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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生第13胎/怀10个胎儿走天梯(2 / 2)

胎腹轻轻晃动,在他自己的手掌抚摸下一点点下沉。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宫缩中不住颤抖。

那巨大的肚子高高耸起,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宫缩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他的腹部,剧痛让他几近昏厥。他咬紧牙关,汗水从额头滑落,湿透了衣襟。

没有产婆,只有他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所以他不管旁人怎么看他的骚逼,只管把下体亮出来,方便孩儿产出。

巨大的肚皮忽然收缩,硬得像铁块一样,江瑜撑着身体,翻了个面,面朝青铜鼎,双手紧紧攀住鼎面,缓缓站起。

他握住鼎的一只耳柄,上半身和手臂使出全力挂住身体。那骇人的巨肚扯着筋肉悬挂着,每一个动作都让肚子和两颗饱满的乳球剧烈晃动,场面震撼而惨烈。宫缩再次袭来,他开始用力向下推送,试图将胎儿娩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放在平时,他哪里肯这么将就,自己扶自己,他定是要让人帮忙搂住他。

可眼下那群黑衣武士肯定不会好好为他接生,只能靠自助了。

以他过往的产仔经验,这个站姿本应让胎儿快速下降。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胎头却迟迟未能入盆。

花穴口依然紧闭,只有淅淅沥沥的羊水不断流淌,毫无胎儿降临的迹象。

剧痛与疲惫交织,他疼得两眼发黑,上气不接下气。

生了小半个时辰,连黑甲首领都看不过去了,走过来问他:“皇上,您这样真的能生?莫不是难产了吧,胎水都流尽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江瑜疼得两眼发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也在想自己可能真的要难产了。

这时他又听到有人来报,夜明珠已找到,让拓拔族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肠子都悔青了,他以为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被放走,结果刚破了水眼看着胎儿都要生了……

京城的一角燃气红色烟雾,黑甲武士远望了一下道:“夜明珠已归还,我们撤。”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大肚悬挂的产夫。

江瑜被赶上来救他的人抬上马车,萧庭和产婆为他摸了肚子后皆道:“皇上,您这胎位不正,孩子屁股卡在宫口所以久久下不来。”

“那怎么办……朕,哈啊……朕想生啊。”江瑜喘得几乎要泄气,他此前从未有过胎位不正。

“定是皇上受了惊吓,也吓到了腹中孩子。臣医术浅薄,只能让皇上先延产几日,待胎位归正后再生产。”

江瑜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了萧庭的建议。

回宫后,萧庭用配制的仿胎水灌入江瑜子宫,把流掉的水又都给补了起来。

但胎膜已破,无法修补。

江瑜便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又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膨隆的巨肚将他受惊多日而消瘦的身子趁得更是纤弱,江瑜卧床时萧执策和江烛言便代他上朝。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江瑜委屈得很,每晚萧执策都会来和他做上一番。

射得他不再去想这些糟心事才肯让他入睡。

三日后,江瑜腹中胎儿总算是胎头朝下了,萧庭这才停了给他灌水,让他服下催产药。

产宫里早已备好工具,这次江瑜为了生产快一些自己提出去产假下站着生。

大概是宫口已经开了很多天,宫缩疼来得如疾风骤雨。

药力一起,江瑜便感到那撕心裂肺的,要捣烂他肚肠的产疼从肚子里蔓延开去。

他微微仰头,腰杆往前挺了一下,巨大高耸的肚皮便随着晃动好几下。

被撑得薄薄的皮肤上已经开始爬满淡淡的妊娠纹,仔细看的话能看到肚皮上绷出的青色经脉。

肚脐也被那无限胀大的孕肚撑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一个小小的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的江瑜褪下了浑身上下的衣衫,光裸着掉在产架下。

腹底几乎垂到了腿根,清晰的胎脚印从肚子里透出来,子宫也不知是否已薄如蝉翼。

用力了十来次后,江瑜就自己大大岔开了双腿,露出一朵膨隆鼓胀的巨大红色肉逼。

“啊啊啊!疼……”

身后是萧执策帮他按揉后背减轻产疼,身下是产婆用润滑膏体帮他扩张产道。

上了产架一个时辰后胎儿就滑出来一个。

江瑜下体被崩开,然后正缓缓合上时,第二个胎头又降到了逼口,重新将他的花穴口撞开。

“哈啊……又来了……呃!”产夫深吸一口气,憋住后就又开始了用力。

浑身都变得汗水淋漓,皮肤发红。

萧执策盯着那艳丽到大红的产口,第二个胎儿掉出来后,第三个没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刚刚还是透明色的逼口顿时回缩呈红色,河蚌一般缩了回去。

