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俞霜,别再弄了……太久了……”
她抚摸他的腰,交缠的下半身稍稍放松。寂雪仙尊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腰线柔软又极韧,原着便总爱描写这窄腰被握住任意摆弄的场面。但她觉得,剑修的腰虽然细,但腹肌明显,充满武人特有爆发力,呼吸收缩,像潜行暗夜的豹,伺机要撕裂猎物的喉口。
俞霜把双手虎口扣在这猎豹劲瘦的腰侧,慢慢收紧,直到皮肉沁出两片红痕。她的鼻尖贴着清瘦背脊,与脊骨骨节吻合,上下轻蹭时,猛烈地朝他身体里面用力撞击。
商卿夜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来,好似它们正努力要抓住脚下的土地,但再也维持不了尊严,倒在早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外袍上。
她不知第几次咬住他脖颈,乌黑的长发舒展着垂落地面。俞霜从未见过这么长、这么柔顺,这么美的乌发,阳光落在上面,散射着无与伦比的光华。她将脸埋入那厚重的黑暗中,又将商卿夜搂得更紧了些。
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被甜蜜深沉的虚幻笼罩的梦。她时常做梦,梦里能看见末世到来前的一些回忆,能稍稍呼吸和感到快乐。但是她也只能珍惜梦里所拥有的那一点聊胜于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要哭了。”
她听到一声深沉的、微微颤抖的叹息。一阵委屈忽如刀割袭上心头,她赌气地想,难道我连哭都不成吗?于是哭得更急、更狠,眼泪串成珠串,串成大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
然后,俞霜落进一个温暖的、散发香味的怀抱,带着湿气的唇探过来,撷住她因哭泣而微微张开的嘴,她便尝到比花蜜还鲜明甘美的甜意,心里庞大而寂寞的悲伤就慢慢松散,破碎,随着那股甜味消散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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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霜闭着眼睛,如果不出意外,她正躺在金屋的拔步床里,因为屋里染着熏香,手边是触感柔软的烟罗锦。她的衣服也必然被换过了,干爽整洁,除一点手脚浮肿的感觉外,那种要把她埋葬吞噬的情欲火海不见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因为记忆没有消失,反而因满盈金丹的灵力而愈发鲜明——新生的肿胀的肌体,剑尊低媚婉转的哀求,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她无措又迷茫。
可这种无措与迷茫,同上辈子好像又是不太一样的。
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冷淡清新、温和甜润,仿佛淡淡的花蜜,她像吃蜜一般,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伸过来的掌心。
商卿夜失笑,无奈中杂点羞恼:“小懒……醒了就快起来。”
想顺口了,他差点叫她小懒猪,好在最后关头收回话头。
说完就看见俞霜在被子里蛄蛹两下,往下缩,变成一个大被包,团在床中央。
“与观虚修为的炉鼎双修,又是首次,对修为大有裨益。你如今已至明婴,只因我们身在秘境,才能规避天雷。再有半月,囚幽秘境就会关闭,你至少在那之前,先完全掌握灵力运转,可不能偷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商卿夜又想叹气。第一次使用炉鼎收获最大,两人又差距太远,使得俞霜修为直接跃至明婴中期,与后期只一线之隔,可这不意味下次双修便毫无进宜。
“若要彻底泄完地魄竹心火……我真怕你懵懵懂懂,就要进阶观虚了。元婴天雷我尚能帮你挡,观虚可如何是好?不想早死,就赶快起来随我修炼。”
俞霜抱着被子,下意识想回答她不在乎死不死,能力耗尽而死也好,被天雷劈死也罢,她只想静静躺着就好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说惯了的话突然说不出口,早就坚定的目标莫名其妙不再有任何吸引力。
见她沉默太久,一只手抚上被包,给猫顺毛似得上下揉搓。
“……俞霜,我独行太久,有时说话直,你莫往心里去。此番权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你接受……那事。你若不愿,我再想想别的法子,替你驱除真火影响。”
“没有不愿!”
俞霜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目光越过鼻尖和剑修的手,和他双眼对视:“没有的,真的没有……我愿意的。”
商卿夜微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指落下来,抵着她的下巴,轻轻挠了挠:“那就赶紧起来修炼。”
俞霜……俞霜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她不敢说,更不敢问。剑尊声音哑哑的,交衽黑袍没遮住的颈子还留着牙印青痕,明晃晃地控诉她昨日做下的好事。
“我尊号寂雪,从前还在凡人界时,家父替我取字,名为安归。”
过了一会,商卿夜开口,语气平静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过往身世,那话本中并未提及,我的表字,自然只有俞姑娘一人知晓。姑娘……可有字?”
