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翠霞擦了擦眼角的泪,神情坚毅:“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变了,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心。”
“我就只知道,他想逼死我,我就和他不死不休。”
她都这个岁数了,总不可能还执着于问对方爱不爱她。
对方都奔着她老命来了,明知道她这人爱干净,还想让她临了背着得了脏病的名声去死。
都这样了,她要是还执着于感情,那她死了都活该。
何翠翠看仲翠霞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拜。
她追问:“那后来怎么样了?真不死不休了?”
仲翠霞得意:“后来那死老头子被我联合我那绿帽儿子给送疗养院去了。”
“他连自己儿媳妇都沾手,没人心疼他。”
“到现在听说在疗养院大小便都失禁,成天挨打,成天哭呢。”
“护工前几天还跟我说他哭着找我,说只要我能原谅他,能把他接回家,我想怎么样都行。”
她冷笑两声:“死老头子也不想想,我是昏头了才要把一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的人接回家供着。”
“他要是没对不起我,那无论他是生病还是卧床,我都尽心尽力照顾他。”
“但他自己找死,自己亲手把情分给掐灭了,我管他死不死呢!”
多关心一句,都是对曾经的自己的背叛。
何翠翠激动得喊了声‘活该’。
她就像自己出了口恶气一样,激动得直鼓掌:“真该!就应该这样,管他死不死呢,他自找的!”
“那婶子你儿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