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谢映秋突然出声,“我想要……就现在好么。”
“我想要你肏我。”
“好么?”
江伊的脸庞一下子滚烫了起来,蓦然听到这话,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干巴巴低道:“那……你、你想要的话……就……就可以啊……”
“我有随身携带的须弥芥子,要不我们到里面去做……”说罢女孩从低下头不再看他,她的耳朵像煮熟的虾米般红透了。
“好。”谢映秋笑着应了一声。
——
须弥芥子。
这是江伊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空间,里面大概是女子闺房的装扮,床榻上铺着有些凌乱的被子,看得出房间的主人并没有好好地叠整齐。
女孩牵着谢映秋的手,眼神飘忽不定,谢映秋手的温度比她的手稍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节整洁干净,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
“那个……是不是要先脱衣服?”江伊红着脸问他。
如果不是在现在这暧昧的氛围,谢映秋几乎会直接笑出声,她真是纯情的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必脱。”他伸手勾住江伊的脖子,直直的吻了上去。女孩的唇软软的,谢映秋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不知所措,手摸索着,无师自通的环住谢映秋的腰肢。
指尖温度灼人,惹得谢映秋腰又软了几分,他满眼水雾的朝她看去,薄唇轻启,是欲拒还休的邀请。
江伊被这双眼睛晃了一瞬,待她回过神,两人已经一起滚到了床上。
——
谢映秋跪坐在她腿上,因着他本就比她高,这姿势便将那两颗穿着银环,红艳肥软的茱萸送到了她嘴边。
江伊抬手搂住了怀中清瘦的人,她低头温柔的含住了一边的乳头,按在后腰的手带着要把他融化的温度——不似那些人带着邪念随意揉搓的大手,女孩的手指纤细,只是轻轻地扶着,没带有任何一丝情欲的味道,却能把人烧的瑟缩。
谢映秋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往他嘴里送,他沉溺在这一腔温柔中不愿醒来。乳粒被吸吮的大而红肿,眼角湿红,犹如被揉捻过得花瓣,乘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等一下……”他声音沙哑,指尖解开衣领,一寸一寸的将衣服剥落,一席白衣坠在臂弯处,袒露出仿佛白玉雕刻而成的美艳肉体。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在江伊面前脱衣,她羞得捂住自己的脸,又偷偷的从指缝中瞥着眼前人身下的美丽光景。
真的是……太可爱了,谢映秋低低的笑了。他拉住江伊的手,带着她从红肿的樱果一路向下,抚过薄薄的腹肌,停在了那干净的性器。
谢映秋的性器尺寸略大,颜色白中透粉,阴户处也没有其他男性那些曲曲杂杂的毛发,此时这个小东西正因为乳尖传来的刺激颤巍巍的翘起头,显得十分可爱。
江伊犹豫着用手握着柱体,手法生涩的撸动着——她的技术并不好,但是谢映秋一想到是她在替他纾解,阴茎就难耐的跳动着,他的嘴里泄出一声呻吟。
“唔……再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听话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边帮他撸动着一边贴上来吻他。她蛮不讲理的撬开他的牙关,一点点攻略着内里的柔软,谢映秋回应着她的吻,身下的阳具愈发涨大。
“哈……江伊……”他颤抖着身子,过大的刺激将他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就像溺水者抱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谢映秋修长的双腿夹在江伊细腰上。他绷直了脚背,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扯着被子。
可是被调教过的身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出精,他被卡在高潮前不上不下的位置,任凭她怎么撸动揉搓都只能一跳一跳的痉挛着。
“唔……我、我这幅身子被他们调教的……已经射不出来了……”谢映秋勾起嘴角,惨笑着安慰她,“你不用管我。”
“谢映秋。”江伊咬着牙望向他,眼中不是他所惧怕的厌恶,而是明晃晃的心疼,“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女孩像亲吻什么神圣的东西般垂下头,蜻蜓点水的在铃口处落下一个轻吻。
顿时间,眼前白光闪过,他哭叫出声,瞳孔扩大到极致。
被女孩亲吻过的铃口不住地射出白浊,粘稠的白色液体沾了一点在江伊的嘴唇上,她茫然地抬起头,像舔舐牛乳一般将星星点点的白点卷入口腔。
“是阿秋的味道。”江伊抿着嘴笑了。
——
这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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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色的帐幔垂落。
江伊望着跨坐在身上的男人,他青丝披散如瀑,分明羞得眼尾绯红,腰肢折出暧昧的弧度,偏要死死握着她的手不放。
“他们每次肏我的时候……总喜欢骂我是个贱货。”谢映秋牵着她的手探入后穴,早已湿润的后穴讨好似的溢出蜜液,他低低的笑了“现在看来,果然是个贱……哈啊……”
尾音倏然变调。
女孩两指突然刺入湿热的甬道,咕叽咕叽的搅动着。
“不是贱货。”江伊抬头用缠绵的吻将呜咽封在他的唇里,“是阿秋。”
谢映秋难耐的弓起身子纾解这过人的情欲,她是一个聪明的学生,无师自通的找到了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
指尖破开层层软肉,轻轻点着他的敏感点。淫荡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手指,肠肉殷勤的簇拥上来,前端却楚楚可怜的吐出清液。
江伊有意要磨他,纤细的指头只是绕着那块凸起打圈,并不再施舍更多的快感。
那块销魂的软肉愤慨自己被冷落,轻轻地颤着,好像是要自己去蹭她的手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谢映秋轻锁着眉头,发出空虚的呻吟声。温和的快感如何能解渴,反倒让人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哑着嗓子求她,“江伊……狠狠地肏我……唔啊啊!!”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仰起颈子高声浪叫。
女孩两指并按着狠狠地抠挖着销魂的敏感点,不等他反应,江伊便动作起来。她时而夹住软肉来回拧动,时而抵着它轻轻搔挠,肏的那口骚穴汁水四溢。
——
熟悉的快感让他想起来自己身不由己的前半生。
“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么?”沉浸在情海里的谢映秋突然喘着气喃喃开口,他握着江伊的手按在自己腿根,江伊感觉自己触到了凹凸不平的疤痕——是密密麻麻的“母狗”“贱货”“婊子”之类的羞辱性的。
“每次我被玩到失禁,他们就在这里刻字。”
“你不嫌脏么?”
江伊突然翻身将他困在身下,修罗纹在她眼角灼灼发亮,血色灵力凝成绸带束缚住谢映秋双手。
“阿秋,你看着我。”女孩眼里燃着幽蓝色的火焰,“我要你记住,现在肏你的是我,不是别人。”
“至于那些碰过你的畜生,我会一个一个杀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湿润的吻落在疤痕上,像初春融化的雪水。谢映秋脚趾猛地蜷缩,被绑住的手腕挣出红痕。灵巧的舌头扫在会阴处的疤痕上,他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别舔……脏。”
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细致的对待他。
回应他的是更炽热的舔弄,江伊跪坐在他腿间,发梢扫过大腿内侧敏感处——被无数人强行撑开过的地方,此刻正在唇齿间羞涩的绽放。
谢映秋茫然的看着帐子顶端的流苏,感受着把人淹没的快感。
江伊看着他在快感中失神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她感觉自己心中不能言说的施暴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她终于把清冷的白鹤锁在了自己身边,让它那身漂亮的羽毛只能向自己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