俞霜连表字是什么都不知道,瞪着大眼睛,摇摇头。
商卿夜忽然侧过脸,耳根漫出一抹晕红,俞霜瞧着他,突地福至心灵:“我没有!我……要不,剑尊给我取一个吧,也只有你知道?”
这下那晕红不止是点在耳根,而是直直往四周蔓延了。剑修的手不着痕迹搭在剑柄上,强自板了板腰背,轻咳一声:“风花雪月,诗词歌赋,我想了许多,总觉得从里面选不怎么恰当。既然我字安归,不若从中取一予你?‘又安’,意蕴不错,惟愿姑娘顺心平安,可做表字。两又成双,同一个‘霜’,‘又又’便作小字昵称……可好?”
商卿夜屏气凝神,说了这一长串,半晌没得到回应,心中惴惴,寻思从自己名字中择字是不是太明显了,便抬眼仔细打量俞霜。
他不知道,从他第一句开始,俞霜已听怔了。就那么看着他絮絮叨叨,听着听着,眼睛拢上一层薄薄的雾霭。
她说不好,只觉得心里有些奇形怪状、扭曲残缺,早就被磨砺的又硬又丑的东西,被这些话撬松、撬开,造成哪里扭折错位,想哭又不想哭,鼻尖一个劲发酸,刺痛她的眼睛。
剑修凑过去,分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双手非常白皙,小巧圆润,总让他想起他还是凡人幼童时爱吃的白糖糯米团儿。
现在的俞霜不像糯米团儿,倒像过年时用冬雪堆的胖娃娃。可那雪堆的娃娃,只活一季冬天,初春的阳光晒下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落寞寂寥的水。
“好又又。”商卿夜摸了摸她的额心,擦掉粘着眼皮的泪,拇指贴向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我求你,真的莫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
淅淅沥沥的雨,雾一样笼罩了陆浑国国都长华。雨丝细而飘忽,微白似霜。雨不算大,偏有雷声,隆隆自天边作响,雷电在云间穿梭,像一条条阴诡的紫蛇。
客栈上房关了窗,仍能听见不甚明显的雷声,俞霜在锦被中蜷得更小了点,双手捂住耳朵,身体紧紧缩在一起,瑟瑟地抖。
屏风后,商卿夜从浴桶中迈步而出,湿发散乱、脸色苍白,身体半裸,琼玉仙石般的背脊印着两道皮开肉绽、深可入骨的血痕。血口将凝未凝,边缘浮着焦色,像是被火炙了一般。
剑尊居高临下瞧着客栈床榻,被热水蒸出红晕的面颊,在盈盈烛光下透出一股诡异的、潮湿的艳色。他又赤足踩在地上,只穿一条亵裤,好似刚从河里爬上来的冤死水鬼。
他一把掀开被卷,把湿漉漉、冰凉凉的手塞进俞霜颈窝,发出一声轻柔到诡谲的冷笑。
“不要不要不要……”
俞霜被两日前的明婴天雷吓掉七魄,又被变成怨鬼孤魂的剑修飞了三魂,当下揪着被角,凄凄惨惨、哀哀怨怨地哭了起来。
商卿夜这回真笑了,捏指掐诀,黑若鸦羽的长发顷刻便干爽如初:“不过一场天劫,无需你受,就吓成这样。又又,你这比鼠胆还小的心性究竟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不改……是你不让我替伤的,好过分……”
一从囚幽秘境出来,进阶天雷就在天边聚集,天色突黑、紫雷轰鸣,仿佛雷公冲云层骤然敲下万千鼓槌。俞霜不过粗粗掌握修真心法,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倒是剑修早有准备,第一道天雷刚劈出一半,度厄剑便已追云之上,愣是将雷光砍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婴的六六三十六道天雷因为观虚期修士的插手升级成四十九道,一道威力更甚一道。俞霜吓得腿软,坐在自己脚上,仰头看着剑尊凭虚御空,闪亮的剑身划开阴云。衣袂翻飞,寒光凛凛的度厄剑在雷光下舞出一片如梦似幻、熔金碎银般的月辉。
他一直将明婴雷劫聚成的乌云劈散,才从容落回俞霜身旁,代价就是玄黑衣袍背后被撕裂两道焦紫的口子。剑修右手握剑,懒洋洋抬起盛着快意和笑意的眼睛,朝她伸出另一只手。
如果一开始的眼泪还半真半假,回忆到这里,俞霜咬着下唇,不让眼眶里涌起的泪水流出来:“都说了我又不会死,你,你干嘛非不肯?”