曾经圆圆小小的洞不知何时已经因为久经生产变成了狭窄细长的形状,也不知道以后能否恢复。

江瑜发觉萧执策正盯着自己的下体发呆,忍着疼问:“你在愣什么,没看我生孩子这么辛苦么。”

“嗯,皇上辛苦了,又诞下两个皇子呢,何时才能诞下女儿呢。”

江瑜这些年一胎又一胎地生啊生,清一色的男胎。

“还女儿,能生下来……就不错了……哈啊,来了!”

江瑜力气渐尽,但终是顺利诞下了第三个。

肚子一下就小了不少。

这是江瑜和萧执策的第14胎,至此他已产下18个皇子了。

下个月还要产下一对双胎,三个月后则再产下一对三胞胎、五个月后就是最后那对双胎了,肚子终于是可以清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烛年和江烛耀来信说,他们俩暂时决定留在外面,让三弟江烛言临时担任一下太子。

江烛言一开始是拒绝的,想让四弟来担此重任,他自己则想批个大将军的名号去外面玩玩,两个哥哥都在外面玩得不想回来,太子都不想做,可见这宫里是有多无聊。

但江瑜决定还是让江烛言来,毕竟按长幼顺序来可以免去老臣一番口舌之争。

兄弟都是一个父亲生的就是好,互相之间毫无嫌隙,也不怕篡位。连皇位都舍得互相让来让去。

第二个月很快便来,江瑜无比顺利诞下了第15胎,一对男孩儿。

奶水来势汹汹,每天江瑜都用棉花垫在乳孔上,隔一会儿便要换两团。

大臣们也都在算,皇上肚子里还有五个了,他们这一朝最后五个皇子啊!

江瑜的肚子当然还是很大,毕竟里面是九个月大的三胞胎,和七个月大的双胞胎。

江瑜42岁多了,依旧是胎腹膨隆着。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年仅2岁的十二皇子被诊出患了和曾经的江烛耀一样的病症,需用血亲奶水治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件事暂时没让江瑜知道,只有萧庭和萧执策清楚。

江瑜生第16胎的三胞胎时,生得比上一胎还快,他那日用完早膳后便喝了催产药,还赶在早朝前把孩子给生了。

早朝时顺便向臣子们宣布自己清早生了三个儿子。

皇室已足足拥有了23个皇子了,都是他一个人生出来的,可谓是前无古人。

肚子下去了太多,江瑜一身轻松,健步如飞。

可萧执策最近总是问他要奶水却不喝,只是将奶水存储在瓷碗中便命人端出去。

江瑜又不笨,这晚他挺着胸脯把奶头凑到萧执策口中,“朕命你今日将朕乳房里的乳汁统统吸光,一滴不剩。”

萧执策只皱眉却不说话,似是为难。

平时可就数他最想喝江瑜的奶水了,甚至和婴孩抢着喝。

太反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又道:“你不喝,那朕挤出来喂鱼了。”

萧执策无奈,只好告诉江瑜:他们的第十一胎,排行第十二的儿子病了。

江瑜这样的双性人,若是生产完后乳汁便会逐渐减少,三年内必回奶。

江瑜吃了很多绝育丸,很难再怀孩子了,但儿子的病更加紧要。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救自己儿子。

可萧庭却说,绝育丸功效过强,早已破坏江瑜的卵巢,不太可能生完再怀。

但他们太医院已经派人去民间寻偏方了,至于十二皇子的命数,只能由天定了。

于是,江瑜在最后的双胞胎产期将至时,决定先用延产术怀着。

原本在他42岁5个月便该生下来的双胞胎,硬是在他43岁时还怀在肚子里。

期间有老臣问他是不是又怀了,江瑜说了实话,自己是在等救儿子命的偏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子心切,是人都懂。

