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揉了揉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眼中露出痛苦和挣扎之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自己忠心追随干爹，为社团做事，就能上位出人头地，却如此轻易就被出卖。
那些所谓的情义，此刻看来竟如此可笑。
“爱兄弟还是爱黄金？哈哈哈.”
飞机一直以来的信仰在此刻崩塌，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笑声中夹杂着无比的苦涩。
大d在一旁看着飞机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能打下荃湾清一色，大d加入社团之前也曾是热血青年，遇到过这种背叛一点也不少。
在这一刻，他似乎和飞机产生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没有嘲讽飞机的想法。
大d见状，缓缓走上前拍了拍飞机的肩膀。
“爱兄弟？出来混都是为了求财，现在还有几个人像你一样为了老大这样卖命。”
听到大d的话，飞机视若无睹。
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脑海中不断闪过过往的种种。
从跟着鱼头标时的刀口舔血，到后来投靠阿乐，满心以为能闯出一番名堂，可最终换来的却是被无情抛弃，他心中那原本坚定的信念，此刻正一点点崩塌。
更难受的是，为了社团，为了兄弟，自己只能蜗居在十平米的公屋，出行连像样的车都没有，更别说有小弟了。
无论是阿乐还是鱼头标，都把他当成是一把顺手的刀。
见状，叶文潇也看出了飞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