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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保胎药肚子涨得飞快/第四胎顺产/孕肚硬如磐石/(1 / 2)

('胎儿往下钻着,江瑜也随着产婆的指挥用力生崽。

“深吸一口气,看着您的肚脐,对,宫缩时就用力,用您的全力。”

江瑜对着流程很熟悉,但熟悉并不能减少他的痛苦。

白皙的脸上因为流汗粘黏了他的墨发,萧执策帮他理了理凌乱的湿发,用湿毛巾不停帮他擦脸擦脖子。

江瑜肚子里是滚烫难耐的灼热,子宫好像被人用绳子拴住后又扭转了几圈,疼得他几乎快失去理智。

但身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倔强支撑着他。

胎儿在肚子里顶开紧窄的红肉,强制打开自己出生的路。

痛苦而强烈的宫缩将产夫几乎撕成两半,肚子犹如被一排钢针密密插入,里面是刀刃搅拌着嫩肉。

无处可逃的痛把江瑜围困住,被胎儿贯穿身体的剧痛令他浑身震颤。

前两次生产也都有萧执策陪伴,那人就抱着他,为他擦汗为他揉腰。

江瑜的产穴被羊水滋润后逐渐打开,红彤彤的一团铺在他雪白的双腿之间,像雪地上盛开的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也因为用力而收缩着,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刚才掐了儿子的手臂,这会儿又掐青了萧执策的手臂。

两鬓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滴落,沿着产夫纤长的脖颈滑落到胸口。

胸部的奶水缓缓汨出,沿着孕肚两侧流到他的后腰处。

江瑜也只有在这种惨烈的生产时刻,才会允许自己在他人面前露出这副丑态淫姿。

胎儿卡在宫口处,江瑜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肚子里的那股巨大压力。肚皮一会儿坠到左边,一会儿坠到右边。

被不能顺利通过产道的烦躁胎儿弄得里外不是。

膀胱继续被胎儿无情压迫着,产夫大声喘息着,肚子绷得石头一样紧。

“露头了,再用力。”

产婆用温温的帕子擦干净江瑜那汨血的下体,红彤彤的大口中出现了一颗葡萄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胎儿的头,正在撑开产道口。

但宫缩一结束,胎头又缩了回去,又是那口狭窄红色的肉缝。

以此来回来好几次后,江瑜疼得几乎脱力了。

他咬着布条不能说话,贝齿紧紧嵌在布条中。

萧执策轻轻推压他的胎腹,不让里面的胎儿再返回子宫。

“乖,再努努力,以后都不生了。”

江瑜闻言猛地点头,希望萧执策以后醉酒后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射了他一肚子精水还用玉球堵了一晚。

要不是两人喝醉了那样胡闹,双性人理应不会那么容易怀孕。

又是一阵产痛席卷过境,江瑜梗着脖子双手掐住萧执策的手臂。

腹部每一次剧烈收缩都让他感到窒息,那种不堪重负的产疼和前两次一模一样,而且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苦地呻吟从喉咙溢出,闷闷地被布团压住。

腹部的膨隆更加明显,并且随着胎儿的游动正在往耻骨鼓胀。

阴埠上方终于隆起三寸宽的弧度,胎儿完全进入产道不会再回缩了。

肚子在阵痛下轻微凹陷,膨隆处越来越往下。

威严的帝王此时双眼通红,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充血,额头汗水已是湿了满脸。

他窝在爱人怀里,眼看着自己的大肚子终于是随着一声哗啦水声下去了。

浑身湿透得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江瑜整个人软在萧执策温热的怀抱中。

下体还和胎儿的脐带连着,产婆用烧红的剪子为新生儿剪了脐带。

身边几个太监帮忙擦干净婴儿,抱给江瑜看。

“恭喜皇上,又是一位小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能陪伴江瑜来碧云宫的,皆是嘴严的心腹。

这些人从江瑜15岁起就看着他怀一胎二胎,到如今的三胎。

“阿瑜,你辛苦了,我们又有儿子了。”

萧执策让人把孩子抱去给奶娘喂奶,自己则为产夫擦洗身子。

江瑜躺了好一阵子,心里感觉很空。

毕竟这么大一团东西突然从肚子里出去,前两次也是这样的空虚感。

这时候又是一团暖暖的东西从他的产穴里被拉了出去,是紫河车。

萧执策让产婆把那紫河车拿去洗净,然后做成肉丸给产夫端过来。

睡了约摸两个时辰后,江瑜从床上坐了起来。

紫河车做成的大补餐食搁在桌上,江瑜的腹部则被缠上了一圈圈白色的束缚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瘪下去的肚子太难看了,第一次生产完时江瑜被自己那松垮垮的肚皮吓得差点晕过去。

幸好他恢复快,缠了十天腹部,肚子就平了。

生产完第二天,江瑜便携皇后萧云岚回了宫。

萧云岚在马车里还打趣江瑜:“我的皇上,您这是拼什么呢?朝堂自有萧相撑着,您也不趁机多休息几天。哪有人刚生完就上干着去上朝。”

萧云岚是萧太医的养女,也算是萧执策的妹妹,她对自己现在的日子满意极了。

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能当年皇后,享万人景仰,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她也就十几年如一日的,一直帮着这两个狗男男打掩护,也帮着教养江烛年和江烛耀。

现在又得添一个便宜儿子了。

“我已经休息好些月了,该回去看看了。还要检查年年的功课呢。”

江瑜回去后,第二天便上了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臣们见他们的皇帝养病回来和从前无异,皇帝病危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江烛年这边却是不好过了,父皇回来的第二天便来查了他功课,只能说比之前好,但依旧是达不到父皇的要求。

江烛年没能免了一顿板子,但这次他提前拉了萧执策过来,大叫道:“父亲,父皇又要打我了,您帮帮我。。”

这句“父亲”可谓是叫道萧执策心坎里,自然是护崽护得严实,不管江瑜怎么说要撤他的职,他也是不让江瑜再打江烛年。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江瑜每月都记得吃一粒避子丸,这丸药还是那位老萧太医当年研发的方子。

但是回宫才四个月,江瑜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食欲好像变得很旺盛。

而且原本已经平下去的肚皮似乎有点发福。

现任太医是萧执策的弟弟萧庭。

萧庭和萧执策同父同母,兄弟俩感情颇好。

萧庭把了会儿脉,左手换右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才确定道:“皇上,您这是又怀上孩子了。”

江瑜瞪着眼睛说:“萧太医你看错了,我这几个月都有吃避子丸,怎么会怀孕?”

“不会错,的确是怀孕了。”

宫里只有萧太医这一个太医知道江瑜能怀孕的事儿,江瑜也不敢再找其他太医帮自己看。

只能让自己的肚子来证明,是否是怀孕了。

被诊出怀孕后没过几日,江瑜就感觉到了胎动。

这回真的是又怀了,跑不了了。

可这一等,腹中孩儿已然四个月大,他还在犹犹豫豫要不要打掉。

一直拖到五个月。

江烛年被肚子还没挺起来的江瑜严厉教导了五个月后,指了指父皇的肚子问道:“父皇,您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原本还想再隐瞒一段时间,但江烛年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肚子,高兴地问:“我是不是又有弟弟了?”

见儿子都这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江瑜终于下定决心,不再犹豫了。

他抚了抚正在胎动的肚子,笑道:“嗯,父皇的确是又怀上了,虽然这次意外,但你喜欢的话,父皇就生下来。”

“喜欢的不得了,我恨不得父皇一直给我生弟弟!”

江烛年发现自己差一点说漏嘴,忙转移了话题,“父皇都接连两次意外了呢,父皇和萧相感情真好。”

江瑜被儿子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真的是意外,父皇一直吃避子丸,而且双性人本就不易怀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耐药了,先这样吧。等萧太医重新研制一下避子丸的方子,以后就不会意外了。”

萧执策对于江瑜的怀孕倒是没有特别的情绪,但也隐约表现出了期待。

每日临睡前都要抱着江瑜的肚子和里面的孩子讲会儿四书五经。

“别讲了,他那样小,听不懂的。你不如去给年年多讲讲,你看年年都15岁了,还是有点不太省事。”江瑜把萧执策贴在他肚皮上的脸推开,但心里却是欢喜。

“你也知道年年都15岁了,你还那样管着他,人家功课也没落下过,你还日日去视察,孩子大了就该有自己的世界,你别再经常训斥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年年不听话,你看耀耀就懂事一点,一点不像他兄长。”

江烛耀10岁了,但学识不比15岁的江烛年差。

很令江瑜省心。

但大丽国的规矩就是这样,无论皇家还是贵族都是长子世袭制,坏了规矩可就大乱了。

江瑜第四胎怀到第五个月时,肚子就大得快瞒不住了,只好提前去了碧云宫待产。

这一次宫里的大臣们又开始窸窸窣窣嚼舌根,觉得皇帝必定是生了重病,这才强撑了几个月又要去静养了。

但太子殿下健在,皇帝死了还有太子可以继位,也就没人再多说什么。

萧执策也代替皇帝,很好地处理朝政问题。

江瑜每日吃保胎药,肚子里的孩子长得飞快,怀孕八个月时,突然听萧执策说江烛年去猎场打猎从马匹上滚下来受了伤。

迫不及待地就坐上马,想要回宫去看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又碍于自己这幅身子,实在不便于让人看到,只得作罢。