老臣们劝过几次,皇上的命更要紧,但劝说无用。

江瑜说要是因为有人对他的肚子动了手脚,导致他奶水不能延迟至找到药方,老十二出了事,就让大家一起陪葬。

其实他也只是说说,并不会真的那样做,但实在不想听人每天劝他把孩子生了。

足月的双胎长得很快,延产了五个月后江瑜便觉口干舌燥,生津困难。

萧庭只说这是延产双胎的附加症状,让萧执策每日多往里面射些阳精进去,再堵住穴口促进吸收,就能缓解一些。

江瑜只好每日挺着巨肚被萧执策插来插去,活活成了个肉套子。

皇帝寝宫中每晚都是水声撞击声哀嚎声,江瑜被弄得疲惫不堪。

药方迟迟未能搜寻到,江瑜几乎要撑不住了。

但想起曾经怀过10个孩子的自己,那时候都坚持过来了,现在是为了救儿子的命,有什么坚持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庭只好冒了一次险,让他先生一个。

江瑜做好了准备后,萧庭亲手帮他破了水,让个头大一点的那个先出来。

这时恰好延产了半年。

腹中两个孩子都各自有21斤,加起来40斤有余了。

胎头双顶径已近4寸,足有成人一卡宽了。

江瑜宫口倒是开得不慢,就是开完十指后肚子里的胎头却还是卡着。

只得用更大的力气,憋得满脸通红,两边脸颊鼓得像只丑青蛙了才勉强把孩子生到产道上。

他耻骨处一疼,冒了一团长圆冬瓜状的凸起,胎头顺着羊水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下沉。

最后实在生不出来,产婆和萧庭便让萧执策双手抬住江瑜的膝弯,用婴儿把尿的姿势生。

这个羞耻的姿势很管用,江瑜拉屎一般试了几次,就感觉逼口被撕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次也只是轻微撕裂,随着一滩鲜血滴在地上,胎头主动冲破了逼肉,撕开一道半寸长的血口。

“啊啊……疼死了……下面烂了……”

江瑜都担心自己产穴里的肉壁都会被胎儿带出来,不过还是多虑了。

只是阴肉膨出了一点,被胎儿带了些红肉出来。

产下一个胎儿后,萧庭便让江瑜躺在床上,问他是否真的要继续延产肚子里的。

这次需要修补胎膜,需静养在床,服用强效的保胎丸让胎膜自动修复。

江瑜咬牙点头,“要怀着,等药方回来再生。”

第17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降生了,肚子里最后的便是江瑜和十二皇子的希望。

在床上躺了整一个月,江瑜的胎膜终于修补好了。

他又可以站起来走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也尝试了把精液堵在肚子里,看还能不能怀孕,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再怀。

江瑜肚子里的胎儿延产了一年时,他感觉自己还能再撑一撑。

但突然有一天,江烛言告诉他四皇子江烛梨怀孕了,已经五个月。

江烛梨也是老十二的血亲,且现在已经有奶了。

江瑜又欣喜又愤怒,因为这次江烛梨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竟然是江烛言,又一对儿子搞在了一起,他怎么能不气。

可现在气也没用了。

江烛梨第一次怀孕,一点不显怀。他小腹只是很轻微地鼓起,和江烛言一起跪在江瑜面前。

江烛言:“父皇,儿臣患有强精症,试了好多次都无法让女人怀孕。不小心和四弟试了一次,都是儿臣的错,恳请父皇不要打掉四弟腹中胎儿。”

江烛梨也忙跪着过去,哭着说:“恳请父皇早日诞下已延产一年的皇弟,此后十二弟的病,便用儿臣的奶水来救。弟弟用到什么时候,儿臣便怀到什么时候。”

江瑜拗不过两个倔强的孩子,他自己一把年纪怀着孩子也很累,早就想歇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在肚子里呆了一年,后期活跃得很,睡眠时间比普通胎儿也少很多。

总会在上朝时,江瑜一动一说话胎儿就滚动起来。

在他腹中翻跟头一样乱撞。

好几次江瑜一本正经和百官探讨灾情,胎儿就踢得他直接滚下龙椅,抱着肚皮在地上打滚。

在两个儿子死死求情的第二日,江瑜便让萧庭为他破了水。

这是江瑜第18次生产了,只是这一次,巨大的胎头愣是将他产道给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江瑜受不了那胎头撑住他的逼口迟迟下不来,萧执策眼见着被绷得薄而透明的逼口肉膜里卡着一团漆黑的毛发。

随后伴着剧烈宫缩,被江瑜用力过猛地生了出来。

他和萧执策的第25个孩子是在浓烈的血水中降临的。

撕开的薄膜血肉模糊,沿着江瑜的股缝撕裂到肛门口,万幸没有再往下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儿足足卡了一个时辰,江瑜用力了又用力才把这儿子给产下。

