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又过半,商卿夜请了青竹道尊与丹修长老为俞霜诊脉,开了温脉凝婴的丹方,又好生解释一番,才将二人送走。
这期间,姑娘当真如自己说的那样,除却不得不回答的问题外,没有一次理过剑尊。
他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抵着她的后心,温和到极点的灵气从心脉开始,一点一点与她疏通。全身关节、气海、三阴交诸要穴都因替来的伤而紊乱异常,淤堵堆积,并一团极邪寒浊阴的魔气滞在元婴周边。若不好生疏散,积得久了,阴寒侵蚀,消耗元气寿命,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恢复不得。
商卿夜给她调理内息,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控制住魔气发散的趋势。俞霜汗出如浆,咬着牙全身发颤,硬生生一声不吭,也不与他对视、不看他的眼睛,执拗得他心里又难过又好笑。
剑修知她习惯,拧了干净的布巾来给她擦汗,配合清净决把自己也收拾干净。
“……我是不是给凃玥道尊和兰师姐添麻烦了?”
近两个时辰下来,他也耗神费力不少,终于得她一句话,和自己还没什么关系。
好歹也是一句话嘛。剑修知足。回身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无妨,交给我处理,这不是什么大事。”
俞霜不再开口,拿后背拱他,用脚蹬他,“不要碰我”的意思明明白白。
此时已是四更天,她早就困了,昏昏欲睡,因为他还在这里,所以不愿意合眼。商卿夜伸手摸了摸姑娘额头:“……快睡吧,你不愿意看见我,我走就是。好生歇着,明日……我慢慢给你赔礼道歉。”
姑娘嘴里嘟囔着“才不要你的东西”云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剑修坐在床边端详她睡颜,她几乎是昏过去的,唇色惨白,脸颊浮着病态的晕红,他心头酸涩,坠坠地发麻,往她汗湿的鬓角落了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这时,冷下来、静下来了,商卿夜才有空回溯事情的一切细节。偏生是他有心障、又掐着进阶大典和结契大典之前,舒清雪身受重伤,还有那似讥讽更似挑拨的几句话……如今想来,只觉处处可疑。
往日轮回,他与渌水白旆往往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人行事虽没有分寸又言语奇葩,到底与一意进阶的剑修没有关系。但以往没有关系,未必现在无关。想明白这件事后,剑修起身出门,心里已决定要把用在谢衡身上的逼问法门一并用在舒清雪身上了。
夜已过半,白日混乱喧闹的镇魔书院已然宁静下来,好在兰杜薇机变得宜,及时阻了大半外门弟子,真正看清俞霜替伤的人不多,又不明其中细节,以秘法仙丹等借口糊弄过去倒也简单。
因为担忧俞霜,易入诚这一日就没有离开镇魔天阁,可就算没离开,师尊凃玥和师姐兰杜薇也不让他去探望俞霜。自封是劳碌命的二师兄便扎进小厨房,回忆从“现代”得到的甜食食谱,取了些牛乳,加入白糖用灵力翻搅,尝试做出食谱里的“鲜奶油”,再烤个什么“蛋糕”出来给人尝鲜。
这边灵力操控器材打发奶油,易入诚回身把“蛋糕”胚子的用料加入一个大盆,灵禽蛋替代了人界鸡蛋,蛋清蛋黄还要分离。步骤不难,烤窑也热得快,只是马上要获得“鲜奶油”时,易入诚瞥见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当下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枚灵符直直冲着黑影疾飞而去。
“做什么?看清楚了,是我。”
剑尊眉头一皱,很不满意法修的冒犯,伸手掐灭即将吐水喷火的灵符,旋身上前接住打发奶油的木盆:“毛毛躁躁,怎堪大用?”
你不毛躁,你堪大用,还不是把那么好性子的俞姑娘惹火了?
易入诚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点,恭敬行礼:“……小子无状,不知剑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你这是在做什么,用得是奶?”
“此物名为‘蛋糕’,由麦粉蛋液揉成,先烘烤成型,再用这‘鲜奶油’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入诚就看着寂雪仙尊先沉吟片刻,然后黑沉沉的目光锁定了他,心下大觉不妙,果然听见:
“此物如何做,烦你给我细细讲来。还有一种夹了玫瑰酱的奶糕,细腻绵软入口即化,不知你可会做?”
易入诚:……
有道是君子远庖厨,可为了哄人,大概也就不管什么圣人言了罢。
法修自认倒霉,只好从打发搅拌开始,仔细给剑尊讲了个遍。
“……如此,这‘蛋糕胚子’放入窑炉,以这个温度烘烤半个时辰,也就得了。”
商卿夜过目不忘,记住了法子,又问清几处关窍,往易入诚怀里塞了个龟壳样的法宝,冲他挥挥手。易入诚心觉无语,但一摸便知手里是个极珍贵的地界防御灵宝,一百个厨房加起来都抵不上半片龟壳,立刻识趣地走了。
等人走了,剑修抿了抿唇,隔绝外物的结界扔了足足三个在外面,保证就算全镇魔书院的法修一起来轰也能挺个一时半刻,才伸手解开衣襟,把外袍褪了下来。
剑尊懂礼,若要赔礼道歉,礼物就得送到人心坎上。第一块敲门砖就尤为重要,能不能得一个眼风、一个好脸色,就看这一次了。
商卿夜摸出那套墨玉寻梅针,取了倒数第三支、足有最末两倍粗细的长针,静静看了片刻。针身墨黑,针尖却染一点寒光,尖锐无比,他咽了口唾液,拨开亵衣衣襟,左手两指捏住一枚微微翘起的乳头,针尖抵上嫩红的乳孔。
顷刻间,针尖没入乳孔,半根没入乳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腰身轻颤软靠在墙壁上,手并未停,捏着针尾转了几圈,把柔嫩细小的乳孔彻底拓大,直到看见一点乳白随着墨玉针抽出缓缓渗出,才算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把额前发丝打湿,他并不敢多作犹疑,从芥子戒中取出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把连着琉璃瓶的罩子扣在胸前乳允,捏了一下软管尽头,罩子就一松一紧地使劲,雪白的奶汁旋即从乳孔喷出,顺着软管流进琉璃瓶。
商卿夜死死咬着唇,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左手环着胸肉用力揉捏,试图把数量不多的奶水全部挤出来。
两处胸乳不过得一小瓶奶,做了蛋糕就做不了奶糕,他只能先完成一样,先用无需打发乳液的奶糕试手。等得了一碟八块奶糕,强行催动媚骨蕴出来的奶水又充盈胸膛。剑修掐了一下热胀酸软的胸肉,通进肉里的通道麻痒不堪,被烫伤了似的阵阵发痛。
等他再强行用吸乳器把奶水抽出来的时候,乳汁寸寸通开孔道,如利箭一样刺出来。剑尊仰着颈子,眼神涣散,不自知地喘出一声几近融化的叹息。
实在是……斯文尽失。
一通折腾下来,等到他勉强把自己乳液打好的奶油在蛋糕胚上抹匀,还无师自通地用奶油活了一些玫瑰酱,雕一圈漂亮的花瓣纹路在侧,已是长夜过尽,天光大亮。
晨间俞霜要喝的药已有丹修弟子送来,一闻便知苦得要命。商卿夜整理好仪容,端了药,提着食盒,再次踏入院门。
姑娘已经醒了,还洗了脸。动不了灵力,她还想着练剑,提剑就要出门,忙被剑尊阻了,冷着脸、不情不愿地坐到桌前,准备吃药。
不要剑修动手,她自己打开装着药的小瓮,瘪瘪嘴,一口气灌下去。一个喝完还有两个,有的是和黄连汤一般纯苦,有的酸涩得要命还带股土腥辣味,喝得俞霜整张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完就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吸气。
商卿夜看得心疼,想要说话,却欲言又止,打开食盒,先把奶糕拿出来,推到姑娘面前,用一种这辈子都没发出过的和软声调,讨好地劝道:“吃点奶糕压压,我加了不少糖,很甜的。”
其实他连被骂两句、点心被砸烂扔掉的准备都做好了,哪知他还是不懂姑娘,她才不会浪费食物。而且……这奶糕闻起来真香啊,还没吃进嘴里,舌尖就已尝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眼睛闪了闪,想忍一下、彰显点骨气,又觉得干嘛跟甜食过不去,就伸手拿了一个,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真……真好吃啊。
她津了津鼻子,一块奶糕放在嘴里,像吃了一大口绵丝丝软乎乎的云,分明是有质感的,嘴巴一抿,就化成奶香气十足的液体。八块奶糕,四块夹了玫瑰酱,四块加了些杏仁片,哪一种都好吃。最特别的是这股奶香,香甜不腻,比以往吃过的都更浓郁。
奶糕吃了几块,俞霜喝了口热乎乎的茶味灵液,伸长脖子往食盒里看。这回不用剑修动手,她自己取了放蛋糕的小盒子。
“是……是蛋糕哎?”