江烛耀便代替兄长,时不时过来看看父皇,再给父皇讲哥哥怎么欺负他。

“年年也太坏了,你虽是弟弟本该他让着你,但他是太子又是父皇长子,被父皇惯坏了,他不如你懂事,你便让着他吧。”

重孕在身的江瑜得知儿子没事,也就没那么多心思管他了。

自己这一胎肚子大得很,每天吃饭睡觉都感觉疲累无比,管儿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日日提点萧执策,好好管教儿子们。

江烛年放飞了好几个月后,终于又意识到父皇马上要生产了,生完估计又是第二天就回来管教自己。

所以嘛……他又开始苦恼。

江瑜怀着老四时,乳房由于没怎么休息就又怀上,现在已经变成成熟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这一胎理应是他生完还没出月就怀上了,真是无缝衔接,但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和萧执策是哪里出了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可是一直都没有再喝醉过。

“阿瑜,今日感觉怎么样?儿子有没有踢你?”萧执策在皇宫忙完一整天后,亥时才回碧云宫来陪伴江瑜。

他粗粝的手掌抚摸着江瑜那只大孕肚,磨得江瑜心神荡漾。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是女儿更好啊,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女儿。”

萧执策每日和江瑜必行房事,两个人在床笫之事上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江瑜再也不敢用那玉势,只得每日等在床上。

他下体这会儿已经湿淋淋如浴温泉,温温热热的春水从子宫里一波又一波得涌出来,提前将那口淫荡的产穴浸润得湿湿滑滑。

萧执策用手抠挖了一会儿那口软嫩湿透的花穴,把那朵花芯揉得淫靡不堪。

又用嘴去含了江瑜的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很好伺候,伺候哪里他都能高潮喷水。

小小的男根很快便被吸得饱胀瘙痒,红肿的龟头和下体红软的嫩逼连在一起,看起来无比骚。

“阿策,干我。用鸡巴干我……想要阿策的大鸡巴。”

一个皇帝在床上浪得像青楼女子一样,这样的反差让萧执策日日都觉新鲜。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硕大青红的鸡巴从里面弹了出来。

这根鸡巴和江瑜的对比鲜明,一大一小,一长一短,一粗一细。

阴道已经润如潮水,萧执策挺腹便往里插。

狠狠抽插进出了个百来次,将清透的淫水研磨成了乳糜状,遍布双性人的淫穴。

一想到就是这口骚穴给自己生过三个孩子,现在又要诞下第四个了,萧执策就心胸澎湃。

又是一阵猛冲猛撞,把江瑜撞到快要碰到床头,又给拖回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使劲儿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胀,肚子要撑坏了,阿策的鸡巴好大哈啊……又变大了。”

江瑜淫荡起来就不像个怀孕的男人了,像发情的骚母狗。

他被插射几次后实在跪不住,又不想躺着,萧执策便把人抱在怀里,背对着自己。

肉棒深深插在产穴之中,粘孽得十分紧,几乎是粘在一起。

萧执策手劲儿大,他双手抬着孕夫的大腿下侧,用手将人抬起来,又狠狠放下。

江瑜的孕肚便随着着淫荡的手法上上下下的甩动,直到他觉得肚子快要给甩掉了才堪堪求饶:“轻点啊,肚子扯得好疼。萧执策,我命令你轻一点哈啊!不要停,好痒……”

被插得几乎要丢了魂儿,江瑜抱着危险的大肚皮,下体却被人控制着狠狠上抬又狠狠坠落。

龟头一下下在他的宫颈口,然后一击冲破直灌子宫。

白色的浓稠粘液噼里啪啦浇灌在腹中,宫壁上、胎膜上都挂满了男人的精液。

江瑜满足后,又被揉着孕肚安抚了一番才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胎和第三胎生产只隔了不到十个月,江瑜这天一个人上茅房时,刚起身便觉得腹中一阵坠疼。

他知道自己这是快生了,忙叫了产婆,又让人去告知萧执策和江烛年。

这回宫缩来得快,从开始腹痛到开完十指也不过才用了一个时辰。

江瑜身边没有萧执策,生起孩子来都觉得很想哭。

痛还是和以前一样痛,而且宫缩来得更加猛烈了。

“能不能等等再让他出来,哈啊……我想等阿策。”江瑜执意认为,要萧执策亲眼看着自己生产才能让他更关心自己。

产婆用手帮他拓开花穴给胎头开路,“皇上前不久才生产过,产道易开。等不了人的。”

“你想想办法,再等等。”

皇帝的要求产婆还是应了,用一根白带子束缚住那想要往下走的胎儿。

强烈的宫缩如千万小刀在割肉,江瑜刚被束缚了肚子就疼得在产床上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疼死了……哈啊……孩子别踢父皇了。”他窝在床上低声呢喃,把身子弓成虾米。

束缚带像顽固的敌人,将想要破出的胎儿死死拴在宫胞里,一点不允许下沉。

江瑜身上的里衣绷着又圆又大而且硬得像铁皮一样的孕肚,鼓出一个诡异的圆弧。

乳房紧绷而胀痛,时不时因为宫缩而流出一小滩奶液。

产夫疼得也懒得擦拭,仍由奶水黏黏腻腻粘在雪白的皮肤上。

等待是漫长的,每一次宫缩都似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前仆后继地往他肚子里钻。

江瑜被疼得意识模糊,呼呼喘着大气,自我哀嚎。

他视线也渐渐不清晰了,好像一层迷雾笼罩了他的眼睛和他的肚皮。

能感觉到腹中胎儿的剧烈挣扎,想要出来的强烈渴望。

但江瑜不允许孩子这个时候出来,他要萧执策看着自己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执策进屋后,看到得的是已经憋产了一个时辰的大肚皇帝。

“丞相大人,皇上他一定要您来陪着才肯生,你可终于回来了。”

产婆解开那条带子后,江瑜立刻觉得肚子猛地往下挪了几寸。

胃部陡然松弛。

他吐出一口大气,双手抱起肚子,惨烈地叫了一下,“哈啊……好爽。”

那男根中竟是被下坠的胎儿挤出了精水。

“阿瑜,你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许做这种事,要是你和孩子为了等我而出事,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江瑜憋产了这么久,萧执策听产婆的,把人从床上扶起来跪倒地上,上半身扒着床沿,肚子悬空着。

这是个利于胎儿下滑的姿势。

江瑜憋了许久,宫缩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的,愣是生生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了萧执策后,他身心都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

“呃……啊……疼……”

这次他不肯咬那布条,他生了三个了都,不会那么不小心咬伤自己。

萧执策就只好和产婆一起听皇帝生产时骂街。

“痛痛痛……哈啊……孩子太大了啊……混蛋。”

已被开拓过三次的产道弹力依旧如初,狭窄的肉缝因宫缩和胎儿的重量而被缓缓撑开。

胎儿的每一次下坠都是一次重击,对着产夫的阴道和膀胱猛烈挤压。

胎头撞上子宫内壁,又撞上柔弱的宫颈,江瑜疼得眼前一黑,张大嘴惨叫起来:“啊……哈啊……呃。”

逼口那朵本就红艳的洞口,此刻更是被羊水浸泡得红腻水亮,在黄昏的日光下闪着莹莹水光。

萧执策已净了手,用右手轻柔地按压江瑜的产穴口,将孩子即将出来的洞壁往两边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很轻,但江瑜却是皮肤敏感,顿时感觉腿间瘙痒至极,忍不住夹了夹屁股。

刚前进到宫颈口的胎儿一下又被他那收缩的产道推回宫胞。

“哈啊……不要这么按……生不出来了都。”

江瑜口干舌燥,小嘴干得起了皮。产婆忙端来一碗人参汤给他灌了几口,以补宗气。

人参汤下肚很快便起了效用,江瑜觉得身体又有了点力气。

他挺着腰,腹底差不多快要贴着地面,像青蛙一样趴在床边,双腿也是大大岔开。

萧执策的手掌将他软嫩水润的花穴口按揉得透亮,半只手掌都没入里面。

产夫感觉产道几乎要被撕裂,绵长的脚痛令他战栗不已。

已是第四次经历了,仍旧疼得额角直冒虚汗。

原本高高隆起的孕肚,这会儿下垂成了梨形,宫缩如同火把炙烤着江瑜的内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腹着火一般疼痛难忍,无比剧烈的产痛狠狠砸在脆弱的宫胞里,撞击着即将开放的隐秘之处。

“阿瑜,再用一次力吧,产道已经开了,不会撕裂的。”

