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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你不要怕(渣渣)(1 / 2)

('杀完人后的夜晚好似格外清幽寂寥。

商卿夜从不以杀人为乐。择道寂灭,其初衷本是在一孤岛观月,孤岛渺无人烟,唯有月光溶溶。海无边际,只能听到潮水涌来,撞碎在岸,周而复始,冷酷而规律。宇宙无穷,至清至寥,只他一人一剑。

“……遂悟’寂灭‘之意。”

俞霜听得连瞳仁都放大了点,颇为敬畏地伸手摸了摸度厄剑的漆木缠龙纹剑鞘:“只是看着月亮和潮水,就能悟道,剑尊真是厉害呀。”

剑修轻哂,往篝火中扔了几段干树枝,让火燃得更旺了点。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同俞霜谈起久远的悟道回忆。夺取生命,已不能再带给他多少触动,一遍又一遍杀死穿越者,也逐渐变成一种麻木而机械、不掺感情的举动。练剑,顿悟,修炼,求证大道,不知何时,仿佛在轮回中一点点扭曲了原初的模样。

俞霜伸手贴近,被火烤得舒适地眯起双眼。商卿夜握住一段千年碧古竹,苍白手背微微鼓起青筋,随着清浅一声“噼啪”,竹节被从中拗断,露出里面一团清亮碧绿的稠液。

“碧古竹竹髓有静心清体之效,能助你感受灵气,催发灵力运转,增进修为。”他伸手递过去,“……是甜的。”

俞霜眼睛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接过去,伸出舌头飞快舔了舔。竹髓尝起来是一种凉丝丝的琼浆,表面呈凝固状,一抿即化,尝起来像是艾草和薄荷交融后又与蜜糖搅成一团,咽进胃里,就化成一股初秋凉爽的西南风。

“好吃!”她不自觉上下点头肯定自己,把另一半塞回剑修手中:“你也吃。”

商卿夜一怔:“不必给我,这竹髓液对观虚期修士无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停下埋头苦吃的动作:“可这……很甜诶,它是甜的,人人都喜欢吃甜的,我也是,特别喜欢。”

剑修手握竹节,底部还染着女子手心的暖意,摸着竟觉得有些微烫:“……既然喜欢,为何分我一半,这样又少了许多。”

“甜是很好很好的东西。我觉得……剑尊今天要吃好的东西。”她垂下眼,珍惜地摸着柔滑似玉的竹节:“吃你这么多甜食,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真对不起。”

这算什么说法。

商卿夜也垂下眼,胸腔里某处,不知怎么,猛地抽疼了一下。

约莫是那令狐翊的魔气?

剑修并没有将竹节还给她,他虽孤僻,却也懂一个道理:当别人真心分享自己喜欢而珍惜的东西,比起反复推拒,还是欣然接受更为得当。

他饮下一口竹髓液,果然看见俞霜眼里闪过愉快轻松之情。

“悟道修心时,我曾封闭修为,去凡人界体会红尘百态。”商卿夜忽道。“于闹市支一方布幡,扮成那算命的半仙,打出名号后,无论是市井妇人、书生举子,还是富户贵族,信命的,不信命的,对天理命途,皆心生畏惧。”

“但我……没有畏。这可能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在轮回的原因吧。”

他的剑,说不定连天道都能屠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回想起他明悟这一事实时,心底那种奇异的、冲着自己而去的骇然,连头皮都在发麻。

“……糖葫芦。”

旁边传来细细的、沙哑的声音。

“什么?”商卿夜转头。

“你在凡人界,有没有去吃糖葫芦呀?桂花酒酿小丸子呢?”俞霜认真问。

剑修:……

“不曾。”

俞霜撅起嘴:“连糖葫芦都没吃过,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知道吃?”商卿夜一掌扣住俞霜的脑壳,用力揉了揉顶在上面的两个团子。

她的头发太短,梳不成什么发髻,只能草草扎两个团子,束成丱发罢了。

俞霜把最后一口竹髓喝掉,顶开剑修的手,直直地盯着他:“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想懂,只要能帮上你的忙,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瞧着她清凌凌的眼睛,似两汪坦然平和的冷泉,被暖融融的火光映着,也清寒不减。

他心里便又冒出那种被猫爪抓挠似的痛痒。

“待魔境事了,我定带你去凡人界。”

剑修语气低沉而郑重。

“好呀。”俞霜茫然点头。

他不知不觉软了语调:“去吃糖葫芦,还有桂花酒酿,可好?”

