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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溶月从老宅醒过来时,发现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厉宴臣已经不见了踪影,旁边的被子里也没有明显的温度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了。
她坐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一幕幕,脸颊上还是带着几分不自然。
真是就差一点。
按照前几次她每次必吃亏来看的话,这次大概率也是逃不了的,幸亏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例假来了。
想到这个,苏溶月这才想起了什么,匆匆的立刻下床,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本来已经拿出了替换的卫生棉准备用上时,却在几秒后顿了顿。
“没有?”
她自言自语。
奇怪。
昨晚那个小腹的反应,的确像是例假来临前的样子啊,这个反应她不会理解错的。
可是现在看竟然没有?
她微怔的看着手里的卫生棉,只能将它重新放回了原处。
在卫生间洗漱了之后她走过来,心里还戴着琢磨。
难道是明天来吗?毕竟有时候她的例假也不准时,虽然这个情况少,但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