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珩深吸了口气,在这顷刻间下了决定,对宴清风道:“朕今日要带她走。”
宴清风僵硬杵在原地,瞪着他,双眸猩红。
“你做梦。”
这是他的人,生是他的,死是他的,谁也别想带走。
段以珩用被褥裹住她身子,打横抱起。
今日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便不必再好好收场。
宴清风口气淡淡的道:“皇帝当腻了?”
段以珩猛地看向他。
“你威胁朕?”
宴清风提醒他:“怎么当上皇帝的,忘了?”
段以珩双眸怒睁。
“你想造反?”
“君贤则臣忠,”宴清风笑了笑,“我没几样在意的东西,你动一下试试。”
段以珩看了眼怀中的女子。
把她放下很难,忍下这口气更难。
他尽力平复自己的气息,对宴清风道:“你冤枉她了,她并没有心甘情愿同我……她是拒绝的。”
她没有剧烈反抗,可她每个细微的神情,她下意识的动作,她的每句言语,都在告诉他,她其实不愿意。
段以珩一直看得懂,只是不想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