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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受害的学生呢?”
“可怜的孩子,学校一定会尽可能地满足他地一切要求。”听说还是一名成绩很优秀地学生,叶长山很是愤怒,他诺大的华大居然还存着这等道德败坏地老师,他一定要好好的为其他老师加强思想教育工作。
“爷爷,我想您保护好那名学生的信息,不要让其他的同学知道了。”
叶长山想也没想,严肃地开口:“那是当然,保护学生信息是我们的责任。”
“那就这样,爷爷您注意身体。”见目的达成,叶子黔也没有什么要多说的。
“好……”正要挂断电话,叶长山突然梧了:“你打这个电话专门关心这件事?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拐弯抹角被自家爷爷说是个闲人,叶子黔尴尬了一瞬。
“我这不是怕影响到学校吗?到时候爷爷又要操心很多。”
“真是这样?”叶长山不信。
“是呀。”理不直但气要壮。
“行了,我懒得管你,你爱咋咋。”说完,叶长山就挂断了电话。
叶长山身为华大的校长,一向都是思想开放之流,对后辈也很宽容,何况一向很宠叶子黔,人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品行好就行。
收起电话,叶子黔回到病房,见人还在睡,又看了看输液瓶,还有一点就好了。
随即坐会原来的位置上,靠在后背椅上,疲倦的用手揉了揉眉心。
今天一天从察觉季云白出事,他的神经都出于紧绷状态,直到人转醒过来,叶子黔才觉得自己活了。
显而易见的感情已经在行动中化为了实处。
那颗只会生理跳动的心,现在会为了面前的青年强烈波动。
季云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一篇黑暗,只有窗户透出的微弱的光。
他动了动手,手上已经没了束缚,看来是早就输完了。
正想要坐起来,黑暗中突然想起来一个声音:
“醒了。”
季云白偏头才注意到有一个黑影,那是叶子黔的声音。
“我去开灯。”
明亮的光亮起,季云白自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等叶子黔走近了,他才看清,男人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脸上掩不住的疲惫,含着笑看他。浑浊的眼里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你还没走?”一说话嗓子还是很痛,但季云白一向能忍,疼也不说。
季云白想不通叶子黔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这照顾你。”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外面的天很黑,季云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咽了咽口水,季云白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没事了。”
“我去叫医生。”叶子黔不想走,只得转移这个话题。不等季云白说话,就转身出去了。
没一会,人就回来了,一同来的有主治医生还有随行的一个护士。
季云白任医生给他检查,没什么大的问题,嘱咐了两句。
“身体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出院。”
“等明天给你开点药,你拿回去抹脖子上的伤,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医生。”季云白从头到尾很安静,只在这时候才说话。
“嗓子疼的话,最近注意少说话,让喉咙先恢复。”
季云白没再说话安静地点了点头。
医生没什么要交代的,也带着护士出门了。
一旁站了许久的叶子黔这时候才走过来,帮季云白倒了杯水。
“先喝点水。”
季云白接过来,想要开口说话,立马就被叶子黔制止了。
“医生说你少说话,这样才好的快。”
季云白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把水杯端在手里,慢慢地喝。
等季云白喝完,叶子黔又自然的接过去放好。
坐下后,叶子黔主动交代了自己来这里的经过。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打电话也没接,觉得不对,就查了一下,但我去的时候警察已经在哪里了,所以我就跟着来医院了。”
“还好,你没事就好。”叶子黔声音里带着万幸。
他不敢想要是去晚了一步,后果会是怎样,季云白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会遭受多大的打击。
“沈于辉已经被扣留了,他逃不掉的。”
叶子黔小心观察季云白的神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松了口气。
事实上,季云白性子本就冷淡,只要是没有触及他底线的人或事他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沈于辉自己作孽,一个小人没必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会再有接触了。
季云白朝叶子黔点点头,算作回应。
青年憔悴地靠在床头,本就白净的脸现在一点血色也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