸好像变得粗重了起来,打在自己肩颈的那一片肌肤上,随后后背泛起一层凉意,对方的手就直接从隔着一层衣物到直接触碰着他的腰际,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过来,惹得他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身。

与此同时,谢应祈问他:“那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喝了酒之后也不会忘事?”

话音落下,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视着,沈页眼睫微颤,他和谢应祈贴得很近很近,似乎感受到了些什么。

像是在清水当中滴入的一滴浓墨,存在感极强。

不知道为什么,沈页忽然补充了一句:“谢应祈,我明天的课在下午……”

沈页感受到对方的眼神好像又深了一点,这个时候,好像什么话都用不着说了,尤其是当他又一次主动吻上去的时候。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拍打着玻璃窗,外面起了一层雾气,灰荡荡的一片看不清楚。

一道闪电在天空中闪过,天地之间都像是短暂地天白了一瞬,借着这个,谢应祈看清楚了沈页脸上的表情,看见他面上染着潮红,额角挂着汗珠,眼神带着不耐,头发已经被他拨弄开来了,露出白白净净的一张脸。

原本殷红的嘴唇被手臂挡住了,他正死咬着自己的手腕,忍着不喊出声来。

好看死了。谢应祈很早之前就想过,这个人是不是只要他多欺负一下,就会直接哭出来。

他其实是带着恶趣味的,沈页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把人完完全全骗到手了再去哄。

直到窗外的雷声在天际炸裂开来,沈页的手被他摘下来抓在掌心里,整个人正好被谢应祈完完全全搂入怀中。

谢应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只觉得那是一种很奇怪但又引着人不自觉跟着沉沦的感觉。

窗外风雨交加的时候,屋内也是一片翻云覆雨。

——

事实证明,任何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都是属狗的,在床上的时候咬起人来比谁都狠,哄人的话也比别人讲的好听。

窗外的雨下到第二天还在淅淅沥沥,单从天色根本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腰间圈着一只手,原本穿得好好的衣服被这只手撩了起来,堪堪卡在腰间。而另外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下面搂着,沈页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被子下面的身体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他还是没忍住掀开一点点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在看完之后因为场面太过骇人而倒吸一口凉气只想离自己身后这个人远一点,但是动一下便牵扯到了本就酸疼不已的腰,又疼得他倒吸了第二口凉气。

“别动。”谢应祈忽然出了声。

他的声音还有点哑,手臂不自觉圈紧又把沈页往自己怀里拉得更近了一点,本来大早上的精力就比较好,他可不想让事情变得不太好收场。

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手上却还是不自主去招惹怀里软绵绵的人。

沈页被刺痛得全身一抖,原本想把他推开,但是手上又实在是没有力气,而且靠在谢应祈的怀里还挺舒服的,于是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放回了自己的腰上。而且他现在已经放弃了挣扎,昨天不知道闹到了多晚,他现在好累,只想继续睡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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