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殿下……汲儿……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汲已经完全不耐烦:“你又要把你的什么想象加诸本宫了?”又忽然一顿,“你是不是在那个季白身上想象过很多本宫的细节?这倒挺有意思的,那是什么感觉?少容说来听听。”他起了兴致,全然没有注意到秦疏桐的异样,“不对,你把他当作本宫,那你拿他取乐的细节本宫就没兴趣了。本宫对少容自是不同、较旁人更宽容,但也没到随便什么都能容忍的份上。”

秦疏桐心寒至极,终于问:“你也会说情,你对我有情么?有谁会把心上人数次推到别人怀里?又有谁会对心上人和别人的皮肉交易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趣?”

谢雁尽也许一早就看穿了他,叫他用直觉判断原来是这个意思……如果说晏邈了解他的脾性,那谢雁尽则是另一种对他劣性的洞察——他好自欺。

他多少次感受到白汲的轻视与冷漠却自欺地视而不见?他用爱掩盖了诸多现实,因为他爱白汲,所以自顾自地开脱了白汲的一切行为,如今他才愿意承认——承认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懦弱,不敢面对白汲对他虚情假意的事实。

“太子殿下,您到底想要什么?既得到兵权,是准备对付谁?之前我还想不到,但有一个离京许久的人即将来京。所以是豫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汲没有回应,但脸色渐渐不好,秦疏桐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说仙音阁要将桑柔送给钱忠这件事证明钱忠与白汲存在某种联系的话,那有另一个人也一样,“钱忠和全坛都是殿下的人,对么?”他是什么时候想到的?大概是上巳那日看到两人和徐湛争执,他们说出裴、谢两家婚事是二十年前订下的时候。再结合桑柔之事,他几近肯定。是啊,朝内朝外鲜有人知的事,钱忠和全坛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白汲允许他们知道的,“甚至连徐湛也是。”徐湛是无才,但不是傻子,最少会审时度势,再想搏名也不会无缘无故做出在宫宴上给皇帝找不痛快的蠢事,这自然也是白汲授意。只是徐湛显然不知道钱忠、全坛两人与白汲的关系。

可笑他一直不愿深思这些,明明心底隐约知道答案……而这个答案又证明,白汲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些……也许不仅是这些事,而是几乎所有的事……

“我前不久在想一件旧事,当年太宗病殂,明宗继位,太宗之弟谋反事败,终受极刑而死。这世上也许再也没有比谋逆失败后果更严重的事了,这位跛足王爷却甘冒大不韪行此事,可见他对皇位的执念非同寻常。”秦疏桐顿了顿,看了白汲一会儿才将最终一问吐出,“殿下,您又执着于什么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最后一句的弦外之音足以让他给秦疏桐定罪,还是死罪。

秦疏桐撩袍跪下:“殿下要治我的罪,我绝不辩驳。”用绝对甘愿的话摆出最不甘心的姿态,他要赌白汲对他有一点情。

白汲已经脸色铁青,先不管秦疏桐怎么知道了这么多事,重点是他为什么突然就要闹这么一出、还闹得这么大,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白汲上前将人拉起来,吻上对方的唇。

秦疏桐惊得一时没有动作,直到白汲将舌也探入,舔了一下他的舌尖,他才缩着脖子推开白汲。

不同于上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真正触到那柔软的内里,白汲感觉自己似乎尝到一点甜味,而刚才那样贴近,鼻间也似闻到一股隐隐香气。以前未曾留意,大约是秦疏桐衣服上烘的熏香味,文人造作的风雅,矫情得很。再看到秦疏桐慌乱的神色,白汲胸有成竹地笑着:“这样够了么?若不够,本宫可以再多给你一些。但你如果还拿乔,本宫可就不容情了。”

没想到对方不领情,生生退开一步二次跪拜,竟是悲愤道:“臣秦疏桐,拜谢殿下知遇……好像连这一点也是我误认了……但殿下这几年对臣的照拂是真,臣不会忘,以后也不会做出有损殿下之事。”

白汲愣了一瞬,在秦疏桐要再说出些别的之前按住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什么意思!”

“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白汲面容扭曲,“你是不是觉得拿这个威胁我,你就赢定了?”