江瑜每次生产最怕下体撕裂,他第一次怀孕时没看过相关书籍未做过了解,但老大个头儿正常,也就六斤,他胡乱一通用力后也没撕裂。

萧老太医待他生产完后才告诉他,以后若是再生,万不可不听产婆指挥乱生一通了。

生老二时江瑜便没再乱生,老二出生六斤半,他下体依旧没有撕裂。

生老三那会儿每日用了玉势给自己按摩,老三生下来7斤,生产过后他那下体依旧是完整无裂口。

但怀老四期间,玉势也没用过,这会儿子全靠萧执策用手帮他揉开那紧致的洞口。

又是一阵强烈的宫缩,将高挺的孕肚缩得硬如磐石,江瑜大叫一声痛,便咬着后槽牙再也不说话了。

他脸色被这一口气憋得红炸了,腮帮子也随着用力鼓了起来,颊侧青筋浮现,平时一张轮廓柔和的脸变得可怖。

他清晰感知自己的产道肌肉已经被强行扩展开来,酸涩和胀痛同时沿着阴道里的媚肉传达至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想要排泄却拉不出的强烈滞涨感让江瑜不得不自动使力。

孩子每下坠一分,疼痛就汹涌十分,产疼几乎要将人彻底吞没。

不管意识是否清晰,产疼却一分不减。

“下来了下来了,但孩子的头在三寸以上。”产婆见孕夫的耻骨处鼓了起来,显然胎儿已经彻底进入产道。

“不要一口气全放,吊住这口气再深呼吸,一鼓作气再生一次。”产婆在旁边小心指挥,生怕哪个步骤不对让皇帝多受了苦。

江瑜四次生娃都是这位产婆守着的,都守出默契了。

江瑜生孩子时也不敢不听产婆的,他这口气已经快吊不住了,身体沉沉的,胸口也堵。

耳朵嗡嗡的,全是自己可怜的喘息声。

可也还是憋着一肚子气,吸入一大口空气,然后又斜下方顶了顶肚子,下沉的、绷得火热的腹底彻底和地面贴在了一起,冰冰凉凉。

萧执策抚摸着已被胎头绷呈圆形,薄而透明的肉壁边缘,一张肉膜正在逐渐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是肉眼可见那胎头了,黑咕噜一团。

“出来了出来了,皇上不要泄气啊,忍住,下一次宫缩疼就往死了用力。”

产婆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给皇帝接生比自己生孩子还累。

江瑜几乎快要跪不住了,扶着床沿的双手软哒哒地往地上掉,肚子直往地面撞。

萧执策搂住他两边腋下,不让他往下趴。

江瑜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腹部因生产而极度扭曲着。

胎儿将他的肚子踢出几个大包,江瑜眼泪都憋出来了。

他翘着屁股,感觉花穴口无比胀痛,乳肉也硬得像石头。

“胎头出来一半了!别泄气啊,用力!”

江瑜浑身力气都用来生孩子了,又是一阵疯狂的宫缩,他用力后仰着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来自丹田的大吼:“哈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嫩的逼口骤然大开,合着他的用力生产,终是在萧执策回来一个时辰后产下了他们的老四。

“不行了,说什么都不能再生了,哈啊……下面好疼。”

逼肉弹力再佳,也抵不过这么大一个胎儿的出产。

宫缩疼随着胎儿降生顿时湮灭不见。

江瑜轻轻喘息着,把头靠在萧执策怀里。

他逼口火辣辣的疼,虽然萧执策和产婆都说并未有撕裂伤。

涂了一小盒薄荷膏后,才感觉好一点了。

江瑜喝了点鸡汤,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得知父皇又生了个弟弟,而且生产完第三天就要回宫后,江烛年感觉自己的快乐又要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烛年原以为自己15岁后能结个亲,然后和太子妃一起独立出宫,只管等几十年父皇仙去后他继位就行。

但江瑜想起自己就是要孩子太早,导致15岁就开始担起为人父母的重担,玩乐都不能尽兴。

所以他力排众议,让江烛年再大些,至少25岁再联姻生子。

美梦顿时破碎了。

距离25还有十年呢,江烛年闷闷不乐,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偷换父皇的避子丸吗。

不管了,做都做过一次了,皇室多添人口也是好事,以后弟弟们也都是他的帮手,甚好。

江瑜回宫后,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

他腹部束着带子,让空皮囊一样的肚子紧紧被拴住。

老三和老四生产前后不过十个月,他那乳房在生产完后并未完全平复。

江烛年这些日子倒是跑太皇殿跑得勤,几乎是日日主动过来与他谈古论今,把太傅交给他的谋策也一一讲给江瑜听。

每日还给江瑜带好吃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现在每半月吃一次避子丸,其实这个药一月一次就管用,但江瑜不敢松懈,竟是在萧庭的指点下干脆半月服一次。

年初才生了老四,可四月清明时,萧庭过来给他诊脉又说:“皇上,臣给您配制的避子丸您当真每半月都服了一次?”

听萧庭这样问,江瑜头皮一点点麻了,心慌地说:“当然服了!每次服食还都记录了!不信朕给你翻翻。”

“不不,臣不是不相信皇上,但许是皇上连产两胎,体内血气和曾经有异,避子丸不起作用啦。。”

萧庭说得委婉,但旁边的萧执策已经听出来了,江瑜这是又怀上了。

江瑜肚子里这第五胎,比第四胎来得还要诡异。

他摸着暂时还没显怀的肚子,和萧执策对了很久的账,两人也没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避子丸再不起作用,他一月两颗,怎么都该管点用的。

可萧庭诊出他肚子里这个,是在月子里又怀了。

“这样不行,我已经两次称病躲出去养胎了,这一胎再跑,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江瑜竟然是起了束缚的心思,他打算肚子大了后把肚子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个想法被萧执策否定下去,“这样对孩子太不好了,你也不舒服。该出去避避就出去吧,以前也有皇帝在宫外养病十年不归,有我和年年帮你守着,阿瑜也不必担心朝政。”

萧执策也颇有想让江烛年慢慢学着去管理朝政,所以这次江瑜怀孕五个月就去了碧云宫,留萧执策和江烛年父子打理朝政。

连怀三个的江瑜和萧庭探讨了许久,关于更新避子丸配方的事,萧庭检查了很久这个方子,得出结论是哪里都没错。

江瑜也让萧庭找了宫外那孕楼里的双性人试过这方子,都没出过岔子。

老五在肚子里不太活跃,江瑜这一胎怀得安稳,和萧执策行房时孩子也不闹腾他。

这四个月他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临近生产之日了,他便又紧张起来。

不爱动的孩子把精力都用来长个儿了,江瑜这一胎孕肚比第四胎大了许多。

他走动几步,下体就被胎儿压迫得流水。有时候还尿急。

乳房也随着上一次的节奏胀大着,竟是有一个半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刚满30岁时,江瑜生了老四,这30岁还没过完,老五眼看着都快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水袋一样的孕肚高高耸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九五至尊的黄袍,却在中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站在铜镜前的江瑜看着自己这身型都觉得可笑。

胎头入盆后,江瑜每日便在花园中散步,祈求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自己也不要受太多苦。

萧庭和产婆都帮他抹过胎头,都说这一胎孩子有点大,到时候不太好生。

不过江瑜已连续数月擦摸膏药,让逼口的弹性变得更好,不太会撕裂。

这天他胸闷气短,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冲破禁锢,最迟今晚就能生出来。

但萧庭派人来告知他,萧执策和江烛耀在来碧云宫的路上遇刺,两人都中了箭正在往皇宫里送,萧庭也赶着去给两人疗伤。

江瑜一听爱人儿子都受伤后,也顾不了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轿子也来不及乘忙骑上一匹马往宫里赶。

大白马奔驰迅猛,郊外小石子路凹凸不平的,江瑜却是忍着孕肚被摇散的痛一颠一颠地急速飞驰。

肚子时不时就因为马匹的跃动撞到马背,江瑜嘶嘶一声咬着唇:“哈啊……肚子。”

但却不让马儿减速慢行。

胎头已然撞在耻骨处,他在半路便感觉到了几次宫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至宫门处,正遇江烛年也从猎场往回赶,父子二人一对视,江烛年低头道:“父皇,您怎么回宫了,你不怕被人看到肚子吗?”