“阿瑜,辛苦你为国添丁了。以后咱都不生了。”

萧执策手里抱着孩子,心里还在可惜不是个女儿。

江烛梨怀了孕后格外娇气,江瑜几次去看他,他都躺在床上干呕。

有些人第一次怀胎是这样的,反应重,难受。

只是,当江烛梨和江烛言吵架后不慎滑胎的消息传来时,江瑜才彻底醒悟过来。

江烛梨天生体弱,也从未顺利生产过。

有的双性人就是无论如何都怀不到临盆,即使不和江烛言吵架也不一定能怀满九个月。

怎么可以把怀孕大任交给两个不懂事的皇子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瑜的奶水还保着的,这两个月也都是靠他的奶水做药引。

要是能在两年内怀上孩子,倒也就不必着急了。

事已至此,江烛梨下一次还能不能怀上也是个未知数,江瑜只好重新吃上助孕药和助孕餐,打算再怀。

吃了六个月后,江瑜的奶水十分充盈但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每个月萧庭过来帮他请平安脉,都摇头,毫无喜讯。

江瑜问:“萧太医,朕曾听老萧太医说他在民间有收过一个助孕方子,但此药方尚未完善所以未曾给朕用过,事急从权,可否将就用用?”

萧庭低声沉吟了一会儿,“臣知道这个房子,但会对陛下身体有什么危害,臣是当真不知,若是陛下执意要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萧庭配药之前和萧执策说了一下这件事,这个药方的副作用其实很清晰,因为萧庭曾将此方给孕馆的小倌们用过,经过几年的记录……

这个药方完全能满足江瑜想要再次怀孕的愿望。

只是……

萧执策也很是为难,江瑜已近45岁,但十二皇子才两三岁,两边都想顾着,但却暂时只能顾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念一想,等孩子成年后,总归会有办法消除药效带来的副作用的,还是以眼下为重吧。

江瑜每日都喝下新调制好的药剂,苦涩的液体从口腔滑入肚子。

自喝药这一个月来,他口中每日都是苦苦的,吃饭都不香。

但却还是为了能再怀上孩子,努力做着准备。

第二个月,他便被诊出了喜脉。

但这次他瞒着大臣们,直到肚子慢慢大起来,瞒不住了才承认自己又有了。

只是这一次,怀得十分古怪,到了怀孕八个月时,肚子比三胎临产的还大。

萧庭在一次请脉中发现江瑜竟是又孕中孕了,只是胎息隐秘得很,此前几个月竟是没能发现还有四五个胎儿藏在那孕肚中。

他忙问:“陛下还在吃那药方?您这肚子揣了好几个了,您这是又想让人扶着上朝不成?”

其实他前几个月就叮嘱过江瑜,这一胎怀稳了暂且把那生子秘方给停一停,以后怀不上再用。

哪知道江瑜私自在每月服下一次。导致再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萧太医你的意思是朕的肚子又要变得很大的意思?”

江瑜得知孕中孕后才感到后怕,不过那药到底是没舍得停。

“那药不宜在孕期吃,陛下趁早停了吧。还有,近日避免和我兄长同房,等药效彻底过去再行房,陛下切忌啊!”

只是萧庭没想到,还有好几道月份小的胎息他暂时未能摸出,等摸出来的时候,江瑜的肚子已经大得无与伦比了。

萧执策趁机远离京城,去了边境看望两儿子。

他离开时江瑜刚产下第19胎——一个小皇子,肚子却还大着,里面还装了好几个。

但胎息太乱,萧庭诊不出月份,只能靠隔着肚皮摸胎头大致判断。

江烛耀和江烛年在筝花国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距离京城来回要4个月,萧执策故意在路上磋磨了一下时间,等他再次回到京城时已经隔了6个月了。

他是早晨到的,径直去了早朝想给江瑜一个惊喜。

哪知道,江瑜给了他一个惊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此次怀孕后,肚子涨得异乎寻常,仿佛体内藏着一座正在生长的小山。

他的腰围在短短数月内疯涨,超过十尺,原本纤瘦挺拔的身形彻底被这巨肚吞噬。

萧执策走的时候,他刚产下一子,但隔了两个多月又产下第20胎,一对双胞胎。

双胎一下,本以为肚子可以下去了,萧庭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江瑜渐渐发现自己的肚子又迅速涨了回来,最初以为后面还怀了多胎该,想着再忍受几个月把肚子里的生完便可。