“我若沦落到要你替伤的程度,不如一剑了结自己算了。”
商卿夜从芥子戒里取出疗伤灵丹,化开后草草裹了伤口,披一件麒麟织金玄底外袍,揽了俞霜在怀。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他皮肤的气息,凝视他胸膛坠的一串灿烂的水珠。剑修神色慵懒:“你有哭的功夫,不如打坐修炼,争取进阶观虚时,能自己抗天雷?”
俞霜:……
她顿时哭得更大声、更真情实感了。
商卿夜低头啄了下姑娘冰凉的鼻尖。“别怕,逗你玩的。”
俞霜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剑修怀里蹭,手小心避开后背的伤,环住他的腰,又犹犹豫豫、迟迟疑疑地撅起嘴,小眼神时不时往剑修脸上瞟,被捉到了,就飞快收回。
“看什么呢。”
商卿夜眸光闪了一下,半眯了眼,没挡下她暗搓搓的揩油,也没顺应她的暗示,卷着姑娘靠向床头,不紧不慢、懒懒散散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觉着剑尊像……像一只吃饱喝足、伸完懒腰,按着小老鼠尾巴,琢磨要怎么好好玩弄的高贵纯血大猫。
她就是被按住尾巴动弹不得可怜兮兮的杂毛小老鼠。
这么一想,她莫名泄气,额头抵住剑修肩膀,不肯再抬头了。
“这就放弃了?”商卿夜低笑,伸手揉揉她略长半寸的头毛。“真懒。”
养了半个月,俞霜头发终于没初见时那么毛糙干枯,虽达不到修真者灵光内蕴的程度,也算好了一些。商卿夜端详片刻,心觉差强人意,用指节托起她的下巴,没说多余的话,唇就贴了过去。
俞霜上唇微薄,下唇倒是丰厚,红润润的,是浑身上下难得跟妩媚挂上钩的地方。剑修先是咬了一口肉乎乎的下唇,再把舌尖探进去,毫不费力就钻过齿间,挑了她的舌,吻到姑娘上气不接下气、手塞过来推他胸口才罢休。
烛火噼啪,爆出一点烛花。俞霜挨着商卿夜的胸膛,轻轻喘息,只觉得黏不够,吻不够,匀过气后,勾着他肩膀,撅着嘴继续索要,倒是将遥远可怖的雷声尽数抛诸脑后。
“……小缠人精。”
商卿夜被她啃得嘴都疼了,媚骨各处隐秘之地也泛起丝丝不可言明的刺痒,像是被带毛刺的树枝轻轻刮过,磨得人坐立难安。
“一天之内亲二十次,我也是完成任务,好给剑尊看后续要求,推测剧情呀……”俞霜含含糊糊、嘟嘟囔囔,小鸡啄米似的啾啾啾啄剑修唇角。
按要求亲满数量,她又献宝似的点开系统界面:“你看,再完成第十一个任务,我就能解锁炼器功能,听上去好修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俞霜的系统。进度条显示49.999%后,好感栏不知为何出现一条锁链,提示是任务尚未完成、无法继续解锁。
“这‘系统’像是出现了什么变动,尽派给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任务。”
商卿夜沉吟片刻,手慢慢聚了灵力,半晌,又尽数散了。
“罢了,透露线索倒痛快,翻不出什么花样。”
只有从特定的角度去看,才能发现剑尊眼睛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为深邃的灰。这双森冷妖异的灰眼睛锁定系统中心时,一瞬爆出极致杀意,旋即恢复百无聊赖,转回俞霜身上。
谁也不知道,被商卿夜这么瞪了一眼的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
它活了……数不清多少年,但系统毕竟曾经是个人,就叫它希彤吧。
莲华域天道最早对付剑尊的手段是令原“男主”们重生,谁知这些人的灵魂太过塑料,不过重生一次,再被杀,居然就忍受不了,直接崩溃。天道只好从世外之世抓人,强行填补空缺。而“仙尊攻略系统”作为最早被利用的穿越者之一,在任务失败后,所剩不多的灵魂也被榨干到底,充当系统的“意识”。
听上去颇有点“人间椅子”的恐怖感,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希彤的经历和俞霜相似,都只是天道阴谋的边角料、开胃菜。因为分配到的资源不够消耗,希彤的意识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等到好感条充到50%,它才有了调取任务、修改内容的权限。