江瑜一看儿子这身装扮,就知道是又去猎场贪玩,黑着脸训斥道:“萧相和你弟弟遇刺,为父不该回来看看吗。”

至于别的,再说吧,他此刻没心思想他人的看法了。

所以,江瑜挺着一口大肚子,坐在白马上晃晃悠悠地和江烛年一同入了宫。

“那是皇上吧,那张脸咱不会认错吧。”

“可那肚子,看起来怎么像怀孕了一样……”

“别瞎说,要砍头的。”

侍卫们嘴严,竟是无人乱说出去。

江瑜的白马很高大,当他骑马直接骑到江烛耀的宫殿时,恰巧看到萧执策从里面出来,手臂上还包扎着几圈白布,布上浸出红色血液。

萧执策几乎想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皇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肚高耸的人正坐在马上,低头看着他。

“皇上?您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碧云宫待产吗。

江瑜见萧执策没事,松了一口气道:“耀耀呢。”

“耀耀在房中睡觉,他也没事。”

萧执策这才反应过来,定是萧庭告知了江瑜自己和儿子中箭之事,这才让孕夫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江瑜听说儿子也没事后,心里憋着的石块总算是放下了,肚子里的宫缩疼感夜逐渐明显。

他想要下马来,刚把一条腿胯下来,一阵强力的宫缩就袭击了他的宫胞。

这股差一点要将他魂魄都抽离身体的巨疼顿时让孕夫滚在地上,抱着肚子直抽抽。

羊膜也在这个时候颠破了,江瑜屁股下湿了一团,黄底黑龙纹的黄袍凌乱不堪地裹着他孕肚凸显的身体。

“阿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执策忙冲过来把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抱入江烛耀的宫殿,又让江烛年让伪装怀孕的皇后赶紧过来。

萧云岚在碧云宫一听说江瑜回宫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了圆圆的枕头回了宫。

她来了江烛耀的寝殿后,看到躺在床上的孕夫正大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

萧执策给她使了个眼神,萧云岚便对着窗口大喊大叫起来。

这边的真正的产夫江瑜却是不敢乱叫。

床边站了产婆,萧庭,萧执策,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胎头下沉的钝痛入一把大锤,一下下锤击他的腹部。

江瑜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盯着自己晃动不已的胎腹心都快撕裂。

江烛年和江烛耀最后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必要的人。

江瑜刚才纵马而行,让胎儿受了不少委屈,这会儿胎脚一脚脚踢在他肚子上却是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啊……哈啊……好疼……”江瑜喉咙间发出孱弱地哀鸣,他半坐在床头,身后被垫了柔软的羽枕。

身下厚厚的褥子已经被喷出来的胎水浸润湿透,腿间湿软一片。

萧执策和其他人皆是清楚看到江瑜那雪白的大肚子上一次次印出胎儿的鼓包,东一脚西一脚。

整个孕肚都跟着变得奇形怪状,令人不忍直视。

江瑜下身羊水都快流干了,胎儿也还是卡在骨盆出不肯下来。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阵痛都让经产夫感到心悸,不管生多少次,这个开指过程还是那么痛苦。

痛得人眼睛都花了,眼前白一片黑一片。

他跟随宫缩用力了十几次,一点效用都没有,产夫几乎精疲力竭,就要一口气上不来。

左边肋骨处突然凸显出一个胎脚印,江瑜疼得大哭一声。接着胎脚印又出现在了右腹部,清晰地顶出一大片肉膜。

扒开的衣襟已被汗湿,黏腻地贴在产夫后背,上半身衣衫半蜕到手肘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胸闷气短艰难喘息,好像一个老旧漏风的风箱,被人呜呜拉响。

一股剧疼随着胎儿的运动席卷了整个腹部,江瑜躬身大叫:“别提了……哈啊……父皇……受不住了……”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抱着发抖的肚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试图缓解那无法避开的产痛。

肚子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接连好几个回合的宫缩都只是让他更加痛苦,然而肚子却没有继续往下坠。

胎儿好像被锁定住了一般,只是无情地撞击他的宫胞,将厚厚的宫壁戳得生疼。

逼口潺潺流出了淫水和羊水的混合,还掺和了少量血液。

江瑜头发都湿了,软哒哒地垂在孕肚上。

双腿已经尽力打开,但中间那绯红的花穴却是一点没有张开的意思,仍旧如未熟透的花芯紧紧闭合,只有一股股水液从里面汨出。

“看看……帮朕看看……能看见胎头了么?”

江瑜紧着嗓子,憋住想要哭喊的欲望,用力摇摆起腰肢,想以此促使胎儿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忍住,不要太用力。”

产婆伸手探入紧窄的入口,宫颈只开了五指。

然而这次胎儿巨大,又故意作对般把力气都用在踢打夫的肚皮上,一点不肯自己往下走。

产婆只好让江瑜上了产架,站着生。

江瑜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紧紧攀着床沿。

但他哪还有力气站起来,所有力气都用来对付那海潮般包裹他肚子的痛楚,想挪动双腿走下床都难。

所以他只好被绑上两根半身带。

这是一件特制的,只有上半身的背心,背心前面有留给乳房的大圆孔。

背心后面链接着结实的麻绳。

麻绳另一端被挂在产架顶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被拖到产假,便几乎成了半跪着的姿势,只有脚底板刚好着地。

他的孕肚也悬在身前,十分凸显。里面胎儿还在继续使不完的牛劲儿玩乐。

孕肚还在变形,被胎儿踢得往左边猛地坠一下,又往右边猛地鼓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父亲踢晕过去。

“阿瑜,可以用力了,这下好生了。”

萧执策只是想安抚一下产夫,但产夫本人不那么想。

胎头刚触到脆弱的宫颈,就把产夫疼得心慌意乱,整个肚皮都想被刀搅烂了。

用了一次力后,到了宫颈的头又缩了回去。

江瑜快被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死了,连同孩子另一个父亲一起斥了:“混蛋,让你不要内射你非要,怀孕的苦都是朕在吃,哈啊……再让我怀上孩子,你就以死谢罪吧。”

尽管知道这人在说气话,萧执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嗯,臣答应皇上,以后再也不会碰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听不出来什么画外音,一边夹着嗓子喊疼,一边努力生产。

他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产架,屁股撅起,大腿用力岔开着,掰成一个吓人的弧度。

又来了几波剧烈宫缩后,江瑜憋得一张俊脸通红,腮帮鼓起像塞了两个核桃。

“呃呃啊……”随着一声破空的惨叫,他才感觉这反叛的胎儿终于在往下走了。

大腿间微微凸起的阴唇骨很快便被胎头撑开,胀成了一大团即盛放的大花。

红彤彤血淋淋的下体流满了汁水,江瑜的大腿内侧挂满胎水,顺着腿根滑落。在他快跪地的膝盖下集成了两滩水渍。

由于长时间的按摩,逼口撑开得很顺利,红色的肉瓣被胀呈半透明的肉膜。

肉膜中黑色的胎头缓缓外露,核桃大小的黑色渐渐变成苹果大小,再撑成一个大大的黑圆,挤出半个胎头。

额头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大腿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紧绷。

想要蜷起双腿,却又被宫缩逼得不自觉就用力掰开腿,浑身颤抖地接受生产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能感觉到婴儿的口鼻正卡在自己逼口的嫩肉上,他深吸一口气,等着下一次阵痛一起用力。

宫缩肆虐,产夫又仰头哀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产婆趁江瑜使力时,又在他腹部上方按压了几下,胎儿一下便滑了出来。

带出里面剩余的一大口胎水,哗啦坠地。

产痛骤然消失,只剩下正大口娇喘的产夫。

萧执策用手拖住孩子,将孩子抱给萧庭拿去清理。

江瑜感觉自己肚子一空,终于放下心来累晕过去了。

趁着夜色,他被萧执策移回自己的寝殿,萧云岚也回自己后宫装着坐月子。

皇后又产下一子的消息第二天便传遍京城。

江瑜第二天也不得不强撑着疲惫的身子上朝,当着大臣们的面给皇后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中宫皇后萧氏,毓德坤仪,克娴内则,诞育子嗣,宗庙有托,朕心甚慰。此乃上天垂佑,祖宗荫庇,实为家国之庆,兆民之福……”

江瑜昨晚才诞下老五,昏睡致半夜才醒转。

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却要拖着这副空落落的身子听大太监宣读萧执策拟好的诏书。

怀孕的是他,生孩子的是他,所有的苦都是他在吃,但赏赐必须给萧云岚。

在大臣们眼里,萧皇后是辛苦诞下了五个皇子的大功臣。

江瑜浑浑噩噩上完朝后,乘着轿撵回了太皇殿翻阅奏折。

今年已近年末,他记得明年开春拓拔国的人要来京朝拜,这是三年一次的盛典。

不得有疏漏。

时间定在了五月初五端阳这一天,距今还有五个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是江瑜31生辰,他不是个奢侈糜烂的帝王,生辰一向也不怎么打大办。

大臣们也无需送礼,只要随便派个代表在上朝时聊表祝福便可。

距离上次诞下老五,已有月余。

江瑜正敷衍地听着一老臣宣读的祝福:“望龙子凤孙,如繁星耀世,相继临世……”

他心想,或许是连续添了三个皇子,大臣们抓了这一点呢特意吹捧的。

还想让皇后多生,岂不知都是江瑜自己生的,生怀多痛苦这些大臣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江瑜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那大臣还在认真念着:“祈愿陛下家族人丁兴旺,血脉昌盛,岁岁欢愉,福寿永绵,御宇千秋,见证这盛世恒昌,皇族繁茂永继……”

