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自然的把饭粒拿下,顿了几秒钟,才把它放进纸巾里包裹住。他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说,“想亲暗恋对象。”
这话也算不上说谎。
“啧啧啧,你人还没追上就在想这些。”他们吃完了饭,走在小道上,秋尧肆意的嘲笑他,然后就听见祁乐一本正经的问他是不是该练习接吻技术,该怎么练习。
秋尧,秋尧噌的就红了脸。
这种事情干嘛要问他?他自己还是只雏鸡,女生手都没牵过,“你看看网上那些技巧啊,或者找个片子看,大不了,大不了你直接勇上去,表白加深吻,实践出真知。”
祁乐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实践出真知吗…
今天是周六,回去了几个舍友,只剩秋尧和祁乐俩人,他俩的床正好在一起,即使挂了床帘,浅浅的呼吸声在祁乐耳里依然清晰可见,秋尧睡得晚,一直打游戏到深夜,困倦加上本就良好的睡眠让他此时像被药倒了一样,连祁乐翻到他床上的动作都察觉不到。
绝佳的犯罪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乐想起白天秋尧说的话,忍不住倾身打开唇齿勾着里面软趴趴的舌乱舔。秋尧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所以他一会舔舔柔软的外唇,一会吸里面的舌头,扫荡每一处口腔。
睡梦中的秋尧好像有些应接不暇,呼吸声粗重了些,被迫张开嘴泄出几声嘤咛,唇瓣红了几分。
说好的只练吻技,祁乐的手和脚都不安分,性器更是像一把锐利的剑,从摸到秋尧的第一秒就直直的抵着他的小腹。这把剑没有杀人的欲望,而是蹭着蹭着挤进了大腿缝。
秋尧没有裸睡的习惯,但现在是夏天,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
这可便宜了祁乐,他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行动上却像一条发情的狗,让阴茎从内裤边伸进去和小秋尧打招呼,然后发了狠的撞击,床板嘎吱嘎吱的响。
秋尧感觉有点难受,腿间好像有异物存在,他动了动,没想到反而夹得更紧了,祁乐粗喘了一声,阴茎上的青筋跳动,他快射精了。
祁乐的理智还在和他说,不要留太明显的痕迹,但是他忍不住。阴茎抵上未发育的胸部,龟头压扁了可怜的小红豆,他就在这上面用阴茎亵玩这颗小豆,白色浓厚的精液倏地射了一胸膛。
射了一发之后有一个不应期,擦掉胸膛上的精液,祁乐开始在秋尧的身上乱啃乱咬,牙齿扯长了乳头嗦大了胸,俩只手还要把臀部捏成各种形状。
在这个过程中,随着一枚一枚深红吻痕的烙印,秋尧经常发出声音,身体被玩弄的潮红,眉头紧皱,腿和手反射性的打颤,小秋尧也硬起来过,被祁乐口到射出来。
祁乐想,秋尧如果真的被玩醒了,那就顺理成章的强奸他,和他做一天,日他的腿心,他的鸡巴,他的奶子,他的手他的脚,享受一个完全清醒的,嘴里会可怜兮兮的迫于强权和情欲呻吟求饶的秋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他没醒。
祁乐第二发是用纸包着阴茎,蹭着腿心射的,他意淫秋尧穿着兜着他精液的内裤上学,上厕所的时候白色粘稠的精液顺着往下流,被其他同学看见了,秋尧就会红着脸躲开,但是最终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他射进去的。
祁乐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他停止幻想,收拾好东西,最后在秋尧嘴上狠狠的嗦上一口,回到了自己床铺。
练习吻技就要有始有终,祁乐内心点点头。
白天来的很快,周六依然没有课,秋尧睡到中午才醒,他盯着自己目之所及处的红印,陷入了沉思。
“昨天的蚊子好多啊…祁乐,你帮我看看还有哪里有。”
祁乐走过来,淡定自若的指着他的胸上大片大片的红,“这里很多,背后也不少。”他补充一句,“看起来像被人狠狠的玩遍了一样。”
“开什么玩笑。”
秋尧瞪他,内心自己在思索。是长疹子了吗?还是说那个蚊子非常偏爱他以至于抱着他一个人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负伤走出森林,萧启元才发现周遭的环境变了,城市的轮廓完全消失,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森林和前方简陋的村落。
他非常确定之前只在森林里面前行了十几分钟的路程,而这十几分钟的时间还不足以跨越眼前庞大到可怕的森林。
没有回头路,萧启元只能前行,他按着腹部,从指缝渗出的血液在为他的生命倒计时。
这不算什么重伤,但是伤口过大无法自行止血,路上又在被人追击一直找不到时间包扎,失血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可怖的程度。
他撕下衣摆,绕着伤口围了一圈,最后打上一个死结。红色很快又染上了腹部。
必须要进入村落,从村民手中拿,或者抢一些伤药,即使这是陷阱。
萧启元思绪落定,谨慎的靠近最近的建筑。那是一个几乎全部用石头石片堆砌而成的房子,屋顶披着草,外面晾晒了很多皮革和肉,萧启元一时之间无法分辨是源自什么动物。
类似祭台的东西和俩根满是图腾的柱子和这间屋子成环状包围了一大片空地,其他的建筑都离这里保持着一段距离,他猜测,这里住着村长或祭司,或者其他在这个村落里位高权重的人。
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萧启元没有仔细看,下意识的用手抓住对方的脖颈强拉过来,另一只手紧握着匕首微垂在身后。
萧启元听到一声惊喘,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纷飞。这是一个有着白色长发的男性,并且大部分的皮肤裸露在外,他好像隔着薄薄的作战服感受到了对方的细腻的肌肤。
一个更加高大的人听见声音从门里面出来了,他穿着奇怪的兽皮,对萧启元的举动十分愤怒,怒吼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把他撕碎,只是担心白发男子被他伤害才迟迟没有行动。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之一,但是还算在掌控之中。接下来只要继续挟持这个人,让另一个人拿物资,到手之后他就可以半路丢下人质离开了。
萧启元开口,“给我纱布酒精,还有尽可能多的伤药。”考虑到村落的落后程度,他思索了一会,改口道,“酒,透气性好的布,和止血的草药。”