别人不清楚,但同样轮回许多次的希彤知道,大半辈子都在与莲华域天道对抗的商卿夜究竟有多可怕。
但它只是个时而清醒、时而丧失自身掌控权,灵魂只剩一点点的系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旁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其人的攻略难度,使好感度每增进一格,都相当于跨过巨大的分水岭,而50%又是一条无人跨越过的分野,一旦跨越,便会无可避免地吸引莲华域天道的注意。
好感度与任务解锁,释放了许多从前无法获得的能量,希彤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清晰和轻盈的神智,清晰到它确信以俞霜现在的状态,压根无法与天道对抗。
希彤并不希望俞霜出事。轮回太过漫长,无论鹿死谁手,它都需要一个终结的契机。希彤认为,俞霜就是这个契机。
它先是花了一半的能量锁住好感条,再将此世天道颁布给高级攻略者的任务移花接木给俞霜,一旦完成,便能蒙蔽天道意志。至于那些攻略者的身份能力暴露会怎么样……希彤并不在乎。
它不觉得他们会取得什么成果。
至于为什么……希彤虽然昏昏沉沉,但又不瞎。
夜已很深,俞霜困得哈欠连连,窝进被子里呼呼大睡。而商卿夜,几百年以来除非伤重濒死,否则绝不会浪费打坐修行时间的商卿夜,也钻进被卷,任姑娘扒着搂着,闭目养起了神。
只因她这两天被天雷吓惶了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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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运酒楼位于国都长华中心,靠紫禁城的东南边,背靠谦王王府,连王公贵胄都接待过,自然豪奢不凡。屋内不仅打扫得干净,布置得也很精致,除了靠里一张大大的拔步床外,还有成套的雕花木桌椅和各色精巧摆件,只是屋内空无一人,端得冷清。
昨夜相拥而睡的两人起了个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日的清晨浸着几许寒意,商卿夜给俞霜裹了件毛领子披风,自己也换了身寻常文人士子的衣服,周身气势一敛,又用灵力模糊妖异容貌,领着自家小猪出门觅食,赶早市热闹,吃新鲜去了。
俞霜嗜甜,但不止是甜,好吃的东西她都没吃过多少。商卿夜窥着一个布幡脏兮兮,但桌椅干干净净的馄饨摊子,领着人过去,要了两碗热乎乎的芥菜鲜肉馄饨。看着她吃上馄饨,剑修便起身去了街的另一头,进了早打听好有出名早食的酒楼。
馄饨摊很小,有个铁炉子,靠街摆了三张桌子,配了四五张自己打造的木椅。布巾包了头的中年女人在煮馄饨,身后板凳上坐了个穿着碎花小袄的女童,年龄不过总角,眼睛水灵灵的,滴溜溜转,端得活泼可爱。
一时片刻,商卿夜提着两个干荷叶包回来,里面裹着三合金银龙凤酥,并四块玉露团,一打开荷叶,油酥香、焦糖香、红枣沁透的米香伴随着热腾腾糊眼睛的雾气,扑了俞霜一脸。
“给我买的吗?”
俞霜吞了口口水。
商卿夜摸了摸她和总角女童差不多的团子头:“不然给谁?”
女子跟偷到腥的小猫儿一样笑眯了眼,也不嫌油,捏起一块龙凤酥,轻轻咬下去。油酥混着糖壳焦香,咔滋咔滋在嘴里爆出了甜蜜的烟花,咽一口,胃里就多了糖油混合物带来的无上满足。她咬两口甜酥,觉着甜了,再喝一口馄饨汤,快乐得心脏要爆炸。
“……咸甜永动机!”她见剑修把自己那碗馄饨也推过来,顿时爆出一阵小小的欢呼。
看她吃得香,坐在椅子上的女童蹬蹬蹬跑过来,先像模像样行了个礼,一张口,跟小黄鹂似地啼出一连串吉祥话:“两位贵客男才女貌,郎俊妇贤,真真是天翔比翼鸟,地现连理枝,碧波潭中并蒂莲,百年好合赛神仙!”
俞霜被她闹了个大红脸,馄饨噎在嗓子里差点没咽下去,商卿夜倒是一脸笑容,从怀里拿出几个碎银块,包进女童小手:“你人小小,嘴巴倒甜,只这糕团,是专给大姐姐的,拿着银子,叫你娘给你买来解馋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童顿时满面笑开花:“谢谢官人!谢谢官人!”
