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如霜想想也是。
“那就杀,父皇要怪罪,我保你。”
“我看谁敢动我夫君?”
太子本来极生气,听了这话,心情好了许多。
几人往长州衙门去。
岳如霜道:“太子殿下,要派人去流放地,先将潘志的父亲找回来,那人懂治水,我们都不懂,如果有冤屈,我们为他翻案,还他清白,如果有罪,允他带罪立功,还要把潘志要出来。”
太子点头:“霜儿与孤想到一处去了。”
岳如霜又道:“长州州府也该杀,有了危险,第一时间就跑了,全然不顾百姓生死,这当的什么父母官?”
太子……
“他是孤的外家,镇南王一家的旁支。”
岳如霜皱眉道:“太子要徇私吗?”
太子不说话了。
镇南王这么多年为保他太子地位,连小姨母都牺牲了,他实在说不出口要杀长州州府。”
“将他押回京吧,这个州府他是不能做了。”
岳如霜……
“没事儿,就听你的,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