秦疏桐不说话了,低下头任凭处置的姿态,却是不认同白汲所说的模样。

白汲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额角青筋直跳,然而愤怒到极点后,他反而冷静下来,思绪一转,往桌上看去。

秦疏桐就这么俯身垂首地等着,没等到白汲的定夺,只看到白汲往桌边走去,而后是轻微的瓷器碰撞声和倾倒声,接着便听到白汲说:“少容起来吧。”他抬头去看,只见白汲举着一小杯茶,应该是从自己的茶碗中倒出的,示意他,“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喝了这杯茶,你想走就走吧。”

这是践行茶的意思,秦疏桐又何尝想走到这一步,但感情从来是不能一厢情愿的。他起身上前接过茶杯,茶是好茶,他却觉咽下满口苦涩。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白汲道。

秦疏桐看着他走到门边,只打开一条门缝对曹运吩咐了些什么,关了门后,白汲自得地坐回原位。不知曹运依吩咐去拿什么,秦疏桐也只好等着,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体有异,腹中渐生一股燥热,烧往四肢百骸,而脐下三寸也没由来地兴奋挺立起来。

茶有问题!

秦疏桐弯腰用手挡住下身,面露难堪:“殿下在茶里下药!?”他想起进入房间时看到的瓷瓶,现在果然有一个没了封盖、躺在桌上。

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曹运领着两名太监进来,回了一句:“依殿下吩咐,人都清干净了。”

白汲只道:“本宫不想听到扫兴的话,嘴也封上,剩下的你们更有经验,不用本宫下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秦疏桐即被两名太监在门边擒住。

“白汲!”他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句不敬之语,就被布条绑住了嘴。

这两名太监身上有功夫,对付秦疏桐一个文人自然不费力,三两下就将他剥干净,捆住手腕扔到床上。

等白汲优哉游哉地走近床边,人已被收拾妥当,只见床上赤裸的男人双手被高举着系于床柱,双腿屈折向两侧分立,小腿在腿腹处被与大腿绑在一处,阳物高挺、后穴敞露,全身各处一览无遗。

两名办事的太监绑完人依旧面色不改,白汲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床上那具身体,唯独曹运有一丝恻隐:“殿下,在宫中做这些,似是不妥……”直接为秦疏桐求情是没用的,还不如用宫规礼法试试劝说。

“你近来话是愈发多了,也愈发没有分寸。”

“奴婢不敢。”

知道白汲是铁了心要淫辱秦疏桐,曹运只得放弃,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中一名太监去取东西。那太监不一会儿就把用具取来,但不知道白汲是要用在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便只将东西一一放在床边,等白汲的意思。

虽然不比仙音阁,但宫中的淫具亦不少,白汲坐到床边摸了一把秦疏桐因情热而泛红的胸口皮肉,俯身贴在他颊边耳语:“你和我共处一室时想过多少次这档子事?你每次想象都是用你那根东西肏我吧?”

秦疏桐闻言身子一绷,连带着挺立着的阳物都抖了抖。白汲看着他的反应,愉悦非常,从胸腔中溢出一阵低笑,将另一名待命的太监遣退,又吩咐曹运门外待命,只留下取物的太监。

“本宫舍不得伤了他,他想要前面的快活,你就让他前面好好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那太监拿起一个表面阴刻纹饰的铜球,要说大小,比进贡的东珠大一圈,又比核桃小一些,拿个下流比喻来说,与下身伟岸的男子的阳物勃起后的柱头差不多大。铜球上还坠了一根两指宽的绸带,他将铜球按在秦疏桐那根阳物的柱头下方凹陷处,再用绸带将铜球在阳物上固定好位置。

“殿下,绑死还是绑活?”

秦疏桐一怔,白汲发现了他的惊惧,暗道这太监会看眼色,没蠢到真以为他想让秦疏桐快活。白汲便佯怒道:“本宫说了不能伤他,你是听不懂么?”

“奴婢明白。”

那太监便将绸带收紧了些,但又不至于伤到那阳物,边将这淫具向白汲说明:“此物名为缅铃,内中有一黄豆大小的异石,在异石外裹上层层中空的薄铜皮即成,异石受热自动,带动缅铃震动不休。”这是缅铃的原理和效果,他觑准白汲心思,还不忘多加一句,“缅铃虽可缚于阳物取乐,但大多时候的用法是,先置入妇人牝户,男子再提势入牝内行事,最是得趣。”

秦疏桐闻言奋力挣扎起来,此时缅铃已被捂热,如那太监所言震动起来,激得他下身一阵阵酥麻,反弓起身子扭了几扭,终是落回床铺上。眼前这副情潮涌动的肉体看得白汲眼热,视线逡巡间,只见浑身潮红的男人,原本该是没甚姿色的瘦削胸膛上,乳晕涨得绯红,两颗乳粒硬挺得不输身下阳物,整个胸脯因身下人绷紧的背脊而隆起小丘似的弧度。

简直是故意勾引……所以秦疏桐才这样有恃无恐,就料定他必定会受他引诱么?