她便很高兴地,抱着双膝晃了晃:“太好啦,那,我们还要在竹林待多久呢?”

商卿夜犹豫片刻,才道:“再三日,等地魄竹心火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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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幽秘境五十年一开,乃五百年前魔道第一人所拓,奇花异草、灵石秘宝应有尽有,传闻还有魔道大能传承,唯有金丹以上能入。其景清丽秀美,乍看竟毫无妖魔邪气,可那只是表面伪装,实则步步危险、处处陷阱,这千年碧古竹竹林亦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十次轮回下来,商卿夜也进这囚幽秘境整整五十次,无论是原着所写,还是与个别穿越者相关的剧情,剑修都记得的一清二楚。

有几个节点,无论如何费心规避,哪怕这秘境仅他商卿夜一人,都无可避免要遭受一遍,这地魄竹心火,也是其中之一。

剑修背受偷袭,道基是真的不稳,元婴也确实处于碎裂边缘,但通过漫长的思考与规划,他竟寻出一条路子,使经脉逆流、灵气转化魔气成为可能,而能把“可能”转为“现实”的条件,便是吞噬地魄竹心火。

三日后,商卿夜一剑斩杀护宝妖兽,布下层层结界,请出倾千年竹林地脉蕴养出的道统真火。

在俞霜紧张不安的注视下,剑修将那朵掌心大小的凝紫火焰按向丹田。

剧痛!

商卿夜眼前一黑,牙齿死死扣紧下唇,生生咬出血来,才勉强维持神智清明。地魄竹心火在丹田中如鱼得水,瞬间缠绕上元婴,火焰从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下漫溢而出,将神光暗蕴的道袍烧得破破烂烂,露出其下修长精瘦、不见天日的苍白身躯。

但剑修已吞噬过这真火不知多少次,疼痛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减轻,真火攀着元婴越烧越旺,元婴表面的裂痕也越来越浅。

怪异的是,每当疼痛渐弱一分,丹田中窜出的瘙痒就往上调高一分。到了最后,他不得不紧攥双拳,疼痛化为欲火,炙烤着每一寸皮肉骨血,沁入奇经八脉,沿着血管游走。

剑修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一只手扯开衣领,露出线条优美深刻的锁骨,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痛苦:“俞……俞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撑起他的后背:“剑尊,剑尊你怎么了?”

“这真火……不对劲。”

商卿夜的脸已经红透了,病态的潮红一直从眼角蔓延到脖颈,好像有什么东西已将他每一根傲骨寸寸碾碎、每一块肌肉都丝丝融化,再不复冷傲孤强。玉石互击般清透沉凝的嗓音,此时喑哑如砂石相磨,狭长深邃的狐狸眼里,透着股惊人的媚意。

俞霜傻在原地。

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深闺少女,上辈子末世,秩序混乱,道德不存,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习惯露天席地,有人在身边随意交媾的场面。

商卿夜已将衣襟扯得大开,凌乱衣袍再掩盖不了白皙胜雪的肌肤,以及上面挺立的两点滴血红豆似的乳尖。一看便知,这再不是什么出尘飘逸、剑意如雷的谪仙,分明是被欢情荡欲逼到绝顶状态、时刻在将发未发边缘徘徊的放荡淫奴。

“俞霜……”

剑修用沙哑低媚的声音唤她名字,脸蹭向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微不可查地停顿片刻,还是勾住女人肩膀,另一只手,象征性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摆。

该不该迈出这一步,商卿夜也有些犹豫。

地魄竹心火说是蕴有道统的真火,且能修复破损道基与元婴之能,本质却十分险恶,纳了那火,便要承合欢道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身子,既是天生剑骨,也是天生媚骨,加上合欢道基,若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

但商卿夜从未踏错。以天煞乌神水强压淫欲也好,自残放血也好,总是有克制欲望的法门,端看能不能对自己狠下心。眼下他装作陷入淫欲,实则是要试探俞霜是不是装相蒙骗,对他到底有没有那种心思,究竟会不会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女子托着他的手很稳。她的团子头在慌乱中散了一半,冰凉凉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眼睛,使剑修看不清里面藏着什么感情。

“别怕,”她说,“剑尊……你会没事的,别怕。”