一直在看锅的妇人连忙走过来,扯了女童,连连躬身,却还是被硬塞了银子,再三道谢,回去继续煮馄饨了。
俞霜瞧他一眼,啃一口玉露团,瞧他一眼,啃一口。商卿夜也不在意,手托腮闲适回看,把她刚消下去红的脸又看成个大苹果。
“她……她馋得嘴角亮晶晶的,就分一个糕团,也不会怎么样嘛。”
商卿夜笑了一下:“不会怎么样?我怕某人嘴上挂油壶啊。”
“谁,谁挂油壶?还有,油壶是什么?”现代人俞霜表示我真的不懂。
煮馄饨的妇人抬起头,擦了擦额前的汗,瞧着那两人,分明是寻常小夫妻的模样,会心一笑,也念起远行在外的丈夫。
商卿夜半个心神都放在吃吃吃的俞霜身上,总是沉着各种念头的大脑难得放松,直到身侧传来一道压着怒火的声音。
“这位……这位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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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外站着一个人。对方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身形高大颀长,生得极为俊美。他简简单单一身鸦青圆领袍,哪怕穿着普通,站在那里,也是自带贵气,让人不敢心生小觑之意。
再看看跟在他身后的人,腰间都挎着刀剑,眼神警惕,又站得笔直板正,一看就是大家世族带出来的侍卫。
商卿夜替俞霜挡了男人掩不掉煞气与戾气的目光,神色有些许玩味。
如果眼下正好有王公大臣经过,怕是会当场跪下,惊呼万岁。
此人正是白龙鱼服的陆浑国当朝天子,澹台深。第一眼见到他的人,注意力很难放在他的容貌气质上,而是他仿佛含着血色的一双重瞳。
澹台深为罪人之女所生,生有异象,双目四瞳,据说是为天生帝王之兆,为先帝忌惮,生母因此被打入冷宫,澹台深被交由宫女太监服侍。
七年前,澹台深果然弑父篡位,诛杀异母弟澹台谦、澹台俊等。持异声诸臣多被处死,夷三族,或全家流放。
澹台深虽继位不正,却也治国有道,重视农桑,筹备军务,国力日渐强盛。与东夷一战,用兵入神,把蛮夷与陆浑统一巩固,又吞并四方周边小国,扩张版图,可谓一代枭雄。
连这枭雄都要避而不谈,触之即死的逆鳞,就是天阉不举的事实……
商卿夜记得清清楚楚,尽管原着仙尊将《扑朔化春决》传授澹台深,却无法完全治好他的天残毛病。他表面感激涕零,内里却因为秘密被发现而深恨仙尊,寻了无数奇淫巧具肆意侵害,玩腻之后,就把走火入魔的仙尊弃之敝履。
然后就是……仙尊被妖族死对头发现,丢入御龙峰,经历最屈辱的一个月,彻底失去自我、堕落成淫贱艳熟的娼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人渣皇帝,袖口一松,俞霜已经转到他前面,伸开手臂,跟阻挡老鹰的小母鸡似的,鼓足勇气:“你,你谁啊?这里没有什么仙尊,只有我夫君!”
商卿夜被这句话狠狠恍了一下神,偷偷吸了一口气,把各种繁杂思绪压在舌下,可哪怕再想克制,一种代表情欲的潮红也漫过耳根,染粉了剑尊的面颊。
澹台深目光扫过商卿夜微微沁粉的面容,额角青筋突突跳了几下,神情阴冷而暴戾:“哪里来的无知丑妇?”
说罢,眼风往身后一厉:“你们都死了不成?还不叉人下去,别污了仙尊的眼!”
俞霜两腿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发抖了,商卿夜唇角一扬,捏捏她腰间的一圈肉:“陛下好大的口气,想必是自信能以区区明婴后期修为,拿捏我们二人。”
澹台深脸色骤然一变:“你,你不是修为跌落?怎能看清……唔!”
