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他看着黎清韵,嗓音低沉的问。
苏溶月如坠冰窖。
她因为被灌酒还一身狼狈,头发微乱,口鼻刺疼,残存的酒渍甚至渗入了领口,衣服都被染湿......
可是,厉宴臣眼里却只有那一个女人!
黎清韵脸上满是自责:“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是我的错,溶月要替我挡酒,我拦不住,这点酒我喝。”
说着,黎清韵立刻端过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厉宴臣根本拦不住她的速度,一把上前,将她的杯子打碎:“不准喝!你酒精过敏你不知道吗?”
话音刚刚落下,黎清韵的身子就晃了晃。
“我......没事。”
厉宴臣剑眉狠狠拧紧,立刻扶住她:“就算苏溶月为你挡百杯千杯又怎么样?她又死不了,她就应该为你挡!你不一样,逞能喝什么酒!”
苏溶月的身子瞬间骤冷,僵凝在原地。
她不是铜墙铁壁,哪怕已经被厉宴臣伤的千疮百孔,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紧紧握着拳,低眸,深谙的眼瞳里,是破碎的寒冰。
她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甚至听见她们的议论,知道此刻大家都在羡慕厉宴臣对黎清韵的情谊。
而她自己,就像个被人取笑和无视的小丑。
也许,连小丑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