俞霜低下头,鼻尖嗅了嗅,又轻轻拱了拱,接着,一口咬在商卿夜颈侧。

一种巨大的、近乎怨怼的失望涌上商卿夜心头,他很难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她与其他攻略者并无分别。

剑修的脸色忍不住狰狞起来,眼里浮的水色,掩不住底下的黑光,即使是最冷洌的寒冰,也冷不过他现在的心情。

扣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上移,指尖已按在女子柔软脆弱的后颈,只要轻轻一点,磅礴的魔气便能将人扯个粉碎。

但他……

指尖竟在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麻意,伴随彻骨冷意,冻结了他的行动,仿佛真的被欲火烧成原着里毫无自我的仙尊,烧成洁白待宰的羔羊,被卸成八块,剖开肚腹,敲骨吸髓。

“好甜,我就知道,是甜的……”

俞霜抬起头,神色平静而温柔,只是眼睛有些灰黯。他以为的冷泉,其实是两汪孱弱的,没有目的的,寂寞的死水。

她的手小巧而细腻,光洁无茧,如同婴儿般柔软,轻轻盖住剑修双眼。

“你不要怕。”

话音未落,商卿夜身体一轻,所有痛、麻,痒,一瞬消失不见。

他感受到两人身体相触处一阵剧烈而突兀平复的颤抖,听见一丝小兽忍伤忍痛到极致的呜咽。

直到十息后商卿夜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问题浮现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需要听到她的亲口回复,于是用力握住俞霜的手,声音嘶哑而狰狞。

“俞霜,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不起。”

俞霜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几乎是没有焦距的,用手抓住剑修的衣襟。她呼吸浅而急促,面颊由冷白转为酡红,动一动都很困难。

“我的能力是……替伤,除了伤口,负面状态也能……承受。没告诉你,对不起……”

她解释得急,声音里全是惶恐和无措,一根小羽绒黏在额头上,脸上沾了灰,而泪水又在这片灰色中划出两道细细的痕迹。

她喘息忍耐的同时也在抽泣。

“还有,我,我不会死,很难死的。这种感觉我只是没经历过,有点难受,所以不用,不用管我,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

俞霜觉得很羞愧,脸一半被欲火烧得通红,另一半是羞惭:她怎么能因为怕不舒服、怕痛,怕难受,就不告诉剑尊自己的能力呢?忍一忍就好了,又不会死,理所应当该帮助别人呀,急人所急,不求回报,她一直是被救命恩人这么教导的。

商卿夜抱着她,掌心贴着面颊,触手皮肤烫得跟火炉一样。没人比他更了解俞霜此刻的感受,如同被蒙住了五感一般,只知道身体时刻被灼热的欲望细细密密地啃噬着,空虚无比,渴求什么东西填到身体的最深处,那种瘙痒只会不断更强,更强,只要能舒缓那股欲火,简直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俞霜竟然忍下了这种感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粗喘变成细弱的抽噎。

她好像已很习惯牺牲、习惯忍耐,习惯被强加完全不该由她承受的伤痛,习惯承受超乎常理想象的负面感觉。她曾说过的话一句句划过脑海,使商卿夜产生了一个极恐怖的猜测。她并不乐于接受这些,是有人引导她、扭曲她的本心,刻意把她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不付出任何代价地利用这份能力,将重重伤害转移到她身上。

傻乎乎的,又格外馋,什么都不懂,却要经年累月地忍无穷尽的痛。

商卿夜抚摸她汗湿的额头,眼泪蹭到心口,冰凉的,心脏像生受了三刀六洞,又被戳着搅着弄得血肉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给剑尊添麻烦了……”俞霜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问。

“胡说,你分明救我一命。”

商卿夜散开她的头发,再握住她手腕命门,冰凉的灵气顺着经脉转了两个大周天。此前他未细看,一梳理才发现,俞霜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明明有丹照期的底子,修为与肉体资质却是不契合的。她看着肌理丰腴,一身软肉也匀称好看,实则经脉不畅,筋骨孱弱,甚至很是营养不良。

他细细拭去俞霜眼下细汗,用灵气放松她绷得死紧的肌肉神经:“我曾得一合欢宗秘法,名为扑朔化春决,能使无根之人聚气再生孽肢,虽然抵不上真东西,倒也能承载双修心法。这地魄竹心火,若是一味忍,非得把你这萎弱金丹忍碎了不成……只能以中正平和的双修心法为辅,炉鼎为器,尽力泄出来,方不会伤身。俞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俞霜已经听不太清剑修在说什么了,下意识嗯唔应和他的长篇大论,不自觉磨蹭面前比自己凉许多的肌肤。

