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咏雪就把身体靠近慕容凉,
“我呀,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说着摸了摸慕容凉的头发,慕容凉的头靠着马车的窗子,刘咏雪顺手将手链扔了出去。
“生气就会头晕?”
慕容凉笑笑:“停车,小公子的东西掉了,给他捡回来。”
然后慢幽幽的道:“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再耍花样我就把你打晕过去。”
刘咏雪怕了,声音放软:“那,给我爹爹报个信不可以吗?我不想爹爹担心,此刻,他定然是疯了。”
“就说一下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让他放心,不行吗?”刘咏雪轻声哄着慕容凉。
“小公子是不是太看重自己了?”
慕容凉笑笑道:“你,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谁会为你着急呢?”
刘咏雪一听他骂自己是野种,就怒了:“什么是野种?没被父母养在身边的孩子就是野种了吗?生而平等,不管是无父无母,还是出身富贵,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就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话音刚落,慕容凉一下子锁住了刘咏雪的喉咙,“你说什么?”
刘咏雪怕了:“你不是混蛋,那句话本来是在心里说的,说太快了。”
“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生而平等?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平等?你告诉我,你说呀?”慕容凉的样子甚是吓人。
“有谁?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是不是野种是这个孩子能决定的吗?关他什么事?”刘咏雪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