她打开盒子,一看就惊讶地叫出来:“原来这里也有蛋糕呀!”
商卿夜连忙问:“你喜欢吗?喜欢我再给你做。”
姑娘施舍他一个眼神,又马上收回去,自顾自拿了小刀,从中间分开粉嘟嘟的玫瑰蛋糕。
蛋糕胚有点烤糊了,但没有焦黑痕迹,糊香糊香的,多了一丝烟熏味,松软的蛋糕体和滋味丰裕的奶油同时嚼进嘴里……
俞霜的眼睛睁大了,小口咀嚼的动作加快,早把苦药引发的抑郁抛到脑后。
见她喜欢吃、吃得香,商卿夜着实松了一口气,绷直的背靠进椅子里,唇边露出一丝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巴掌大的蛋糕,俞霜吃了一半,回头把剩下的奶糕吃完了,咕嘟咕嘟喝完灵茶,也摊进椅子,手轻轻拍了拍肚皮。
剑修嘴角的笑更深刻了点,可当姑娘把眼睛一转、直愣愣盯过来时,他立刻正襟危坐收了笑,严阵以待。
“这是赔礼,是剑尊做的吗?”
商卿夜点头,又慎重地补充道:“这还不是赔礼,你喜欢自然好,我往后变着花样给你做。”
俞霜的神色也很郑重:“我以前只看过别人吃蛋糕,一直想吃,但不可以吃。所以,谢谢剑尊。”
商卿夜心里一拧、一冷,突然觉得自己需要问她的实在太多,恨不得把她经历的二十年岁月都问个遍,把所有遗憾全都弥补回来。
姑娘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垂下眼睛,脸微微红了:“还有啊,这个、这个奶糕的味道……我,我好熟悉哦。”
他看向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带着无奈的笑意:“当然熟悉,只有又又尝过这种奶。”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我的奶做的甜糕?你喜欢,我日日给你做,只求你……消一消气。不是不许你生气,你合该恼我的,只是气大伤身,于你身体无益。”商卿夜窥着她脸色,坐到姑娘旁边,声音又软又轻,“又又想怎么罚我都行的,若是想不出好法子,我已替你想了几个。你随意发泄,别伤心,别伤自己,好不好?”
俞霜抬眼:“……唔,惩罚?剑尊欺负我……我可以罚剑尊的吗?”
剑修一窒,笑得满心无奈:“我那么伤你,你该不会,就打算不理我了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咬住唇。罚……罚剑尊吗?可她不会……但他都那么说了,而且,而且她很委屈,剑尊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呀!
所以……
在不知从哪涌起的勇气驱使下,姑娘伸手揪住剑修衣领,大声宣布:“那,那我要喝奶,想喝多少喝多少!”
还好他又催发一次媚骨,蓄了乳汁才来的……
被撕开衣襟,再次扯松亵衣时,商卿夜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
俞霜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时候,忽然怔住了。剑尊的乳肉上遍布青红指印,靠近乳尖的部位有些肿胀发紫,乳尖更是肿得高高鼓起,足有平常两倍大,翘在雪白的肤肉中央,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你疼不疼啊?俞霜下意识想问,忽然瞥见装着药的小瓮。苦药的滋味混着前一日疼得让人恨不得满地打滚的灼烧感一并袭上心头,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她嘴巴一扁,平生第一次不想管别人痛不痛,往商卿夜怀里一扑,一排小尖牙咬住乳晕,嚼了两口,发狠地吸起奶来。
她占理,所以可以罚他的吧!哼!
剑修低低地应了一声,俞霜才后知后觉她把话说了出来。
“我认罚,又又怎么罚我都行。我不该、我怎么也欺负又又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正吸着奶,后脑被顺着毛,再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红了,扣着他的后背,没管咬着哪里,牙齿用力一切。
“唔!”
商卿夜身体一颤,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乳尖分明疼得不行、已被狠狠咬破,一时间却觉得筋酥腰软,一股邪火直从腰眼窜了上来。
扒在他身上的俞霜被震得出溜一下,碰到什么,低下头,按了按他胯间微微顶起的东西。
商卿夜倒吸一口冷气,就被她揉了那么一下,身体就放荡痴淫地打开了。
俞霜自下而上地瞧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瞧着他,好像难以置信,好像又有些懵懵懂懂的了然。
无需多言,剑尊已羞耻到极致,眼睛蒙上一层晶莹,整个人就如煮熟的螃蟹,从头到脚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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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呀……”
姑娘拉长音调,靠在他肩膀一侧,另一只手环着他脖颈。
她的眼珠乌黑透亮,染着点水汽,撅起的嘴唇恰如娇嫩鲜红的花瓣,剑修那点抹不开的面子一下子被冲走了,情不自禁抚上她柔嫩软滑的脸。前阵子这小脸还圆嘟嘟的,又是练剑又是替伤,下巴就变成了一个小尖尖,让他手痒痒想捏点肉补回去。
商卿夜瞧着她湿漉漉的眼睫,只觉身子骨血都溺在如荡漾水波的快意里,心头一迷,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嘴唇。
下一秒,她忽然盖来一只手,那只手因为连日习剑、已长了薄薄一层茧子,手指沉而有力,掐住他的下巴。
没等他缓过神来,俞霜就松开他,变握为掌,照着脸用力扇了下去。
她极不习惯——或许是第一次打人,身体轻颤,手倒是稳,就是准头不对,一巴掌打在他面颊与脖颈相连的部位,留下些不完整的红色指印。姑娘清凌凌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观察身体的反应,像在做一个重复实验,以此来证明什么理论似的。
“剑尊……不要脸。”她刮了下自己的面颊,吐舌低道。
商卿夜被扇得偏过颈子,愣了好一会,摸摸被扇得发烫的地方,再看看姑娘,面上神色说不清是惊是恼。半晌,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俞霜紧张的整个人都乍了毛,眼睫轻颤,不防被抬起来舔了一下手心,因反震而发麻的指头也被含进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吮糖块似的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他含糊道。
她登时面色一红——气的,马上挣开手,就要调头跑走。可不能动用灵力,哪逃得出剑尊掌心?被他搂着腰抱进美人榻里,朝着暖融融湿乎乎的后脑颈窝一通乱亲。
“放开我——放开!好讨厌!”
剑修把脸埋在她后背,笑了好一会,在彻底惹怒姑娘前伸手一抓,从空气中握出一片灿灿金光,连着几串银铃叮叮作响,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俞霜低低“呀”了一声,定睛去看,是一些交叠在一起的金丝,坠着些宝石流苏,华美异常,当真是极漂亮、极新奇的。
“这是赔礼吗?”她也要伸手去抓,被商卿夜一根指头阻了。
“算是赔礼,不过并非金银首饰,而是给你的玩器。”
他当着她的面把缠在一起的金丝抖散,俞霜看的一头雾水:“要怎么玩?”