“呕……”

江瑜忽然捂着嘴,下面文武百官惶恐抬头,江瑜又干呕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得那些人纷纷跪下,以为他们合写的祈福把皇上恶心到了。

“不是,朕觉得你们写得很好,朕呕……身体不舒服。”

江瑜实在难受得紧,只好退朝。

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又喝了点姜汤后,江瑜便觉得自己好起来了,也没让萧庭过来为自己诊治。

转而去了江烛年那边,看太傅给太子上课。

江烛年方才已从小太监那里听说了,皇上身体抱恙提前退朝。

症状大概是某大臣读祈福书是皇上听得直想吐。

江烛年和江烛耀打赌道:“我赌父皇又怀孩子了,我出一只白虎玉佩。”

江烛耀啊了一声,“兄长赌这个岂不是输定了,萧太医已经给父皇换了强力的避子丸,常人一年吃一颗便能避子,父皇上月已吃三颗了怎么会怀。我堵父皇只是换季生病,一柄飞天银弓。”

两个孩子的赌注恰好被假山后面的江瑜听了个清楚,板着脸训斥他俩道:“不好好修习功课,在这里赌你们父皇怀没怀孩子,太闲了就来帮父皇写奏章,以后不准堵这些无聊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刚把俩孩子赶回去,又到了皇子午食的时辰了,他便决定久违地和孩子一起用食一顿。

江烛年和江烛耀年纪小,老爱吃肥腻的烧肉。

一盘油淋淋的红烧猪肘子端上来后,江瑜只是看了一眼顿觉腹内热气翻滚,又忍不住把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父皇,您怎么了?”江烛年明知故问道,“这个很好吃,您尝一口?”

江瑜见儿子如此孝顺,即使不想吃还是忍着恶心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原本美味的红烧肉在他舌尖却像炸开了什么刺激,隐秘的针一般将恶心的感觉刺入喉间。

刚咽下去胃里便是翻江倒海,犹如被人搅拌了内脏。

他起身跑到窗口,哇哇大吐起来。胆汁胃酸都快给吐干净了。

饭也是不想吃了,江瑜回自己太皇殿继续批阅奏折。

第二天、第三天,每到吃饭时间江瑜便开始恶心泛酸水,连萧执策斗都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他:“皇上,还是让萧太医过来看看吧。”

江瑜前两日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点恶心,定是吃油腻了吃坏了肚子。

但今日从早上起来漱口便开始恶心,症状一日胜过一日,毫无改善。

只得传了萧庭过来。

萧庭把了脉后,犹犹豫豫半天说:“皇上,臣看着,又是喜脉。但月份太小,不敢确定。”

萧庭敢这么说,其实已经是有了九成把握了。

江瑜把近日自己的感觉回想了一遍,其实不用太医说,他也该知道了。

这一怀,便是第六个了,恼啊。

“那皇上要还是不要?月份小,不想要的话臣这就开一副打胎的药给皇上。”

江瑜让萧庭开了打胎药,里面有大量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熬了药水过来,一小碗棕褐色的液体端放在太皇殿的横桌上。

萧执策有些不舍,但决定尊重江瑜,“没关系,你觉得怀孕辛苦那便不要吧,以后就算再想要大不了再怀,等药凉了便喝下去吧。”

江瑜拿起一本书盯着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端起那碗渐渐温凉的药水。

刚端到嘴边,江烛年突然冲了进来,抢过他手里的药碗扔在地上。

一碗药水被摔了个稀碎。

“父皇,不准你打弟弟!”江烛年看起来又急又气,应该是从太子殿那边跑过来的。

小竹子这才跑到门口喊道:“殿下,殿下您慢点跑,奴才跟不上了。”

江瑜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长子,问他:“年年,你这是干什么?”

江烛年道:“听萧太医说父皇又怀上了,但是要把腹中孩子打掉,儿臣不想让弟弟就这么死了,父皇求求你,生下来吧。”

江瑜又看了看萧执策,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江烛耀也过来了,竟也劝他把孩子生下来,“父皇,我都不怕大哥得了我的飞天弓,您还怕生孩子吗。儿臣知道生孩子很痛,但父皇不也把我们生下来了么,儿臣也舍不得您肚子里的孩子,我们都是一个爹爹生的,手足越多越好,父皇就不要打他了。”

江烛耀11岁了,个头长得快和16岁的江烛年差不多高。

江瑜被两个孩子说动,点头答应,“不打了,父皇答应你们,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可是这一胎怀得实在辛苦,江瑜每日都不敢吃早饭,得等到下朝后再去吃,否则一定会坐在那龙椅上吐个天昏地暗。

“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肚子里的孩子还小,不需要那么多营养。”萧执策越是这样安慰他,江瑜越是愧疚。

每天都是吃了没一会儿就给吐了,怀孕四个月下来,手臂和脸上的肉反倒是清减了不少。

只有胸和肚子在涨。

四个多月过去,终于是熬过了妊娠反应,江瑜许久没这么轻松过来,吃饭不吐走路不喘。

只是肚子已经快遮不住了,不过还是得等过些日子见了拓拔国的首领后再去碧云宫。

不出几十日边境的军队带来消息说今年拓拔国遭逢百年一遇的旱灾,那边几乎颗粒无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当即决定让拓拔国今年不用来了,明年收成好转再过来。

按照管理边境小国上京是要奉上贡品的,江瑜的大丽国百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富足,何必要去为难区区小国。

江瑜这一胎怀得辛苦,自然更是没心思去管教江烛年这个太子了,江烛年今年一直从年初松弛到年末。

直到江瑜产下第六胎。

江瑜又是怀孕五个月时去的碧云宫,在那里养胎到临盆,这一胎怀得难过、生的却轻松。

大概是前几个月一点都吃不下,导致胎儿偏小。

生产也没受什么罪,破水半个时辰便顺产下一个小皇子。

当晚便携了婴儿回宫。

时缝九月,秋高气爽。

刚生产完的江瑜和萧执策小心翼翼地两人一起算了他的排卵日,又结合避子丸,保准这次万无一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江瑜去江烛年的太子殿,想偷偷看看儿子有没有用功。

他不让宫女太监们通报,而是自己悄悄走到殿门口。

“大哥,你这样偷换父皇的药,要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江烛耀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哥哥竟然连续三年将江瑜的避子丸换成了备孕丸,便上门来质问。

江烛年面不改色不屑道:“你管我的,父皇怀孕时才没空管我,我才能好好当太子,你知道太子多难当吗!以为像你一样,随便学学就了事。”

其实江烛年现在的学识远不如弟弟,但他在弟弟面前总是有点大哥的架子在。

“也没见你学多好,我劝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父皇上一胎怀得那样辛苦,饭都吃不下,你自己试试就知道怀孕多辛苦。”

江烛耀这时尚且还是体贴懂事的小弟,稚嫩的话语惹江烛年发笑。

“别人不也都是这么怀过来的,而且是你自己说的父皇多生点孩子,兄弟互助多好。”

“那是因为我以为是父皇自己想要的,你要是再换药,我就告诉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换就是了,你可真烦人,等我当了皇帝,看我不把你这嘴缝上。”

江瑜听到这里绷不住了,一脚踹开木门,骂道:“江烛年!原来是你搞的鬼!”

————

萧执策和江瑜,以及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在房中尴尬对视。

得知自己这几年意外怀孕都是太子搞的事后,江瑜气得说要废太子。

还是萧执策和江烛耀苦苦相劝。

气消了后,江瑜才又平静地说:“年年,父皇管教你是为你好,这你也是清楚的,怎么非得想这种办法来规避管教呢?罚你三月不准去打猎,就在宫里好好呆着。”

这个惩罚可以说约等于无,几个人都看出江瑜对江烛年的溺爱了。

其实要是江瑜当时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又揣上崽儿了,大概会惩罚厉害些。

虽然江烛年已不再换父亲的药,但江瑜已经迅速怀上了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江烛年得知父亲再孕后,还巴巴地跑来,很愧疚地说:“孩儿虽然很喜欢弟弟们,但父皇要是不想生就打掉吧。”

江瑜想着这是最后一胎了,如果打掉了腹中孩子,会让大儿子觉得因为他的错误而残害了一个弟弟而更加愧疚。

所以顾忌着儿子的想法,江瑜微笑道:“既然怀了,不管是怎么怀上的,父皇都会生下来。以后我们大丽国都是你的,多生个弟弟帮你打理国土也对。今年拓拔国也说愿意归降为大丽附属郡了,这五年来,边境将军开疆拓土又多了七八个郡,总共二十来个郡,你们兄弟几人一人管辖两个都嫌忙呢。”

这一胎怀到五个月时,江瑜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执意要和军队一同前往拓拔国签署归降协议,将之纳入国土,成为一个郡。

明明此前的撮尔小国签协议皆是萧执策或者别的有威望的老臣去即可。

拓拔国相对还算边境大国,此前只在战败时答应每三年上供一次。

去年江瑜对他们的恩典感动拓拔军人,所以他们突然愿意被纳入大丽了。

江瑜带了上千人的队伍,从京城一路出发。

昼夜不停地赶路,终于是在他怀孕六个月时赶到了拓拔和京城的中间汇合点。

萧执策留在京中替他打理朝政,江瑜则计划和拓拔这边谈好后立刻回京待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席宴席前束了腹,加上衣袍宽松,没人看出来他肚子里还怀着胎。

原本宴席进行得顺利,第二天一早双方就要签字印章了。

但江瑜晚上将束缚带取下来后,露出腰腹挺着大肚子给自己擦身子的模样被门外一个拓拔人给瞧见了。

拓拔首领当晚便将江瑜掳走。

江瑜大着肚子,随拓拔军一路颠簸致拓拔国。

“哈哈,运气好吧,活捉了个怀孕的皇帝。”拓拔虎喝着烈酒,还用手去抚摸江瑜的孕肚。

“若只是个皇帝,老子才不会捉他,可这是个怀孕的皇帝,说出去可就丢人咯,给大丽国的萧执策传信,他们怀孕的皇帝在我们手中,老子要二十座城池作为交换,不然就撕票!”

