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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蛊虫是属于蛊师的情人蛊,这种蛊虫是蛊师的心头血喂养的,从学蛊的那一日就开始喂养,一般十年方成,这种蛊虫是蛊师一般有喜欢的人,然后下给喜欢的那个人,中蛊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蛊毒发作,需要蛊师的解药,解药不一,只有养蛊的人才知道解药的成分。一个蛊师一生只会喂养一个情人蛊,心头血太耗费精力,只能养上一个,外人拿来也没有用。
最后一种情蛊,也是最厉害的一种情蛊,这种情蛊是古老的养蛊法,要寻世间百毒,让它们自相残杀,活到最后得那一条就是半成的情蛊,在去制作花蛊,花蛊顾名思义是一种花,叫情人花,这种花需要有情人的血去灌溉,从播种到花开结果都只用血来浇灌,这过程中必定得死去不少的有情人。最后得到果实叫花蛊。
情蛊一般只会吃毒物,不会吃果实,把花蛊和情蛊放在一起,不给情蛊投喂毒物,情蛊饿上几天几夜,最后把花蛊吃下,在等花蛊完全被情蛊消化之后,得到的蛊虫才算成功的情蛊。
这个蛊虫不同于前两种,第一种的情蛊,效力不稳定,时好时坏,只是单纯的喜欢对下蛊人都好感,第二种的情蛊,是蛊师的,中蛊的人,需要解药,不然会疼痛撕心裂肺而死,也不能跟别的人在一起,否则会毒发身亡。最后得一种,也是最血腥最厉害的一种,养起来极为费时费力。
第三种蛊的厉害之处在于,中蛊的人,不需要解药,但是整个人的思想会被深入控制,爱上下蛊的那个人,拼近一切也会守护在那个人身边,不管那个人如何伤害他,中蛊的人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一旦离开下蛊人远了,中蛊的人就会十分的思念,迫切的想见到他,这种蛊,也是最厉害的,从身到心到思想都归属于那个下蛊人,除非下蛊的人死,不然是没有办法可解的。
听过之后,萧祈没有说话,倒是吴鹏在一旁被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李城也很吃惊,以前从来也没有听过,于是讪讪的问道:“这种东西,应该不会有人去养吧,耗时耗力,一般也就第一种吧,不然这也太可怕了,整个人的思想都被控制。”
池半夏嗤笑一声,笑他们像是没有见识一般说道:“这时间求而不多的多了,人心最难求,既然有这也一个好东西,谁不想要呢?”
沈晚风闭着眼,其实他在萧祈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是他觉得靠着萧祈的怀里很舒服就没有醒。他想知道萧祈祷想了解什么。
“怎么?你想要第三种蛊吗?下给你怀里的那个人?看来你对你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很信任?”池半夏嘲讽的说道。
“你想多了,爱情从来都是两厢情愿,不是控制。”萧祈冷漠的说道。
池半夏笑了笑,此刻她的笑容看上去更像黑暗城堡里的女巫,她没有看错,在她说第三种情蛊的时候,那男人的神色明显的有所松动,欲/望就是这世间最厉害的毒,谁也解不了,谁也避不了。
生死隔,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作者有话说:
剧情需要,请勿考究。
第二更要晚一点。
隔壁竹马文《我的竹马是偏执狂》开坑啦,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心机深沉竹马攻VS傻白甜话痨受。
攻是一个不完美的攻,心机超多,但是超级宠受。
受是傻白甜,小可爱。
第48章 48.如果我出轨了怎么办?