白汲心中暗骂,恨恨地掐了一把那人的乳肉,听到预料中模糊不清的痛呼后更心头火起,趴上去拢着那团丘峰塞进口中吮咬,果然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得香气。

在仙音阁也不知学了些什么乌糟,原来不是在衣服上熏香,而是在皮肉里熏了惑人心智的媚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吮了片刻,感觉到掌下身躯异常滚烫,知道药已完全起效,白汲在那胸脯上舔了两下后抬起头,一眼瞥见身下之人直挺挺的阳物上,原本素白的绸带在靠近顶端处因被洇湿而变了颜色。他伸过手去握住,颇觉有趣地抠弄了一下顶端的孔洞,不出意外地让男人又反弓着腰身颤抖起来,而从那孔洞中也一下泌出更多粘稠清液。

白汲手上戏弄着秦疏桐的欲望,嘴巴也贴到他耳边:“你看我,对你这样好,你再看看你。”他越说越狠厉,到最后掐着那阳物顶端用力抠摁了一下,让秦疏桐梗着脖子高声呜咽,他却极高兴,“痛么?是我忘了,我的指甲又坏了。你怎么可以从踏进门内到现在都没注意到呢?都是因为你,它们才变成这样。”

见秦疏桐不解地怔住,白汲冷笑一声,转头吩咐那太监道:“把那些准备好,其他的收了退下吧。”

他说的是床边一排玉势,大小长短都不一,从左到右按大致粗细排列着。那太监心领神会,将润滑的膏脂一一涂抹其上,再摆放好后依言退到殿外。

白汲等人走后,放开秦疏桐,挪到床尾看着那一排玉势,一手悬在上方逡巡着,停在左数第三根上片刻后,最终还是拿起第二根,跨上床来。

“嗯……”他按着秦疏桐的腿根沉吟,看了许久,“少容若是在仙音阁挂牌,说不定今日已跻身红牌之列。”这样侮辱性的“赞美”,令秦疏桐羞愤难当,而后又因玉势贴上后穴的冰凉触感马上面色惨白。非是矫情,他近来和两个男人有过情事,还都是在下面,被人在后穴塞根玉势不会比被人真刀真枪得入了巷更难受,但这个淫辱他的人是白汲就比什么都更让他无法忍受。

“呜!呜呜……”秦疏桐仰着头高呼,极力发出抗议。

白汲掐着他的脸:“怎么,少容就这么不愿接纳我?难道就非得你在上面?那这可算不得爱了,莫非从前的都是骗我的?”

白汲的颠倒黑白还与晏邈不同,晏邈是逞口舌之能,白汲却是真心相信。简言之,白汲是真疯。

“少容没良心可不代表我没良心,我想让你快活你却不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他松开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阳物上的活结,轻轻一抽便解开束缚,已变得湿滑的缅铃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腻地滚出一道湿痕,“我说了有东西要给你,现在看来可以再多给一样。”说着,他拾起跳动着堪堪滚落的缅铃,抵在秦疏桐的后穴上,用玉势硬生生将缅铃推进穴中,下一瞬便见身下人抖得筛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我就说,原来少容想要的是后面的快活……但这样就泄精,该说是天赋异禀还是太不经肏呢?”白汲嘴上调侃,手上还不忘将玉势一点点继续往前推,“顾念少容是初次,我只用了根两指粗的,比起用在你中意的那件玩意儿身上的可说小巫见大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疏桐闻言连轻微挣动也没了,一时全身僵硬。

觉察到对方的反应,白汲俯身过去,两人相视片刻,白汲道:“你好像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说起来又是少容的错。”边说,手上动作不停,“前时你与谢雁尽不知去了哪里,曹运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怎么,与他在一起乐不思蜀了么?少容总不能只顾自己,而不准我找乐子吧?那间房叫什么名字来着……雾雨居?确实别有一番趣味,不管是房里的东西还是人。”

秦疏桐双目圆睁地怔了好一会儿,而后发出嘶吼般的悲鸣:“唔呜呜呜!”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夜,那夜他就在对面的玉福酒楼。就在他自怜自艾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荒唐事之时,季白和两个小倌、这三个无辜之人死在了同一夜,死在他望之可及的地方。

“现在后悔那日没来见我了?”

