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拍戏地陈苪昔不禁打了个喷嚏。
傅屿清耐不住她这副模样,只好带她去买了十个。
一天最多吃一个。
好。
姜渝衿满意地踮脚亲了亲他下巴。
她才刚刚到他肩膀,踮起脚也不容易碰到他的唇。所以每次都只能亲亲下巴。
傅屿清不满足,他弯了弯腰,看着她。
姜渝衿立马会意,又亲了亲他的薄唇。
在车内看着全过程的林助理扯了扯嘴角。
他觉得他不用再吃午餐了。
虽然只买了十个雪糕,但姜渝衿也很满足了。
她也很听话,每天只吃一个,有时还会隔天才吃。
或许是因为雪糕,姜渝衿的经期提前来了,傅屿清让她先别吃雪糕。
还剩五个雪糕,经期时的她很敏感,不能吃的东西她馋的要命,而且还离自己这么近。
她的经期刚好一周。
第四天的时候,姜渝衿还是忍不住了。
她小声地自我吹眠道:只吃四分之一,过过嘴瘾就好。
四分之一的雪糕很快吃完。
三分之一。
留一半。
算了,剩的放久了就不好吃了,到时候不想吃就要浪费,浪费可耻,所以还是趁现在吃完吧!
第五天,姜渝衿又没忍住,可今天却没有昨天那么好运来。偷吃第二个雪糕时正好被回家取文件的人抓包了。
还剩一大半的雪糕毫无征兆地被傅屿清扔进垃圾桶,剩下三个雪糕全被傅屿清拿去分了别人。
蓝莓味的,香草味的,香橙味的。
都是她喜欢的雪糕呢,本想留着喜欢的最后吃,结果却进了别人的口。
还有她喜欢的抹茶味雪糕还没吃到一半就被无情扔掉了。
傅屿清冷着脸回来,经期都提前了还不注意点?
还想肚子疼是不是?
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这个冬天都不许吃雪糕了。
经期时情绪本就不稳定,姜渝衿既憋屈又生气。
她看都没看他就赌气地上了楼。
卧室门被重重地关上。
傅屿清在门外敲了敲,开门进来,姜渝衿就夺门而去,跑到她曾经住的那间卧室,顺便反了锁。
傅屿清有钥匙,可他没开,在门外敲了敲,低声道:开门好不好?
你去公司吧,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说话。
你再不走我就自己走了。
傅屿清没办法,只好下了楼。
林助理刚刚在门外分雪糕,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更不知这雪糕是夫人最爱的。
他边吃着边进来,傅总,这雪糕好好吃。
那两小孩也说好吃,问我还有吗。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上二楼,二楼给一楼回了一阵响亮的踢门声。
傅屿清烦闷地将文件扔到林助理身上。
滚回公司,自己处理这文件。
林助理愣了愣,不解地道:傅总,您不回公司吗?
给你三秒滚的时间。
林助理立马抱着文件灰溜溜地滚出去。
傅屿清再次上楼,对着门内轻哄道:脚踢到门了是不是,疼不疼?
不用你管。
我错了,下次再给你买回来好不好?
里面一阵脚步声,门终于被打开。
傅屿清嘴角都没来得及扬,一盆冷水快速泼来。
我只是要上厕所,让路。
趁着姜渝衿在卫生间,傅屿清快速找到钥匙锁上了那间房间。
姜渝衿发现打不开时,更生气了。
傅屿清却一本正经地胡扯:房间里好久不住了,待着不舒服。
姜渝衿推开他要下楼,傅屿清连忙抱住她。
宝宝别不理我。
姜渝衿觉得,他要是不立刻买回那三个雪糕,她绝对不理他。
林助理又打来电话。
傅屿清不耐烦地接起。
傅总,好像还少了一份。
傅屿清忍着起回到书房。
不到三十分钟,处理完后,林助理准备继续工作。
傅屿清却沉着脸道:去上次的那个便利店,买雪糕,送过来。
工作缠身的林助理不得不暂且搁下,开车赶去了便利店,按照傅屿清发来的清单一一购买,这里没有的就跑到另一家,按照傅屿清的要求,必须都要买齐。
傅屿清出来时,姜渝衿的人影却不见了。
他暗骂了声,跑出去找人。
此时陈苪昔家。
陈苪昔给姜渝衿倒了杯橙汁,你们又吵架啦?
姜渝衿以橙汁代酒,猛灌了两口,起得手紧紧握着杯,狗男人,再也不理他了!
讲真?
姜渝衿信誓旦旦地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道:至少现在不会理。
真是的,不就是经期偷吃个雪糕嘛,他居然一声不吭就把我没吃完的雪糕扔了,还把我最喜欢的口味的雪糕分了别人。
我都没得吃,这还不算什么,他居然还说这个冬天都不许我吃雪糕了,你说气不气人?
陈苪昔配合着点头。
她感叹道:还是单身好,我家冰箱里有雪糕,你还要不要吃?
气势燃燃的姜渝衿犹豫了下,还是算了。
门铃响起,陈苪昔去开门。
得,又是他,还是找来了。
傅屿清走进来,看到小姑娘背对着他喝着东西,他瞥了瞥眉,语气冰冷:你给她喝酒?
陈苪昔震惊,我哪敢?
姜渝衿看见他,冷哼了声。
傅屿清上前要抱她,姜渝衿立马拍开那双手,不要你碰我。
他低声哄:宝宝我真错了。
你不凶我挺厉害的嘛?
不是喜欢把我最喜欢的口味的雪糕分人也不愿意留给我吗?
不是说禁止我整个冬天的雪糕吗?
傅屿清气笑了,这些倒是记得清楚,让她注意好身体怎么就没听进去。
明明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如常,雪糕分别人也不过是害怕她还会偷吃,她经期容易痛经,还很厉害,他也是疼她才这样的。
以后再也不这样凶今今了好不好,再这样我就是今今的小狗。
姜渝衿不禁看了他一眼。
傅屿清又道:雪糕我让人重新买了,都是不一样的口味,也是你喜欢吃的,冰箱也满满的都是,比这里的还多还让宝宝喜欢。
门关处的陈苪昔翻了个白眼:我家雪糕惹你了?
姜渝衿哼哼了声,傅屿清要抱她,她也没有躲开了。
还生气吗?他问。
姜渝衿本想装严肃,可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微微的弧度,傅屿清看得心悸,没忍住亲了口。
回家了好不好?
勉勉强强原谅你啦。
陈苪昔为夫妇俩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