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爷吃着水果沙拉懒懒看过来:“你要干嘛?”
苏溶月眨巴着眸:“我走啊。”
“上哪儿?”
“......”
这不是废话?
厉宴臣见她那样,一张俊脸一冷,扔掉了水果叉,直接躺了下去:“医生可说了,我半夜出现意外的情况最大,我昨夜来的时候可都胃出血了......”
苏溶月呆了呆。
合着还没使唤完?
胃出血......
想起那个画面,她心脏无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她嘴巴张了张,又张了张,最后只能慢吞吞道:“那......那我再留下待一阵吧......”
厉宴臣侧躺着,薄唇边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笑。
他清清嗓,坐起身:“好,勉强算你还有良心,我身上不舒服,你扶我去洗*浴间,帮我洗澡。”
苏溶月耳朵一麻,立刻摇头:“这就算了吧!”
她才不去呢,要帮厉宴臣脱掉所有衣服,然后还要帮他洗澡,这也太......
她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莫名的热了下。
厉宴臣微微半眯这眸,懒懒的嗓音落下来:“这有什么,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