贴着……一潭清清凉凉、散发甜香的雪水,想钻进去,解一解浑身上下的酷热。

剑修长睫微垂,伸手摘下发冠,由墨色长发垂落腰间,再解开衣袍,任亵衣落地,露出底下白润温莹的肌肤。寂雪剑尊不似寻常男修般粗壮雄武,略显消瘦,线条软而妩媚,远瞧似冰玉一般,近看又多了股活色生香的肉欲。

商卿夜看这柔白无毛、活似天生妓子的身体,笑了一下,三分自嘲,两分无奈,因这命运无常。

他熟习《扑朔化春决》,还是因那话本。原着仙尊修为大跌,饱受魔修欺辱,好容易逃脱,又回不了正道宗门,只能去往凡人界,半途淫火催发,被陆浑国皇帝澹台深所救。谁知那澹台深表面一身人皇霸气,其实是个天阉,性子无比扭曲阴鸷,又软得下身段,刻意勾引,令仙尊费尽手段为他寻来化春决,接着马上翻脸,趁虚而入,磨牙吮血,将仙尊利用彻底。

“……那些人多是复姓,倒也是个有用的规律。”

抽出一条崭新衣袍垫在女子背后,商卿夜在俞霜身前跪下,双手将人轻轻拽起来。她循着微凉气息,自动自觉攀上他的肩膀,鼻尖一动一动,像是嗅到什么极好闻、极甜美的香气,被欲火冲得晕晕乎乎,颦着眉眼,神情迫切,行动又毫无章法,只会在他颈窝胸口拱来拱去。

商卿夜看了看她穿的飞仙裙,犹豫片刻,伸手进去脱下里面的小衣。尽管竭力避免触碰到敏感部位,还是蹭到一点黏稠温润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一下子红得厉害,几乎要和俞霜一样双颊滚烫了,聚在她丹田处的灵力运转一慢,俞霜就发出一声很不舒服的哼唧。

“不想……”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商卿夜却敏锐地捕捉到了。

“不想要?”他摸了摸她的脸,情绪柔软而无奈,“别怕,我无意辱你,是你……你来用我。天生媚骨,自然再无比我更好用的炉鼎,好么?”

“不想再疼了……对不起……”

俞霜抽了抽鼻子,嘴唇不意蹭过商卿夜喉结,他本来一怔,又被她蹭得腰眼一软,只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将她严丝合缝地拢进怀里:“放心,不疼的,会很舒服,很凉快。”

她细细碎碎的哼唧贴着他胸骨,传入耳里:“凉……不要,不想捡剩饭翻垃圾吃……硬的,冷的。好痛哇……”

“你说什么?”商卿夜紧紧皱起眉头,抬起俞霜的脸,“谁给你吃什么?”

“剑尊……剑尊,想吃甜的。”

吭哧一口,她咬住他指尖。

抽了下手指,没抽动,指尖埋在滚烫的口腔里,又被湿软的舌舔了两下,这下剑修连耳根都滚热血红了。

俞霜总说他是甜的,其实她身上也有股清淡好闻的花香,体温格外高,烘得接触的地方暖融融的。他从不知道女子摸起来这么软,拥在怀里如同抱着一颗圆圆糯糯的糕团,把他的胳膊都占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俞霜……莫哭了。”商卿夜吻了吻她凝着泪的眼角,犹豫片刻,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嫣红的唇瓣。“带你去吃糖葫芦,吃桂花酒酿……只要你要。”

只要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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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在做梦?

一开始,俞霜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从剑尊身上替来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那么热、那么急切,想要,想寻一个出路,又无比迷茫。

接着,她闻到一股香香甜甜的花蜜,体内帮她纾解不适的能量将欲火集在一起,于下腹三寸凝成个什么,于是到处乱窜的欲望便多了个出口。她随着本能的指引用力挺腰,新结成的硬物便捅进一个柔软深邃的所在。俞霜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记忆中含着冰凌般冷淡的声音潋滟成柔软春水,正用柔媚的、喑哑的音调呼唤她的名字。

“俞霜……嗯……俞霜……”

欲火稍退,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伏在剑尊上方,一只手握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挺身,把下体硬物往剑尊体内深深埋入。

