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背对着季枫，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
她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如同这扑朔迷离的案情。
“所以，你小子是说，这女人是你飞来横祸？”
李婉吐出一口烟圈，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季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
“婉姐，我说的都是真的！自从我继承了那笔该死的遗产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我哪知道这个李娜会……”
他猛地抬起头，自责不已：
“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报警，或者……或者……”
“或者什么？”
李婉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她走到桌边，拿起一支笔。
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四个名字：
李娜，钱穆芝，黑衣人，霍樊东。
四个名字之间用线条连接。
季枫抬起头，眼神闪烁：
“说吧，那个钱穆芝是怎么回事？”
“我上高三的时候，霍樊东买通她算计过我，想用保送生的名义阻止我高考，后来事情败露，我就用她向我透露消息的事儿，反过来要挟她，让她替我在霍樊东身边打听消息”
“线人？好小子啊，你哥小家伙也不是个善茬！高三的时候就这么多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