商卿夜一笑,略有些艳异的眼勾出抹曛曛的魅气,把蔓丝似的条条金链搭在她膝头:“……看好了,这叫碧金销魂索。”
最顶端是个项圈似的圆环,剑尊勾着姑娘的食指,在某个关窍轻轻一按,金环一侧便从中间分成两半。
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衣袍脱了个干净,只剩一条轻薄贴身的丝裈,长到腰际的乌发散乱,映得肤色白如月照鹤羽。腰如束素,偏偏胸前多了些青痕紫印,把霜雪般的皎美以浑浊的情欲破坏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俯首,修长的脖颈贴着金环挨进她手心,接口闭合,天工无缝,他就这么引颈就戮似的、把自己的要害锁进项圈里。
俞霜瞳孔一震,忽然懂了——先是奶糕,再是金索赔礼,大概都是拿剑尊身上的什么把玩。
既是赔礼,又是……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心脏因为紧张与不知名的兴奋砰砰狂跳,俞霜又害羞、又不愿移开眼睛,看着他抖开一条灼亮的金光,半片蛛网般繁复细腻的链条如同第二层皮肤,仿佛银河织就,与他的胸膛紧密贴合。两颗小指甲大小的翠色宝石并几条金色流苏分别坠在两枚小圆环下,串在胸链两边。
俞霜好奇地伸手去碰,被商卿夜捏住:“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么?”
“不,不知道啊。”姑娘理不直气也壮,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有你教我玩。”
“真懒。”
这么说着,剑尊还是主动拈起一枚小圆环,手指一捻,圆环便也如项圈一般分成两半,断口两侧如尖尖的刺针。他拿着小环,在胸口寻摸两下,比在自己乳尖上:“好看么?”
俞霜结结巴巴:“什么、要、要怎么弄?”
“当然是穿进去。”商卿夜笑了。“这流苏宝石就挂在下面,行步则轻摇,与你戴的步摇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那,那挂了这个我还能喝奶吗?”她想了想,问道。
剑修:……
真想甩脸子给她看,到底做不出来,他闷闷道:“怎么就想这个?不在乎我疼不疼?”
俞霜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反正剑尊也不在乎我疼不疼。”
商卿夜哑口无言。
悔恨像是拧成一束又蘸了盐水的鞭子,往心尖最软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抽了几下。
“你……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怎么不在乎?我本来就……罢了,你看着。”
他用指甲撬起一枚乳珠,嫣红泛紫,还沾着她刚吮咬出来的星点血痕。针尖抵在方才咬痕处,再用力一合,刺针直接贯穿赤豆大小的乳尖,带来一阵锋利的痛和锐到极致的快感。
商卿夜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窄腰轻颤,俞霜摸过来,手指轻轻捻了捻肿胀的乳首。圆环已可以顺畅转动,坠着几根细而摇颤的流苏,红翠相映,艳得鲜活。
“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没有外人,她说话声音放得很低:“……好看。”
姑娘坐在剑修腿上,两人距离近到可以鼻尖贴鼻尖,他把胸送到她眼前,另一枚圆环塞进她手里:“你来。”
这是惩罚,这是惩罚。
俞霜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灵魂稍稍脱离身体、飘飘荡荡地浮在外头,拿着圆环的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团绵绵软软逆来顺受的性子好像多了一根手里的尖刺。指尖被黏在他的乳珠上,压在指间一点点搓揉碾动,软嫩的红肉下方裂了一条被牙齿咬开的血口,嫣红嫣红,煞是好看。指甲再刮一下周围的乳晕,他就喘出低沉又破碎的气音。
真好看,真好……
尖刺一瞬扎进肉里,直直捅穿,与另一头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头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身体、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毛蹭过,留下一线湿润的水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水。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身体下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磨着他的大腿,眼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舌尖抹她的唇瓣、钻进去,灵活地勾她的舌。手也很不老实,到处摸,揉一揉胸,又往下走,被她一把按住。
奇怪,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开始喘粗气了?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流苏,拽着宝石往下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眼微微失神,喉结上下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揉弄,感受乳肉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感;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下头含住,连吮带抿,真就又吸出一口奶来。
他这回真哭了,泪水涟涟而下,欲火几乎要把媚骨点着了,腰无力地往后软。金索剩下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子盖住了一捧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他好悬挤出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她一紧张就不停舔嘴唇,趴在他胸口:“……不行,要好好惩罚坏蛋。”
“接下去怎么玩?”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
他像死鱼一样平躺着,俞霜推他几下,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干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身上。从项圈到四肢,牵出细细几条流光溢彩的金链,胸前坠饰较多,往下几缕金丝分成两股,交错着绕到腰后,点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臀部。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胯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子,刚好套进半翘不翘的性器。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热的血肉,就会弹出一圈细密的毛刺,涂满催情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入肉中。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身下性器,都已处在这种极致的瘙痒之中,长睫含露,眼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坚强到极点,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肏进来了。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眼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下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商卿夜张了张口,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听过,但我知道怎么玩。”
说罢,姑娘拽了一下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这么一拉,本来就欲火焚身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出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眼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流畅紧实的腰线往下摸,分开饱满挺翘的臀,指尖熟练地揉进一个潮热湿软的幽暗之处。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水,盛着满溢情潮了。
“……是放进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点点头,怎么说就怎么做,揪着那颗缅铃,抵进后穴,朝里面一个个推进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滑,但在人体最柔软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具,溜薄的缝隙咬住沿途腔肉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股脑就往里面推,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肠肉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眼神涣散,一点舌尖抵在唇外,两条腿因脱力而瘫软,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腿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塞进去,往里捅,像在泥泞里行进,手感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穴口绽成荔枝大小的肉洞,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入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进到看不见的极深处。姑娘把手塞到身下,摸着鼓出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喘一声,喉咙间迸出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脚趾蜷起,抽搐着被顶到一个不太痛快的高潮。
“别、别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勉强回头,看到姑娘抬了抬眼皮,心下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抽,刚艰难咽进缅铃的后穴又要一口气全部吐出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处紧紧咬着肠肉往外拽,刷的一下,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出一团软腻烂熟的胭脂色。绵软腔肉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高潮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射精的性器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流出些稀薄腺液。剑尊眼尾晕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泛着清艳的欲色,湿漉漉水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干过。
“哈、混蛋……你别过来……”他撑起身体往前爬着要躲,手和腿软得根本支不住,牵动金索,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勒了一遍,加上他本来就羞耻得厉害,不仅没躲开,还快要把自己玩到高潮边缘了。
被骂了。俞霜鼓起脸,把人按住翻到正面,腿卡住他要并拢的双腿,朝刚穿完环、肿得不能看的奶尖扇了一巴掌,反手拍向另一个。
“不许骂我,不许……不许欺负我。”她把湿漉漉的缅铃捡回来,仔细地塞回去。穴口一圈软肉已被肏弄地肿起来,一团肠肉微微嘟在外面,缅铃按上去,陷进柔嫩嫣红的肉里。她按着那枚缅铃,怼在穴口出转着圈揉,磨得人哭腔更浓。
“啊……哈啊、又又,我知错了……呜……”
身体越来越敏感,从外到内、从内到外,都被揉得瘫软如泥、完全打开了。高潮迭起给人一种近似濒死的失控感,缅铃与手指被含进去、搅弄着周遭裹来的腔肉,抽抽插插,看着快被操烂了。
“我,我不舒服……我也要。”俞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坐在他一条腿上来回磨蹭。
商卿夜缓了口气,抬起眼皮:“……你操进来就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那种舒服……那种虽然也行……”姑娘小声地嘟囔着,“喂,你知不知道啊。”
她颦着眉,满脸通红,松垮垮的衣襟被扯着,被剑尊抓着啃了一口。
“……你要我与你交合?”他比划了一下,“如你对我做的一样?”
“那样……那样也不要。”俞霜记起来,还在上辈子的时候,许多没能掌握异能的女人被按在地上随意地对待。有些死了,有些生不如死,有些分外倒霉的、肚子慢慢鼓起来,身体里仅剩不多的营养被婴儿慢慢汲取走,最后生生饿死了。
漫长的、痛苦又压抑的记忆海潮般涌现,她揉了揉眼睛,身体微微的颤抖,手不自觉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环起来、躲进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原来她那时候是痛苦的。原来光是看着别人,也会那样痛苦。原来这叫痛苦。
“又又……又又。”
商卿夜染着满身情欲的气息抱住她。流苏和宝石有些硌,所以他很快放手,吻着眼睑,拭去下面的泪珠。“别哭了,不那样也会很舒服。”
“……要怎么舒服?”
