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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肃说完就被羽谯抱着走了,他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了,也不知道羽谯跟他说了什么。

第五十五章 自己杀自己

等回到住处,颜月肃跟羽谯将糖糖从羽兴立那儿带回来,把熟睡的孩子换到摇床里见她没哭,颜月肃才坐到一旁在洁白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东西很快就写完了,搁笔时颜月肃才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与轻蔑。

“胆子不小,脑子不大。敢插手官家的事,他怕是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用,说不定还得连累亲族。”

“那小子也着实令我大开眼界。”羽谯也半无奈半嘲讽,“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他读的那点书怕是早就还给私塾先生了,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洋洋自得。还计划在监察使面前弹劾县令,打县令乌纱帽的主意。呵呵,他也是够大胆,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把他给弄死,骨灰都给他扬了。省得这祸害的牵连了咱们及家族。”

“当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与虎谋皮,还把监察使当做随随便便就能见着的普通人,又打算把一个愿意捐官的送上县令之位。”

颜月肃一脸的一言难尽,问羽谯,“你说,是不是我们装神弄鬼,把他吓傻了呀。”

“虽然他看起来不傻,但实际上要做的事却比傻瓜还傻,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咱们还是自己赶紧将他解决了吧,不然早晚惹出大祸的来,到时候你我两家可能都保不住了,咱俩还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可不能毁在他手上。”

羽谯搂着颜月肃唉声叹气,“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跟这种人做血亲。”

“辛苦你了。”颜月肃说的认真,眼里却透露出一丝笑意,让羽谯报复之心大起,二人幼稚的嬉闹起来。

等糖糖被他们吵醒,听到哭声之后,才恍然停下来,颜月肃知晓女儿是饿了,十分利落的解衣喂奶。而羽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颜月肃给女儿喂奶,那眼神里纯粹的只有一种情绪,让一向淡然的颜月肃都忍不住开始脸红。

给孩子喂奶是神圣的,但这并不包括被孩子她爹赤裸裸的用眼神盯着看。

颜月肃直接背过身去,可是羽谯却不要脸的不依不饶绕着跟前接着看,眼见颜月肃要恼羞成怒,他立马转身吹着口哨往外走,气的颜月肃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就砸他。

虽说颜月肃他们不再对羽明诚进行针对性报复,但在颜家暗中联合了众多商贾的围攻之下,以羽祥理跟羽明诚的能耐根本就招架不住。

眼见着产业被挤占的一点点缩小,财库中逐渐收支不稳,自己跟父亲还因为没有经商天赋与不会来事,总是在谈判中被弄的十分狼狈,而后他们两个指不定谁发了火,这一桩生意也就黄了。

羽明诚也逐渐从自信心爆棚变得敏感多思,急躁易怒,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然而即便他再焦虑再暴躁,他们手底下的产业情况却依旧在逐步衰退。

羽谯则每次都既心痛又幸灾乐祸的对羽明诚进行嘲讽,“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着瓷器活儿,看看他这弄的,我辛辛苦苦打出来的天下,就让他那么一点一点给我丢了。是烂泥就别往墙上扶了,虽然他稀烂的样子令我很解气,但被他弄脏的墙也让我很生气。”

“当能力匹配不上野心的时候,人才是最痛苦的。或许我们早该付出代价,做个局,让他看清自己到底是庸人还是才人,也省现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盖的房子慢慢瓦解了。”

颜月肃对于因为羽明诚而有所损失的羽家也是十分心疼,若将来他儿不是这样的蠢才,羽家有很大的几率会是他的,更何况,同为在商业上有宏图大志的人,羽明诚是愚蠢做法是真的让他两眼一黑的程度,他很是心疼那些损失。

“唉,算了,有一得必有一失,就当是为咱们之前的疏忽大意负责。等把这小子料理了,我自己再慢慢拿回来就是。”羽谯话里说的大度,可实际上这番话是他咬着后槽牙逼自己语气温和的说出来的。

