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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白吃饭很慢,叶子黔吃饭很快,几下就吃好了,等他吃饭后,季云白还在慢条斯理地吃,碗里还有一半米饭。
叶子黔撑着下巴,眼光全落在季云白身上,就是简单地吃个饭,他也觉得很勾人。
“程宿释放了。”
季云白听到了,没有什么放映,这是他一早就猜到的结果,程家同样有钱有权,让警察放个人只是一句话的事。
叶子黔继续说:“季贵名他们,绑架勒索,两个罪名,已经足够进去蹲几年了。”
“嗯?”绑架季云白知道,勒索又是什么回事?
叶子黔看着季云白疑惑的双眼,解释道:“季贵名这个老东西。”骂了一句才算解气。
“还真以为是受了程宿的蛊惑了,原来是贼心不死,想要从我这里索要钱去赎你,不是亲爹真干不出来这事。”
“就你那个后妈,来找过我,想要我拿四五十万给他,他们就成全我们,不再管我们的事。这种话真不是人能说出来的。”
季云白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做出这样的事确实很离谱。
亲爹联合后妈要卖儿子,卖儿不成就绑架勒索,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叶子黔季云白不说话,连忙坐到他身边,“宝贝,别难过,这种人值不得。”
季云白一怔,笑了,这人是怎么会觉得他会难过的。
“放心吧,我不会难过的。”
“他们自己触犯法律,接受惩罚是应该的,怨不得旁人,只怪他们自己鬼迷心窍。”
“嗯嗯。”叶子黔收紧了抱着季云白的手,尽可能多的给他温暖。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暴雨来的猛烈,伴随着狂风,剧烈拍打窗户,雨水肆意地冲刷玻璃,一道道水痕滑落。
卧室里开着空调,明亮的灯光下,一片温馨。
季云白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整个人陷在床铺里,毛绒绒的被子是刺绣繁星的蓝色,细碎的头发搭在额前,少了几分疏离。
叶子黔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窗外就是呼呼作响的风暴虐的大雨,屋内就是榻上美人,一室的温馨。
他也想暴虐,在浴室平复的心又躁动起来,今天雨黑风大,适合不做人。
叶子黔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有擦干,他一靠近,水珠就滴在季云白书上,睡衣上,晕开了一片水啧。
季云白把书放到柜子上,问:“怎么不吹干了出来?”
叶子黔哑着嗓子说:“回家了,可以了吧?”
季云白一凝,才回味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迎着叶子黔火热压抑的眼光,季云白环保住他的脖子,轻轻点头。
下一秒,叶子黔再也难以忍受,直接化身了猛兽。
窗外是瓢盆的大雨,莎莎的声音组成了一场交响乐,好听悦耳。
天明一早,下了一整晚的雨,此刻早已停歇,但整个城市还是湿润的,阴冷的风无时不昭示自己的存在。
房间里一片祥和,没有通风的室内,空气中还若有若无飘扬着一丝腥甜的气息,不难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大床上的两人正相拥而眠,体格过大的一位把体格稍小的圈进自己的怀里,像个护食的大狗,抱着自己的东西不放手。
体格稍小的先醒过来,清浅的眉头首先皱了皱,一动就浑身不适,不仅动不了,一牵扯到某个地方就难受。
季云白轻轻嘶了一声,任命地躺会去,正在这时,叶子黔也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还没睁开眼睛,手上就先用力,抱紧了季云白。
鼻子寻着味,头就挨了过去,沙哑了嗓音道:“醒了吗?再睡会。”
叶子黔在季云白颈窝蹭了蹭才彻底清醒过来。
“难受吗?”他靠在季云白肩膀上,用慵懒的嗓音问道。
“还好。”
叶子黔眯了眯眼睛,像只享受的狗。
“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季云白表示怀疑。
“当然,瞧不起我?”叶子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说:“做饭是不会,但是做粥可以啊。”
“行吧。”季云白妥协了,以他现在的样子,喝粥确实是最佳选择。
叶子黔翘起来,在季云白脸上啵了一口,嬉笑:“等我,很快就好,你先睡会。”
叶子黔快速地洗漱刷牙,套了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心情颇好的哼着歌,看到门口的小霸王,还蹲下来同它打招呼。
“乖儿子,托你妈妈的福,今天给你吃好吃的。”
叶子黔出去后,季云白在床上躺了一会就起来了,拖着酸软的腿,他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通风,荒唐一晚的证据被吹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