他的耳根像红玉一样:“……别问了,你……你享受便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以前应该是完全没经验的。
美人榻不高,剑尊跪在床下,脱去姑娘的小衣。他觉得两人的情况大致相像——见过猪跑,但没吃过猪肉。
俞霜见过身边的糟烂事,商卿夜则是从话本和攻略者的记忆中窥见。
但天生就有劣根性的男人,在房中术上,总是更占优势。就如那碧金销魂索,原本是原着“主角攻”用在仙尊身上的刑枷,功用繁复,放在姑娘手里,是断然闹不明白的,可剑修寻来,也不过费了一时半刻就钻研透彻。
他撑起身子,先与她唇舌交缠片刻;舌尖往下流连,轻舔姑娘白皙柔软的脖颈,向下落到胸口。
“……好痒。”
她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如同被顺着毛的幼猫,软绵绵地呼噜两声。他轻轻托起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唇舌慢而柔地抚慰,手绕到她腰后,沿着脊椎缓慢地揉捏,一点一点往下,捏了捏肚子凸起的一圈软肉。
“唔,不许捏我的肉……”
俞霜小小声抗议,又被揉得很舒服,就要软软地往后倒。他把手给她垫到腰后,两条丰润有肉的腿就这么摊开在剑修面前,中间藏着一片温热而湿润的幽暗密林。他用指尖拭了一下。刚刚那里就已渗出过微黏晶莹的液体,还蹭他一腿。
腿心处白,花阴深出的颜色略浓些,他低下头,亲在她小肚子上,唇瓣慢慢磨蹭。姑娘低低呻吟一声,被他吻过的地方,竟似一团内里的火从皮肤下烧将出来,把她的脸都灼红了。俞霜抬脚踩在剑尊肩膀上,力道简直比猫还弱,被攥住脚腕,咬一口,多了一圈深红牙印。
“……你咬我,你居然咬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想踹他,当即侧了个身,胳膊微有些汗,一滑,看着就像往他脸上坐了过去。商卿夜一动没动——简直像天上掉了个香喷喷软乎乎的馅饼,很是享受地把脸埋进湿乎乎的地方。
舌挽樱桃结,他私下里是偷偷练过的,稍稍寻过方向,就准确地含到花核的位置,舌尖蛇一样往上纠缠厮磨。俞霜脑中还迷糊不满着,气息就不受控地急了起来,光洁饱实的臀被一只大手垫起,攥着揉捏,一霎的禁不住,埋在她腿间的商卿夜就尝到一缕渗过来的莹明。
尝起来有点涩咸的味道,咽下去更觉实在味美。剑修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腿根,深吞浅吐,舌尖前搅后探,一声声全是水的腻音。俞霜眯着眼往上看,只见光影重重,像是晕了,又像极清醒,一股异样的慵懒酸胀在体内聚合、收缩,膨胀……
“呜啊……”
姑娘缩了一下,脚尖绷直了,轻轻的一声却点燃一脸绯红,前额鬓角浸出薄汗。他的舌还埋在里面,就感到甬道柔柔地合拢,战栗不休,双腿无意识并拢过来,缠在他的肩背处。
“舒服吗?”
他停止舔弄,撑住她锁在脖子上的的一条腿。再抬起脸——嘴唇红而湿润,连眼睫都是湿漉漉的。
她的腰软得抬不起来,脚尖拨了一下他肩膀处缠绕的金索。剑修闷哼一声,拔起身体,侧躺着搂住她。俞霜拱进他怀里,微汗的臂绕过他的脖颈,整个人腻缠过去。
她本以为……本以为这种事都是痛的、难过的,被逼无奈的,被伏在身上胡撞,最后死了一般,爬不起来。姑娘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脸更红了红,往他胸膛里躲。她舒服么?当然是舒服的,说不好与化春决幻化出来的性器哪个更快活些,只是两者的意义好像也不尽相同。至于哪里不同,她好像也说不出来。只是他这样对她,多了些更亲密、更腻软的情意。
白日宣淫,闹了这么久,俞霜上下眼皮不停打架,还不忘叼着一枚奶尖,吸两口甜蜜蜜的乳汁,手绕到后面,揉他肉感十足的屁股。
“……小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被亲了一口,姑娘拿头顶回去,表示不满这个评价,身体却很诚实,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剑修。她就像一只在食物链底端的、小小的幼兽,天上忽然掉下免费午餐,获得一只大大的猎物,本能地撕开猎物柔软富有营养的腹腔,吃得又撑又累,埋在鲜美可口的血肉中,就睡去了。
商卿夜将她汗湿的额发撩到耳后,手勾来一条丝衾盖好,灵力一吐,柔和地浸入俞霜几条大脉,包住丹田气海,替她祛除元婴周围围绕的魔气。他支手抵颔,撑在她睡颜旁边看。
姑娘因疲惫和快活沉沉睡去,不知怎地,竟让他觉出一种奇怪的得意,轻轻悬在心里的什么落了地——总不能只当被作弄的人,如今他也得了她,两心相印,再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情了。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他把睡着睡着又背朝上趴着的姑娘半抱在怀里,舔吻她微微泛白的唇,撬开齿关,搅乱她的呼吸。
“唔……唔……不要烦我……”俞霜想翻出去图个清静,却被捏了一下腰间软肉,一下子睁大眼睛,“你干嘛!”
剑修眼里隐隐含笑:“大正午的,可不能再睡了,起来吃药。”
俞霜眼看着萎靡几分:“吃药……吃药啊,药真的太苦了。”
补身子的、蕴元婴的药本来就很苦,她一连喝了三个月药汤,好容易从虚不受补进步到能承受灵丹的强度,谁知一次替伤,又被打回原形。这回药力加强,必须添加缓和的药物,原本就难喝,居然还能苦辣得更进一步。
但她不是不知好赖的人:“唉,我吃药。药呢?”
商卿夜微微一笑:“还没熬。”
俞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熬你把我叫起来干什么!你又欺负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哪敢再欺负你。”他把她抱得很紧,“睡太久并不好。”
顿了顿,商卿夜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软声道:“……又又,今天的赔罪还没结束呢。”
俞霜津了津鼻子,怀疑地看着他:“唔,那好吧。还有什么?”
他一时竟舍不得分开,抱了她一会,才慢慢松开手,滑下美人榻。身上还穿着碧金销魂索,一动,宝石与流苏相撞、银铃轻晃,一齐泠泠作响。
宝石和流苏都挺有质量,坠得金环咬着乳尖,肿得绮靡。脖颈和四肢的尖刺扎得越来越深,若拆开来就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血痕。商卿夜从戒指里抽出一件外袍披上,也不穿鞋,赤脚往门口走了两步。
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迟钝如俞霜也感觉出来了。哪里不一样呢?是了,她从未见过他衣白。剑尊披着一袭素色衣袍,银色暗纹如流水,随着衣摆动摇而轻晃,仿佛被澄明月光仔细织就。襟敞袖宽,身形轻移,衣袂翩然。他又抽出一条三指宽的锦带,往腰间一束,回头看她,俊美的面孔棱角分明,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乌黑深邃的眼眸好似寒潭,氤氲着清冷如霜雪的气息。
姑娘看呆了,剑尊又走过来,居高临下,神情淡漠,极像九天之上俯视众生的仙。
但是……这袍子好薄啊,透着肉色,肌肤上贴着的金索宝石若隐若现,被咬得烂红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
俞霜努力理解这件衣服,细眉紧皱,半晌没作声,一抬头,正见商卿夜逆着窗光盯着自己,眼里的神情半笑不笑:“想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好看。”她忙夸一句,接着嘴唇嗫嚅两下,低声道,“你,你要穿这个出去吗?”