江瑜46岁寿辰当天又产下第21胎,是三胞胎。

那一天肚子下去特别多,第二天上朝都轻松了不少。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和萧庭想的那样,因为长期没和萧执策同过房而不会再孕。

产下三胞胎后,江瑜的肚子又以更快的速度飞速胀大起来,萧执策回来时,见到的是依旧挺着巨肚,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肚子的江瑜。

这天江瑜清早起来站在铜镜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模样:孕肚滚圆如巨瓮,低垂到大腿根部,表面绷得紧实,青筋隐隐凸起,像一张过度拉伸的鼓面,似乎随时会裂开。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透出淡淡的红晕,肚脐因内里的压力外翻,像一颗嵌在肉中的红豆,周围泛着细密的纹路,像是大地干涸后的裂缝。

这肚子大得可怕,走路时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每迈一步都像拖着一块巨石,腰背酸痛得直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腿被迫分开,才能容纳这骇人的隆起,裤子早已穿不下了,只得用宽大的龙袍遮掩,可袍子下摆被顶得高高翘起,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

江瑜低头时,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只能凭感觉挪动,孕肚晃动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像水囊晃荡,里面的胎儿似乎也在抗议这过于庞大的居所。

胸脯因奶水充盈更加饱满,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衬得孕肚更显夸张。

每次呼吸,乳房与孕肚挤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奶头硬得顶着内衫,隐隐渗出白汁,湿透了衣襟,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他用手托着肚子,指尖触及那滚烫的皮肤,感受到胎儿有力的踢动,每一下都像擂鼓般震得他心悸。

对于自己这副丑陋体态,他只能苦笑:“这些孩子,莫不是要撑破朕的肚皮才肯罢休?”

朝会已改成平日里让江烛言代为上朝,江瑜隔半月上一次朝。

今早江烛言已来过他寝宫,问他要不要再歇歇,等肚子小点再去。

不过江瑜还是执意要亲自上朝。

他不愿让大臣们窃窃私语,更不愿让朝政因自己的身体而停滞。

左右两边是两个太监们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前面还有一名宫女,手持软垫平面四角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迈进大殿时,龙袍下的孕肚率先闯入众人视线,像一个大包袱悬在身前,沉重得让人怀疑他能否站稳。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的肚子上,有的惊愕,有的掩嘴低语,连一向沉稳的几个老臣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半月不见,他们的陛下孕肚又更上一层楼了。

江瑜挺着这巨肚,艰难地登上龙椅。

每迈一步,孕肚都在袍下剧烈晃动,像一团不受控制的肉浪,袍子的金丝刺绣被撑得变形,隐隐发出“吱吱”的撕裂声。

他的腰背早已不堪重负,汗水从额角淌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滴到龙袍上,晕开一片湿痕。

坐下时,太监连忙将一块软垫塞到他腰后,可那孕肚太大,挤得他只能半倚着靠背,双腿大张,膝盖外撑,像个即将临盆的村妇,而非九五之尊。

宫女则把那面子柔软的凳子放到他肚子下面,用以支撑那只即将垂落的大肚子。

朝会上,他的声音依旧威严,可每说几句,便得停下来喘息,手不自觉地按住孕肚,试图缓解那股沉坠的压力。

大臣们奏报国事时,他偶尔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几乎遮住了膝盖,袍子下摆被顶得露出一截小腿,白皙的腿部皮肤上因重孕水肿而青筋凸显,像枯树盘根,丑陋不堪。

他强撑着端坐,直到萧执策上殿,和他双目对视,无比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胎儿偏在这时闹腾,一脚踢在肚皮上,孕肚表面鼓起一个清晰的凸包,缓缓滑动,像有怪物在里面蠕动。

江瑜咬牙忍住呻吟,额头冷汗涔涔,掌心湿得握不住龙椅扶手。

这药方的副作用不仅让孕肚疯涨,还让江瑜的身体敏感异常。

朝会中途,一看到萧执策的脸,他便感到花穴一阵麻痒,像无数细针在刺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挤得孕肚更显沉重。

今日进行到一半时,他便不得不低声命令大臣们都退下。

独自调整坐姿,可椅子不小心触到袍子下的腿间,那处湿热得吓人,淫水早已浸透了内裤,顺着大腿淌下,黏糊糊地糊在龙椅上。他羞耻得耳根发烫,却又压不住体内涌起的欲望,脑海中浮现出萧庭警告时的眼神——“此方副作用甚大,恐陛下难耐。”