沈晚风闭眼,整个一楼陷入安静,吴鹏上二楼把自己和李城的被子拿了下来,准备就在一楼打地铺睡觉,离大师近点,安全也要有保障一点。
没多久,天亮了,但是一楼睡觉的人经历过昨天一夜的操劳,都睡着,就连萧祈也在闭目休息。
沈晚风未醒,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是之前在楠竹村的那座山的戏台,戏台上的戏还未谢幕,孙白,杨天还有其他人都坐在下面安静的看戏,萧祈不知去向。
戏台下,大家伙跟随着戏的节奏为台上喝彩,沈晚风跑到大家面前不停的呼唤他们的名字,可是大家却像看不见他一样,他看了看四周,他喊了萧祈的名字,也没有应答。
这一次他又跑到了上次破阵的地方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怎么回事?怎么阵眼换了?可是一个阵法是一环套一环而来,牵一发动全身,每一个细节变动了,其他的也会大不相同。
这时候从戏台旁边,缓缓的走过来一名男子,带着银色面具,身着青色的长袍,手腕上带着一串铃铛,那铃铛沈晚风觉得很眼熟,铃铛不停的在响。
男子走到距离沈晚风面前两步停下来,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颜木,跟我走吧。”
面具下的那双眼神,温柔缱绻就像看着深爱的人一样,沈晚风不由的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那男子被拒绝了却也并不生气,只是温声的说道:“我知道的,你贪玩,玩够了就会回来的,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梦醒后,我会来接你。”
沈晚风讨厌这样的弯弯绕绕,直接冲那男人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直接说不行吗?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那男子见沈晚风发脾气反倒笑了一声说道:“你总是这样,没有耐心。”
这话说得沈晚风整个人慎得慌,这TM的不会是那个什么戏中的跟颜木好的那个将军之子吧,颜木?他还喊谁?喊我吗?我什么时候又取了个这个名字?
按萧祈那性子,不得把眼前的人大卸八块。难道是遇见萧祈之前的事?
上天,我都没记忆了,可况我已经有爱人了,不用太多一个了,一个就挺好了,把这个收回去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可惜上天听不见他的话。
那男子右手一抬,只见一束光落在沈晚风的腰间,他低头看了看,是一块墨玉佩,雕的是雄鹰,就是戏台中那跟自己很像的男子中佩戴的那一块。而玉佩的背面刻有一个弈字。
其他男子的东西要不得,前不久才被萧祈吃醋说不能收除他以外别人给的东西,这让他看见了还了得。
玉佩怎么解也解不下来,沈晚风干脆蹲下来捡了一块石头,就算磨也要把绳子磨断。
在抬头的时候,那男子不见了,戏台也不见了,戏台下的人全部都不见了,陷入了一片虚无,唯有手里捏着的一块石头,提醒着刚刚那一切消失了。
随后沈晚风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想努力的睁开双眼,最后架不住闭上了眼,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萧祈的怀中,吴鹏在端饭菜上桌,李城在厨房做饭,池半夏坐在角落盯着自己看。
“醒了?”萧祈关心的问道。
“恩。”沈晚风从萧祈的怀里站起来,头感觉昏沉沉的,像是有噩梦后遗症一样。
池半夏看着沈晚风说道:“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上几天几夜,看把你身边那位急的,怎么喊你都喊不醒,你要是在不醒,我估计他恐怕就要开始杀人了。”
萧祈一个警告的眼神看了过去,池半夏立即闭嘴。
“怎么了?你喊不醒我吗?”沈晚风询问萧祈。
萧祈点了点头,快到吃早饭的时候,他喊了一次沈晚风,但是他没有醒,当时以为他是太累了,于是便没舍得继续喊他,到了中午,快开饭了,于是又继续喊他,准备起来吃饭了,可是怎么喊也喊不醒。
在不醒,萧祈就准备把这寨子里的所有人全部绑起来,宁杀错不放过。
“可能我只是有点累,所以睡沉了一点,不用担心。”沈晚风宽慰道,梦里的事,他不大敢跟萧祈说,萧祈是个醋坛子,醋起来不得了。
“大师吃饭了。”吴鹏把碗筷也端上桌,喊大家吃饭。
沈晚风毫不害臊的弯腰在萧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准备去洗手吃饭,没走两步,沈晚风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系得有什么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