商卿夜含义不明地“嗯”了一声。
俞霜抿唇,憋了憋,忍不住:“不……”
“不什么?”
“不穿这个嘛。”
他眉头一挑:“不好看?”
“好看……”她瘪了一下嘴,“就是……就是我觉得你不要穿出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
剑修忽地笑了,半跪下来,去握她的手:“傻子,只穿给你看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瞧?你不是喜欢看我使剑么,我穿这个给你舞剑,你乖乖等着喝药,好不好?”
听了这句话,俞霜心里那股似是烦闷似是愤怒的悻悻之味一扫而空:“真的呀?我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便使信托人熬药,先施了结界,再提度厄剑,领着俞霜到院门前的空场。
最初穿上这薄如蝉翼的素衣不绝如何,等站到天光底下,施展开平日练剑的架势,被姑娘看着,惯常的挺立之姿,突然被一阵酥麻之意弄得遍体发软。那碧金销魂索更是分外险恶,四肢每舒展一分、金索就收紧一分,牵着乳尖的两枚金环与后穴含着的两枚缅铃,欲望如同春水满涨,涨得他手脚发软、潮红漫身。
商卿夜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然去话本里“取经”,寻了金索与这薄到近乎透明、连御寒功能也无的幻纱衣,还当什么剑修,索性去合欢宗当一个炉鼎好了。
“剑尊。”
俞霜仔细地盯着他,像看到最合心意的奶糕,舔了舔嘴唇。
“你快动啊。”
他身体一颤,强装出一副淡漠表情的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嫣红,仿佛浓花深径处燃起的艳火,正在焚烧着冰雪铸成的肉体与灵魂。
练就……练。
商卿夜抓着度厄,往常如半身似的宝剑忽有千钧重。可第一式剑招击出,惊鸿间,银芒乍现,他便把一切杂念都抛却了。步随意动,素白衣袂银光流转,翻飞飘舞;赤足点地,剑气腾遥,骤然风起,似要踏云飞仙。
他练得并非与寂灭道有关的剑法,只是一寻常《青莲灵犀剑法》,但剑尊天生剑骨,悟性与自律远超常人,天下剑法几乎已被他练遍了。哪怕使得是这舞乐大于制敌的剑招,几步下来,行云流水,“青莲灵犀”的清远深美之意与金戈之气融为一体,行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剑气四溢,偏偏被完美地控制在周身寸许,只扫起些落叶花瓣,随着剑气飘扬到空中,又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已看呆了,目不转睛,又听银铃声声悦耳,透薄的白衣在胸口处洇出两点淡粉,半遮半掩着内中金光翠色。
莲心剑骨,孤岭之巅,遗世独立,这才是构成寂雪剑尊的东西,而不是变成话本里的模样。
他拿起剑的时候,除却死亡,再不会主动放开。总有些更大、更高远,更广阔的事物在等着他。
她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冲他耍脾气、令他放开剑呢?
清冷雪气拂面而来,商卿夜将度厄搁在一旁,单膝跪地,眼里露出一种纯粹的、近乎脆弱的茫然。
“又又。”他问。“你为什么不开心?还在怪我么?我决不会再负你,你……你要如何才肯信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俞霜心里一酸,像吃了个青硬硬的杏子,一下扑进他怀里:“我已经没有再生气了,已经没有了!我不要剑尊什么都愿意做!我不要!你把这个脱了……脱了!”
商卿夜似懂非懂,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又不能确定,只好依言抱着她,回屋摘掉一身淫器,换了平常的衣裳。再问,俞霜已平静下来,摇摇头。
自己都摸不清的心,又如何能传达出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的爱恨树妖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忙完进阶大典的树妖只想睡觉。
以上,是逃到镇魔书院下辖的悦林镇、掩了气息在一书局做寻常文人,也躲不过被老友揪出来絮叨心事的掌门道尊的真实心声。
“……唉呀,你就放过我罢,我就是一棵饮天露吃地气的柳树,怀胎都是感召而孕,我知道什么呀我。”
凃玥睁着一双死鱼眼趴在桌子上,都不想往商卿夜的方向看:“我刚得了一笔润笔费,还想去买点隔壁豆腐西施点的甜豆花,你倒好,把我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剑修:……
“就你这幅死样子,居然能在镇派掌门的位子上坐这么久。”
商卿夜感到匪夷所思。
知晓两人有矛盾,凃玥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老友就是个除了剑道外什么都很少思考的典型剑修,尤其最近,烦难事频频缠身,要让他去理解女儿家的婉转心思,实在是强人所难。
“你想知道我为何能稳坐掌门之位?”凃玥换了个姿势,支颔而坐。“因为亲近之人从不需猜我的心思。若无杂念,便无事不可与人说。”
“我们妖族一向率真,化形前不过飞禽走兽,化形后心思也未必多深,总不过是抢地盘、争配偶的直白事。踏上道途,要么吃人成魔,要么向善修仙,夭于仙途,就成一抔黄土,不会去求什么名垂青史、也不谈功过成就。”
“柳树本无性别之分,少生爱欲,但我活了千数年,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心动之时。可回过头来躬问己身,那一朝心动,当真值得我抛却’已‘,抛却’无性之性‘之法道,纳另一人进入我的心念圆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甚少与人谈道,一时扯远了些,连忙回返:“这是我坚持的’本我‘之道,并非你的道。只是我清楚我的道,你又真的清楚么?除了寂灭道基,你还身负合欢道基,这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稀罕事。你在剑道上已练至极致,但正如一阴一阳需得平衡相融,一味压制合欢道基,绝非圆满之策。”
商卿夜默然不语,半晌才道:“……那豆腐西施的甜豆花好吃么?你觉得俞霜可会喜欢?”
凃玥抽了一口气,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颤巍巍道:“你、你……好样的……”
青竹道尊一口气倒不过来,简直快要撅过去了。
剑修当即一笑:“我知你意,多谢。”
凃玥本来就是装相,闻言把商卿夜细盯一眼,也笑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仙尊竟也有这种时候。”
*自古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她已决定将其抛却,听着好似有一丝无奈清苦悲凉,旁人不解,她却自得其乐。但放到仙尊身上,既已浸入情欲,便无法回转,只能尽力求解。
若解不开,道途有碍,心亦困于囹圄。
“俞姑娘单纯无知,可绝不愚蠢,赤子之眼,最是看得透一切。”凃玥低言自语。“你已负她一次,若要挽回,可难了。”
“……不仅是难。”商卿夜抬眼,“简直是束手无策。伤了她,我也疼得不行,倒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居然还觉得苦中泛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凃玥:……
你是不是有受虐癖啊,柳树摇头.jpg。
“看你这样,已是想好解决之法了?”凃玥问。
“嗯。若还是不行,我就剖出心给她抵罢。”
青竹道尊觉得他玩得好大,不免起了兴头:“道侣大典不开,迟迟不给人名分,犹犹豫豫拖了这么久,你怎么突然干脆了?”
商卿夜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辈指着我鼻子骂,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只是不愿天道知晓,不是不给名分……罢了,总之都是我不对。”
“我早该想到的,俞霜她……这么久了,她还未笑过一次。我不曾令她开怀,还惹得人总是哭。”
凃玥:“……男人啊,啧啧啧。”
天上的光景已经进暮,清风拂过,蕴阳湖湖面泛着层层涟漪,金波荡漾,映着西斜落日。湖景极好,凃玥看多久都看不腻。天啊,地啊,水啊,有这些,她便已满足了,又何苦踏入红尘,披一身熙熙攘攘,落一个不得甚解呢?