商卿夜被迫地、无力地向后仰起脖颈,如同濒死天鹅般颤抖地喘息。胸前两颗颤巍巍挺出的朱点被咬得红肿胀大,刺目齿痕也昭示着玉白胸膛经历了怎样贪婪又狂热的凶狠折磨。

欲望横生,俞霜咽了口唾液。这是……这是梦吧,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唇齿舌尖才会这么一直甜滋滋的。

俞霜虽体弱,肏起人来耐力似乎好得很。借化春决凝成的阳物过了初时的不习惯,俞霜本能找到撩拨剑修后庭快感的地点,驱使阳物在栗子大小的柔软之处来回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第一次破身,哪怕有观虚修为,被她在体内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撞来撞去大半个时辰,也觉得有些挨受不住。他喘得很急,可声音能被控制住,身体的颤抖却不行。墨发蜿蜒,散在白似冷玉的肌肤上。白愈白,黑愈黑,两厢衬托,让人欲罢不能。俞霜进入到不能再进入的地步,再用力撑起身体,快速嵌回那处格外柔软的穴腔,肏得人泣出一声哀哑的呻吟。

剑修里面早就开始淌水了,被这么捅,黏腻咕啾的水声便极为明显,被阳物抽出的力道带着,滴滴答答淌满腿心。

俞霜瞧着那水液,怎么看怎么像黏稠糖浆,迷瞪瞪地,突然蹲下来,凑到剑修双腿间,张口要舔。

“俞霜!”商卿夜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得哭笑不得,身子还在因体内性器骤然拔出而颤抖,“你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她这么一蹲,头又开始发晕,剑修也虚软得撑不住她,大头砸在胸口,锁骨又多了一圈牙印。

“……怎么跟小猪似的。”

商卿夜抱着拱白菜的小猪,蹙眉喘息。之前忍耐欲望的时候不觉得怎样,但媚骨一朝破身,又被承合欢道统的欲火生生烧灼,当真堕入淫欲的地狱,此后只能不停在无尽的情动痴淫中浮沉煎熬,需要一次更胜一次的满足,再也回不到过去。

但若是俞霜……

“还想……还想吃甜的嘛,再给一口……”

小猪胡乱嘟囔着,毫无章法地摸玉白菜的腰,没待剑尊歇过片刻,想明处境,便分开两条修长劲瘦的腿,再次肏进温暖甜蜜的软穴深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穴吞下性器的感觉异常微妙,不见天日、本非作为承受之地的后庭被异物一寸寸撑大,狭窄的入口已从初时的泛红转为糜烂的血红,一圈软肉肿胀不堪,抽搐战栗着,渗出黏腻晶莹的淫水。

两人已换了个姿势。商卿夜浑身赤裸,跪趴于地,仅有墨丝般光滑的黑发散落在肩颈背后。长睫一旦垂下,沉凝在瞳孔中冰寒的暗色便尽数敛去,倒剩下一种旁人绝不会想到、也不敢想象的无害与易碎。

俞霜压上来,心口滚烫,烫得他撑在地面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指节掐得发白,小臂绷出明显的青筋。这个姿势令性器入得太深,太深,她又因雀跃而无师自通主导了灵力的运转,粗暴掰开身下饱满圆润的臀丘,把他苍白下腹顶出一块鲜明的凸起。深邃如盏的腰窝周围印着几圈齿痕,如绽放在琼玉仙葩上的红梅,透着种惊心动魄的残酷之美。

从她身体传来的欲火化成蛮横的电流,直直窜遍剑修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好似浸在一汪淫欲的温泉水里,泡得指尖发麻、四肢瘫软。

他纤长卷翘的羽睫凝着泪,眼角染着病态的胭脂色,喘息着,除了后穴的酸麻瘙痒已经失去了别的所有知觉,而身后的女人还在不懈地往无可深入的地方穿凿。他只有调动全身灵力去对抗欲火才能喘气,否则喘出的气会不由分说地变成哀求停止的哭喘乞怜。

首次破身,媚骨就敞开了容纳淫欲,放荡而无耻,恍若千百年来的隐忍克制、醉心剑道都成了笑话。现在他是如此残毁和无用地被揉捏肏弄,除了几分愤恨,更多的是终于解放般的痛快。商卿夜的喉咙一阵不适,几乎对自己作呕,却随着俞霜磨着骚点的抽插,被快感深深刺螯进懊恼的内心。