“给,我?”高大男子别扭的模仿出俩个音节,眉眼间是困惑和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就在萧启元放弃沟通,打算带着人质自己进去搜寻的时候,左手指腹处,喉结上下滚动,白发青年吐露一串他听不懂的话,很快安抚了高大男子。
男子终于听明白了意思,他对着萧启元发出狼一样的呼噜威胁声,又回到屋子里寻找。
稍微放松了点的萧启元卸了三分之一的力气,因为身高的原因,他把下巴靠在白发青年的头上,缓解伤口疼痛带来的失力和疲惫,同时掐着对方要害的手没有一丝松懈。
由于动作,俩人靠的极近,萧启元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头顶,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是和语气相反的僵硬紧绷,毕竟要害被别人掌控着。
“你……”萧启元听见他张口,“呼吸,离远,我。”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明显还不熟悉这个语言。
很明显绑匪是不会听人质的话的,所以萧启元装没听见。
下一秒,下颌处感知到的触感改变了,不再是头发丝的感觉,而是变得毛茸茸又软乎乎。萧启元探右手去摸,摸到了俩坨蓬松的东西。
……猫耳朵?被白色绒毛覆盖的猫耳和同色发丝快要融为一体,残酷的大手却把它揪了出来挤捏。
还有下身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是尾巴吗?萧启元甚至还想抓手里试试,走神的他一时不察,突然被白发青年用力推开了。
伤口崩的更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维持住平衡之后他反而失力往对方身上倒。
萧启元最后看见的画面是一双被吓到的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启元少有的梦见了自己小时候,在梦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男孩。
训练场地旁边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考核和训练都在里面进行。整片森林充满了毒物和野兽,他却在那里捡到了一个小男孩。
男孩比他要小几岁,看起来也矮小一点,他的耳朵长在头上,是兽耳的样子,脸却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白乎乎的脸颊。
营地里不好藏人,他不是一个人住的,于是他被迫把捡到男孩的秘密和其他人分享。他们一个房间的几个小孩子一起偷偷的养着这个长着兽耳的男孩。
男孩不会说话,不会认字,好多东西也没见过,他们就教他。
萧启元指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哥,哥。”他看见男孩蜷着被他握住的手,也逐字逐词的说,“哥,哥。”
像是得偿所愿了一样,梦破碎了。
脑袋一瞬间炸开阵阵的痛,萧启元扶着头坐起来,梦里的记忆像潮水般褪去,他忘了自己做过的梦,开始端详这间屋子。
萧启元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了,伤口刚敷了伤药包扎上不久,他坐起来的时候有绿色的汁水顺着皮肤纹理往下滑落,沾湿了身下的兽皮。
这是那个猫耳青年的屋子,顺着石墙往外看,阳光下一根尾巴在缓缓摇晃,尾巴尖勾着,扰动空气里的浮尘。他的身影被吞没在阳光中,银白的发丝近乎透明,朦朦胧胧的,只有这根细长的尾巴得以幸存,被人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动静,对方转过头来,“你,醒了。”
萧启元很难把注意力从异于常人的耳朵和尾巴上移开,他盯着时不时晃悠一下的耳尖,有一种熟悉的摸头欲望升起。
萧启元把这种欲望归纳为养猫人见到猫咪的习惯,虽然他应该从来没有养过猫咪。
回归正题,他被仇敌追杀从城中逃到城郊又躲入森林,总归是没有离人类文明太远,而现今这幅景象,这个村落和面前漂亮的兽人都表明他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敌家没必要伪装这么多只为了戏弄他,早在他昏迷的时候性命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这样一想,答案只有一个。
他穿越了。
萧启元看向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青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一愣,“白,名字是,白。”于是萧启元也把自己的名字交换给他。
白念连串的汉字就会有些顿顿的,念了几遍不通顺之后他就放弃了喊萧启元的大名,转之以萧这个单字称呼他。
萧启元没打算问他为什么对上一秒还绑架威胁他的绑匪这么和善,万一他突然提醒了白,一看就笨呼呼的白转念一想,对哦,然后找人把他绑起来杀掉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启元很屑,特别是在对于自己的存亡问题上。
但是萧启元不问,白却自己提出来了,显然他还没有萧启元想的那么笨蛋。
总之在某人眼里带着傻瓜buff的白说,“神谕,森林,降临,异界之人,吉。”他停了一会儿让萧启元消化这个消息,“村长,指示,你我,一起。”
这个世界,有神?如此奇幻的穿越都相信了,多相信一个神的存在也没什么,在不知底的神的威胁下,萧启元同意了白的建议。
严肃一点的话题很快随着接下来的三言两语讨论完毕,萧启元心思活络起来,他指着白的耳朵,“这个——”
“不可以摸!”白熟练又快速的说出这句话,同时用手挡住了耳朵。
俩个人都是一愣,萧启元讪笑着解释,“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不像刚见面那样把耳朵隐藏着。”
……因为他被摸敏感了,短时间控制不了半兽态和人形的转换。
白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多加解释,他看萧启元生龙活虎的样子,找借口把他赶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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