“得了,反正进阶大典已成,若再起什么风波,镇魔书院还能挡个一时半刻。”青竹挥挥手,作势赶人,“仙尊先做该做之事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商卿夜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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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俞霜不在,商卿夜等了半刻,等到一个汗淋淋御剑归来的姑娘。
天边最后一抹橙晖匀粉儿似的洒在她的发与脸上,与皮肤红润的本色交相呼应,看得他心头只生欢愉。
“我今日挥了一百五十六次剑,比之前多了不少。”
她跳下来,有些骄傲地收了含绯,脸一扬,剑修就知机上前给她擦汗:“又又真厉害。”
“大师姐也夸我呢。”
他看了看她变得干爽的额头,又摸了摸后背,转进一点灵力,给她弥补空虚的丹田:“魔气尚未完全驱除,别太累着了。”
“什么时候能驱除啊,大师姐已经在教我第二套剑法了,我想多学点……”
商卿夜伸指一刮她脸:“择日不如撞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就今天。现在马上。”
俞霜的眼睛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真的呀?”
“谁还敢骗你不成?我是再不敢了。”
姑娘脸一垮,找他的小指,拽住晃来晃去:“我,我已经不记得那件事了,剑尊也道歉了。你怎么总提呀?没有不信你,剑尊……”
商卿夜任由她晃,笑眯眯地:“好了,你先跟我进来。”
进了屋,姑娘换了宽松的衣裳,喝药吃甜杏脯,剑修按往常一样给她条理内息驱散魔气。待再检过一遍,确认她经脉已差不多回复替伤前的状态,商卿夜指尖聚了些灵力,在她掌心画了一朵赤色牡丹。
俞霜觉得掌心痒痒的,还很是温暖:“剑尊在做什么呀。”
“这是太衍合魂契。”他低声道。“又又,我问了你兰师姐与易师兄,关于道侣,是我对不住你,未提前和你说清楚。道侣大典,除让宗门世人见证结契二人真心承诺外,还伴随天地规则的认证。但我深恨天道,与之相对数百年,不愿让它见证,它更不配见证。”
俞霜呆呆地看着他认真的容色,慢慢道:“所以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轻笑:“来,让你的灵力跟着我的灵力走,随我一起念。”
以道为鉴,以剑为盟。承万载太衍之法,立此合魂之契。同心同念,共步修途……
姑娘依言而做,只觉手心更热,似乎有无数条看不见的丝线自手中牡丹升起,将两人缠绕在内。
“接下来,你只要将这印记印在我身上,我再选一处印在你身上,合契便成,与结道侣是一样的。”
俞霜一双眼里满是茫然混乱,一股过于欢喜的情绪涌出来,反而被埋在心中,只嗫嚅问:“剑尊……安归,我真的可以和你结道侣吗?”
“不然呢?”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还是,你想看我和谁结道侣?”
“我不要!”她大声叫出来,伸手掀开他的衣袍,把手按在剑尊左腰。
印成,冥冥之中,俞霜忽然理解了“太衍合魂契”的本质作用。
一为御主,一为契奴,气运共享,灵力同源,境界共进;生死之险,危难共感。若契奴背叛,天道夺命;若此契破裂,魂魄永劫。
她为御主,剑尊为契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了这印,便能操控媚骨,享合欢炉鼎,纳承命之人气运为己所用。御主想要契奴做什么,契奴就必须做什么。即便是贵为敛真、不可亵玩的剑尊,受了这印,哪怕是不会动用灵力的小儿,也能让他沦为淫靡不堪的性奴。
这一行为已完全超乎俞霜的想象,她一时呆滞不能动,商卿夜还有闲情逸致,剥橘子皮似的剥开姑娘的衣服,在胸口一线白痕处落了一个吻。
吻落,疤痕不见,只留一朵开得荼蘼绝艳的绯色牡丹。
俞霜一把推开他,站到地上,浑身颤抖。
“你……你!”
她眼前黑得都要看不见了,一阵一阵发昏,俞霜知道自己受了内伤,平常应避免心绪起伏过大,免得气血翻涌,为经脉雪上加霜。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剑尊给她保养得太好了,哪怕她感觉自己要晕过去,身体也顽强地挺住了。
身体挺住了,但心灵没有,俞霜平生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悲凉”。
“你为什么不懂?你为什么不懂?我不要你当奴隶,我只想看你练剑!我……都说了我不要为什么你还这样!”
她又气又苦,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眼泪直往下掉。
商卿夜把姑娘抱回来,生受了她两巴掌。这回打得准,狠狠拍在脸颊上,劲道太大,束发玉环都松了,落了几缕发丝在颊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躲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只是用力把她按进胸膛,语气淡而缓。
“又又,你知道吗,这阵子你半夜总是哭。”
俞霜愣住了,本来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以前你夜里休息,睡着睡着便会蹭到我怀里。现在倒好,我抱着你,你总会跑到旁边自己趴着。我知道我伤着你了,如今发誓也没有用,信任一朝丢失,便再难找回。我本来该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她咬住唇,泪涌得更急一分:“……我不是,我没有!”
接着,她听到商卿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搭在她后心,传入一股浑厚温热的灵力,徐徐在经脉中游转。几乎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他的灵力就好似她自己的灵力,畅通无滞,心心相感。
环绕在元婴周遭的魔气被一牵一引,顺着元窍慢慢流入剑尊体内。原本废了好大功夫才能驱散一二的魔气,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他吞噬干净。
“这太衍合魂契,就是话本里攻略者对仙尊施用夺其气运的。我早该给你,只是一直不敢。之前我一直在怕,四百年来,无人可信,所以我害怕,若你是天道埋在我身边的棋子该如何是好。害怕你对我的真心,其实是攻略者的手段该怎么办。媚骨对炼化者的谄媚渴望已是本能,我不得不日日压抑着本能,怕其吞没道心剑骨。”
商卿夜按着她的头,不令她看见自己的表情。
“可……夜里你说梦话,说你害怕,你说你什么都没有,你问我为什么欺负你。俞霜,我不想再让你怕了。合魂主奴契,还有我不敢坦诚的心思,比起你梦中流的眼泪,也不是那么值得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颤抖的话音落下,飘进俞霜耳里的刹那间,她突然就好似大梦初醒、明灯乍现,过往的一切,本是零碎迷离的片段,此刻却如断线珍珠重新串联,所有曾困扰压抑的疑问与矛盾都化作流水般通透。
“我……什么都没有?”她撑起身体,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我什么都没有。别人有爸爸妈妈,我是孤儿。我本来有学上,但是末世来了,就没有了。别人有好朋友,有妻子丈夫情人,我、我也没有。我,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我很听话的,为什么就我没有!”她搂住他的脖子,像渴水之人扑入一方甘泉,嚎啕大哭。
商卿夜攥起手指,双眼赤红,声音却更加柔和:“又又,你现在有我。”
“我并不是要你把我当一个物品、一个性奴,那是在辱你。但我有媚骨,是最好的炉鼎,结契之后,可以替你洗经伐髓,重塑灵根……除我之外,你还可以拥有你的剑,你的道。自此之后,但凡你握住的,连天道都不能夺走,因为你与我共为承命之人。”
俞霜把自己哭得头昏脑涨,但商卿夜说的话,一字一句,全都听了个清楚明晰。
听得越清楚,她就越想哭,哭得停不下来。
“……那为什么,剑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没做……”
“谁说你什么都没做?”商卿夜垂眸看她,眼中如静水流深。“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数次轮回都求而不得的契机。而我……我爱你,哪怕你还不懂,爱么,就是多少有些疯狂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是什么?恨是什么?痛苦又是什么?平时与人谈起这些感情,俞霜只听过而过,别人只感叹她的好脾气、进而更无度地索求她的能力,即便吃不饱,受人欺负,她也很快便忘了。纠缠于身的情绪,旁人觉得很严重、甚至为她抱不平的事,并不会使她困扰。
当为她说话的人反过来指责她的懦弱,俞霜就分外无措:我并没有要求你为我“站出来说话”呀!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也没有提前与我商量要我做什么呀!她过得反而更不好,但从结果看,大概还是她做错了吧。
俞霜觉得心烦,苦苦思解,像是在黑暗的沼泽地跋涉,无论如何挣扎,前路都没有一个可以脱身的方向,只能更深更窒息地沉没下去。她就慢慢放弃挣扎,寻一个角落睡觉。
直到睡觉也不起作用的时候,她就……死了。
并不理解的那些情绪,她渐渐明白了,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被商卿夜抱在怀里,种种难以言说的辛酸苦辣一时涌上心头,她觉得委屈,所以放声大哭,他劝不住,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面颊上落下亲吻。
“我可把能给的全给你了,一点不剩,怎么还这么不高兴呢?”