话音未落,剑修长臂轻舒,持剑之手已牢牢扣住澹台深的头颅。腥风翻涌,在观虚圆满的修为驱使下,魔气暴涨,一股极阴寒的锥骨之感穿过澹台深大脑,散播向他的四肢百骸。
商卿夜的神识在凡人天子已然瘫痪的识海中转了几圈,最后开口:“怪道此人分外沉不住气,原来是从话本里出来的废物。”
“什么意思呀……”俞霜扯了扯剑修袍角,对上分外妖邪冰寒的目光,顿时缩起脖子,嘴巴也跟着瘪了。
“没什么。”商卿夜一把将澹台深识海搅碎,确认人真的成了痴痴呆呆的傻子,被黏腻恶心的记忆激起的不快愠怒才减弱一点。“只是垃圾而已。”
“你好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传来一声呜咽。
剑修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吓到了,叹一声,伸手盖住姑娘的眼睛,把人抱紧,搂着轻轻地晃:“不是针对你,先别看我。”
至少在暗中,他的怀抱是温暖平静的。
“你不要多想他,好不好?”她的脸埋在他手心,说话声音也闷闷的。
商卿夜多希望自己能应她一声。
他曾经是弈星宗的天之骄子,从剑峰大师兄一直做到仙尊长老。可曾对友人、对同道,对宗门付出的那些心血,就像是飞腾在暮光下的脆弱蝴蝶,一只只全死了,只留下一个被怒恚愤恨烧灼了太久的空洞,渗出些污浊丑恶的东西。
或许他现在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啊,过一天就忘了。可他心里抓着深藏着的已知或自己也未曾得见的痛楚,迟迟不肯放手。
“……夫君?”她又把身体往前送了送。
“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商卿夜松开手,俯身瞧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意外的,里面仅有一片与情爱无关的清凌。
“这么叫……你会开心?”俞霜犹犹豫豫,不敢确定。“但我很笨,所以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这么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觉着心底漫出些奇怪的痛感:霜或许不如雾那样捉摸不定,却也来得更冰冷凉薄。
“如果能让你高兴起来,之前的事我可以继续做。”俞霜琢磨着开口。“不舒服的感情,我也可以把它们拿走。甜食都给你,我已经吃够啦。”
商卿夜不说话了。接着他安抚受惊的妇人摊主,又施了个法术,将澹台深及其侍卫用结界跟两人隔在一起。
“……你只会不停给我东西吗?”他肃着脸问。
“这样不行吗?”俞霜疑惑。
“不行,我不要这些。”
这下她有些站不稳了,浑身发抖,表情失去控制:“那我……那我就没用了……你不想要了,剑尊不想要我了……”
商卿夜吓了一大跳,好悬没给她跪下:“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没用……对不起。”俞霜满脸都是眼泪,推他一下,踉踉跄跄往后退,右手却被他握得太紧,抽不出来。
“别这么说,又又,你看我,你看着我。”商卿夜悔得几乎想往自己身上捅几剑,“和你有没有用没关系,你只是没懂我的意思。都怪我,我该慢慢教你,你一点错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揉着眼睛,抽抽噎噎,停不下来:“那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我不懂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不自觉捏了捏手指:“……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你听不懂的。”
“要是我一直不懂怎么办?”俞霜一个劲掉眼泪,呜咽的声音将他思绪纷乱的心都搅碎了。“都说了我很笨的,要是我一直不懂怎么办?”
“你不笨,况且就算那样我也决不会抛弃又又。”商卿夜抓着她的手盖向心口。“我发心魔誓,天雷誓……绝对不会不要你。但在你弄明白我的意思之前,不能再叫我夫君。”
“所以你,你是因为不想听我叫你夫君,所以故意吓唬我吗?”她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在欺负我啊?”
“是,我错了,特别坏,我对不起又又。”剑尊低声下气、伏低做小。“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俞霜睁着红通通的兔子眼睛,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想着想着,脸跟着红了:“我要欺负回来!那就,任务……任务十一?”
商卿夜满口应好,赶忙去看任务十一是什么,直到看清楚介绍,才觉得自己可能好得有点太早了。
在……紫禁城皇宫,天子龙椅上,做……做那事儿?
顶着剑尊能戳死统的目光,希彤闪了闪,坚强地维持住了任务的不可变动性,并让任务栏下方的一行附注更明显了点。
——必用道具:明黄龙袍X1,妖妃套装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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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深的龙椅以紫檀打就,靠背高耸,座椅厚重,扶手有金龙缠绕,椅背盘龙栩栩如生,座垫绣有龙凤纹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凝聚了古代皇权至高无上的地位。
此刻正是子时,太清殿空无一人,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也早就清出去了,便是有什么人,这会也进不来,整个太清殿都被观虚修士布置的结界笼罩,静谧而安宁。
作为太清殿里唯一一个会呼吸的生物,俞霜现在一点也不安宁。
半个时辰前,她被宫女伺候着,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礼服,最里面是一件轻薄透气的棉衫,接着是绣有五爪金龙的金黄龙袍,袖口宽大,下摆流畅,腰间再以玉石腰带束紧,外披一件珠光宝气的冕服。
她未戴冕帽,半长不长的头发被宫女以巧手拢进龙纹玉冠,除却身高实在撑不起来以外,俞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倒当真有几分真龙天子的威仪。
即使这样,在龙椅上坐久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很快就觉得坐立不安。
剑尊说……他要准备准备。
还要等多久呢?俞霜捧着脸,双腿搭着龙椅底座晃悠,好奇一阵一阵漫过心头。
就在这时,宫殿通往后廷的内门被缓缓推开,俞霜忙扭头去看:只见传闻中祸乱陆浑国国境的妖妃款款步入宫殿,来者凤冠高佩,脸覆面纱,着一袭金丝龙凤绸裙,宽大的袖口随步伐轻扬,仿佛流动的海棠红霞。
“……剑尊?”