秦疏桐是后悔且痛心,但与白汲所指的含义全然不同,白汲兀自误会:“那你就不该说出那些伤我心的话,现在也不该挣,还是说……”他看了一眼只留末端在外的玉势,两指贴在秦疏桐腹上丈量着玉势的长度,找到玉势顶端的位置,亦是缅铃的位置,稍用力按压下去,“只是嫌不够?”

“呜!”秦疏桐腹中陡然炸开一阵酥麻痛痒,扬起头来高声呻吟,汗如雨下。

秦疏桐身泛微红,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的情色模样被白汲尽收眼底,白汲只觉这人身上那股香气也好像变得更加浓烈,他盯着那胸膛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幽香萦绕鼻尖,舌尖亦尝到微咸滋味,他心口砰砰直跳,欲火大涨,一时下身骤硬。

白汲愤然扣住秦疏桐的脖颈,叼住他肩颈处一块皮肉,含在口中吮咬个不停,硬挺的欲望隔着衣料便往人会阴处撞,也不管身下人的呜咽,只顾自己泄愤。

数息之后,白汲停下动作,吐出口中美味,他看了看秦疏桐已青紫的那块皮肉,又看了看自己欲将亵裤都撑破的下身,眉头紧锁。他的欲火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更炽,这都怪秦疏桐。秦疏桐这样爱慕他,连被绑了手脚也要百般勾引,那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就是不满他只用器物调弄他。他想要他亲自提枪上阵,就是逼他打破原则,但对象是秦疏桐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端看秦疏桐的态度了。

白汲轻抚秦疏桐抽搐的小腹,问他:“少容想要我进来么?”白汲说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边单手解开腰带,只待秦疏桐必然的点头,他就勉为其难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疏桐看到白汲的动作,愣了片刻,而后眼尾嫣红地轻“嗯”了几声,犹似已醉心于白汲将给予的赏赐。见秦疏桐显露顺从,白汲心痒难耐,想听他亲口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解开了他脸上封口的布条。

“殿下……”秦疏桐刚一开口,就见白汲面色一沉,他立刻意识到该如何改口,“汲儿……”白汲果然又勾起嘴角。

白汲已经敞了衣襟,裤腰下赫然鼓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秦疏桐见状,再开口时语调微颤:“汲儿,我想碰你,这些布条……”他说着用腿蹭了蹭白汲,“太碍事……”

白汲按住秦疏桐的膝盖止住他火上浇油的小动作,心中极快慰,顺着膝头往下摸到打结处,一抽结头,松开秦疏桐腿上的束缚。秦疏桐立刻屈伸了几下,缓解双腿的酸麻。白汲再去解床柱那头的绳结,边道:“腕上的死结你就忍耐吧,呵,以后我也会再给你机会亲近,只要少容别再像今日这样做糊涂事。”

秦疏桐不语,安分地等着,待白汲解开绳子,他收回双臂,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结,确实是死结,再抬眼就见白汲也不管他,略显急切地解裤头。秦疏桐顾不得穴中的淫具,趁白汲分神的当口撑坐起来,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翻身就往床外扑!

白汲被推得重重撞在床围上,后背一时钝痛,但这到底只是强弩之末般的反击,他很快反应过来,暴怒着跨下床,没几步开外就抓住了正踉踉跄跄往门边逃的秦疏桐。白汲这次不再留情,将秦疏桐往床上一扔,就势掐住对方后脖颈将人压制住。

“好,真是好样的!”白汲咬牙切齿地解开裤子,单手提起秦疏桐腰部,令他摆出跪伏的姿势,而后揉着他一边臀肉用力往外扯,露出还含着玉势和缅铃、垂着一条被淫液洇湿了的绸带的穴口。

白汲看着穴口因主人的紧张而翕张的淫靡模样,怒火并欲火一齐将理智烧尽,也不管这穴中已插着一根玉势,将自己的拇指也挤了进去,按了几下后便勾着指节强行拉扯。

秦疏桐在察觉到对方意图后极度恐慌,高喊着:“殿下!不对,汲儿!不要……”

“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瞬间剧痛,是白汲的阳物在没有抽出玉势的情况下、破开穴口硬生生顶了进来……秦疏桐痛得浑身发抖,膝弯一软,险些趴倒在床上,却被白汲托住。如果他能预见之后,他可能宁愿痛晕过去,因为这还不是他今日最可怕的经历,最可怕的是春药的药性还未过,哪怕他方才只觉得痛,下一刻却又马上被那枚要命的缅铃刺激得情潮涌动,下身竟渐渐又硬起,而后穴也无法自控地收缩起来。

