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高二放学后的地铁上,她疲惫地坐在我面前,棕栗sE微卷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脸。
那时的她看起来冷淡又Y沉,虽然抹着红棕sE的口红,却依旧让人联想到延展到极限的薄膜泛出的白。
可是我的心痒痒的,按捺不住我的视线,接着迟缓的抬头将目光渗透在她的身上。这就是她给我的引力,拥挤晃动的人群成为了我掩T便于我从缝隙里收集她的信息。
尖头的皮鞋,纤细的脚腕,藏青sE的长裙,我的视线不再敢往上直视她,害怕太多ch11u0的目光是对她无礼的亵渎。
我换了个姿势把羽毛球包抱在x前,希望它能给我一些安全感。运动服虽然已经g透,但残留在身T上的粘腻,让我产生了一GU鱼类搁浅的挣扎和羞耻。
我一面低头同时观察着这双脚是否还在原地直至她起身离去,当她彻底消失在车厢里,下一秒她的位置被蜂拥的人群抢占,瞬间我有丝懊恼没有成为她座位的延续者。
她离开车厢的同时,我特地瞥了眼手表,在随记本里写下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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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就惯例地在打完羽毛球后的每一天踩着时间踏上地铁,有时也会因为朋友要求再打一局错过时间而心生烦躁。
我疯狂地把这种刻意的单方面“偶遇”当作救命的藤蔓,一次次收集信息,看似清醒地把自己当作是观察者。
虽然我该抵制这种行为并忏悔自己,但实际上我本人因为她的存在和渐渐圆满的随记本而沾沾自喜。
其实很难否认,这时的她更多存在我单方面的幻想狂欢。但我坚持了两年,96次的见面,我一般从我们初见的车厢开始,四处扫一边,没有看见她,就会分两次走完车头和车尾。
一般她会出现在车尾的几个车厢,她背对门,倚靠着栏杆,也不经常看手机,一条白sE的耳机线连接她的心脏抵达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快地抢占她身旁的位置,我们同步摇晃的身影在黑暗的车窗上浮现,这就是最盛大的ga0cHa0,让我想戴一个bAng球帽来掩饰我的嘴角。
我和她最接近的一次是我和她刚好在相同的地铁站下车,终于有机会和她出现在脱离地铁之外的环境。我知道这是一种可怖的行径,所以我为自己找了借口,顺路有事要办而已,只是能和她一起走着,让我觉得事情也不重要了。
她走进了一家酒吧,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在我迟疑要不要跟进去时,回过神已经看不见她的踪影。我本着来都来了的念头,在吧台点了一杯玛格丽特。缓缓地抿一口杯壁的盐和酒Ye,低着头想还没打印材料。
好怪,这是我第一次在酒吧里喝酒。身上幼稚的运动服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带着一种进入新环境怯生生的紧张,我很难不瞎想。
她是不是经常来这种场所,那遇到的人应该很多吧,所以她有男朋友了吗?
情绪有些失落地走出酒吧,因为没看到她,在酒吧的巷口低着头用鞋尖踢着墙,作为离开前最后的挣扎。
我开始担忧回家后父母的念叨,虽然他们平时不怎么管我,但是总有几个意外的不凑巧。平时毫不关心的父母突然扮演起角sE,打来语气焦急的电话质问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接到电话后,为了尽快息事宁人,我撒了个谎,随后便快速地往家赶。
家里一直都很冷清,早已习惯了回家也是孤单一人。意外地今天他们都面sE沉重的在客厅等待说教我一通。
“为什么这么迟才回家!”母亲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桌边Y沉的父亲低着头紧握的拳头努力在抑制情绪。
从来都是这样,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父母,到处都充满了不和谐。真令人作呕的情景,无能出轨的父亲,自私虚伪的母亲。此情此景的气急败坏,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唯一能够帮她稳住父亲,争夺财产的角sE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冷漠地走进房间,留下两个人开始无尽的争吵和翻旧账。我翻开随记本,企图屏蔽外界尖锐的发泄喊叫声。期间,用笔触记录下今天与她的巧遇。
内心的烦躁随着情绪的书写开始被一GU流动的温和安抚。她是我逃离世界的一剂致幻剂,帮助我脱离生活再次潜入其中。
姐姐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躺在床上,戴着眼罩。双手因为想着她有些拘谨地交叉身上,那些枝蔓开始缠住我的神经。我“致幻剂”起作用了,我的手成为了她的手,拥有她的感觉。我喜欢幻想站在她的视角下凝视、抚m0、鞭打我的感觉,她的眼神让我最Y暗的部分接触到光线,显露无遗。
我想我厌恶自己,喜欢这种灼痛,最喜欢她。
她的手有着整洁的指甲,温热的指腹抚m0过我的rT0u。双指捏住我的r首用力的r0Ucu0,直至rUjiaNg发红挺立。她会带着戏谑的恶趣味,用指甲刮磨和弹拨那逐渐变y的rT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