俞霜呆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才期期艾艾问出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剑尊,是妖妃。”
面纱下传来的声音清朗低沉,温柔似水,俞霜却硬生生从里面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缩了缩脖子。
她也……她也不知这任务十一会这么奇怪的。
龙袍很短,妖妃套装偏又高而宽长,按身形去合,一看便知各自被分配的角色。
若天子龙袍属于俞霜,那妖妃自然是……商卿夜。
绯色宫裙间束着一条极精致的玉带,金线与红宝交织成凤鸟展翅的图案,点缀闪烁的珍珠与温润的翡翠。她不自觉伸手轻轻抚摸,玉带扣得一丝不苟,将剑尊本就紧实有力的腰线勾勒得分外窄瘦。
商卿夜终是不耐,拽下面纱,又摘掉凤冠,扯得环佩叮当,如瀑黑发尽数披散垂落,漫过俞霜悬在半空的手。
剑尊似是被拽得痛了,微微敛眸,眉间一点樱红花钿也跟着纤长鸦黑的眼睫轻轻颤动。他的眼角还点了胭脂,绵延出飞叶似的红痕。
与这堪称姝丽妩媚妆容截然相反的,是剑尊漠然孤清、神韵独超的平淡神情,仿佛一块无暇苍白的千年古玉,沾了满身红尘烟火。
只是瞧着他,俞霜就已觉得脑袋浑浑噩噩,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商卿夜也瞧着她,劲竹似的指扯松姑娘束紧的龙袍领口,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她是没有一丁点天子威严的,穿在这金黄龙袍里,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打算怎么欺负臣妾啊?”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面上,俞霜躲了一下,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别过头:“我不……我不要了……”
商卿夜欺身而上,占了大半张龙椅,很快便剥去她最外面那层累赘冕服,鼻尖凑近她的喉口,嗅到一丝龙涎香醇厚如甘草般的香甜。
“又又,”他在她颈侧轻咬一口,咬得她浑身一抖,“好容易打扮一番,你看看我。”
她不敢抬眼,他就不急不躁地来回揉搓她,吻了吻姑娘颤抖的眼睫,再慢慢舔吻柔软肉感的下唇,舌尖叩开齿关,向内深入,抚过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
俞霜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他的施为。她分明置身剑尊温暖的怀抱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难受……”
俞霜神色困惑地扯弄龙袍,商卿夜见状,索性把袍子下的褶裤扒了下来,垫在龙椅背后:“约莫是欲火毒性发作,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又又,你还记得上次灵力是怎么运转的吗?”
她哼唧一声作为回应,灵力绊绊磕磕、不甚熟练地按照化春决的线路移动,羊脂玉似的面颊晕红一片,一缕汗湿的鬓发从玉冠中滑落,贴在颊边,被他往耳后拢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商卿夜并未除去她头顶玉冠,甚至外袍也掩得结实。俞霜坐在龙椅中央,下半身掩在金黄精致的袍角里,又叠了一层绯色裙琚。龙椅甚大,便是商卿夜跪在上方,空间也尚有余裕。他握住灵力凝成的与寻常肉肢无甚差异、只是格外粉嫩的性器,捏在手里把玩片刻,支起上身,对着顶端缓缓坐了下去。
他那里……早就湿透了。不管傲骨如何刚硬,隐秘欢愉的入口也早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痴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将性器吞入半截,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蹙眉隐忍,躬身去捉俞霜的手,引她抚弄衣裙下方硬硬挺起的两枚乳珠,教她用坚硬的指甲,隔着丝绸扣弄拧扯渐渐肿胀的乳首。
“……又又,你瞧,你该这么欺负我。”
后庭中的东西随着她的迎合狠狠往里捅进,一下便将黏合在一起的甬道破开,商卿夜身体也跟着向上一挺,晃了晃,到底跪住了,只是喘息急促,眼尾晕出些比红妆还靡丽艳红的颜色。
欲火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俞霜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只能笨拙地用手指挑逗玉白胸膛的两点,好容易找到变通的法子,也不过换成掌心,覆在两侧胸肉,来回揉弄搓动。
“喜欢吗……嗯哈……手感怎么样?”
商卿夜脊背微弓,一上一下地抬臀扭动,动作渐快渐狠,只觉埋在最深处的前端已要触及内脏,微烫灵力随着欲火传递齐齐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剑修眼中泛出一抹水光。
“好软……”俞霜不知所措,身体跟着他动,迷迷糊糊的托着他的胸,又有点儿困惑。“之前好像……好像没有这么软?”