那日他尚且不知难耐是有多难耐,所以又吃了几个月的药,直到萧庭告诉他,这民间偏方过于凶险,一些体质特异的人吃久了便会产生储精功效,即使好几年不和男人结合,也能用宫胞自动储存的精液自行怀孕。

这种人极少,然而江瑜恰巧就属于这一类。

当时萧庭也被那诊脉结果吓得不轻,生怕江瑜那子宫怀不住难么多孩子。

朝会结束,江瑜瘫在龙椅上,萧执策已用手帮他纾解了一些欲望,孕夫的喘息声在大殿里回荡。

萧执策解开袍子,低头看着那巨肚,皮肤绷得几乎透明,青筋如蛛网密布,胎儿的每一次踢动都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着用手托住,“阿瑜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怀了几胞胎才能这样?”

萧执策以为是最后这几胎个数太多了,才导致这孕夫呈现如此孕态。

江瑜摇头,叹了一下。

这个月初他才产下第22胎的双胞胎,月末估计还得生。

肚皮刚被掌心碰到,便又感到一股热流从花穴涌出,淌到椅面上,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味。他咬唇低吟:“阿策……朕……想要你。”

萧执策不知其所以然,只好在此满足了他的皇帝陛下。

巨大的孕肚已不允许两人用面对面的姿势,只能从后面进入。

江瑜微微抬起屁股,让自己那口因过分生产而变形的产穴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是一条窄窄的小缝,透着艳红和滑腻。

萧执策许久未能操干孕夫,这一次射精格外多,完事了才问江瑜到底是几胞胎。

“什么几胞胎,是朕怀了好多月份不同的孩子。”江瑜只得告诉他真相,顺便告诉他,两个人已经有了33个皇子。

也不知道这一次吸收进去的精水会不会让自己怀得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半月,临近这一胎的产期。

这日,江瑜正端坐于龙椅听大臣们掰扯。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双腿微微分开,试图减轻那股几乎要将他压垮的宫缩。

腹中的临产三胞胎异常活跃,胎动如狂风巨浪,每一次翻滚都让他的孕肚剧烈起伏,筋肉被拉扯得生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们在腹中挤压碰撞,其中一个似乎横卧着,另一个头朝下却偏斜,最后一个则蜷缩在子宫深处,位置混乱不堪。他咬紧牙关,强撑着皇帝的威仪,内心却被这混乱的胎位折磨得几近崩溃。

宫缩悄然袭来,初始只是隐隐的坠痛,所以江瑜忍着,等退朝。

可胎位不正引起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腹中有一只巨手在无情地揉捏。

他下意识地攥紧龙椅扶手,指节发白,呼吸急促而凌乱。那因多次生产而松软的产穴,此刻因胎儿的挤压而隐秘地抽搐着,湿热黏腻的感觉顺着腿根蔓延,让他羞耻难当。

他拼命憋住给萧执策使眼色,但不敢在群臣面前露出一丝破绽,只能暗自祈祷这阵痛快些过去。

然而,横卧的胎儿似乎卡在骨盆上方,头朝下的那个又偏离了正中,剧烈的挤压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甚至怀疑,这三胞胎的胎位如此错乱,是否还能顺利生产。

“陛下,您脸色不佳,可要传太医?”一位老臣察觉异样,低声询问。江瑜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哑声道:“无碍,只是昨夜未睡好。众卿退下吧,朕今日乏了。”大臣们虽疑惑,却不敢多言,纷纷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殿内只剩萧执策和太监宫女们,江瑜再也无法忍耐。他喘着粗气,艰难地挪动身体,将那沉甸甸的孕肚倚靠在龙椅扶手上,微微抬起臀部。

龙袍被掀至腰间,露出那因频繁生产而变形的产穴——肥润的阴唇中夹着一条窄缝,周围的皮肉因过度撑张而泛着紫痕。

他低哼一声,双手撑住龙椅,不顾这里是不是产房,只试图调整姿势让胎儿下降。

可那横卧的胎儿仿佛死死卡住,头朝下的胎儿又因角度偏斜而无法顺畅入盆,第三个蜷缩的胎儿则被挤在子宫一角,迟迟不动。

产婆在来的路上,但生得多了,江瑜便发现现在产婆与他而言作用不太多。

他用力试探了几下,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肚子硬得像块铁石,疼得低吼出声,汗水顺着脸颊淌落。