商卿夜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半开玩笑地问她:“还有哪里不满意?又又不告诉我,我如何知道?”
“我没有不高兴。”
六个字的回答,姑娘抽抽噎噎,好容易才说出来,揉了揉眼睛,拿手四处胡乱摸索,搂住他的腰,往温暖的怀抱里贴得更紧了些。“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商卿夜说。“我愿意你都说出来,哪怕不懂,讲明白哪里不懂,也是好的。”
“就是……就是没有人像剑尊一样对我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我那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静默半晌,才道:“别人对你好,或许需要理由,但对你不好,却是不需要因缘的。就如我从未做错什么,却要被攻略者欺压羞辱,难道这是我求来的么?他们欺辱我,良心也不会作痛,欺辱利用人让他们觉得快活刺激,又或者能得到切实的利益,便做了,实在不用去追一个为什么的。”
“至于我对你好……我之前给你的,不过是因为我年长你太多,也拥有得太多,而你什么都没有,从指缝里漏一点,你就觉得我付出了很多。”剑修嗤笑一声,也不知实在笑俞霜,还是在笑自己。“这么多年下来,与天道对抗,为了求一个可能,我什么做不了?贞操而已,你又可爱,给便给了,又值当什么。”
从未有人和俞霜说这么多、又剖开事实解给她听,眼睛睁得大大的,也无心再哭了:“原来,原来欺负人,是可以没有原因的吗?”
她本来想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坏,难得举一反三:别人若是坏,也可以没有原因的呀。
“你觉得你兰师姐,还有易师兄,对你好吗?”
俞霜点头。
“也许一开始,她们是碍于我的声名、碍于师尊的嘱咐照顾你,但兰杜薇予你佩剑、为了你拦住我当面质问,易入诚日日琢磨凡人点心,便只能出自本心了。好歹是青竹道尊座下亲传,自有傲气,做不到如此谄媚的地步。”
“为,为什么呀?因为她们是特别善良的好人吗?”
商卿夜点了点她鼻尖:“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你自己想出来才有意义。”
俞霜想了很久,商卿夜抱着她,也不催促,姑娘一时想不明白没关系,重要的是她已经开始思考一些新事物,从一些新角度看每一件事。这种时候,耐心至关重要。
而他有的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姑娘开口。“抱抱。”
“这不是一直抱着呢?”
商卿夜无奈轻笑。
她拿双臂缠住他,整个人把他黏得死死的,声音里还染着丝丝哭腔:“不管别人,安归,安归是我的,对吗?无论我好不好,是我的,就不会没有了。”
“……嗯。”
俞霜抚摸他的脸颊,目光仔细,这是她唯一所有的,所以就比珍宝还要珍宝了。当然,或许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成为她重要的一部分,这是未有这样由苦涩、犹疑与挣扎酿出来的厚重。她看着他,也隐约像是看着从前被夺走、损毁和无力掌控的东西,并且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重新找回。
原来,弄懂自己的处境也需要引领和时间,原来有时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人若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是多么难啊。
俞霜把脸埋在商卿夜颈窝里,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胸口。太衍合魂契给了她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气息、情绪、灵力,心跳,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牵引,顺着它们脉脉地流进她的身体,散落成婉转而馨暖的温柔。一直以来悬在空中、仿佛下一秒总要踏进深渊的双脚落进厚重的土地里。
她微微弓起背,把他向前一推,商卿夜顺势往后倒,被姑娘按在了床上。剑修轻轻握住她掩在自己衣襟上的手,主奴契已经结下,若想改就只有死。御主意动——都无需情动,契奴的身体便淫浪起来,渴求被当做炉鼎器具恶劣使用。
所谓燕婉之欢,因生性与环境所使,他本是极不屑的。如原着仙尊那般将自己轻身相与,成为谁的掌心玩物,他心里只有对双方的无尽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轻轻吻上来,吻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地啄,慢慢移到脖颈,嘴唇磨蹭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到锁骨,动作里有十足的小心翼翼。被这么吻着,商卿夜不知怎么心中一动,仿佛他苦寻而迟迟不得的、突破心障的某个答案已近在咫尺,不过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程度。
灵光转瞬即逝,捕捉不得,他眼里落出点怅然,旋即不见,伸手解去外袍。姑娘快快地摸了一下他胸口、小腹还有大腿,一触即退,最后按上他腰侧的牡丹印,抬眼还有些怯惧:“……我的?”
“你的。”他说。
她的手按在那血红的印记上,一股热流随即窜入四肢百骸,坚硬的筋骨便被泡进温水里似的发软了。俞霜几乎是整个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胡乱地扒着他的裈裤。商卿夜深深叹了口气,自己脱了,支起一条腿,尽量打开身体让她进来。
灵力凝成的性器接近肉色,坚翘的圆头略显凶狠地挺进去,破开层叠软肉,哪怕腔道中已有湿滑的淫液,被一口气插到底,过于柔嫩的深处还是渗出丝丝血液。
剑修很擅长忍耐疼痛,何况那只是一点点痛,这一点点痛更勾起许多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他主动扣住姑娘的后背,把自己往前送了送,把胀大的阳物吃得更深。淫荡的肉腔得了趣,主动收紧,裹着插在里面的东西往外吐淫水,很快便随着前前后后的抽插将两人交合处浸得精湿。
他抱着她,凭本能迎合,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就很快高潮了一次。他难以相信又不得不信身体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他去的太快了,俞霜还没满足,摁着商卿夜的肚子凿开绞得死紧的腔肉,顶着深处一团格外柔软的东西钻磨,往结肠那边肏。
操那么深剑修究竟受不住,近乎殊死地挣扎起来,偏偏身子骨软成一滩温水,被操得水声涟涟,伴随着重而凌乱、含糊似泣的急喘,吞吞吐吐,最后变成垂死的叫声。她瞧着他似痛极又似乐极的模样,忽然眼里就慢慢燃起两簇火来。
“我的。”
俞霜伸手钳住剑尊的下巴,将侧过去的、满是泪痕的脸别过来。这动作还是她从他那里学来的,用得很是得心应手。便是她近日体虚无力,他也更无力,做不得反抗。落在他身上的先是软软的唇,然后是硬利的齿,就像是野兽往地盘上打标记一样,被她吮吸过的地方,全都红通通地肿了起来。商卿夜甚至不知自己是在被亲吻,还是被生生吞进去。
“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嘴里念叨着,又回到他胸口,嘴唇蹭着可怜兮兮绽着血口的乳尖,把甜丝丝的血和甜丝丝的奶一起咽进肚里。在那些贫瘠的记忆里,只有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才算真正得到。剑尊腿心湿漉漉的,一边大腿已经麻了,还被往旁边掰去。后穴松软的不像话,性器退出来蹭过敏感,竟然一瞬间又绝顶一次。
肚子被不断注入的白浊灵液撑得很鼓了,灰黑的眸子茫然涣散,一连串的高潮让身子止不住痉挛。她又去抚摸腰身处的牡丹,手指在花瓣上一蹭一蹭,接着慢慢往下,手指粗暴地揪住嘟出穴口的一团媚肉,带出一汪黏稠的水。他嘴角控制不住流出一线涎水,微颤着连声哀求,十二分凄软可怜。
她捏着那团肉把手指塞进去,打着转抠挖搅弄。除了层叠急涨的刺激和没有穷尽的快感外,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停下来恢复正常似乎都变得遥不可及,身体飘浮到天上,被她拽着,神魂烧起来,被全部吞下去。
太衍合魂契,太衍合魂契,仅凭结契便能让人死去活来,若是连神魂也相和,灵与肉双管齐下,当真要经历一番无法想象的极致春情。姑娘在上头闷闷地用力,脖颈与半露不露的双乳朦朦胧胧的晃动着,杏仁般的白,嫩生生的,像幼兽坦露的柔软。他伸出舌尖轻舐了一下,舔出一片濡湿,满唇蜜甜,觉得死也不过就那样罢了。这么想着,他居然挺过了那样漫长的让人宁愿厥死昏迷的刺激。
姑娘握住一手汗湿的乌发,撑在上方瞧他。剑尊眼里有一种她没见过的失神与柔软,如同羽毛一样轻搔心尖尖最敏感的地方。遥不可及的高岭雪巅似是化了,并没有变得污浊,而是淌成一条清亮亮的溪流。俞霜觉得自己肚子里很饱,好似就着溪水吃了满肚子碎琼美玉,充盈全身的饱足感也是从来没有的。她有些恍惚地想,原来心和心真的能贴在一起黏糊成一个么?