江瑜被拓拔虎藏在拓拔皇宫中,日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想吃拓拔虎还派谋士来劝说。

又用了少数民族的秘药让他胃口大开,吃着吃着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长成小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拓拔国到京城山高路远,这传信的一来一去至少四个月。

江瑜即将临产时,回信都还没来呢。

这天江瑜挺着肚子和拓拔虎用膳,他该庆幸这位拓拔首领还算老实,从未动过他分毫。

熟悉的产前宫缩让他眉头一凛,双手抱着孕肚紧紧抿着唇。

“拓拔王,朕已是临产之身,你们这里条件太差,朕又是娇生惯养的双性人,要是不小心因为生产而死在这里……”

拓拔国绝不是大丽国的对手,所以才要二十座城池来充实他们的人口和粮食,才能和大丽国分庭抗礼。

若是江瑜死在这里,以后没了江瑜的手信证明他人尚且活着,大丽国怕是会立刻炮轰过来,把拓拔夷为平地。

江瑜并没有他自己描述的那样,生产时娇弱无比。他不过是期望拓拔虎能放人。

“疼……朕要回去生孩子,在这里会疼死的。”

哪知道拓拔民风彪悍,拓拔虎立即招来几个巫祝协商对策。

这里并没有中原的产婆,妇女生来便是骑射武艺耍枪弄棒与男子无意,身体自然是比中原人好上也多,生产时一向靠本能自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不知道自己一个看似娇弱的帝王即将生产会让拓拔人多惊恐,只以为距离回家又近一步。

结果,拓拔人用他们的秘制玉蜡堵了江瑜的产道。

那是一团玉和蜡熔融而成的粗糙圆球,拳头大小。

已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江瑜摇着头拒绝下体被人打开和看见。

但他身子沉重,孕肚挂身,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便被拴在床上,打开了双腿。

孕夫躺在软垫上,屁股不自觉地因害怕而抖动。

肚子已经宫缩成紧紧一团,硬邦邦的。

一波剧疼从腹部攀延而上,让他不停摇着头,却又只能咬着牙把苦痛往心里吞。

“呃……啊……你们做什么?”

江瑜疼得满头是汗,白色衣衫笼着他的大肚子,突出一个傲人的弧度,看起来淫靡又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球表面抹了润滑的油膏,江瑜感觉到凉凉的球体碰到了自己花穴的边缘。

他夹紧屁股猛地收缩,花穴口立即挤压出一小股白色的汁液。

接着,那婴儿拳头大的玉球沿着他的花穴缓慢滑入。

被一只手狠狠推入内里。

江瑜后腰一挺,大肚子往上高抬一下,同时袭来的宫缩令他惨叫一声,随即又落了下去。

重孕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还弹了两下。

玉球入体后,恼人的宫缩也消失了。

他被延产了。

听说这玉蜡中还融了很多毒虫奇花,能让临产之人暂时不生产,最长能延产三个月。

江瑜的肚子在胎儿成熟后便长得很快,拓拔虎这下子想少给他喂点食物他都喊饿。

子宫像水球一样拼命膨大,胸部也越来越大,奶水不挤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蜡死死卡在产道中,堵着原本已经下沉的胎头。

江瑜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后腰。

他每日都诉苦自己腰很疼,想把孩子生了,否则这腰肢挂不住日渐疯涨的胎儿。

可现在生产无异于给拓拔的巫祝找事儿,谁也不希望这人质因为生产死在这儿。

怎么都得让他一直怀着,送回去后他怎么难产都不关拓拔的事。

拓拔虎不得已,只能每日唤几个丫头给孕夫锤肩揉腰,还要帮他涂抹药膏在阴道口防止玉球掉出。

江瑜下体紧致得很,玉球在里面一点都掉不出来。

只是这几个月没有萧执策的肉棒插他,总觉得身子哪里都不对劲儿。

他只得自己用手去抚摸那根许久不用的男根,裸着身子上下蹂躏它。

肚子太大了,江瑜稍稍弯腰发育得极好的乳房便能触碰到自己腹部,这是以前绝无可能的事儿。

延产三个月后,江瑜的孕肚沉得令拓拔虎都害怕,肚脐被挤压得很丑陋,腹底长了浅黑色小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拔虎给他换上了一件很宽大的服饰,以前的衣服穿起来腰部都紧绷了。

江瑜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日坚持在房中散步两个时辰以上。

被派来服侍她的丫鬟也就日日跟在孕夫身后,看男人腆着个骇人的孕肚一边念诗一边抚摸肚皮。

偶尔还会将衣服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巨肚,然后用手将乳房里涨起来奶水挤掉。

江瑜每天都腰酸背痛,腹胀难忍,但腹中胎儿似乎并未受到他情绪影响,该怎么长怎么长。

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怕是该难产了。

玉蜡三个月期限已过,就在江瑜躺在床上被人取出玉蜡后,还以为可以生产了。

拓拔虎竟然为他换上了新的玉蜡。

肚子也就只能继续挺着了。

拓拔国收到回信后,几乎举国欢庆。

大丽国同意用二十座城池来交换自己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约定的交换日时,江瑜已经延产快四个月了。

萧执策和江烛年一起来接江瑜的。

江瑜那副挺着巨肚的模样,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两人皆是好奇,为什么他还没有生。

江瑜刚回到己方阵营,萧执策那边就派兵强攻拓拔。

三个时辰后,拓拔皇宫被夷为平地。

拓拔虎的妻妾子嗣一个不留地被杀净。

江瑜肚子难受,没空管这些死伤。

胎儿的头越来越大,已经快要从宫颈口撑出去,总是压迫着他的膀胱。

他已经连续三天走尿,多走一会儿裤子便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回京的马车上,确认了这里环境安全。

抬手从腹部侧面伸过去,用力抠挖起来。

“父皇,您在干什么,是下面不舒服么?”

江烛年这边每天都在悔恨中度日。看着父亲这种样子,却不敢问他是不是被拓拔虎强奸了,所以几个月时间又怀孕。

他还以为江瑜原本的孩子已经死在拓拔国了。

“帮我……哈啊……是玉蜡,拓拔族的延产药,父皇……想把孩子生出来。快,你弟弟也想出来。”

“弟弟一直在父皇肚子里呆着么?”江烛年松了一口气。幸好父皇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还好好的。

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江瑜的肚子大得吓人,比别人怀双胎还大。

那蔚为可观的孕肚规模,的确是有个十六斤的胎儿。

江烛年这才把头埋在孕夫的大腿间,望着那稀疏花丛中的产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久经生产,肚子压力又大,那朵花穴总给人一种快要沉下去的坠胀感。

他伸手,从隐秘的花穴里抠抠挖挖,红艳的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江瑜被儿子抠得额角冒汗,很不好意思。

隔了好一阵子,江烛年才终于挖出一颗沾满了粘液,湿淋淋的玉球。

失去了延产药球一个时辰后,江瑜总算是感觉到了宫缩。

马车上没有产婆,只有自己的儿子和跟随的护卫。

江瑜没有办法,他实在不想等两个月后才能回到皇宫生产。

孕夫的巨肚盎然挺立着,马车上有江烛年睡觉的小软榻。

江瑜便背靠软榻,坐在地上生。。

胎头已远远超出他逼口的承受范围,宫缩来得很快也很疯狂。

“父皇?您这是要生了么?”江烛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父亲那正在鼓包的孕肚,皮肤仍旧很白,但皮肉过度生长的胎儿扩张得薄薄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江瑜顾不上这狭小的马车和儿子的注目,他的注意力已被肚子里的巨疼吸引开了。

幸亏十几个月前还生过一次,产道相对容易打开。

但宫缩一来,肚子里便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宫胞和血肉,不适愈发强烈。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下体的裤子已在儿子的帮助下褪干净。