她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含着些冰棱似的讥讽。
“你再看,任务十一……嗯啊……给你的东西。”
俞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能忍着身下蓬勃的憋闷感点开系统界面。任务十一完成后,炼器功能便对她完全开放,并赠送初级炼器炉与材料灵阵包。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玉寻梅针一套?”
“把它……取出来……”
商卿夜沙哑地低吟着,身体还在动,软了腰迎合她的深顶,敏感瘙痒的穴肉顺从地吞吃着越胀越粗的性器,看着极为饥渴难耐。
那一套墨玉寻梅针排列在一方软布套里,瞧着像给中医针灸用的器物,长短粗细不一。商卿夜叫她取了细如牛毫的一根,注入灵气,那针尖就散发出盈盈玉光。
这是……做什么用的?
没等姑娘想明白,剑尊已扯开绯裙领口,笑意讥讽苦涩:“……好又又,你别怕,你用这针……给我通通奶吧。”
俞霜眼神发傻:“通……通奶?我不懂……男的也有奶水吗?剑尊怀孕了?我把,我把剑尊嗯唔唔唔……”
话没说完,商卿夜扶额,堵住她的嘴:“男人自然不会产奶,媚骨……却会。破了身后,一月总有那么几日。奶水蓄在里面,不引出来,甚是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俞霜呆了片刻,一手托起商卿夜的左胸,忍着不好意思细细打量。脂色胸膛上乳尖一点肿如赤豆,蒙着一层薄汗,红润润的。原是结实胸肌的地方,鼓出些额外的饱满。
原本剑修的胸膛连着腰线蕴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感,行卧举止都带着一股收敛自持的坚重,现在多了垂坠的弧度,与沁出情欲的软腻,令人无法不为这种鲜明的反差而心生战栗。
“别再等了……”剑尊垂首,把她指骨含进唇间,讨饶似得舔了舔。“里面……痒得太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头皮一炸,手不自觉动起来,注满灵力的墨黑针尖对准几不可见的乳孔,玉光一闪,食指长短的针就刺进一半,扎进去,便体会到些血肉的撕扯感。
商卿夜腰身一颤,病态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撑着上半身的双腿颤抖不休,跪坐到俞霜身上,小腹虚虚顶出性器的形状,后庭跟着一阵抽搐。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一股股喷出淫水,打湿了身下龙袍。
剑修像是忍受着莫大的苦楚,长眉紧蹙,双目微阖,一只手撑在龙椅背后,另一只手竟把扶手握碎了。
长发垂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深邃的夜空,俞霜想要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见朦胧的阴影。
“……另一边,也弄了吧。”他哑声道。
墨针穿过,俞霜听见一声淫靡至极的闷哼,随着是一连串轻喘,商卿夜再抬起眼时,表情已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满面嫣红,唇却惨白,被咬出深深的血痕。
“剑尊,剑尊……”俞霜撑着他的腰,连唤几声,没有回应,只好尽力勾他的肩膀,“安归?”
他哼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别动。”
说罢,商卿夜攥住她的手,往脐上比了比:“都插到这里了,还想往哪儿顶?”
俞霜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低头抿嘴,看了眼系统:“任务十二也完成了,我不明白……”
“那话本里的仙尊经受的,我也合该经受。”他的身躯尚在微微颤抖,声音却已淡了下来。“此后任务,大概都类似这些事罢。是你来做,我该庆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着种种,俞霜并未读完,所以不知道。听了剑修的话,一时沉默。
“不是我,会是……谁呢?”
“认识的,不认识的,与我亲近的,与我结仇的。无论我怎么做……呵。”商卿夜直起身,慢慢把性器抽出来,下体酥麻肿胀,穴口那边翻出一圈媚肉,几乎合不拢了。
“哪里都是你的敌人,剑尊不会寂寞吗?”
商卿夜倏然抬头,神色狠戾,却对上俞霜坦然平和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蒙着潮湿的雨雾,轻缓柔和,仿佛能承接所有风霜雨雪。
“可以给我的。”她说。“我不会死,也不会寂寞,剑尊可以把讨厌的东西都给我。”
商卿夜怔愣片刻,旋即横她一眼:“你不如让我一剑抹脖子。”
俞霜刚想说她是认真的,就被一团硬中带软的东西堵住双唇。
“你通是通了,可里面的东西还没出来呢。”商卿夜把她按在胸前,语气不紧不慢,脸却红得都有点儿可怜了。“说不定是甜的,又又,你……你尝一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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