既饱,又饿,她再伏上来,蹭着他的脸要甜腻缠绵的亲吻。商卿夜闭着眼睛,慢慢顺她蹭得凌乱的头发,只觉筋疲力尽:“……差不多得了。”
家养小香猪突变凶残臭野猪,真是呜呼哀哉。
谁知痴缠没过半刻,俞霜的脸忽然扭曲起来,身子颤着滚到床下,撑着地板,张开嘴哇哇大吐。
吐出来的全是发黑腥臭还带着结块的血水,姑娘眼前闪出片片重影,吓得直打哆嗦:“我,我怎么了?我怎么吐黑血?我是要死了吗?我不要!我不要死!剑尊救救我!”
商卿夜表情冷冰冰,眼里全是笑,支起一条胳膊,不紧不慢地嗤一声:“纵欲过度,神仙难救,没治了,等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雪仙尊要与人结道侣契了!结契的还是个无名无姓不知从哪个门派钻出来的明婴女修!
这条消息甫一曝出,就飞快传遍镇魔书院上下,没过多久,与书院交好且距离接近的名门正派全都得知。消息像是乘着并不宜人的冬风,长了腿一溜烟跑到了弈星宗。这头掌门还来不及惊讶,那头白旆道尊司徒洛当众大发雷霆的模样就已不胫而走,带上正在准备道侣大典的渌水真人,闲言碎语遍天飞了。
就这样,在几波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白旆道尊司徒洛想要享受娥皇女英齐人之福,碗里装着渌水还觊觎同为敛真的寂雪仙尊”的流言,很快叫得上号的正派修士都知道了。
弈星宗掌门鹤蔺原本对“明婴女修”持怀疑态度,在想寂雪仙尊别是被什么魔道妖女骗了吧,等听到沸沸扬扬的留言,脸色活像是见了鬼:白旆和寂雪两人之间的事以前就闹得极为难看,好不容易谁都忘了,可不能再被架在火上烤,让人钻了空子!
一时之间,他也来不及在意寂雪仙尊的事,横竖他已进阶,掌门一个观虚修为也管不到他头上。但白旆与渌水两人一推再推的道侣大典,一定要尽快定下来!
鹤蔺催不动,就叫来渌水。他在秘境受了伤,被俞霜治好,后被镇魔书院客客气气地赶回弈星宗,期间又遭魔修偷袭,原本一张与寂雪有几分相像的玉面蜡黄蜡黄,凄凄惨惨,再无一丝气度,看得鹤蔺心里直摇头。
这要是他,原本喜欢寂雪仙尊那等气质高华容颜俊美的高岭之花,转头换成这个,犹豫不决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但不管理不理解,如今两人明面分别定下道侣才是正经,暗里如何纠缠,也就不关他这个掌门之事了。
鹤蔺与舒清雪谈了几句,听到的都是“寂雪仙尊与那女修门不当户不对”,“寂雪与白旆在一起才是对的,我只是小猫小狗罢了”云云,顿时大失所望。这渌水真人原本还挺能说会道的,不然也追不到白旆,谁知从两次受伤,从镇魔书院回来后,倒像是换了一个人,只会翻来覆去说差不多的话。
他刚想叫人把舒清雪带下去,就听一声熟悉的剑鸣,一道高大身影挟着冷风步入殿中,正是白旆道尊司徒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徒洛亦是剑修,成名已久,素来不苟言笑积威甚重,面对弈星宗掌门也是一脸冷态,虽然英俊非凡,但眉宇间戾气逼人,常人不敢直视。
极为罕见地,司徒洛对着鹤蔺,脸上居然挤出一丝亲和之意:“渌水无状,烦掌门关照,我这就领人回去,不教他再踏出沛然峰半步。”
不教人踏出峰头半步……这是要把人禁足,还是囚禁啊?
鹤蔺心下微微发冷,但名门大派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他也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这倒无妨。只是你徒弟,寂雪仙尊那边……”
“他求得一人心,喜结道侣,做师父的只有真心恭贺之意。”司徒洛眉头微锁,表情却更加柔和。“只是寂雪进阶大典办在镇魔书院,已非常例,这道侣合契,自然该放在宗门办才是。”
鹤蔺揣摩片刻,才犹豫道:“如今谣言四起,不利于宗门人心,道尊若有闲暇,不如去一趟镇魔书院贺一贺这难得的喜事,如何?”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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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洛预备亲去镇魔书院请人回宗门,殊不知,商卿夜早就在做带人回派的准备了。
哪怕青竹没有意见,他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让镇魔书院成为流言的中心。之前不回去,大半是因为俞霜身上的内伤,现在结了太衍合魂契,他抱着人歪缠几日,以身为炉鼎,将姑娘体内暗淤的魔毒尽数祛除。吐第一口黑血的时候她还吓得要死,等到次次欢爱完都要来这么一遭,再怎么惊吓,也都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此次只是大略替她洗经伐髓,改善体质,但若想重塑根骨,俞霜必须自碎元婴,从筑基开始重头再来。
剑修问她怕不怕疼,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怕疼的。但在剑尊身边就觉得怕得不得了。”
她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原先喝药苦得舌根发麻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必须得缠着剑尊要亲亲,杏脯也不好使,非得让他也尝一尝那滋味才肯罢休。
商卿夜心头微动,揽了人在身边,摸了摸她重新圆润起来的脸:“若是真的碎婴再结,这手感又要没有了。”
俞霜气结:“你怎么就想着这个!之前也是,还骗我纵欲过度什么什么的!就会逗我,看招!”
说完,她低下头用力撞在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拱。剑修抱着人直乐,把姑娘的头扳直,将一缕乱发撩到她耳后,语气轻柔:“骗骗道侣又怎么了?少不了一块肉。”
她咬着唇,眼睛眨啊眨,清透透水灵灵,含着些装相的委屈,更多是快乐:“……安归很坏。”
唔,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小表情。
商卿夜神情严肃地端详片刻,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把姑娘压在榻上,修长如竹的手指穿进她柔软丰润的五指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修眯起眼睛,神情变得有一点点危险。
这么大一个糯米团子,怎么瞧着好像多了点黑芝麻夹馅呢?可得好好检查检查……至于怎么检查,当然是先全部揉一遍,再亲自舔一舔,尝尝味道变没变。
俞霜被他盯得又怕又兴奋,蚯蚓似的扭来扭去要逃,被揽着腰、抓着脚腕拉回去。
“……剑尊欺负人,我要叫了!”她小小声说。
商卿夜刚想邪笑一声说你叫啊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管的,突然就听见院门被咚咚咚敲得震天响,咣当咣当整扇门都晃起来:“俞霜俞姑娘在不在?俞霜俞姑娘?我是你小师姐乐游啊!你兰师姐和你说过没?剑道第一天才,乔橙乔乐游!我来教你怎么欺负人,啊不是,教你剑法来了!”
门外女修嗓音清透敞亮,商卿夜听来却不亚于被一只破锣狠狠在耳边敲响,榻下度厄剑飞出,寒光凛凛地飞向外面。
世界重回安静。
没过片刻,商卿夜“嗯?”了一声。
“居然接下来了,倒是不错。”