那朵艳红肥腻的大花,就这样大喇喇展示出来。

鲜红的阴唇因为来来回回被胎儿扩张过多次,又被操干了十来年,这会儿熟透得像一枚巨大樱桃。

淅淅沥沥滴着汁液。

又是一阵宫缩袭来,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拧紧了般翻搅着疼,江瑜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双手掐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腿肉,掐得起了青红痕迹。

看得江烛年一颗心的紧了起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让父亲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

似乎是宫颈终于开了,一股更加疯狂而激烈的宫缩浪潮般裹挟全身,连菊花都跟着往下坠疼。

江瑜不管不顾地嚎叫起来,听得江烛年在旁边直掉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换了父皇的药才让父皇怀孕,不然父皇才不会被那群狗东西延产,呜呜呜。”

江瑜抬手擦去脸上的汗,一边忍着产疼还得一边安慰自己儿子,“父皇能忍住的,哈啊……没事的……也不是很疼……呃……”

肚皮像是被千军万马踩踏过,里面火烧一样翻滚着。

更要命的是他本是双性人,盆骨长得很结实,这一胎又被延产了快四个月,已经疯涨得无法无天。

饶是他已生产过六次了,这老七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马车行驶得很快,他们要赶到中原大地为皇上寻一个产婆。

但江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产婆了,他怕自己被肚子里的大胎儿给憋岔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着生了一会儿效果不太好,江瑜也没法寄希望于从未生育过的儿子。

只能自己勉力翻个身,趴在床沿,跪地生产。

他双手交叠枕在床边,头部泄力地趴在手臂上喘息了一会儿。

肚子大得被自己挤在地上,压得扁圆扁圆。

大胎儿力气比普通临产胎儿大了许多,狠狠一下踹在江瑜膀胱上。

肚子里触电般的疼感袭来,他忍不住尿了出来。

屁股下皆是淡黄色散发着骚气的尿水。

“呃啊!”

胎儿用力撞击着产夫的宫壁,将那多养了四个月的胎盘都踢松了,从产夫宫壁上缓缓剥落。

再一脚踹开了胎膜,破洞的胎膜中爆发出羊水喷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感觉温热的东西从肚子里倾泻而出。

腿间羊水奔流,马车内部湿了一大团地方,产夫就跪在湿地之中,辛苦地使着力。

满头青丝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江瑜惨白的脸上。

肚子还是高高隆起压在床榻和地面之间,每一次胎动都伴随着孕夫的剧烈喘息。

平日里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被他自己咬得毫无血色。

他时不时压下腰肢,抬起屁股,仰头惨叫几声,双手死死攥着被褥,已将棉被抓破了洞。

每一次宫缩袭来,都是刀子戳肉一般在他宫腔里捣绞,随着几十次用力,江瑜终是感觉到孩子入了产道。

巨大的胎头正往下坠,拓开那处好几个月都没被人操过的产穴。

红腻的媚肉沟壑被崩开呈圆膜,江瑜喉咙里发出隐忍地低吼,一口气一口气地往丹田冲去,试图将胎儿撞出去。

他已艰难生产了两个时辰,几乎快到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这时候萧执策骑马追上他们的马车,入到车内辅助江瑜生产。

“阿瑜,还不够,胎头还在宫颈口。”

萧执策直接伸手进去,被巨大胎儿崩开的肉道里,他摸到软嫩的宫颈处卡着胎儿口鼻。

顺手便轻轻剥开宫颈那一圈红肉,帮助胎儿下沉。

“哈啊……疼啊……不要转圈啊……”江瑜感觉肚子里的大手在他内壁打着圈拓开道路,虽然这样可以加快产程,但是他疼啊。

疼的龇牙咧嘴,面目扭曲到丑陋。

他眸中满是血丝和决绝,要是不努力生下这个孩子,那就是一尸两命。

无论别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忍下去,忍到孩子顺利出来为止。

但是隔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地痛呼一声,屁股一夹就让胎儿缩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已经开始泌乳,淡黄色的出入浓稠黏腻,沿着孕肚两侧缓缓滑向大腿内侧。

萧执策跟随江瑜喊疼的节奏,帮忙轻轻将孕肚往下推。

生产到第四个时辰时,伴随着逼口轻轻一声撕裂,胎头从他逼口滑了出去。

江烛年帮父亲把屁股抬高,萧执策则用手轻轻往外牵拉胎儿,终于将胎肩也扯了出来。

“哈啊……”江瑜自己也配合着用了狠劲儿,握紧拳头猛地一生。

一股狂涌的血液加胎水喷了出来,溅了萧执策一脸。

江瑜立刻泄力往地上滑,江烛年抱住父亲,把人抱上床榻。

江瑜奇迹般的竟然没有晕过去,他喘了几口气,脸上还凝着泪痕,轻声问道:“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江烛年含着泪说:“谢谢父皇又为孩儿生了个弟弟。”

萧执策:“恭喜皇上又添一小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口中干渴,喝了几口参汤才缓过劲儿来。

江烛年又哭兮兮地说:“以后再也不让父皇生孩子了。”

————

拓拔族知道江瑜怀孕的人,一个不留的全被大丽国军队杀了。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江瑜是双性人,而且最近还生了个孩子的消息还是在朝中传开。

鉴于江瑜为人温厚,朝中大臣竟是无人对此有异议,皆是赞他是个好皇帝,好父亲,好母亲……

回朝后才半月,竟然就有臣子上奏望皇帝能再多生几个皇子,以封郡王出去开疆拓土。

江瑜觉得这个提议荒谬了,他是生了七个孩子不假,但他又不是生子工具。

生老七要了他半条命,产伤也才刚好,所以他便驳回这个奏折。

此后也就没人再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生产老七后,又吃上了避子丸。

刚吃了一次,江烛耀便被诊断出怪病。

萧庭翻遍医书才出了一个方子,以血亲奶水为药引,坚持服用至18岁,此病大概就能好转。若能再多服用一年,那便更好。

血亲奶水……

江瑜又问萧庭,血亲是不是就是父母兄弟的意思,萧庭点头,然后明说了:“皇上若是想救二皇子,怕是得再怀一个,生产后将奶水用来作引。”

江瑜才生产完一个月,奶水尚且还有残留,迫不及待挤了一些出来让萧庭拿去熬药。

但以他的体质,这奶水就算有人天天吸也可能断奶。

江烛耀还有一年多才满18,谁也不能保证江瑜一年后还有奶。

???

所以只能听从萧庭建议,再怀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才吃了避子丸,避子丸的药效被萧庭调整至最高,吃了可管至少半年。

江瑜只得又吃上助孕药,去抵消避子丸的功效。

萧庭这些日子跑皇上寝宫跑得勤,江瑜又是各种助孕药膳食用不停,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

皇上在备孕,又打算生孩子了。

话都出去了,江瑜和萧执策两人行房便更是频繁。

每晚江瑜理完正事就会被救子心切的萧执策按在床上一顿翻炒,每日都射很多在他子宫里,然后用蜡块堵在里面。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江瑜在某次早朝时一想起早晨吃了一个很甜的豆沙馅的饼,忽然就觉得想吐。

他捂着嘴跑去偏殿吐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

萧庭忙来为他诊脉,喜脉。

江瑜虽然胃肠不舒服,但听到自己怀孕后,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此后可以有奶水给江烛耀做药引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怀了好几个孩子的江瑜没在意自己的孕吐,依旧是早朝完毕后再回去用膳。

可这肚子在第四个月就圆滚了起来,孕吐也是一点没减轻。

每日用酸梅汤吊着一口气。

这次轮到江烛耀愧疚了。

父皇为了他的病,又要打理朝政又要忍受别人对双性怀孕的歧视,还要忍着妊娠之苦。

江瑜却安慰他,让他不要多想,真的愧疚就该好好辅佐太子殿下早日为父亲分忧。

江瑜怀孕五个月时,大肚子比别人七八个月还大。

现在他倒是不去碧云宫藏着呢,挺着肚皮就去上朝。

许是吃排卵药惹的祸,萧庭在他孕五月时帮他摸了摸胎骨,摸出了两个。

肚子大原来是双胞胎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已生过一个延产的胎儿了,双胞胎只是两个孩子,又不是两个脑袋一起出来。

他也不会由此害怕此后的生产。

只是待他到了怀孕第八个月时,巨大的肚子让臣子们感到害怕。

双胎挤在肚子里自然是不太舒服的,这会儿已是七月盛夏,江瑜怀孕后体质潮热。

每天汗流不止,所以喜欢穿薄薄的丝质衣服。

他坐在龙椅上,双腿微微岔开,但肚子里的双生子却总是停不下来。

现在朝中大臣一旦发言,就忍不住去看那高挺的孕肚。

滚圆饱满的肚子像个假球一样挺在他们正襟危坐的皇帝身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楚看到胎腹的动静。