“唔……啊啊,俞霜,别再弄了……太久了……”

她抚摸他的腰,交缠的下半身稍稍放松。寂雪仙尊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腰线柔软又极韧,原着便总爱描写这窄腰被握住任意摆弄的场面。但她觉得,剑修的腰虽然细,但腹肌明显,充满武人特有爆发力,呼吸收缩,像潜行暗夜的豹,伺机要撕裂猎物的喉口。

俞霜把双手虎口扣在这猎豹劲瘦的腰侧,慢慢收紧,直到皮肉沁出两片红痕。她的鼻尖贴着清瘦背脊,与脊骨骨节吻合,上下轻蹭时,猛烈地朝他身体里面用力撞击。

商卿夜的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来,好似它们正努力要抓住脚下的土地,但再也维持不了尊严,倒在早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外袍上。

她不知第几次咬住他脖颈,乌黑的长发舒展着垂落地面。俞霜从未见过这么长、这么柔顺,这么美的乌发,阳光落在上面,散射着无与伦比的光华。她将脸埋入那厚重的黑暗中,又将商卿夜搂得更紧了些。

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被甜蜜深沉的虚幻笼罩的梦。她时常做梦,梦里能看见末世到来前的一些回忆,能稍稍呼吸和感到快乐。但是她也只能珍惜梦里所拥有的那一点聊胜于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要哭了。”

她听到一声深沉的、微微颤抖的叹息。一阵委屈忽如刀割袭上心头,她赌气地想,难道我连哭都不成吗?于是哭得更急、更狠,眼泪串成珠串,串成大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

然后,俞霜落进一个温暖的、散发香味的怀抱,带着湿气的唇探过来,撷住她因哭泣而微微张开的嘴,她便尝到比花蜜还鲜明甘美的甜意,心里庞大而寂寞的悲伤就慢慢松散,破碎,随着那股甜味消散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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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霜闭着眼睛,如果不出意外,她正躺在金屋的拔步床里,因为屋里染着熏香,手边是触感柔软的烟罗锦。她的衣服也必然被换过了,干爽整洁,除一点手脚浮肿的感觉外,那种要把她埋葬吞噬的情欲火海不见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因为记忆没有消失,反而因满盈金丹的灵力而愈发鲜明——新生的肿胀的肌体,剑尊低媚婉转的哀求,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她无措又迷茫。

可这种无措与迷茫,同上辈子好像又是不太一样的。

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冷淡清新、温和甜润,仿佛淡淡的花蜜,她像吃蜜一般,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伸过来的掌心。

商卿夜失笑,无奈中杂点羞恼:“小懒……醒了就快起来。”

想顺口了,他差点叫她小懒猪,好在最后关头收回话头。

说完就看见俞霜在被子里蛄蛹两下,往下缩,变成一个大被包,团在床中央。

“与观虚修为的炉鼎双修,又是首次,对修为大有裨益。你如今已至明婴,只因我们身在秘境,才能规避天雷。再有半月,囚幽秘境就会关闭,你至少在那之前,先完全掌握灵力运转,可不能偷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商卿夜又想叹气。第一次使用炉鼎收获最大,两人又差距太远,使得俞霜修为直接跃至明婴中期,与后期只一线之隔,可这不意味下次双修便毫无进宜。

“若要彻底泄完地魄竹心火……我真怕你懵懵懂懂,就要进阶观虚了。元婴天雷我尚能帮你挡,观虚可如何是好?不想早死,就赶快起来随我修炼。”

俞霜抱着被子,下意识想回答她不在乎死不死,能力耗尽而死也好,被天雷劈死也罢,她只想静静躺着就好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说惯了的话突然说不出口,早就坚定的目标莫名其妙不再有任何吸引力。

见她沉默太久,一只手抚上被包,给猫顺毛似得上下揉搓。

“……俞霜,我独行太久,有时说话直,你莫往心里去。此番权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你接受……那事。你若不愿,我再想想别的法子,替你驱除真火影响。”

“没有不愿!”

俞霜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目光越过鼻尖和剑修的手,和他双眼对视:“没有的,真的没有……我愿意的。”

商卿夜微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指落下来,抵着她的下巴,轻轻挠了挠:“那就赶紧起来修炼。”

俞霜……俞霜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她不敢说,更不敢问。剑尊声音哑哑的,交衽黑袍没遮住的颈子还留着牙印青痕,明晃晃地控诉她昨日做下的好事。

“我尊号寂雪,从前还在凡人界时,家父替我取字,名为安归。”

过了一会,商卿夜开口,语气平静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过往身世,那话本中并未提及,我的表字,自然只有俞姑娘一人知晓。姑娘……可有字?”