颜月肃扶额揉了揉太阳穴,微微敛眸说道:“好在他现如今去水姑娘那儿的次数越来越多,水姑娘也当真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话,等咱们从他起顺藤摸瓜把所有有异心的人揪出来,他就没几天好日子了,姑且再容他蹦跶几日吧,一只秋后蚂蚱而已。”

“夫人说的是,而且我瞧他也快不行了,那东西可比当初我爹吃的五石散狠,现在他每晚就只能由那个通房大丫鬟红叶或者水姑娘陪着了,不然的话他会便会浑身难受,虽说也可以忍住,但以他的性格,是断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忍的。”

羽谯先是幸灾乐祸,而后又沉默沉重了,“这东西太过厉害,以后咱们自当慎用才是,千万不能落到旁人手里,反倒成了向我们掷的利矛。”

“言之有理。”颜月肃赞同的点点头。

然后他们便加快了对羽家对于羽明诚的施压,谁曾想先是羽祥理承受不住病倒在床,后来羽明诚又跟他那个同伙从吵架发展到了决裂。

受了刺激的羽明诚直接拿着他图谋县令之位的证据,跑到了衙门面前大喊大叫,逼的县令不得不升堂见他。

然后羽明诚就见到了,他那“垂死病中惊坐起”想起给县令送礼的父亲大人,正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跪在堂下。

正在写计划如何拿回被羽明诚父子弄丢了的东西的羽谯,还有正给糖糖换尿布的颜月肃,听到羽世铭语无伦次,气喘吁吁的描述完之后,两人齐齐愣住了。

等墨晕染了纸,孩子浇透了布,二人才手忙脚乱的处理起来眼前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颜月肃将换好尿布的女儿递给羽谯,疑惑的问羽世铭,他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这大清早的事情走向就不对了呢?

羽世铭很是开心,骄傲得意的挺起胸脯说:“这个得是秋娘的功劳!”

“秋娘?那个周秋娘?”颜月肃跟羽谯异口同声。

“对啊!就是秋娘!”胖子把头抬得高高的,“秋娘昨日下午答应了那混账的邀约,两人一起吃茶听戏去了,在听戏的时候无意间听他说漏嘴了,这事一出秋娘立马派人给我送了信,哼哼。”

臭小子真争气,居然把人家姑娘拐了。羽谯纳罕的在心里腹诽,与颜月肃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你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那便我们讲一讲吧。”颜月肃给羽世铭倒了杯茶,温声细语的说道。

羽世铭也不客气,豪迈的一口将那杯茶水干了,抹了抹嘴,坐下就开始侃侃而谈。

原来是昨日下午,跟羽明诚一同听戏的周秋娘就发现了狼狈为奸的两人已经心生嫌隙,见羽明诚一副难以抑制的激愤情绪,忽而一计涌上心头。

她先是不着痕迹的将羽明诚夸了一顿,听的羽明诚通体舒畅,这边脸上刚带上笑意,周秋娘却话锋一转,开始点起跟他合做的那人的优点,越说羽明诚的脸色便越阴沉,她见好就收的不说了,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直到早上她命人将一封欲与他退婚的信,送到正赶往那个朋友居所的羽明诚手上才算彻底引燃了羽明诚这个不安的导火索。

再加上这两个人都是不安分的主,也受不得半点气,眼见就要扭打起来,羽明诚硬生生被他家的那些个看着功夫就颇为厉害的护卫吓住了——没敢动手。

最后就是羽明诚什么事都没有解决,还惹了一肚子气回来,回来之后他抱着红叶越想越气,情绪上头了干脆就不忍了,拿着东西凭着一腔热血就冲到了衙门那,然后……后面发生了什么,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

“天赐良机,看来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颜月肃笑盈盈的逗孩子。

羽谯接道:“这场闹剧也合该结束了,糖糖差几天就满月,我还没给她准备满月酒呢,真是令人发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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