若是腹中孩子踢了两脚,下面的人便能看见黄袍上突起一个鼓包,有时候是两个。皇上立刻就会面色难看,轻轻嘶嘶两声。

这种时候,就是大臣比较倒霉了,原本不错的觐见也担忧因为胎动影响皇上的情绪而被驳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听到这谣言后都觉得可笑。

有次一个老臣一边读奏折一边瞧瞧瞟他的肚子,直接把他看笑了,当着大臣们的面儿说:“朕听说你们现在都爱看朕的肚子,请诸位放心,腹中双胎顽劣,但朕绝不会因此而迁怒别人,有什么说什么,还请众卿家不要盯着朕的肚子看。”

江瑜已怀过一次延产了四个月的胎儿,受尽苦楚。

这次怀双胎,除了前六个月孕吐严重,倒也没什么令他不舒服的地方了。

最后一个月时,他依旧坚持自己上朝,也算作弥补前些年躲到碧云宫养胎的那些偷懒时日。

“去年工部超支了两百万两白银,兵部也超了一百万两,有些郡税负加到了明年,臣请彻查这些用度究竟用到哪里去了。”

“胡说,我兵部账上记了三十艘战船,可我一艘都没看到。”

今日上朝结束后,江瑜约见各部大人清算去年的收支。

六七个大臣争吵格外厉害,听得江瑜头疼。

他已是重孕之身,见下面喋喋不休,便也不得不走到大臣面前去劝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已知晓,户部运送河西赈灾粮走了水路,造得那三十艘船是朕批了户部先借去用的,用完归还便可。至于工部超支……”

才说到此处,江瑜便顿住了。

肚子里传来一个很轻很轻的动静,经由羊水子宫传导给他的肢体。

这动静还不如平时的胎动厉害,但江瑜心生不妙,因为此时他下体已经感受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流出他那花穴。

“皇上……您?”

一个大臣眼神望向江瑜踩着的地面,羊水已经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江瑜面上难掩羞愤,但也只能扶着肚子假装镇定道:“朕……破水了,要生了。诸位下次再议吧。”

臣子们还没走出那宽阔的大殿,江瑜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宫缩疼的跪在了地上。

产夫以双肘撑着沉重的上身,自动打开了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丫鬟太监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到产婆来后,才按照产婆的指示把他们即将产子的皇上给扶了起来。

产婆急匆匆跑来,恰巧看到江瑜下体湿淋淋的坐在龙椅上,衣衫尚未褪下,两手抱着高高耸起的孕肚正在唉唉呻吟。

威严肃穆的黄袍和那巨大的肚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丫鬟太监纷纷觉得视觉遭到了冲击,却又不敢过于表露,一个个低着头站在床边不敢出声。

产婆见过江瑜真正疼起来是什么样子,这次先破水那宫缩必定还不是很强烈,于是道:“这都第八胎了,生得快,皇上您忍着疼从这里走回寝殿,差不多就能生了。”

即使只是一点点宫缩,那也不能说不疼。

江瑜便忍着疼,两只手臂被人扶着,一步一步往不远处的寝宫挪。

路上少不得见到些过往的宫人,江瑜大着肚子,皱着眉嘶嘶痛叫的惨样被不少人看了去。

但他也不担心有人乱说话,在宫里嚼皇帝生子的舌根,那肯定是要杀头的。

羊水流了一路,他便疼了一路。

果真快步行到寝宫时,其中一个胎头便降到了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猛地往下沉了一截。

江烛年恰好来找他,见江瑜一脸痛苦便问:“父皇?您这是怎了?”

问完看到江瑜下身湿哒哒的,黄色的下袍不住地滴着水,他便知父亲破水要生了。

江瑜虽是怀双胎,但上次因延产的巨大儿将他产道崩得几乎要坏掉后,又迅速怀了这一胎,所以产道并没有恢复成初产妇那样紧窄。

但宫缩疼依旧是很疼,胎头入了宫颈后宫缩便是山崩地裂一般冲袭而来。

腹中几乎要崩裂一般撕扯着痛,一双看不见的手正握着他的子宫用力拧干。

迈过门槛时,江瑜扶着门沿迈腿,但迈开一点就被腹内蠕动的胎儿撞出一个鼓包,疼得他往前一个趔趄,就这么直直往前摔了过去。

走在他前面的小太监已经眼疾手快地往地上冲努力垫在了他身下,但硕大的孕肚还是触了地。

铺天盖地的裂疼顿时直冲云霄。

江瑜立时爆发出一声极惨的痛叫。

下身原本清透着的胎水,不一会儿便夹杂着血色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痛痛,哈啊……肚子好疼……”

“不要生了……朕受不了了……”

“快挖出来,把孩子给朕挖出来。”

几乎是疼到胡言乱语的状态了。

产婆心道定是摔破了宫胞,肚子里有了裂口,这个已生过七个孩子的人才会这么说。

萧庭赶过来后,江瑜腿间已夹着半个胎头,但由于产夫一使力肚子就刀扎斧劈一样疼,导致他不敢太用力。

“皇上,你的宫壁大概是破了,但孩子已在中间,不能塞回去等你养伤,望皇上再使使劲儿,把孩子产下后臣便为您施针止血。”

江瑜不得已,只能生生忍住子宫崩裂的疼痛,又使了几次力。

肚子里面比之前的生产又多了一种伤口破裂的疼,和宫缩疼搅合在一起,江瑜疼得腋窝里的汗液水一样淌出去,大臂小臂上蜿蜒着他自己的汗水。

胸口的布料也被汗湿成半透明状,可以直观地看到那对正在泌乳的硕大乳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胎长得不算特别大,每个都只有五斤半,江瑜开始用力后,第一个孩子很快被产婆扶着小脑袋拖了出来。

“皇上,再用劲儿,第二个已经露头了。”

江瑜热得衣衫大敞,胸前发育起来的乳房已然胀满了奶,将乳肉撑得白嫩饱满。

上个月他便挤出半盅奶水给江烛耀用,现在气血上涌,红色乳孔便自动张开了。

再用了一下力后,乳孔中竟然喷射出两股黄橙橙的初乳。

萧庭用器皿接了些,搁置在桌上。

江瑜的小腹被胎儿撑起来,鼓鼓胀胀一团,又随着胎儿的出生塌了下去。

两个孩子出产后,萧庭为他扎针止血。

这一胎是为了产奶而怀,江瑜怕自己的奶水回得太快,只得每天亲自给两个孩子哺乳几次。

于是,从生产第二天起,江瑜早晨起床第一件事便是给其中一个孩子喂会儿奶,然后将另一个乳房里的奶水挤出来给萧庭拿去作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朝完后,午膳前会给第二个孩子喂会儿奶,再挤奶作药。

半下午时喂一次,临睡前则让萧执策来帮忙吸几口。

以此维持乳汁的量。

江烛耀的病日渐好起来,江瑜因为哺乳期不排卵,且喂养婴儿他不敢吃那成分复杂的避子丸。

而且萧庭说他子宫崩裂,应该是很难再孕,江瑜便更是各种不避孕了。

产完第八胎的这两年,江瑜果然没再怀孕。

但为了把江烛耀的病送远一点,他还在坚持给孩子哺乳,两个乳房胀得很大,比普通妇女的还要大上两圈。

不穿外服,只穿里衣的话,一眼便能看出他圆滚滚的胸脯。

哺乳期的双性人欲望都不是很强,十天半月才让萧执策射一次,其余时候皆是萧执策单方面服侍他。

“阿瑜这几日奶水减少了一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晚上萧执策含着江瑜的奶头,正贪婪地舔舐着。

喝了几口后,面带不满地问江瑜:“不是讲好晚上我喝么,你是不是偷偷去给孩子喂奶了。”

“哪有,你把我这里都吸干了,明明都该是孩子的。”江瑜最近欲望好像有些恢复,每日都缠着萧执策做。

“都两岁多了,他们早不需要喂奶了,耀耀的病也痊愈了,萧庭说可以不用药引子了。”

上个月有一天晚上,还主动坐上萧执策的鸡巴,惹得萧执策射了七八次,把他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今日江瑜又缠着人内射,粗长的肉棒扎在里面令他心神荡漾。

明日不用早朝,萧执策今日又小酌了一番,把江瑜操得直翻白眼。

“够了,真的够了,啊,肚子都大了。”

江瑜说着骚话,屁股却母狗一样高高抬起,不停往后面凑。

他现在趴着时乳房都可以垂在床面,通红硕大的乳尖刮擦着被单,令他瘙痒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环绕着乳球,两个红色的乳尖被前后摇晃着摩擦在床上,留下几道乱糟糟的乳汁痕迹。

江瑜今夜尤其亢奋,阴道里有种这两年都不曾有过的润滑。

他忘了,这是排卵的征兆。

但萧执策也感觉到了,不过并没有提醒江瑜。

反正萧庭说江瑜宫胞受损,而且已39岁了,不可能再怀了。

前几日已给25岁的江烛年看了几个嘴严的王公贵族之女,打算让儿子繁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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