白汲颇有预见地提前把住秦疏桐的腰,倒是不用再掐着对方的脖子,毕竟那人现在只能颤巍巍地乖乖跪趴着。原本他以己伤彼,一时也不大好受,这穴箍得他太紧,让他有些吃痛,但不过片刻,已吞吃了一小截阳根的穴肉却蠕动起来,仿若淫荡的献媚,令他意外得趣,欲望也反扑得更凶猛。

上流品貌,下流身段,千古以来男人对完美的性欲对象的想象一贯如此,庸俗到乏善可陈。白汲亦不能免俗,对着秦疏桐的“淫荡”之姿情欲勃发,双手并用将高耸的臀丘分开,而后边用两根拇指向外扩开穴口,边将阳根硬是往肉穴深处捅。

秦疏桐在这夹带着痛苦的情欲中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几声喑哑的低吟,白汲在阳物顶部碰触到缅铃时停止进犯,秦疏桐也终于泄力……然而不等他松口气,便又一声哀吟!是白汲最后往前一撞,将缅铃顶入更深处,这才真正尽根没入。

白汲停了一会儿,既是享受片刻缅铃震动摩擦柱身头冠所带来的快感,又同时等小穴松软些。片刻后,穴肉果然一如先前,蠕动着吮弄起穴内两根硬杵来的,而穴口亦有松动,缓缓翕张,不似刚被侵犯时那般紧缩。白汲便趁势抽送起来,挺进时自是湿润滚烫,抽出时那穴肉还懂得百般挽留,又是另一番快意。

“难怪你那玩物被鞭柄肏了也能射,还装得骄矜,没吞下第二根玉势。少容的穴这样会吸……嗯……仙音阁这药的功劳占了几分?不枉我带了些回来。”

诛心之语如刀剜心,原来他今日所受是季白等人当日雷同经历,秦疏桐再也无法忍耐,呜咽着哭起来。

要换成别人在白汲面前这样卖弄可怜,他必定先赏对方一顿刑,但秦疏桐这模样他并不讨厌,只是缺了些什么……啊,他想到了,缺了秦疏桐对他说些动听的话,比如叫他“轻点”或是叫他“快点”。光是想到这些,白汲便莫名兴奋,抽送得更深更重,把秦疏桐奸得泣不成声,上下两处皆泪水涟涟。

最后关头,白汲粗喘着深深顶入,只觉阳根被痉挛的穴肉不住挤压吮吸,精孔也同时被缅铃震得酥麻不已,他小腹一紧、阳根抖动着久违地泄了一大股精,混着穴中其他淫液从穴口溢出……

白汲紧压着身下人许久,直到射完最后一股精,才舒爽至极地吐了口气,松开手中腰肢,秦疏桐便倒进床铺之中。秦疏桐倒下后久久没有动静,白汲抽出阳物将人翻了个身,就见他下身湿了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也射了,而除了脸上的斑驳泪痕,人也没其他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心情不错,愿意给秦疏桐一个更改回答的机会:“你仍是要离开的意思?”秦疏桐眼珠微动,慢慢聚焦在白汲身上,他启唇欲语,白汲扯住他身下那根绸带往外拉了一段,再用还留在他穴中的那根玉势将缅铃推回去,“想好了再答。”秦疏桐便一抖,战战兢兢道:“我收回前言……汲儿饶了我吧……”

白汲心满意足,不再理会他,提上裤子,草草拢上衣襟便往房门处走。他推门而出,边走边吩咐道:“备热水,本宫沐浴。”曹运紧跟两步,问道:“那秦大人……”白汲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斜眼瞪着曹运:“他要是想清楚了,愿意等本宫沐浴完再好好认错赔罪,就让人服侍着收拾干净乖乖等着,要是想不清楚,难道还让他占着寝屋不走不成?”曹运应了个“是”,示意另几名太监随侍白汲,自己转身往屋内去。

曹运知道白汲在屋中要与秦疏桐行事时就命人提前准备热水,所以白汲现下即刻就有热汤可用,他解了衣裤慢慢往池中走时,一低头发现阳物上丝丝缕缕红白交错——秦疏桐的后穴被伤了。

伤了便伤了,这么点血想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大不了之后赐些药给他,但他可还没诚心诚意地向自己认错,这才是事情的重点。