宫缩愈发猛烈,江瑜感到头朝下的胎儿终于开始向下挤压。

偏斜的胎头卡在产口,撑得产穴火辣辣地撕裂,他咬牙喘息:“哈啊……快正过来……朕受不住了……”

他双腿颤抖着撑住身体,拼尽全力推送,试图将胎位矫正。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胎头终于对准产道,窄缝被撑成圆洞,边缘薄得透明,艳红的嫩肉向外翻开,羊水夹杂血丝淌下,浸湿了龙椅下的金砖。

萧执策用手抚摸着他的产穴口以示安抚,江瑜不顾羞耻嘶哑地喊道:“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儿猛地滑出,带着一股热流落在地上。那是个头朝下的胎儿,胎位虽偏,总算顺利娩出。

江瑜几乎瘫软,却无暇喘息,横卧的第二个胎儿开始蠢动。它侧身卡在骨盆,肩膀挤压着产道,比第一个更加难生。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龙椅扶手,指甲嵌入木头,低吼道:“帮朕按肚子转过来……转过来啊……”

每一次胎动都让产穴被撑到极致,红得发紫的嫩肉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裂开。

剧痛让产夫眼前发黑,泪水混着汗水淌下,终于在一声绝望的嘶吼中,胎儿肩膀滑过,头朝下坠出。

第二个胎儿落地,产穴大开后微微回缩,边缘红肿不堪,宛如残破的花瓣。

第三个胎儿仍蜷缩成团,胎位虽未横卧,却因前两个胎儿的挤压而迟迟未下降。江瑜喘息着,巨大的孕肚虽已缩小,仍沉重地压迫着他的腰椎。宫缩毫不留情地接连袭来,他几乎崩溃。

赶过来的萧庭和产婆问他要不要扶他回产房去生。

江瑜猛地摇头拒绝,口中低喃道:“最后一个……朕不能停……”

他再次用力,双腿几乎失去知觉。蜷缩的胎儿终于被挤向产口,逼口第三次被撑开,撕裂的痛楚让他全身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头缓慢下降,卡在产道时,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挤压,红得滴血的嫩肉剧烈颤抖。他嘶吼着,声音沙哑而绝望,在一声长长的哀嚎中,第三个胎儿滑出,瘫落在地,羊水与血水混杂淌下。

江瑜彻底瘫倒在龙椅上,喘息虚弱如溺水之人。他的产穴微微抽搐,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将龙椅染得一片狼藉。巨大的孕肚终于塌了一点,里面还在轻微起伏。

他闭上眼,感受着剧痛褪去后的虚脱。

三胞胎的啼哭声在空荡的朝堂回荡,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萧庭把其中一个擦干净的胎儿递到江瑜面前道:“恭喜皇上,再得三子。”

这些时日,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有人称“陛下此胎乃异象”,有人担忧“此肚太大,恐有凶兆”。

江瑜从萧执策那儿听来这些闲话却无暇理会,凶兆还不是要怀足月然后生下来。

这日他肚子撑得难受得很,胎头一个劲儿顶着他的胃,吃几口饭就想吐。

他召来萧庭,哑声道:“那药果真厉害,只是这肚子,朕怕撑不到生产,萧太医可有何办法?。”

萧庭低头检查,眉头紧锁,心里不快。自己当初可是劝过这位皇帝,别再为了怀孕吃那药,谁让人家不听呢,这会儿又知道肚子大得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却还是恭敬道:“陛下,这接下来的几胎恐怕月份相近且皆是三胞胎,这药效过猛,胎儿发育异常迅速,需尽快调养,否则……”

于是江瑜暂且搬到碧云宫专心养胎去了。

偶尔产下一胎后,他会赶紧赶回宫去上个朝。

走在路上,走十几步便要使唤宫女将凳子放到肚子下,让他歇一会儿。

胸口奶水也越来越多,新生儿白天都是江瑜亲自喂奶。

两个巨大的乳球都快比得上奶牛了,圆滚滚地挂在他胸口,平日需以带子托住避免拉扯他胸口的筋肉。

至此,每个月他回宫上朝时,便会传出皇帝陛下又生了的消息。

一群皇子看着自己父亲大腹便便,走路都艰难的孕态也是习惯了。

江瑜停药已多年,却因为过于猛烈的药效还是一直怀着孩子,每个月都在生,但肚子就没下去过,生孩子已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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