俞霜连表字是什么都不知道,瞪着大眼睛,摇摇头。

商卿夜忽然侧过脸,耳根漫出一抹晕红,俞霜瞧着他,突地福至心灵:“我没有!我……要不,剑尊给我取一个吧,也只有你知道?”

这下那晕红不止是点在耳根,而是直直往四周蔓延了。剑修的手不着痕迹搭在剑柄上,强自板了板腰背,轻咳一声:“风花雪月,诗词歌赋,我想了许多,总觉得从里面选不怎么恰当。既然我字安归,不若从中取一予你?‘又安’,意蕴不错,惟愿姑娘顺心平安,可做表字。两又成双,同一个‘霜’,‘又又’便作小字昵称……可好?”

商卿夜屏气凝神,说了这一长串,半晌没得到回应,心中惴惴,寻思从自己名字中择字是不是太明显了,便抬眼仔细打量俞霜。

他不知道,从他第一句开始,俞霜已听怔了。就那么看着他絮絮叨叨,听着听着,眼睛拢上一层薄薄的雾霭。

她说不好,只觉得心里有些奇形怪状、扭曲残缺,早就被磨砺的又硬又丑的东西,被这些话撬松、撬开,造成哪里扭折错位,想哭又不想哭,鼻尖一个劲发酸,刺痛她的眼睛。

剑修凑过去,分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双手非常白皙,小巧圆润,总让他想起他还是凡人幼童时爱吃的白糖糯米团儿。

现在的俞霜不像糯米团儿,倒像过年时用冬雪堆的胖娃娃。可那雪堆的娃娃,只活一季冬天,初春的阳光晒下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落寞寂寥的水。

“好又又。”商卿夜摸了摸她的额心,擦掉粘着眼皮的泪,拇指贴向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我求你,真的莫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

淅淅沥沥的雨,雾一样笼罩了陆浑国国都长华。雨丝细而飘忽,微白似霜。雨不算大,偏有雷声,隆隆自天边作响,雷电在云间穿梭,像一条条阴诡的紫蛇。

客栈上房关了窗,仍能听见不甚明显的雷声,俞霜在锦被中蜷得更小了点,双手捂住耳朵,身体紧紧缩在一起,瑟瑟地抖。

屏风后,商卿夜从浴桶中迈步而出,湿发散乱、脸色苍白,身体半裸,琼玉仙石般的背脊印着两道皮开肉绽、深可入骨的血痕。血口将凝未凝,边缘浮着焦色,像是被火炙了一般。

剑尊居高临下瞧着客栈床榻,被热水蒸出红晕的面颊,在盈盈烛光下透出一股诡异的、潮湿的艳色。他又赤足踩在地上,只穿一条亵裤,好似刚从河里爬上来的冤死水鬼。

他一把掀开被卷,把湿漉漉、冰凉凉的手塞进俞霜颈窝,发出一声轻柔到诡谲的冷笑。

“不要不要不要……”

俞霜被两日前的明婴天雷吓掉七魄,又被变成怨鬼孤魂的剑修飞了三魂,当下揪着被角,凄凄惨惨、哀哀怨怨地哭了起来。

商卿夜这回真笑了,捏指掐诀,黑若鸦羽的长发顷刻便干爽如初:“不过一场天劫,无需你受,就吓成这样。又又,你这比鼠胆还小的心性究竟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不改……是你不让我替伤的,好过分……”

一从囚幽秘境出来,进阶天雷就在天边聚集,天色突黑、紫雷轰鸣,仿佛雷公冲云层骤然敲下万千鼓槌。俞霜不过粗粗掌握修真心法,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倒是剑修早有准备,第一道天雷刚劈出一半,度厄剑便已追云之上,愣是将雷光砍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婴的六六三十六道天雷因为观虚期修士的插手升级成四十九道,一道威力更甚一道。俞霜吓得腿软,坐在自己脚上,仰头看着剑尊凭虚御空,闪亮的剑身划开阴云。衣袂翻飞,寒光凛凛的度厄剑在雷光下舞出一片如梦似幻、熔金碎银般的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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