如此想罢,白汲毫无愧疚地踏进池中沐浴起来。

屋中一片寂静,只有情事后的气味淡淡弥漫开,曹运脚步轻缓地步入屋中,往内室刚行了数步,就看到秦疏桐跪坐在床上用还未解绑的双手缓缓从后穴取玉势的情景。

秦疏桐闻声转过头,与曹运四目相对,他尴尬着扭头背过身,因穴中伤处的疼痛而频频抽气。曹运知道他心里的难堪,略弓身转过面向,侧背向他,道:“秦大人,若有不便之处,您吩咐奴婢亦可。”

“不必。”秦疏桐见曹运转过身去,便赶紧将玉势完全取出丢在一旁,再揪着绸带将缅铃也抽出,这东西仍犹跳动,碾过甬道时不免刺激到敏感处,也牵扯到那些细碎的小裂伤,他满头大汗地取完淫具后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两样东西,其上满布红色血丝和腥膻白精,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掩面的污秽。他将这两样东西丢远,再看了看腕上的死结,终是向曹运求助,当然在此之前他尚有穿上亵裤的余力和能力。

秦疏桐知道曹运是为传达白汲的指令而来,便用仅剩的力气边穿衣边问:“殿下如何处置我?”

“秦大人误会了,殿下只是在生气,没有要责罚大人的意思。大人若尚有心力,便等殿下回来时放低了姿态好好哄劝安抚殿下,这事也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疏桐心中暗自苦笑,明明是白汲的错,最终却是他做低头的那个。他当然明白这本质上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但在白汲亲手打破他们之间的虚情后,他既不想屈从于君臣规则,也不想再处在这种永远只能是他错的关系里。

“如果我不愿意,殿下就要重罚或者给我安个死罪的罪名么?”

“这……”曹运看出秦疏桐的决绝,明言道,“那大人今日还是赶紧离宫吧,免得再触怒殿下。”

“……我明白了。”

秦疏桐强撑伤体,下床时一个趔趄,还好曹运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道了一声谢,缓缓往外走。

其实以秦疏桐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步行出宫实为艰难,但没有白汲的允许,曹运也不能给他安排代步的舆或辇,只得对他多道一声“大人小心”。虽然只是一声普通的关心,但秦疏桐心中亦感激,回了一声“多谢”,才转身慢慢步出东明殿。

白汲沐浴后回来不见秦疏桐自然气恼,却是曹运为秦疏桐开脱了,也暂时压下了白汲的怒气。白汲转而想起秦疏桐今日来提的事,吩咐曹运道:“颐华殿里那个宫女,上次派去花园的那个,你择日告诉母妃,让她随便找个理由恩典那女人出宫,这女人出宫之后暗中派人送她进仙音阁。”

曹运不能问缘由,只需照办,应道:“是。”

“罢了,还是本宫亲自去,也有些时日没见母亲了。”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对母子的母子情,曹运是看在眼里的,不论其他,白汲对阮云梦这个母亲的确十分爱护,阮云梦也对白汲珍爱非常,母子俩感情甚笃,倒与楚王白淙和惠妃苏若兰的情况大相径庭。

不过天家亲情谁又说得清,几分真、几分假,本人尚不敢断言,何况外人。

曹运想起钟现,暗道自己也已许久未见他,就着处理翠云的事,也许有机会见他一面。

秦疏桐出东明殿后,也只能一路扶着宫墙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前走,他现在发丝散乱、衣冠不整,身上既痛又疲,最痛的当然还是后庭,每走一步都会牵动此处的伤口,痛得他双腿打颤,但他无可凭依,只能强忍着伤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行至一无人的拐角处,秦疏桐赫然撞上一张熟悉的面孔:“怎么又是你……”

那人只打量了他两眼,便不由分说上前来抓住他一臂绕在自己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半扶半抱住他,神色略微阴沉:“除了我又有谁能在此时帮你呢?”

对方说得没错,秦疏桐无法反驳,而这人口气像是看出他身上发生何事,秦疏桐强忍住耻意问道:“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方才……”

“我知道你是从东明殿出来的。看少容如何定义,你们这算什么?欢好还是淫辱?”秦疏桐难以启齿,一时间涌上无限苦楚,半倚着身旁人垂首不语。那人见他这副模样,蹙着眉将他又往怀中紧搂几分,“先出宫再说。”

此情此景,就事论事,秦疏桐再没有理由不向他道谢:“多谢你,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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